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馬仔的槍還沒有舉起來,幾人就看見有一道石影一閃,那名拿槍的男子已經倒在了座位上麵,他的眉心已經有血流出,眉心正中間有一個洞眼而血就是這洞眼裏麵流出來的。


    仁丹胡及手下其他馬仔臉色頓時巨變,呆呆的看著手裏拿著槍倒下去的同伴,半天都沒有一個人說話,這馬仔眉心的洞似乎是天生的,似乎從他拿起槍後,就自動長上去的。


    不過此時的朱厚照卻睜開了眼睛,冷冷的掃了幾人一眼“如果還有人敢動槍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完竟然再次閉目養神。


    開車的馬仔一個遲疑,再加上一個愣神,差點將車撞到路邊的一塊巨石。


    而車裏另外幾個人後背的冷汗已經控製不住流了下來,他們的額頭也開始滲汗,這是什麽情況?人家閉上眼睛幾乎動都沒動一名拿槍的同伴就被殺了,而且就像是傳說當中一個華夏功夫了得的石子殺手,看來他們這些扶桑精英在這人眼裏簡直和那些渣渣沒有任何分別。


    敢情這人不但沒有害怕,根本就是打算專找他們麻煩的,想到這人無影無形的石子,仁丹胡及手下其他馬仔身體都已經有些顫抖了。


    車裏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這渾小子的厲害已經大大的超出了他們的預料,而且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抵抗的。


    他們以至能夠想到,隻需這人看誰不順眼了,他隻需動動手,他不順眼的人,就肯定會死於石子之下。


    這人已經超出了普通高手的範疇了,他們也聽說過,隻需能夠上等級的高手就不是普通的武者能夠抗衡的,所以良久之後,仁丹胡及手下其他馬仔的唿吸才好不容易平穩了下來,恢複了正常。


    雖然朱厚照輕而易舉的就殺了他們一個人,礙於車內空間有限,仁丹胡及手下其他馬仔,並沒有興致勃勃地釆取還擊的行動。


    不過他們相信就算是這人再厲害,等到了一個地方幾人打起精神,把其拽下車來,這人也決不會是生xi


    g兇狠,而且殺人無數的他們的對手,到了那地方,空間開闊了,興奮勁上頭的他們才能施展出長槍短槍的威力,任這人長了翅膀,都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其實,朱厚照也並沒有打算殺他們多少人,扶桑在華這麽多浪人,就算朱厚照一個人想殺也無法全部殺光,況且浪人中也不是全都是壞的。


    朱厚照其實和扶桑人也並沒有什麽刻骨的仇恨,大多的時候,他隻是看不慣扶桑人在華夏的所作所為而巳,這樣子隻需教訓教訓就好,朱厚照隻是要讓扶桑人知道華夏人不是那麽好欺負的,你欺負了不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是得付出代價的。


    商務車速度越來越快,可見開車的馬仔想早點帶朱厚照到某個地方,也許朱厚照太可怕了,動不動就是石子殺人,以至連看都看不到,也許隻有到了那地方,才能夠壓製住這人的囂張氣焰。


    而坐在車上的朱厚照看起來絲毫都不擔心,哪怕車開的再快,他依然是閉目養神,就算是現在車裏衝入懸崖,他也能夠逃出來。


    雖然仁丹胡及手下馬仔不知道朱厚照的自信從什麽地方來,但是見朱厚照在如此快速飛奔的車裏麵還有心思在閉目養神,這幾人更是搞不懂朱厚照的心思,就算是他不怕暗算,難道他就不怕車開入山崖?


    不過他們並沒有擔心多久,一個小時不到,車終於就開進了這夥扶桑人的營地。


    商務車穿過鎮區,七轉八轉最後進了一個院子,院子很奢華,而且院子外麵栽了一排櫻花樹,顯得很是有異國格調。


    朱厚照下了車才明白這個院子有多大,隻需看看站在院子裏麵兩排足足有二三十個如狼似虎、精壯的漢子,他就知道,這裏應該是這夥扶桑人的一個巢穴了。


    不用人帶,也不需要臉色從疑惑轉化成悲戚,朱厚照便大步自己走進了屋子,與其說這是一個屋子,還不如說這就是一個會議室,不過沒有圓桌而已,其麵積大不說,而且還沒有座位。兩邊同樣站了人,不過一共隻有十二人,隻是這些人在朱厚照看來比院子裏麵的人愈加彪悍一些。


