夜色彌漫。

    沉烈靠在窗前,看著外麵的萬家燈火,微微迷茫。

    房間很大,但是一個人呆著,其實好空曠。

    真懷念,她在的日子。她小小的,軟軟的,也沒什麽存在感,有的時候,一個人在沙發上,靜靜的看書一動不動,好像完全可以忽視她的感覺。

    可是,就是這樣的她,讓他覺得很滿足,心口都脹得滿滿的。

    迴首望去,這裏的每一個地方,都有她的足跡,笑著的她,賭氣的她,還有傻兮兮的她。

    到處都是她……

    良辰美景,卻不知道同一片天空下的她怎麽樣了?

    沉烈在考慮是不是要給個電話,或者不方便的話,短信也可以,問問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不過,他想,張母這些年相交下來,也是心軟的人,和某人一樣,應該是沒有什麽大問題。

    這麽想著,沉烈一口飲掉杯中的酒,準備洗洗睡了的時候,忽然是傳來敲門聲。

    嗯?這麽晚了……是誰?

    打開門,沉烈見到來人,愣了片刻?

    這是……和好失敗了?

    他還沒有開口,門外的人已經飛撲了進來,抓著他,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浮木一般,死死的不放開。

    沉烈摟著撲過來的人,心裏一軟,聲音也跟著柔了幾分,“怎麽了,小鳥兒?”

    張硯硯沒有說話,隻是抱著沉烈。

    好溫暖,先前的她好冷,好冷,她以為自己都要凍僵了,但是還好,還好,她找到了沉烈。

    埋首在那溫暖的懷中,張硯硯搖搖頭,輕聲說道:“不要問……什麽都不要問……”

    沉烈也難得的聽話,隻是一把抱起張硯硯,往臥室走去。

    期間,張硯硯一直埋首在他懷中,不一刻,就感覺到胸麵前一陣濕熱。

    她還是哭了。

    張硯硯一直沒說話,罕見的沉默。

    沉烈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但是看見張硯硯這個樣子,也知道是大事。

    或許,這個時候,她需要的是安靜,而不是質問。

    “小鳥兒,你的身上好冰。”

    沉烈調高了空調的溫度,但是張硯硯還是好冰,甚至,沉烈放開她後,她一個人坐在床上,居然在打顫。

    沉烈眉心一擰

    ,探手撫了撫張硯硯冰冷的頰,看到那雙茫然的眸子的時候,忽然是心中一揪。

    “小鳥兒……”

    沉烈把張硯硯放到了溫暖的浴缸,最後自己也坐了進來。

    抱著那一直沒動的人,輕輕的歎息一聲,拿起毛巾慢慢的給張硯硯擦了擦身體。

    “暖和了麽?”沉烈問。

    張硯硯沒有迴答,沉烈也不再說話,隻是大手捧起那溫熱的水,慢慢的澆在張硯硯冰冷的身體上。

    張硯硯一直沒有動作,眼淚也沒有再掉下來。

    不知道沉烈的動作重複了多久,她的手忽然是向前探去,繞上了沉烈的脖子。

    整個人也是爬到了沉烈的身上,頭輕輕的窩在沉烈的脖頸邊。

    “沉烈……你是要我的吧……”

    張硯硯的聲音輕微,帶著空洞,整個人在這邊,但是心神,卻不知道被誰奪走了。

    沉烈笑了笑,低頭,輕輕的吻了吻那白淨的臉頰,點頭:“要啊……不要你,我能要誰……”

    話完,感覺脖頸一緊,張硯硯已經抱著他,沒頭沒臉的親了過來。

    沉烈從來不是君子。

    他對張硯硯的身體有種極度的渴望,很多時候,都隻想賴著她,不走開。

    本來,共浴已經是危險的事情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給她她不願意的性啊愛,但是,張硯硯卻是不知道,她不知道沉烈的隱忍。

    她甚至……

    還來主動的勾啊引沉烈。

    相信我,沉烈很好被勾啊引。

    身體早已經熱了,感覺那小妖精的舌頭還在他的口中亂竄,沉烈眸子一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張硯硯。

    “小鳥兒,這個時候……這個時候不行……”

    張硯硯被推開之後,苦笑了一聲,低下頭,自言自語:“原來……你也是騙我的麽?”

    “騙你的?”沉烈也苦笑了一聲,抓著張硯硯往懷中一帶,一邊還捏著張硯硯的手往水下的某凸起處探去。

    “這會是騙嗎?”

