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芙蓉閑來無事,便又開始惡作劇。


    輕輕捅破窗戶紙,迷香的煙霧很快彌漫整個房間,床榻上的人也漸漸睡的很沉很沉。從圓孔裏偷看,睡了,這才悄悄開門而入。


    木芙蓉欲背李素芳,卻停止了動作,喃喃道:“這麽重,我才不背你呢”,輕哼著。


    “那我來吧”,一個好聽的嗓音出現在門外,她聽著熟悉,迴頭看著他緩緩走來,“你這時候來?”


    “好幾天沒見到你了,念你,就來了”,他溫柔的說道。


    木芙蓉掃了一眼李素芳,站起身,“那你扛著她吧,我弄不動”。


    “你要做甚?”文麒不解的問。


    “做壞事唄”,她淺笑出門,他也照做了。


    文麒已經是第二次扛這個女人了,真的有些吃重,“蓉兒,你想怎麽做?使喚夫君我就好了”。


    木芙蓉走到院子裏,抬頭看著,“嘖嘖嘖,糟蹋這顆大樹,我還於心不忍呢”。


    “你不會把她放樹上睡一覺吧”?文麒驚訝。


    木芙蓉走近調皮的笑了一下,掌心貼在李素芳的額頭上,“她發高熱了,額頭滿是汗,看來錫哥哥的醫術還是不錯的”。


    “那家夥來過了?”文麒一聽到‘錫哥哥’三個字就不爽。


    “嗯,還得住幾天呢”,木芙蓉邊說邊張望著四處。


    文麒生氣了,一不小心把李素芳摔在地上,還好中了迷香,沒有什麽動靜。


    “他來幹嘛?”


    “看我唄”,她嬌呻一聲,笑嘻嘻的。


    他黑眸睥睨一眼,她正思量著如何讓李素芳睡個安穩覺,哪知被他強行摟住,吻上她的唇。


    星空將將軍府照的微微亮,她為了能夠順暢的唿吸,她迎合他的深吻。濃情蜜意,盡在親吻中。


    “啊,胳膊肘的肉很嫩的”,文麒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再不辦事,這女人就醒了”,木芙蓉在大樹底下轉圈圈,尋找好的位置。


    文麒隻得無奈的揉揉剛剛被掐的地方,不禁問道:“她都高燒了,還不放過她?”


    “散熱嘛,死不了的,頂多廢人一個”,木芙蓉很自然的說道,“算了,就把她掛上去吧,就放最粗的樹枝上”。


    文麒掃了一眼,這顆大樹百年有了吧?這麽冷的天,不怕被凍死?他還是聽從她的,將李素芳扛起,一躍而上,將她放在堅實的地方。


    “不會出事吧?”文麒有些擔憂。


    “那你拿條被子給她蓋上?”木芙蓉瞅了他一眼,“我先迴房間了,太困了。”文麒站在原地糾結著,是蓋呢?還是不蓋呢?


    很快,文麒就取來棉被蓋在李素芳身上,“不知你怎樣得罪了我的蓉兒,我就先行行好給你蓋上,不用謝我的”,他嘀嘀咕咕的。


    悄悄打開門,發現床榻上的美人兒早已睡去,他有些失落,但還是淺淺一笑。坐在床榻邊安靜的看著她,他有幾日未見到她了,甚是想念。


    他握著她的手,在手背上輕輕的劃著‘念’字,又輕輕的將她的手放進被窩,在額頭上輕輕一吻,不舍離去。


    “折磨人的壞丫頭,改明兒再來”,他幽深的黑眸柔情似水。


    悄悄關上門的文麒被站在身後的人嚇了一跳,“……有何事啊?”他翻了個白眼,心裏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著呢。


    影兒低頭笑著。


    “有事就說”。


    “少主,這個姨娘是假的”,影兒聲音很小。


    “喔,是這樣啊,怪不得蓉兒要整死她呢”。


    “白天的時候,這個假姨娘偷襲小姐,被小姐丟水缸裏了”。


    文麒一臉震驚,他的娘子這麽壞啊,他嘴角微微上揚,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少主,記得明天來看戲啊”,影兒對著文麒稍稍抬高嗓門,文麒愣了一下,擰著眉頭,“好”。


    文麒又是一夜未睡,整個晚上他都在北黎首都城裏轉悠。


    第二天清晨,將軍府裏的仆人都圍著一棵樹看來看去,竊竊私語。渾身打著寒顫,終於在嘈雜聲緩緩睜開雙眼。一片天空印入眼簾,她又緩緩閉上雙眼。又猛的睜開,環顧四周,身子稍稍挪動了一下,“我,我怎麽會在這裏?”


