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花膝蓋頂了個寂寞的刹那,這詭邪的扶桑人卻趁機瘋一般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女警花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後死命掙紮,但掙紮的效果卻與意願相反。


    手腕的痛感不斷加劇,其手槍也跌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女警花驚恐的看到,這傢夥開始對她惡狠狠的伸出了魔手,拚命撕扯起她的衣裳,之前那三具女屍被侵犯後又割喉而死極其恐怖且惡心的一幕齊刷刷一下浮現在她腦海裏。


    女警花恨死了野獸般的扶桑人,便不由自主地急吼吼進行反擊,但根本就不是這扶桑人對手。


    隨著扶桑人一記力度極大的手刀劈在其脖頸上,她瞬間浮現炙熱劇痛,緊接著撲通一聲栽倒在地,雨水順著濕漉漉的頭發流淌在她白皙的臉頰和身上,漸漸的,她的意識和眼神一樣慢慢的模糊,最終失去了知覺。


    “好白嫩、白皙的警察小妞,身體簡直充滿了活力,可比那些出入夜場的女人的生命力飽滿了太多,簡直太美味了。”這扶桑人口中讚歎著。


    但他也在琢磨著,看來自已下手得快,因為剛才這女警的槍聲肯定已經驚動了附近的人,甚至可能是其同伴。


    隨後他不耐煩地就要褪下自已的衣、裳,哪知就在這時突兀一聲“住手!”的爆喝傳來,雖然這隻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好似憤怒中的龍吟虎嘯。


    緊隨著這轟轟迴蕩的爆喝,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轟然猶如排山倒海之勢向自已瘋狂襲了過來,扶桑人被這高亢一吼嚇了一跳。


    除了麵色蒼白、遍體生寒外,渾身還猛然一痛。


    扶桑人大驚,竟發現自己頭頸部流出了一道鮮血。


    挨了當頭一悶棍的扶桑人不由得駭然轉頭,看到小路盡頭隨著噠、噠、噠……皮鞋踩在濕滑青磚小路上攝人心魄的腳步聲,淒冷雨夜之中竟出現一道冰冷的人影。


    這人高舉著一柄黑傘,傘麵遮擋了其容貌,但是通過體型可以看出,這個持傘之人應該是個並不健壯,甚至可以說是瘦弱的一個男人。


    但其挽起袖子竟是露出了筋肉虯結的精壯小臂,讓人莫名感到一種力量,就好像一頭來自地獄的猛獸,天然一股霸氣。


    持傘男子雙眼通紅,一言不發,一步步由遠及近。那扶桑人的心髒似乎在收縮,他怯生生地覺得那股鋪天蓋地的壓迫感也越來越濃烈。在他眼中,持傘男子不像人類,倒更像是一頭來自洪荒的巨獸。


    這舉傘男貌似平淡無奇,但卻氣勢極強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了扶桑人的心尖兒上,二十步之後,他的心理防線瀕臨崩潰。


    扶桑人沒敢繼續作惡,倉皇提、褲而逃,否則他不敢確定那持傘男子會怎麽對付他。


    其實,歹徒根本不知道持傘男子的身份,那種畏懼隻是一種本能,仿佛老鼠見到貓就會瑟瑟發抖,這是作惡者的本性。


    “想溜,門都沒有!”持傘男子健步如飛衝了上去,一下就揪住了這扶桑人。


    “說!這幾出侵犯女性後又割喉的齷齪事都是你這狗曰的幹的?”


    持傘男子目光中帶著冷意,語氣也很不好。


    “大爺,冤枉呀,這些事怎會是我幹的呢?”這扶桑人臉上掛不住,死鴨子嘴硬,還想竭力辯白。


    在這片土地上,一直都是他們欺負視若螻蟻的華夏人,哪有華夏人給他們臉色看的時候。


    “嗬嗬,行啊,你這龜孫子,明明都抓到現行了,你這狗一樣的東西還想巧舌如簧沒完沒了的狂吠掰扯,做你的大頭夢去吧!”


    當流氓無賴都會跟你洗白的時候,這一幕是不是顯得有點滑稽。


    內心火焰熊熊燃燒的持傘男子眉頭一皺,麵色陰沉難看,起了更濃陰霜。


    接下來便不再與其廢話,目帶血絲,右手抬起,強勢霸道的幾個大巴掌便狂扇了下去。


    扶桑人猛然被扇得一個眼冒金星,頭暈眼花,五官噴血,隻好低頭承認,“哦,是我幹的、是我幹的!”


    扶桑人這一承認,印證了持傘男子的判斷,想到幾位女同胞在麵前這賊眉鼠眼扶桑人的淫威下被侵犯被割喉,受盡了淩辱還生生奪走了性命。


    持傘男子的心髒在不住抽搐,幾乎泣血。


    本著痛打落水狗的的誌向,一時之間,他心頭的怒火燒得更旺,便又繼續追問:“我問你,你們這個色、魔團夥除了你還有誰?”


    “大爺,不不不,沒、沒有什麽團夥,這些事就是、就是我一人幹的。”扶桑人哆嗦道。


    “還不給我老實交代同夥,扁的還不夠是不是。”持傘男子怒極,一拳幹下去,扶桑人五官當即變形,腦袋冒出了血花,渾身競有撕心裂肺之感。


    “哈哈,看來你是不想交代同夥,那我就隻好把你交給警察,不,交給受害者家屬,讓人千刀萬剮了你呀。”


    持傘男子此話剛落,忽然見到這扶桑人嘴唇一咬、身子猛地一顫,口中冒出一道黑血,然後頭一歪、雙目圓睜,就一動不動了。


    因為事出突然,這位持傘男子也來不及阻止扶桑人服毒去陰間拜訪他的天照大神。


    雖然罪徒受到報應理所應當,但持傘男子還是為自個想要阻止但卻無力阻止扶桑人的自絕深感遺憾。


    了結了扶桑人,也是便宜了這扶桑人,持傘男子趕忙迴頭去看看昏迷了的女警花情況怎樣。


    當看到昏迷在地的女警花白皙的脖子上血液緩緩流了出來,被流下的雨水衝刷下去。


    “不管怎樣……還是晚了一步。”持傘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持傘男子線條分明的臉龐上,幾乎忍不住要淚如雨下。


    作為治安聯防隊員,自已本該罩著並暗中接應的對像受了傷,不管怎麽說,那就是自已的失職。


    看來自已又欠下人一筆人情啊!持傘男子長歎了一口氣。


    自已的這第二生欠人的人情也實在太多了,而且也無法償還,多欠下一筆就一筆唄。


    眼下該怎麽辦?


    不管怎樣,還是把這警花帶走吧,該接受處理就接受處理吧!


    持傘男子歎息一聲,將女警花的槍收起,一隻手將女警花扛在了肩膀上,悄然消失在茫茫雨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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