    如果是平素的張硯硯,一定麵紅耳赤,羞澀得不能說出話來。

    但是這個時候的張硯硯絕望無助,心中無數情緒想要傾斜而出,她不管不顧,隻是再次纏上沉烈的脖頸。

    櫻唇緊緊的貼著男人,學著他平素的動作,對他又吸又

    舔,最後小小的利齒還輕輕的咬著那薄唇。

    說了,沉烈是個不受勾啊引的主。

    這個時候,他能忍下來,簡直不是男人。

    很輕鬆的接過了主動權,一邊還摟著張硯硯坐在他的身上,身體傾動,所有情潮傾瀉而出。

    那水波蕩漾處,層層蜜處,緊緊纏繞。

    他們是藤兒和樹兒,互相纏綿,互相依靠。

    赤/裸的白,濕漉的黑。

    靠在一起,纏在一起。

    互相吸引,互相纏綿。

    小小的浴缸水花四濺,她的白嫩,撞到他黝黑的眸子中,水波微動,他探身起來,抱著她,讓她的白落地,紅露出,他的紫探入,她的身嫣紅。

    極致的色彩,綻放出極致的情啊欲花朵。

    他勾著那最深處的紅,裏麵層層疊疊,宛如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

    纏綿……緊致……

    他勾動著,淺淺的,深深的動。

    他好像一個辛勤的蜜蜂,在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上,采擷著那最甜蜜的蜂蜜。

    好甜啊,透明的,甜蜜的,慢慢的從那嫣紅出落了下來,每一絲,每一滴,他都沒有浪費。

    他盡數的書嚐進去。

    好甜啊,他呻吟,他歎息,最後,他不甘他自己一個人嚐到這醉人的甜蜜。

    他勾動著她的唇,軟軟的,香甜的,送入那醉人的蜂蜜。

    她的臉兒緋紅,他親吻。

    她的腿兒雪白,他親吻。

    她的花朵嫣紅嬌嫩,他親吻。

    全部的她,他都親吻。

    抱入懷中,深深沉沉的占據著她。

    動/情處,宛如雲端。

    她躺在軟軟綿綿的白雲上,口中是甜蜜,身體是充實。

    她驀地掉眼淚來。

    世界上,性啊愛宛如毒藥。

    能讓人沉淪。

    而沉烈的性啊愛,是毒藥中的劇烈毒藥。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已經沉淪,並萬劫不複了。

    張硯硯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麵還是一片漆黑。

    她渾身赤/裸,躺在大床上,身上蓋著輕柔的被子,而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再了。

    心中莫名的驚慌,好像先前的放肆,隻是她的一場春夢

    。

    驀地站起來,披著被單,她就是朝門外跑去。

    而沉烈端著小米粥,正巧進來,撞到張硯硯驚慌失措的臉,心中一疼。

    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上的方小說西,他抱起那個滿眼無措和驚慌的女人,往溫暖的床上塞去。

    “怎麽了,小鳥兒?”

    張硯硯抓著沉烈的襯衫,怎麽也不放開,隻是搖頭,慢慢的掉淚:“我……我以為,你走了……”

    沉烈心中又是疼,痛楚之後,又感覺一種全心的甜蜜在裏麵。

    他捏著那軟軟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寬大的手心,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不會走……怎麽可能會走呢……”

    張硯硯還是掉眼淚。

    沉烈扯起被單,輕輕的給她擦了擦眼淚,嘴角一勾,又是笑道:“好了,不哭了……不然明天又要腫成核桃了。”

    張硯硯點頭,還是嗚咽。

    沉烈歎息一聲,撫了撫那黑乎乎的小腦袋,“餓了麽?我熬了粥?”

    張硯硯搖頭,這個時候,她什麽都吃不下。

    但是沉烈已經端著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輕輕的吹了吹,最後才是放在張硯硯的嘴邊。

    “吃點。不論發生什麽,不要餓壞了自己……”

    或許是沉烈的聲音太溫柔,又或許是那小米粥太香甜,在她的鼻尖縈繞。

    張硯硯好像被蠱惑一般,慢慢的張口,任由沉烈送進去了整碗小米粥。

    “還吃麽?”一碗見底,沉烈溫柔問道。

    張硯硯搖頭,看了一眼沉烈,有點猶豫,“你不問為什麽麽?”

    沉烈捏了捏她水嫩的頰,卻是搖頭:“想,但是不是現在……”而且,也不是通過你,讓你再次把痛苦迴憶。

    張硯硯得到沉烈的迴答,打了一個哈欠,整個人軟軟的倒在沉烈的身上。

    “沉烈,你幹嘛要對我那麽好?我長得一般,人又笨,性子也軟弱,你為什麽要對我那麽好?”

    沉烈似乎對張硯硯的手情有獨鍾,捏著捏著,又是笑了起來,“因為你有笨有傻,所以我才看上你啊,要是我看上的人也和我一樣,人生還有什麽樂趣……”

    真是……

    張硯硯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口居然都是甜蜜。

    眯眯眼,她往沉烈的懷中蹭去。

    悶悶的說道:“困。”

    “困就睡吧,時間還早。”

    說完,張硯硯又睡了過去。

    而沉烈,端著碗出去,看見沙發上的手機,撿起來,考慮了半晌,還是撥了那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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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是來大姨媽,還是工作很忙,最近都很暴躁。

    連續的加班,讓俺心情格外的不爽……

    好吧,還有,這個月還有一些積分留在這邊,歡迎長評……

    哎呦喂,積分呢,那是錢錢呢……最後一句,支持正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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