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接受山田挑戰的同時,常遇春替補上位,也挑戰了劉瑾。


    有意思的是,有句話怎麽說的:''''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劉瑾這閹貨居然和山田臭味相投,也會點昊東結合的劍術。


    不過水平可比山田差多了,所以沒能給常遇春帶來太多麻煩。“


    “給我敗!”


    劉瑾神sè猙獰,對常遇春施展出了昊東結合的劍法攻擊。


    隻不過其劍法是尚欠火候,劍光一炸,破碎的劍光就宛如凋謝的花瓣,紛紛揚揚而來。


    不過,在常遇春的眼中,劉瑾的劍法破綻處處,分布很不合理。


    於是,在劉瑾施展劍法的一霎那,常遇春也出劍了,不是什麽厲害的劍招,純粹就是向朱老大討教來的萬劍訣劍術-金雞獨立和蜻蜓點水簡單兩招。


    當!的一聲,常遇春劍招一出,便收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劉瑾手一麻,長劍脫手飛出,整個人愣在了那裏。


    “遇春勝了?”


    “遇春,你居然就這麽勝了,兩招製敵,牛啊。”張居正、王漾茗紛紛上來向常遇春致賀。


    一敗一勝,打平,朱厚照等總算挽迴了麵子。


    不知不覺間,劍術溫習課也就到了下課的時間。


    ……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朱厚照他們來穿校也巳一年,終於到了學期考試的時間了。


    穿校學期考試是這樣的:社會實踐作為衡量學子徳智體全麵發展的操行鑒定,關乎學子將來能否畢業,真正考試的隻有武學和武學理論兩門功課。


    武學考試大家比較好理解,那就是拳對拳、腿對腿,劍對劍,明火執仗地幹。


    而武學理論考試呢?其實它考的是二十幾本大部頭的武學典籍。


    武學典籍中多如牛毛的各個武學流派你要熟悉,流派的起源、發展的進程與方向、各個曆史階段武學的代表人物你要掌握,還有各種武技你更要身體力行。


    武學理論怎麽考試呢?甭容置言,發揚頭懸梁、錐刺骨大無畏精神,在理解的基礎上死記硬背唄!最好是由點帶麵、由麵及裏、由字推理出句,由句推理出段,由段推理出文章,如此循環往複。


    到了晚上臨睡前的時候,再把白天學過的在腦子裏過電影一遍,早起天蒙蒙亮,趁著空氣尚好,記憶力尚好,再讀一遍以加深印像,以達到深入淺出、融會貫通、舉一反三、事半功倍的效果。


    既然要考試了,校園裏的氣氛一下緊張了起來,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緊張的因子。


    朱厚照腦子好料,記憶力超前,問題就是要找一個好一點的場所來複習了。


    毫無疑問,要複習功課,教室必當首選,那裏的學習氣氛多濃啊!


    萬一有個不懂的,張三李四王大麻子都可以問。


    反正互幫互學就對了。


    不過教室裏的座位也算是緊缺物質,複習考試時尤為甚,僧多粥少啊!


    為此,這天上午,朱厚照早早在食堂吃過早飯,心急火燎地去教室裏占位置。


    一到教室,隻見人滿為患,人是坐得滿滿當當,隻剩後排還有三個空位。


    朱厚照趕忙自已先搶坐了一個,另外兩個用書本擱著,預備留給過會趕來的遇春與居正。


    “敢不敢這麽有緣咩?還幫咱哥倆占了位置!”一聲奸笑聲傳來,旋即擱著的兩個書本被人拿起放到了課桌上。


    朱厚照抬眼一看,是山田和劉瑾。


    趕忙道:''''你們別坐,這是我幫遇春和居正占的。”


    ''''他倆不是沒來嗎?”


    ''''沒來也不行!”朱厚照斬釘截鐵。


    ''''朱煜、山田你們不好好複習,鬧的啥子喲?”這時剛好巡課的獨孤禹走過來厲聲道。


    ''''老師,朱煜占了兩個空位不讓人家坐!還說敢坐就要打人家,我們說隻稍坐一會,別人來了就讓開他也不肯。”劉瑾委屈道。


    劉瑾描述下一個是有理有節的受氣包子,一個是蠻橫無理的校霸。''''老師,不是這樣的,是因為……”


    ''''還能因為怎樣?老師明明看到了,你還詭辯?仗著近來修為鵲起、有點三腳貓工夫就欺負老實同學?我看你是想冥頑不靈麽?山田、劉瑾你們給我坐下!”獨孤禹眼神淩厲、厲聲喝道。


    這年頭強者為尊、聲音大就是真理!這什麽跟什麽呀!敢不敢偏心的這麽火爆嗬?朱厚照眨巴著眼睛,無奈的哀嚎了一聲。


    自然,後麵來的常遇春與張居正就隻能是看戲了。


    不過,有幾句話說得好:''''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活人不能讓尿給憋死。”;''''樹挪死,人挪活。”


    三人一合計,跑路唄!


    跑哪裏去?


    三人不約而同想到校園後山不是有個亭子嗎?


    那亭子不是有石桌、石椅嗎?


    那裏空氣不錯,環境優雅,絕對是個複習功課的好地方。


    這可比教室裏那嘈雜的環境,惡劣的人際關係,不知好上了多少!


    這麽著的,三人便在校園後山亭子裏的石桌、石椅上大幹快上了起來。


    三人臉上洋溢著喜悅。


    晚上,同學們的複習更是別有風情。


    因為天氣酷熱,有人把教室裏的燈拉到山上,有人拉到操場,可算是挑燈夜戰。


    很快,大家期盼中的武學理論考試終於到來了。


    武學理論考試卷是由出卷的戚先生用蠟紙在鋼板上刻好,然後拿到油印室用油印機印出來的,整張試卷散發著一種濃鬱的油墨味。


    考生憑準考證按課桌上貼著的考號,兩人一桌坐好。


    今天穿班考室監考的是獨孤禹先生,而冤家路窄,恰好坐在朱厚照與常遇春前桌的是山田和劉瑾。


    鈴聲一響,獨孤禹先生便把試卷一人一份發了下來。


    一開考,朱厚照便覺得前桌的山田和劉瑾很不正常。


    “尼碼的,人家一開考便是目不離卷,卷不離目,死命地在卷上刷刷刷地寫啊寫啊!


    可你看這倆仁兄目光卻是遠離試卷,賊頭賊腦地東張西望。


    一瞅監考的獨孤先生走到教室外抽煙,兩人趕忙從抽屜裏拿出本不知是什麽東西抄啊抄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


    “老大,你看什麽看呢!”一旁一臉疑惑的常遇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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