    低頭看去,嚇得又挪挪身子,差點往後摔下去。仆人們都為她捏一把汗,“二人,你怎麽會睡在樹上?”某個婢女問道。


    李素芳看著身上的被子,她知道是有人故意為之。


    她的頭依然能昏昏沉沉,看著站在樹周圍的仆人們。


    木芙蓉慢悠悠的走過來,瞧著樹上麵慘白的臉,淺笑著。


    “死丫頭,放我下來”,李素芳突然咬牙切齒。


    這時候,文麒也趕過來了,來看看熱鬧。


    “姨娘,你怎麽會睡在地上呢?”木芙蓉明知故問。


    “……這不得問你嗎?”李素芳害怕掉下去,努力的扶住樹枝。


    “喔?姨娘的意思是我把你送上去的?姨娘,你真是太瞧得起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啊,不相信,你可以問一問府裏的人哪”,木芙蓉笑了起來,站在身後的文麒揚眉輕笑著。


    李素芳欲言又止,時不時的看著腳底下,害怕摔下去,半條命沒有了。


    “你們說本小姐有功夫嗎?”木芙蓉突然對著眾仆人大聲問著,仆人們紛紛搖頭,有的人會說:“四小姐身子向來柔弱,怎麽會有功夫?”


    李素芳擰了一下眉頭。


    “姨娘,你看上去精神不錯哦,你應該要自己下來才對”,木芙蓉勾起嘴角,身後的文麒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任她折騰。


    “……”李素芳低頭看著高度,嚇得直哆嗦。手腕上的胎記若隱若現,一陣惡念湧上木芙蓉的心頭。


    木明軒及時趕到,看到李素芳在樹上,疑惑的問道:“芙蓉,這是怎麽一迴事?”再看向李素芳,“姨娘,你在樹上作甚?”


    “明軒,快點抱我下去”,李素芳一想起昨日是木明軒將她救出水缸的,還想要他再救她一次。


    木明軒看了一眼正在微笑的木芙蓉,淡淡的說道:“你能上樹,難道你不能自己下來嗎?”身後的文麒輕笑出聲,真不愧是兄妹,有必要這樣讓這個女人當眾難堪嗎?


    “姨娘是被這死丫頭送上來的……”


    “芙蓉?姨娘,你在開什麽玩笑,芙蓉自小體弱多病,哪來功夫?”木明軒打斷了李素芳的話,文麒又輕笑出聲。


    “少爺,我們該走了”,木明軒身邊的仆人諾諾的說道。


    “喔,姨娘,芙蓉,我要去軍中了”,他向木芙蓉眨眨眼,滿臉笑意。


    李素芳看到木明軒離去的身影,就像看到了絕望,總感覺今天會死在這裏,心裏陣陣沮喪,可是隨之而來的竟是痛恨。


    “姨娘,你再不下來,爹爹就要來了哦”。


    “……你,你這死丫頭,快接我下去”,李素芳的耐力也是有限的,終於急了。木芙蓉無視她惡狠狠的目光,悠悠的說道:“要不讓我爹爹接你下來?”


    話音剛落,一支飛鏢朝李素芳腿上駛去,‘啊’一聲尖叫。這個女人見到自己腿上流著鮮血,嚇得大叫著:“救命啊,救命啊,要死人了……”


    一個不慎,李素芳從高處摔了下來,滿吐鮮血,一副痛苦的樣子。


    文麒見木芙蓉依然站在那裏紋絲不動,心裏充滿了疑惑。


    即使不是真的姨娘,也沒有必要如此折騰她。到底是什麽能夠讓木芙蓉袖手旁觀,臉上還帶著微笑,他看不懂她。


    幾個仆人上前趕忙扶起李素芳,滿嘴的鮮血,讓人看的實在是揪心。


    “二夫人……”


    隻見李素芳目光狠毒,顫抖的手指憤恨的指著木芙蓉。


    “你……惡毒的死丫頭……”怒目瞪得大大的。


    這樣的眼神,看在文麒很不自在,心裏也不禁的打了個寒顫,這樣的眼神實在是惡毒。


    而木芙蓉收起臉上的微笑,露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目光凜冽。


    木氏夫婦趕到,見到癱在地上的李素芳正痛苦捂著受傷的腿,滿嘴鮮血。斜視了木芙蓉一眼,淡淡的說道:“丫頭,過了啊”。


    木芙蓉偏過頭,把臉湊在木誌毅眼前,輕輕的說道:“爹爹,是你要我弄殘她的哦,這算輕的了”,身旁的文麒聽的一清二楚,懵了。


    原來這父女兩個都想弄死這個女人,他也是無話可說。


    他就是不明白,到底是什麽讓木芙蓉非要弄殘她?


