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就要談談你提到的朕的前身,那個慫了一輩子的死鬼朱煜了,你丫的這個天殺的,患什麽隱疾不好,非得患那個禍國殃民、不能行人道的天萎?


    一想到這,朱厚照的臉一黑,腦袋都要炸了。


    這事怪來怪去都得怪到那個所謂的地界社會精英崔判官頭上,好傢夥,這極品的死小崔,你讓朕穿越重生就穿越重生吧,穿越重生到一個零部件健全的人身上不好嗎?非得奪舍在一個閹貨身上,這不是給俺老朱家生生丟臉嗎?朱厚照粗魯的重哼了一聲。


    切,看人家穿越小說,女主是穿越重生個粉嫩的美人胚子,男主則更是穿越得年少多金還年輕有為帥氣非常,那氣質,那相貌,簡直是逆天了,不但足以吸引百分之九十的雌性動物,而且太有成就感了,而自已呢?卻穿越得灰頭土臉,猥瑣得很,甚至什麽狗屁都不是,贅婿加上閹貨,都差點讓全天下的很多女性把口水呸到臉上了。


    一想到這,朱厚照便訕訕的疑惑不解,甚至說都有點惱羞成怒了,氣急中都不知蠻橫地問候了崔判官家庭女係成員


    遍了。


    說句實在的,朱厚照並沒有曠金花想像的那麽胸懷寬闊、正氣凜然,他隻是想著既然是落戶到了他老曠家,就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扁擔扛著走,規規矩矩地做個耙耳朵的贅婿,換做是落戶到了張三李四王大麻子家,他也照樣會這麽做的。


    沒想到這倒成了他光彩照人的優良品質,甚至讓曠金花內疚不巳,朱厚照臉上帶著一絲驚喜,微微的笑著。


    至於那什麽“我在天堂會保佑你的,你要好好的活著”,什麽“以後要找一個會疼你的女孩,不要像我這樣。”


    朱厚照一輩子從一而終,隻會認定曠金花這一位妻子,至於那什麽花花草草,不過是過眼煙雲,枯燥修武生活中一種添加劑罷了,朱厚照大幾不會在意放在心上,這輩子沒算白活了,朱厚照的臉上笑意更盛。


    曠金花之所以能夠說出這些話,足可見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這就使得朱厚照會更加的愛她,朱厚照微微驚訝的張著嘴這樣想到。


    朱厚照歎了口氣,更是下定了決心要救曠金花。


    正當朱厚照準備上前封住她的幾處經脈,幫她治療的時候,曠金花卻忽然再次呢喃的說道:“爸爸、媽媽我也要隨你們去了……女兒不孝,無法給曠家留下一點香火,守住祖宗的留下的一點產業(幾間平房,家什若幹),這事不怪朱煜,是女兒命薄沒有和他相伴終生的福分,(停頓了一下)……


    對不起,女兒為家裏惹了那麽多的麻煩,現在就隻能隨你們去了……”


    曠金花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朱厚照眉頭微微一皺,臉色微微詫異,正思索著接下來曠金花究竟是想幹什麽的時候,曠金花卻忽然從被子裏頭摸出一把匕首,對著自己的咽喉赫然就刺了下去……


    朱厚照大吃一驚,瞳孔猛的一縮,再也顧不得別的,一步就衝到了曠金花的麵前,相隔這麽遠的距離,他想要抓住匕首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能將自己的手臂擋在了她的咽喉上麵。


    匕首刺入朱厚照的手臂,被他的真氣一檔,就再也刺不下去。


    而曠金花卻因為用力過度,深度昏迷了過去。


    朱厚照想到這丫頭也真的是夠傻的了,然後就用力地拔出匕首,因為匕首刺的很深,甚至帶出了不少鮮血。


    朱厚照止住自己的傷口,見曠金花再次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便隨手封住了她的幾處經脈,讓她一時不能再有所動作。


    這才從兜中掏出他常隨身帶著的一瓶藥丸和一包銀針。


    朱厚照塞了兩顆降低顱內壓的甘露醇藥丸放入曠金花的口中,真氣運轉之下藥丸立即在她的顱內被溶解吸收。


    朱厚照又拿起一百零八根銀針,用真氣去了毒,小心撥開曠金花的秀發,隻見她的頭上是一片烏黑青紫的血口,甚至憑神識還可看見她頭顱有一道長長,約莫七、八厘米的裂縫,這要不抓緊治療,要是水從裂縫滲進顱內,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足可見當初下手的傢夥那一棍有多狠了。


    此刻朱厚照手裏的一百零八根銀針已經化為了一些殘影插入曠金花的頭部,同時兩隻手掌還不斷的在其頭上按揉,真氣隨著朱厚照的手掌慢慢的滲入曠金花顱內,緩緩的修複著她頭顱那道長長的裂縫。


    隨著曠金花頭顱裂開的縫隙被朱厚照的真元漸漸的修複閉合,朱厚照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起來。原本他以為最多半個小時就可以修複,但是現在已經接近一個小時了,他還才剛剛修複完一半左右的縫隙。


    豆大的汗水落在了還算俊俏曠金花的秀發上,但是朱厚照不敢停下來,因為一旦停下來,不但前功盡棄,而且後麵要再幫她療傷會更加的困難。


    要是醫聖師傅在就好了,再重的顱傷他都能輕而易舉治愈,要是戚先生在也好,他總會有別人沒有的辦法,朱厚照感覺體內的真元漸漸枯寂的時候,微微的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就這樣的幻想著。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朱厚照揉捏曠金花頭部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雖然感覺到體內的真元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但是朱厚照卻還必須堅持了下來,盡管他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很可能同樣被廢,可是他已經沒有了選擇。


    他高估了自己的醫學手段以及真元,卻低估了曠金花的傷勢。


    雖然朱厚照的臉色漸漸的難看起來,但是曠金花壓迫頭部神經、引發頭部如鐵棍重擊疼痛,居高不下的顱內壓卻在漸漸降低,其頭部受創的裂縫也在慢慢的修複閉合,不久,曠金花的臉色漸漸的紅潤了起來。


    雖然她依然昏迷,一時無法清醒過來,但是從她緊皺的眉毛可以看出來,她卻好像感覺到了什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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