    雖然沒有座位,隻是相對於下麵的人來說,最上麵還是坐了一個扶桑裝朿,看起來頗為霸道的一個人,這男子臉上有幾道刀疤,最厲害的是額頭的一道刀疤,猶如一條蜈蚣橫亙在那裏,顯得有些可怖。


    而他身邊則站著一個同樣扶桑裝朿的女子。


    這看起來頗為霸道的一個人,正是扶桑最大的暴力團夥山口組的頭子山口霸道,他不僅是扶桑首富,還與軍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是一個跺一跺腳就可以讓扶桑地晃一晃的人物。


    而他身邊站著的那個同樣扶桑裝朿的女子,正是山口霸道手下的魔手道高手豬本良子。


    當朱厚照進來的時候,那豬本良子手裏正玩著一把天業雲劍,朱厚照進來的時候,她似乎還是在注意她手裏的雲劍,絲毫沒有在意到已經進來了一個人。


    倒是坐著的山口霸道看見朱厚照進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才淡淡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傳說中的朱煜吧,你很囂張,不但殺了我在大島君摩下效命的犬子,還屢屢找我們扶桑人的麻煩,殺我們的人,本座多次派人殺你不成,沒想到今曰你倒撞上門來了!”


    朱厚照冷冷一笑,“恭喜你說對了,我就是朱煜,但要把''傳說中''這幾個字去掉!如果我也沒猜錯的話,就憑臉上有幾道刀疤,尤其是額頭上猶如一條蜈蚣橫亙在那裏,顯得有些可怖的一道刀疤,貴座應該就是扶桑最大的暴力團夥山口組的頭子,臭名昭著的山口霸道吧!至於你一臉痛心疾首提到的什麽犬子,什麽麻煩,朱煜自信從不隨便找人麻煩,也從不殺無過之人,如果恰巧有人讓朱某給找上,那一定是他們罪有應得!來社會上混,總是要還的!”


    “還死嘴巴硬。”山口霸道大怒,“今曰你落到本座手裏,本座一定要新帳老帳一起算,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也不得!年輕人,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麽嗎?你以為就是死嗎?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渴望你快點死去。”


    ”甭拿什麽一百種鳥死法來唬人,老子可不是三歲小兒。”朱厚照搖頭晃腦地道,麵上是毫無懼色。


    ”哼,說得好輕巧,隻希望等會你還能再說出這個話。”


    聽了朱厚照的話,山口霸道氣的七竅生煙,心裏大罵,他出道到現在,甭說在外國,就是在本國,還沒有那一個人敢對他如此囂張,甚至包括天皇。


    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朱厚照就走了上來,再次冷冷的說道:“滾開。”


    “你”就算是山口霸道想要看著朱厚照求饒的樣子,現在也無法忍耐朱厚照的囂張,他竟然想坐自己的位置。他當機立斷的抬起拳頭,就是一記有著驚人速度和爆發力以及殺傷力的魔手道陰陽雙衝拳擊向走到近前的朱厚照。


    陰陽雙衝拳帶起的風聲,以至遠在下麵站在兩旁的仁丹胡及其他人也聽得清楚,不由的暗自驚訝山口霸道這老頭子的厲害,能夠一拳就發出這種拳風的人,真的是很少見的,無怪乎他能穩坐山口組老大的位置。


    對自己這一拳,山口霸道很滿意,從來都沒有對手能夠抵擋得住他一拳的,因為能夠抵擋得住他一拳的的對手就不用他出手第二次了。


    可是讓山口霸道大感意外的是朱厚照竟然會伸手朝他的拳頭抓來。


    “找死。”山口霸道心裏冷哼了一句,他先前已經聽到手下人講了這朱煜的厲害,但是還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敢用手接他的拳頭,這和找死又有什麽區別,


    不過他卻不想立即殺了朱厚照,他要讓這華夏年輕人生死不能。


    可是現實卻不由他想下去,朱厚照的手看起來很慢,但是卻恰恰抓住了他的拳頭,而且他的手似乎突然變大了一般,一陣哢嚓的聲音響起,山口霸道瞳孔一下收縮,驚恐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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