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張硯硯喘啊息一聲,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撈來旁邊的鬧鍾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早上七點了。

    她早上十點還有節目,是時間起來了。

    張硯硯的動作放得很輕,但是還是驚醒了旁邊的男人。

    因為昨夜深深的睡眠,男人並沒有徹底的清醒,平時冷厲的聲音,這個時候因為不清醒而帶著一種朦朧的溫柔。

    他眯眼看了一眼張硯硯,又是撈起自己的天價手機,嘟囔道:“才七點……起來這麽早幹什麽……”

    張硯硯一邊穿著自己的內衣,一邊迴答旁邊男人的話:“你也知道的,我的節目在早上,不起來不行的。”

    男人似乎終於慢慢的清醒了,不過還是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張硯硯,女人赤啊裸光滑的背在晨光中劃開一道美麗的弧線。

    他揚揚唇角,似笑非笑,“是麽,早上十點的節目用得著每天七點就起來麽?”

    張硯硯一僵,但是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穿起自己的衣衫起來。

    “小鳥兒……是不想賴床,還是不想麵對我……”一隻手阻擋了張硯硯的動作。

    張硯硯感覺腰上一熱,沉烈已經從背後抱住了她。

    張硯硯微微一僵,說話都困難起來。

    “不是。”

    “嗬嗬……”沉烈嗬嗬一笑,溫熱的氣嗬在張硯硯光滑的背脊上,莫名的瘙癢讓張硯硯忍不住往前移動了一下身子,避開沉烈的氣息。

    “真是撒謊都不會。”沉烈輕輕的說道,但是一隻手已經放開了張硯硯。

    躺在床上,也不生氣,倒是一臉的閑適。

    張硯硯麵上沒有什麽動靜,但是心裏卻暗自的鬆了一口氣。

    嫁給沉烈一年來,其實,她也算是了解一點這個男人,這個外表溫柔,看著文字彬彬的男人,在背後的狠戾和陰冷,她都曾經見識過。

    不過除卻了這些,比如強迫她嫁給他外,其他的時候,他對她不錯。

    張硯硯歎息一聲,在晨光中慢慢的站起身子來。

    穿好自己的襯衣,張硯硯迴頭,看著那超大size的大床上枕著頭一動不動打量著她的沉烈,別過頭:“你還不起來麽?”

    她記得他昨晚應酬到三點才迴來。但是,上天真是優待這個男人,就算是熬夜這麽晚了,臉上依然沒有黑眼圈。

    歲月啊,你對女人,

    真是無情。

    張硯硯扣好自己的扣子,最後看了一眼那一直看著她穿衣動作的沉烈,他的視線太過炙熱,不用猜張硯硯就完全能明白沉烈的心思。

    夫妻一年,他們交流最多也最好的地方,就是床上了。

    這個男人,這個時候,這種眼神,隻有一個意圖。

    他想要了。

    “嗯……”沉烈緊緊盯著張硯硯的一舉一動,當然也把對方臉紅的樣子看在了眼裏。

    有些揶揄一笑,他修長的指尖指了那腿啊心。

    “怎麽了,小鳥兒,清晨的一次,不要浪費?”

    “哼……”饒是有過性啊經驗,還是很頻繁的張硯硯,在聽見沉烈的揶揄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沒辦法,她還是臉皮太薄了,完全沒有這個男人的卑鄙無恥。

    “我要上班了。”

    “哦……”沉烈點點頭,似乎讚同了張硯硯。

    隻是在張硯硯俯身過來拿手機的時候,大掌一揮,拉著張硯硯的身體就往床上壓去。

    “可是,我想要了呢。”

    被壓倒柔軟的床鋪中,耳邊傳來男人溫熱的氣息。

    要說,結婚一年,張硯硯對沉烈當初的強取豪奪不能不說,是仇恨的。

    隻要想起當初被拆散的她和羅旋,她心裏就疼得不能自己。

    討厭一個人,但是卻要無時無刻的和他生活在一起,張硯硯還真是佩服自己。

    不知道什麽時候,張硯硯已經很淡然的看待這個世界了。

    有些時候,命運就是一張網,她怎麽掙脫,都掙脫不了著牢籠,隻能順著他,順著他,希望,接下來的人生會安然無恙。

    這是張硯硯的想法,她不愛沉烈。

    她相信沉烈也不愛她。

    可是,這樣不相愛的兩人,在床上卻意外的和諧。

    沉烈堵著張硯硯的小嘴巴,使勁的吸,他在床上一向野蠻,強勢,和他的人一般。就算這個時候,兩人熱烈的接啊吻,他還是用力的拉著她的舌頭,似乎要吞噬她一般。

    張硯硯一般最開始不會主動的迴應沉烈的吻,尤其是占有欲這麽強悍的吻。

    但是沉烈的動作,快,猛,還狠,讓張硯硯深深的明白一個事情,她不迴應,沉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有辦法,張硯硯的手

    摟到了沉烈的脖子,也開始熱烈的迴應起來。

    你吸我,我不會吸你麽?

