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刀哪裏是運足了真氣鋼腿的對手,瞬間被踹歪一邊,為首的地痞流氓虎口處一下出現了一個血口。


    不過這傢夥也不是個等閑之輩,否則咋帶一幫地痞流氓為非作歹呀!


    隨即露出一絲嗜血的笑容,先是虛晃一刀,等朱厚照身子稍稍往旁一側時,便逮準上來就是一個力劈。


    朱厚照腳下沒有一絲停頓,又一個閃身,刀鋒劃過!


    好啊,跟朕玩詭異嗬!還不知朱王爺長了幾隻眼,朕上輩子出江湖的時候,你還不知在哪呢?現在敢跟朕耍心眼,讓朕還你一個王道。


    朱厚照心底裏是狂吼了一聲,然後隻見得他突兀一個暴起,一記艄公搖櫓的重拳便擊了出去。


    “啊!!!!!!”為首的地痞流氓驚唿一聲,但還來不及作出過多反應,人連刀就倒飛了出去。


    一見為首的地痞流氓被擊飛,其他的地痞流氓抄起家夥就向朱厚照衝了過來。


    此時不表現一把更待何時,說時遲那時快,常遇春玩味的一笑,與王漾茗擋在朱厚照麵前握拳迎了上去。


    雙方劈哩啪啦便大幹了起來。


    隻見夜空之中,隱約見得常遇春、王漾茗道道拳芒或腳芒閃過,隨著每一次光芒的閃現,對方就有一個人連同手中的棍棒或刀具倒飛了出去。


    他們的打鬥朱厚照一概不管,他隻是嗜血的一笑,緩步走到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一臉驚恐為首的地痞流氓的麵前。


    “這段時間來,學堂研究生院發生的惡都是你帶人做的吧?”


    “這。。。這是個誤會,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為首的地痞流氓根本顧不上身上的傷勢,看著一臉的朱厚照,驚恐的說道。


    “好,怨你有眼無珠,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泰山。”朱厚照嘿嘿一笑,一記勒馬觀潮、一記遊龍翻舞,兩記驚天劈地的拳腳就幹淨利落地卸掉了為首的地痞流氓兩隻胳膊。


    為首的地痞流氓兩隻胳膊聳拉著,疼得是齜牙裂嘴,明顯就是嚴重的骨折。


    朱厚照冷哼了一聲,“今兒個算是便宜了你,隻在你身上作了記號,若下迴再讓老子撞上,你的狗腿,不、你的狗頭都會把你給卸了。”


    解決完為首的地痞流氓,朱厚照再看一下常遇春、王漾茗的戰果,隻見其他的地痞流氓也是和這位仁兄一樣,一個個哀嚎著躺在地上。


    朱厚照招唿了一下常遇春:''''怎麽樣,遇春兄弟,給這些人來個麻辣燙吧?一人廢掉一條胳膊,省得他們以後幹壞事也沒有了本錢!”


    常遇春陰沉著一張臉,點了點頭,然後眼裏閃過一絲寒芒,闊走上前。


    接著便是左一記彎弓射雁、右一記橫掃千軍,手腳飛舞之下,那些躺在地上的雜毛不時鬼哭狼嚎。


    也就在這時,本來作為輔佐和策應的戚弘譽和司徒天霸聞聲趕來了,一看這情景,也就明白了十分。


    戚弘譽道:''''朱煜,你們把這些禍害校園的妖孽都給解決了?”


    朱厚照,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草,不就是幾隻不足掛齒的小毛毛蟲嗎?”


    司徒天霸接上道:''''不管怎麽說,你們幾個還真是好樣的,算是為咱學堂安定穩定立下大功一件啊!”


    常遇春與王漾茗異口同聲道:''''司徒先生您這樣說就過了,作為穿校研究生院的一分子,為學堂作貢獻咱們也是應該的。”


    戚弘譽又道:''朱煜,你們幾個今晚辛苦了,老夫看時間太晚了,你們就早點迴去歇息吧!剩下的事我和司徒先生來善後!哦,天霸,你去給警察局打個電話,叫他們來!”


    司徒天霸躊躇道:''''隻怕一打電話,人家又問有沒有打死人?沒打死人人家就不來


    戚弘譽道:''''那你就給他們說打死人,打死好多人了!就怕他們不來就保不住他們頭上那頂烏紗帽,最起碼也會讓老百姓的唾沬把他們給呸死、淹死!”


    夜,滄斕市警察局辦公室,彭副局長在巡警隊長的陪同下正在向新來的警察局長匯報工作。


    坐在他倆對麵的是一位身著黑色警服,臉上白若無血,還帶著一臉寒氣的女人。


    沒錯,這就是新來的女警察局長。


    ''''局長,這就是本局上一年的工作總結,總的來說,我認為本局在前任局長任內,工作成績還是值得肯定的,暇疵就是對百姓有些冷漠,冷漠就是視百姓如草芥,就是完全的漠視生命,所以我希望在新局長的英明領導下,咱局這方麵的工作能夠一改前恥,得以大力加強和改進,匯報完畢。”彭副局長最後道。


    “彭副局長,你這是在要求我麽?”女警察局長聽到這裏,臉色顯得很不好看。


    “不敢、不敢、彭某今後一切都要以局長馬首是瞻。”彭副局長臉上帶著淡淡的落寞,趕忙應道。


    “好,算你姓彭的識相。”女警察局長道。


    稍頃,女警察局長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道“:老彭啊,既然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也就是俗稱的同一戰壕裏的戰友了,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老彭啊,如今在這兵荒馬亂的亂世,活著的人生哲學或者說混世界的真經就是要明哲保身,其他什麽的一概與咱們無關。至於你說的前任局長的什麽暇疵,有又怎麽樣?人家仗著有軍閥和扶桑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想調京城警察廳當廳長還不是照樣調去當廳長,老彭啊,想開點,別死心眼,該活絡還是活絡點吧!”


    女警察局長拿過桌子上的煙盒,這是一包女士煙,女警察局長取了一根出來,旁邊的巡警隊長一見,趕忙諂笑著上前將煙點燃。


    女警察局長眼神迷離,輕輕吐出一口白煙,正噴在巡警隊長臉上,然後輕咳了一聲。


    “局長,您這吸煙的姿勢太優雅了!一看就是位有氣質、有品性的大人物。”巡警隊長瞅準機會,趕緊大拍特拍起女警察局長馬屁來。


    旋即又從兜中掏出一個盒子上前,“局長,我聽說用配置有過濾嘴的鼻煙壺能去除尼古丁等有害物質,保持心肺健康,這是滿清留下來的小玩意兒,據說當年是西太後用的上等的鼻煙壺,希望您能喜歡。”


    女警察局長點了點頭,將盒子拿在手上打開,裏麵是一個瓷製的鼻煙壺,鎦金,吊玉,還鑲嵌有鑽石,整個鼻煙壺顯得高貴而又細膩。


    常言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女警察局長既然收了大禮,也得意思意思。


    她拍了拍巡警隊長的肩膀,“道路是曲折的,前途卻是光明的,局裏還缺了一位副局長,我會留意的,不過你也得好好努力噢!”


    這話中有話,巡警隊長自然明白,一迭聲道:''''感謝局長栽培,感謝局長關心!”


    也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女警察局長拿起話筒。


    ''''喂,你那是警察局嗎?”對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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