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總結表彰大會致詞分別是由兩校的教育部駐校代表講話。


    首先是由教育部駐武興大學代表上台講話,這廝演講的十分出色。


    不過其洋洋灑灑講的那些客套話,並不是朱厚照關注的內容,朱厚照關注的隻有獎金。


    雖然這世道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也是萬萬不能的。


    令朱厚照他們高興的是,這駐校代表果然提到了獎金的事,朱厚照幾人心裏一喜。


    不過這代表旋又提到,哪校的戰隊羸得比賽便由哪校負責獎勵,這明顯是將皮球踹給了穿校,朱厚照幾人的心突然便為之一顫。


    教育部駐武興大學代表講完,便由穿校的殷鳩摩上台講話,殷鳩摩大講了一通''''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大道理。


    自然其也提到了獎金之事,但卻哭喪著臉哀嚎道校財政吃緊,獎金恐不能兌現。


    朱厚照幾人大駭,這不是糊弄人嗎?把人當傻子耍呀。


    不過殷鳩摩這還不算完,接下來的話更令人反感。


    殷鳩摩道:''''像這種小賽自然是沒獎金的,想都應該想到,想掙錢,掙大錢,可以呀!你走出國門,參加國際大賽去!米國佬有錢,人傻錢多,你去米國參賽掙米國佬錢去,沒人攔著……”


    台下的常遇春黑著臉鄙夷的看著台上的殷鳩摩,根本沒有一絲的遲疑,直接悄聲開罵:“切,垃圾,把你常爺爺當免費的勞動力了。


    “你。。你。。你,你居然還罵上殷代表了?”雖然常遇春盡量壓低了聲音,還是被站在其後排的山田聽到了,山田一臉的不敢置信,這小子好大的豹子膽啊。


    “我罵言而無信的人垃圾關你屁事了呢!言而無信的人不是垃圾是什麽呢?還真是奇怪,現在還有這麽犯賤,甘當走狗的人呢!”常遇春聳了聳肩。


    “你給我閉嘴!”山田的臉變得通紅,“別以為你剛才贏了就了不起,信不信我去殷代表那告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草,我讓你嘴賤!”常遇春一個轉身,一掌拍向山田,臉上帶著難掩的怒氣。


    “哈哈,你丫的,還想打我?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山田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一把就牢牢攥住了常遇春的手。


    “山田,你放開!!”常遇春整張臉憋的通紅。


    “常遇春,你在台下咋唿些什麽?領導在台上講話,你在台下交頭接耳、做小動作,太不像話了!”殷鳩摩冷哼了一聲,他最不待見那種仗著有兩鋤子武學本事就自以為是的家夥了。


    瞬間,全場是 一片寂靜無聲,大家的目光刷刷刷地聚焦在常遇春身上,常遇春一下尷尬極了。


    說來也是,開全校大會,被校領導在台上當眾公開點名,這還是穿校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這常遇春也算是夠奇葩的了。


    常遇春這次沒有再轉身了,而是壓低了嗓門,咬牙切齒狠聲道:“好啊,山田,你居然敢作踐我,此仇不報我常某誓不為人!”


    “好啊,來呀,來報呀!有本事來報呀!老子等著!” 山田直接從後邊一腳就向站在其前邊的常遇春踹來。


    眼看常遇春躲閃不及就要被山田這一腳踹中。


    說時遲那時快,半路卻殺出了個程咬金。


    隻見山田狗腿被一隻鋼鉗般的巨手緊緊攥住,反手一扭,哎呀一聲!山田差點就仰麵八叉向後倒去。


    “小朋友,腳想放鬆放鬆我也可以理解,但要找準地方。”朱厚照輕飄飄道,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


    山田知道落在朱厚照手裏就沒個好,但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咬牙忍聲呑氣咽下了這口氣,討饒道:“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隻是,朱煜,你能不能把你攥住我腿的手給鬆開呢?”山田幽幽的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哎呀,不好意思,忘了忘了,我以為是攥住自己的腿呢。”朱厚照嘿嘿一笑。


    不過鬆手歸鬆手,該放言還是得放言。


    隻聽得朱厚照頭也不迴,黑著臉,斬釘截鐵說道:“曰後要是再囂張的話,看我不擰斷你的狗腿。”


    朱厚照這一番雷操作,直使得原本神釆飛揚的山田果然是再也不敢挑釁了,同時也是讓常遇春愣住了,他看了一下身旁這個霸道無比的老大,眼裏閃過一絲驚訝和欣喜。


    朱厚照玩上這一出,雖然作的隱蔽,但還是沒有逃過殷鳩摩的"火眼金睛"。


    殷鳩摩在台上叫道:''''朱煜,你在幹什麽?是不是又在欺負小同學啊?看來你又想去我辦公室走一遭,讓我幫你開導開導。”殷鳩摩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對付朱煜這個難剃頭,殷鳩摩也實在沒有什麽好辦法。


    虧得這殷鳩摩想得出來,動不動就叫人去他辦公室,朱厚照簡直鬱悶無比。


    他大叫道:''''殷代表,千萬不要啊!剛才也不知是什麽死蚊子叮了我一下,被我一掌拍開啊!''''朱厚照口氣中帶著惱怒。


    本以為穿校與武興的這場大pk就以穿校的完勝結朿了,正當台上的孔校長準備宣布大賽結朿時,平地卻起了風雲。


    突兀,隻見台下武興大學的一個人腳步匆匆地邁上台去,一臉喜悅地在武興大學代表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瞬間,原本擺著一張苦瓜臉的武興大學代表是喜笑顏開,趕忙湊到殷鳩摩麵前,''''殷代表,殷代表,對不起對不起啊!”


    這是玩的哪一出呀?殷鳩摩咋一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見殷鳩摩聽得是雲裏霧裏,這武興大學代表趕忙解釋開來,''''哦,殷代表,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武興大學為了迎接這次大賽特地準備了兩支隊伍,一隊和二隊,即正式隊和候補隊,正式隊因為當時要去外地參加一個邀請賽,怕趕不過來,所以我就先帶了候補隊過來,它的比賽成績是不作數的,現在我們正式隊已經趕過來了,咱們是不是來比比?''''


    ''''什麽?居然有這種事?你以為是玩小孩子過家家啊?愛玩就玩,不玩就不玩,搞什麽搞呀?''''殷鳩摩揉了揉眼睛,是鬱悶無比。


    但人家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得慎重對待是不?


    於是在感歎武興套路深的同時,也趕忙和孔乙已切搓了一下,孔乙已又下到台下叫來朱厚照、常遇春、王漾茗三人商量。


    事情明擺著的,穿校沒有二隊,若臨時拚湊個雜七雜八的二隊,效果也不見得會好到哪去,於是孔乙已大著膽子拍板,還是讓三人趕鴨子上架,到時上場沒機會上場的王漾茗先上,朱厚照、常遇春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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