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班級的驕傲,但我知道,個人的力量再強大,也是無法改變國弱民貧、內外交困的社會現像,這種現像根深蒂固、積重難返。


    咱這華夏社會就是有這麽的現實,這麽的殘酷。


    大學畢業後我又讀了研,研究生畢業後就成了個孩子王,教書匠的幹活。


    至於後來嗎,我下鄉支了教,機緣巧合下改行進入了民政隊伍。


    再後來嗎,你可能巳經聽了介紹了,我被縣衙抽調來下鄉駐了村。


    哦,對了,就是這早春鄉的古春村。


    至於這次玩上這麽一出,我也是一萬個木想到,這就算是機緣巧合吧!


    當時我正在古春村的村部蹲著點,就有這古春村的村長跟屁股著了火似的跑來找我,說有一股土匪闖進古春村小學堂了,叫我趕緊去撈人,我二話沒說就直接趕去了。


    後來聽介紹說,當時土匪用刀威逼,把古春村小學大小幾百口師生都驅趕到學堂的操場上。


    並用刀比劃著,“哥們,借點錢花花,一切都好商量。“


    師生們雖然十分害怕,但都異口同聲道:“我們沒有錢。”


    真是倒黴催的,特麽的搶錢居然搶到窮鬼身上了,土匪們就此原形畢露,很誇張地叫囂道:“沒有錢,那就讓你們死啦死啦的。”


    也就在土匪頭子用刀威逼古春村小學的校長指出師生們中有哪些人是出身大戶世家,為的就是好綁票敲詐勒索不成,氣急敗壞準備進行屠殺的節骨眼上,我和古春村的村長一行人及時趕到了。


    操,說句實在的,麵對窮兇極惡的土匪和那寒光閃閃的大刀,我也害怕,嚇的眼淚差點直接就流出來了,變成娘炮。


    不過好在我腦海裏麵很快就浮現出了武鬆、魯智深等英雄人物的光暉形像,頓時激情澎湃,渾身湧起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草泥馬“的,於是,接下來我就和兇神惡煞的一幹社會搗蛋分子開始過招了,拳頭見紅,一一和他們熱情的打著招唿,一頓暴揍圈踢,力量輸出,直至最後靠譜地把他們一一招唿到了地上,口噴鮮血,蜷縮著身體。


    朱厚照一番熱情洋溢的講述,讓得那美女記者一邊聚精會神地聽著,一邊快速地在筆記本上記著什麽。


    直至唾沫四濺的朱厚照講得口水都幹了,止住了話頭。


    美女記者發覺不對勁,抬起頭,“怎麽不講了,還有呢?“


    朱厚照無奈地揺了揺頭,又攤了攤手,“沒了,最後我把那些土匪交給師生們處理,就和他們沒交集了。“


    此時,朱厚照感覺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來,說實話,講了大半天,除了口水幹了,肚子也有些餓了。


    便豪氣地拍了拍那美女記者的肩膀“走,晚上我請客,食堂請你吃工作餐。”


    ……


    一天裏先後來了倆撥人,又是接受寒喧,又是接受采訪,直把朱厚照累得夠嗆,要多累人就有多累人。


    好不容易,接到鄉裏通知,明天放假。


    朱厚照一聽是直樂得屁顛屁顛,阿彌陀佛、菩薩保佑,這下明早終於可以好好睡一個懶覺,補一補元氣神了。


    陽光明媚,朱厚照蝸居的鬥室內。


    他趴在床上睡的正香,猛然之間,“篤篤篤。“有人在拚命地敲門。


    朱厚照迷糊的睜開眼睛,一臉的不爽。


    “誰呀,吵死吵死的,不知道我在睡覺啊!”


    “朱煜,我是根勇!”這是片長的聲音。


    “知道你是根勇!”朱厚照慵懶的應道。


    “知道就好,那你趕快起床開門,咱們好出發!”根勇片長有些著急道。


    “出什麽發啊?你不知道我昨天接待了縣裏兩撥人,眼下又疲又困得慌啊!”床上的朱厚照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朱煜,難道鄉衙通知今天要去收人頭稅,你不知道?”這是片長的聲音。


    “什麽鄉衙通知今天要去收人頭稅?丫的我記得昨天它不是通知今天放假嗎?”朱厚照一頭的霧水。


    “那是早上的通知,晚上它就改了。”門外的根勇片長認真道。


    “朝令夕改?狗曰的這都什麽世道啊!”從天雲之巔一下墜入萬丈冰窘的朱厚照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稍頃,朱厚照問道:“那他們這樣也能行?”


    根勇片長一聽,連忙搖頭“別逗我了,朱哥,雖然你是縣裏下派的,但既然來到了咱鄉裏,那還不是一切都得服從鄉裏。”


    “那既然這樣,你就再等等,讓我多眯一會。”


    門外的根勇片長當時就鬱悶了,苦笑著說:“朱哥你還睡得著,鄉裏要各片今天一定要把各村的人頭稅給收上來,你這是有多大的心啊!”


    根勇話撂到這,朱厚照自然不敢怠慢,立馬穿衣起床開門,迎進根勇片長及兩名鄉裏駐村的工作隊員,招唿他們坐下沏茶,並表示了對剛才的歉意。


    而自個則是抓緊洗漱吃飯,隨後跟著根勇片長一行又去村部叫上了教育局那菜鳥,接著大家便是開始了收人頭稅這項工作了。


    勿寧置疑,征收人頭稅是鄉裏的一項重要工作,所謂的征收人頭稅就是按家庭人口來征收稅賦。


    收取後上交縣財政,作為縣財政的一項重要收入來源,並返迴下撥到鄉裏,作為鄉雜七雜八人員和項目開支的來源。


    收人頭稅是項艱巨的工作,這項工作之所以艱巨,就在於你在征收的過程中,若是遇到願意配合的順民還好說,而若是遇到不願意配合的刁民,也就是俗稱的難剃頭,則就猶如火星撞上地球,擦出漫天火星般的碰撞了。


    這不,在輕車熟路、門兒拎得清的根勇片長的帶領下,朱厚照一行人挨家挨戶,按照每個人頭一年一塊大洋的額度,順利收取了幾家古春村鄉民的人頭稅。


    這其間不但無人抗稅,甚至還有人遞茶遞煙,朱厚照正感歎這收人頭稅哪有像傳說中那麽難征收的時候,意外情況卻發生了。


    當收到下一家鄉民人家時,隨著“要錢沒有,要命有幾條。”的狂吼聲,這家竟衝過來幾個大漢,有人手上拎著凳子腿,有人手上拎著鋤頭、鐵鍬一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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