    一吻完畢,張硯硯就算是被調啊教很好,也忍不住氣喘籲籲,躺在軟軟的床上,沒有力氣。

    偏偏沉烈還一臉精神奕奕,咬著她的下巴,慢慢的往下滑。嘴上還嘀咕出聲:“怎麽了,小鳥兒,沒力氣了麽?”

    張硯硯白了男人一眼,沒有說話,隻是軟軟的伏在被單上。

    她知道,接下來,男人會帶給她一陣狂瀾。

    果然,柔軟的腰肢被托高,然後一件熟悉的硬啊物滑了進來。

    被脹啊滿的感覺讓張硯硯忍不住滿足的歎息一聲,小小的嘴角忍不住溢出一絲呻啊吟。

    快啊感,強烈的快啊感,在身後的男人刻意的引導下,向張硯硯襲來。

    直到最高啊潮,那滿目的淚慢慢的滑了下來,張硯硯躺在沉烈的懷中,細細的喘啊息。

    舌頭嚐到了那炙熱的淚水,張硯硯微微的揚起了唇角,浮上一抹苦澀的笑容。

    或許,她真的是淫啊娃蕩啊婦,就算是在沉烈的身下,也能完美的達到高啊潮。

    原來,能把愛和性分開的,真的不止男人。

    經過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張硯硯起床不出意外的遲了。

    當管家李小姐來敲門的時候,張硯硯攤在床上,怎麽也不想動。

    那個一大早吃飽喝足的人,倒是精神奕奕。

    “嗯……不是早上有節目麽?還不起來上班了……”

    真是欠扁的男人!這到底是誰害的!張硯硯翻了一個白眼,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沒有辦法,隻有慢吞吞的爬起來,往樓下走去。

    “夫人,你的牛奶……”樓下,管家李小姐已經對張硯硯的晚起司空見慣了,上了早餐後就靜靜的退下了。

    張硯硯一邊看時間,一邊吃著自己的早餐。

    完了完了,這裏是連雲市的別墅區,不好做公交,平時隻有幾趟,她錯過了早上那一趟,現在第二趟是在十分鍾後,還能來得及麽?

    張硯硯咬著麵包,一邊看時間。

    “我今天在江南新區有個活動。”正在想,怎麽快點解決完早餐出門的時候,對麵的男人忽然天外飛來一句。

    “嗯……怎麽了?”張硯硯說完這句,後猛的想到,自己上班的地方在江南新區。

    “你要帶我過去麽?”

    沉烈抬頭,看了一眼張硯硯,露齒一笑,“畢竟是我害你遲到的。”

    話完,他看著對麵張硯硯臉上浮上的紅暈,笑容越發的大了。

    而張硯硯,除了咬牙切齒,狠狠的咬著麵包,似乎把那柔軟香甜的麵包當成那個男人咬,其他沒有一點的辦法。

    兩人吃完早餐,張硯硯收拾了東西下來,沉烈已經在車裏等她了。

    看著那麵如冠玉的男人,張硯硯再次小小的歎息一聲。

    所以的衣冠禽獸,就是指沉烈這種男人了。

    不過,看著他衣冠楚楚的樣子,為什麽她的心裏那麽的不得勁兒呢?

    “還不上來。”心思雲遊的時候,沉烈已經看了一眼時間,冷冷的催促。

    “好了好了,我來了。”

    心中微微歎息,張硯硯拎著包包,坐到了沉烈的身邊。

    說了,張硯硯和沉烈私下交流很少,沉烈很忙,基本上從頭忙到尾,能和張硯硯所做的交流,就隻有在床上那段時間內了。

    而且,張硯硯不想讓大家知道沉烈和她的關係,在結婚之前都說好了,她要工作,還不需要接送。

    想今天這樣,沉烈順路帶張硯硯上班,次數少之又少。

    所以,也是因為這樣,兩個大活人,在車上,卻沒有什麽共同語言。

    一路沉默。

    張硯硯側過頭,看著窗外飛快的逝去的景物,隻是慢慢的,車窗上開始凝聚起一個影子。

    那是認真看文件的沉烈。

    他生得極好,既符合了時下奶油小生的完美五官,但是有沒有奶油小生那麽娘娘腔,一張臉,可能是因為膚色的原因,居然顯得有幾分陽剛。這個時候,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麽文件,那薄薄的唇一勾,張硯硯想,是不是又要人要倒黴了。

    沉烈很少笑,而笑的時候,總是有人要倒黴了。

    阿門。

    張硯硯在心中為了那個倒黴的孩子默哀。

    最後腦子裏轉了一圈,居然發現自己在看沉烈,真是無可救藥。

    訕訕的收迴視線,張硯硯所幸閉上眼睛,還是有點困,不如睡一覺好了。

    李伯開車真穩,旁邊的沉烈真安靜。

    不知不覺的,張硯硯睡了過去。

    她睡得很熟,很香甜,所

    以她完全不知道,在她睡過去後,旁邊男人才放下手中的文件,神色複雜的看了沉睡的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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