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遊帶大家玩的下一景點是騎駱駝、逛荒漠。


    騎駱駝、逛荒漠別有情趣,它確實是個想要挑戰自我的勇者的最好訣擇,不過價格也有些昂貴,我草,居然需要一塊大洋?還真是傷不起啊傷不起。


    不過那種騎駱駝、逛荒漠挺爽的樣子令人心往神追,大家不知道發了什麽神經,還是爭先恐後地一個個抓緊報了名。


    朱厚照、曠金花以及許多人報名後,導遊就聯係人牽駱駝來了,這些駱駝是當地特產的駱駝。


    朱厚照前世騎過馬,但沒騎過駱駝,今生就更甭提了。


    牽駱駝的漢子,眼光比較賊,雖然朱厚照和曠金花並沒站在一起,但他還是一眼看出這倆人應該是一對,便對朱厚照說道,“你和牽手的騎一峰吧。”


    “牽手的?”朱厚微微凝眉,覺得這人說話怪怪的,但很快他便想到這人應該是指的對像吧。


    牽駱駝的漢子說完,便拉過曠金花的手,曠金花一腳踩在鞍上,朱厚照身後一推,曠金花就反身上了駱駝。


    牽駱駝的漢子接下來就要幫助朱厚照。


    哪知朱厚照根本就不需要人幫助,看著牽駱駝的漢子剛才幫助曠金花上駱駝的樣子,縱身一個跨越,便安然上了駱駝。


    朱厚照這一套動作做下來是十分連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看得牽駱駝的漢子眼眸一睜,驚得瞪大了眼睛,呆愣了好半響,直接被憋的內傷。


    “我草,什麽情況?這人是不是腦子抽了?瞎逞能也不是這麽個瞎逞能法呀!尼瑪,你萬一哪裏弄閃失了,老子可賠不起也負責不起啊!


    朱厚照這上駱駝的姿勢要多帥氣就有帥氣、要多紳士就有多紳士,牽駱駝的漢子雖然對朱厚照這一套類似於雜技的動作有看法,但還是很識趣的把韁繩遞給了朱厚照,這樣朱厚照拉著韁繩,相當於把曠金花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裏。


    曠金花臉色微紅的看著朱厚照,老婆在懷,朱厚照心情激蕩,一拉韁繩,駱駝就邁開大步走了起來~~


    雖然曠金花與朱厚照是夫妻,但兩人還是鮮少這樣當眾零距離接觸。


    曠金花由開始的緊張,東張西望,慢慢的也就適應了下來,感受著朱厚照懷裏的溫度,曠金花原本因為第一次騎駱駝有點忐忑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由於有朱厚照護著,曠金花覺得在駱駝上十分的安穩。


    其他的老師,也倆人一峰駱駝,騎在朱厚照、曠金花這峰駱駝後麵跟了過來。


    就在這時,別的一個旅行社組織的旅遊團隊剛好也是在進到騎駱駝這個環節上。


    這些人騎的駱駝,正好向朱厚照這邊走來。


    在即將相遇的時候,對方領頭的一峰駱駝不知道發了什麽神經,突然


    向朱厚照、曠金花騎的這峰駱駝橫衝直撞了過來。


    電光火石之間,我擦,隻這一撞,朱厚照、曠金花騎的這峰駱駝就直接上蹄翹了起來,好像要把朱厚照、曠金花兩人給甩到地上一般,好在朱厚照神色不變,一隻手往駱駝背上一按,原本翹起的駱駝前半身竟然硬生生的被朱厚照給按住了。


    雖然很快就安撫了駱駝,但是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的曠金花膽小得卻是驚人,此刻直接就花容失色了。


    朱厚照被曠金花這狀況搞得差點兒下巴沒有掉下來,隻好又寬言將曠金花給安撫好,然後對著騎駱駝的那留著仁丹胡子的人大聲怒道:“幹你神馬,你究竟怎麽騎駱駝的!”


    “八格牙魯,死啦死啦的!”仁丹胡國語有點生硬。


    說話間,隻見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哨子,“畢!畢!畢!”地大聲的吹響了。


    朱厚照的腦海裏豁然開朗,還沒料到這仁丹胡竟是個扶桑人,吹哨不就是想找人來幹架嗎?好啊,你們扶桑人套路深啊,荒漠外邊霸道還霸道到荒漠裏邊來了!勞資正手癢得慌慌,好久沒找個把扶桑人扁扁來出口惡氣了,看你能奈何勞資?


    然而跟在駱駝旁邊的漢子並不是這樣想,痛心疾首之餘,趕忙催促朱厚照道:“這扶桑人在叫人,你們趕緊走,否則你們一定沒好果子吃。”


    話音落後,卻是看到騎在駱駝上的朱厚照、曠金花根本是紋絲不動,表情還十分的淡定。


    不一會兒,從後麵的幾峰駱駝跑過來好幾個壯漢,其中一個皺眉問道,“頭,究竟是怎麽迴事?”


    “就是這小子,騎的駱駝衝撞了我騎的駱駝,害我差點摔下來,而且還揚言要打我!”這傢夥指了指朱厚照。


    跑過來那其中一個壯漢抬頭一看,發現騎在駱駝上的朱厚照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腦子一下子像是炸開一樣,大怒道:''''敢冒犯我們頭,你找死?”


    ''''我找死?”朱厚照臉色微微一變,心道,“過會你就會知道,到底是誰在找死!”


    不過其嘴上說的卻是,''''不是我冒犯你們頭,是你們頭的駱駝衝撞了我了。”


    “哈哈,我不管你們誰衝撞誰,誰冒犯誰,反正你都得向我們老大陪個不是!”跑過來那其中一個壯漢笑著道。


    他看到朱厚照一時不知所措的樣子,就認準這是個軟柿子,不捏你還能捏誰啊。


    果然還真如這傢夥揣測的那樣,朱厚照立馬下了駱駝,對著同時也下了駱駝的仁丹胡拱了拱手,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替我的駱駝向您陪個不是!”


    跑過來其中那個壯漢心中笑道,果然是我神機妙算啊,這小子確實是個軟柿子,不,簡直就是沒什麽鳥用,一唬就將他給唬住了。


    這壯漢正得意間,哪知卻風雲驟起。


    隻見得朱厚照動了,他勢如奔雷,一拳砸出。


    砰。


    拳頭,在虛空中發出了一聲悶響。


    下一秒,仁丹胡慘叫著倒飛而出,重重砸在了後麵那壯漢的身上。


    “哎呦,頭……你給我下去,壓死在下了!”


    那壯漢被砸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而仁丹胡捂著斷掉的手腕,忍著疼爬了起來,他看向朱厚照的目光中,已經滿是驚懼了。


    朱厚照緩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仁丹胡的胸口,俯身問道:“長著撮仁丹胡,以為有了扶桑人的這標記就可以在俺華夏土地上胡作非為是麽?你現在說說,今後還敢囂張不?”


    “哎呦……小子,你他媽……”


    啪。


    一耳光抽在了仁丹胡的臉上:“嘴巴放幹淨點兒,別一口一個你他媽的,別以為你長著一撮毛,就可以任性,懂?”


    火辣辣的疼痛,讓仁丹胡差點瘋了,他堂堂一個與天皇沾親帶故的扶桑人,在扶桑都是胡作非為,更甭提華夏這塊土地了,什麽時候被人打過臉?


    “你他媽……”


    啪。


    又一個嘴巴子,而且比剛才那下更重。


    “還不長記性是吧?你在家跟你老爸說話,也一口一個你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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