    “將軍,差不多得了”,木夫人在一旁輕輕說道,說完便向李素芳走過去,“素媚啊,我扶你迴房,要孫公子給你看看”。


    李素芳根本就不領情,她感覺她渾身都快要炸掉了,渾身疼痛,還好身子下麵有被子墊著,不然還能有氣?


    木夫人叫喚了幾個人把李素芳抬迴房間,不禁搖搖頭,“太慘了”,有些於心不忍。


    “芙蓉,下次下手輕一點”,木誌毅小聲的吩咐著,木芙蓉輕哼一聲,“沒弄死她,就已經對她仁慈了”,她嘟著嘴走了,文麒快步跟上。


    迴到房間,看到影兒正在房間裏沏茶。


    “沏兩杯作甚?”


    “有我呀”。


    文麒一把將木芙蓉攬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這折磨人的壞丫頭,就因為她不是你的姨娘,你就要整死她嗎?”


    木芙蓉瞅了他一眼,想推開他,未果。


    “剛剛影兒的暗鏢瞄的真準”,文麒笑了笑。


    “少主,你怎麽知道是我的呀”,影兒撓撓發絲,木芙蓉看著影兒身手不錯,對著文麒說道:“她是你嚴格訓練出來,不瞄準一點,怕你罰她嘛”,影兒聞言後,乖乖的出去了。


    摟著她的小蠻腰,鼻子靠在她的懷裏,“淡淡的清香味,聞著舒服”,她卻誤認為他現在是個偽君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胸懷,以為他要占她便宜,便一拳打在他的臉頰上,“混蛋!”


    他捂著自己的臉頰,“蓉兒,我就是想靠在你懷裏嘛,很疼的”,他一臉委屈的表情。


    她睨著他的臉,“很輕的”,他目瞪口呆,一把摟住她的腰,“娘子,你得補償我”。


    “嗯?”


    “吻我一下”。


    “我不要”,她倔強。


    他將她抱起,“你不吻我,我來好了”,他得意的揚眉,將她放在床榻上,“娘子,你對這壞壞的樣子,欲罷不能,怎麽辦?”


    她想躲,沒來及,被他的大掌控製住,“想逃?不如逃到為夫的懷裏如何?嗯?”重重的壓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輕吻,她已習慣,也很喜歡這個味道。


    深吻,她已在開始讓自己迎合,漸漸的融入這個感覺。


    吻著,吻著,唇粘在一起。


    她發覺他有異樣,便睜開眼看了看。


    他閉目,也停止了吻的動作。


    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稍稍挪動身子,他順勢躺在她懷裏。


    什麽?他竟然睡著了?他這是有多困?親吻也能吻睡著?她目不轉睛的近距離的看著他,濃眉大眼,俊美的臉,足矣you惑她偷偷親他臉頰一下下。


    她輕輕撫摸著剛剛被她打的臉頰,哇,皮膚不錯,比女子都好,究竟是南方的人。


    “啊”,手臂被他的頭壓的有點疼,她抱起他的頭部,使自己的臂膀離開,“這麽重”,她也躺在一側,靜靜的看著沉睡的美男子。


    她還是不能自控的悄悄的吻上來了他的唇,偷偷的笑著。


    呀,他就這樣睡在她的房間裏,這不太好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個人大白天的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呢。


    “罷了,就睡這裏唄”,她為她蓋上被子,“你慢慢睡吧,我出去咯”,木芙蓉出門後吩咐影兒看好文麒,影兒一臉的疑惑,進門才看見文麒睡在床榻上。


    木芙蓉正好走到李素芳門外,聽到裏麵的孫錫說道:“不要亂動,這是一支毒鏢”,她震驚了一下,連忙找影兒問個清楚,“影兒,你用的是毒鏢?”


    “毒鏢?”


    “你自己不知曉?”


    影兒咬住下唇,想說自己也不知曉,可是,可是……


    “不是你,是文麒,是不是?”木芙蓉逼問著,影兒有些慌神。


    “你們……文麒為何要用毒鏢?”


    影兒搖頭,木芙蓉有些生氣了。


    “小姐,那是慢性毒”,影兒抓住準備離去的木芙蓉,“小姐,別生氣了,文公子說壞事留給他做,免得髒了你的手,他,他這也是心疼你嘛”。


    “可是這個女人我要自己動手”,木芙蓉氣鼓鼓的,“現在要是被你們毒死了,豈不便宜她了”,白了一眼影兒,“你們主仆真討厭”,氣嘟嘟的走了。


    木芙蓉一腳踹開李素芳房間的門,“還好隻是輕微的毒,不礙事”,聽見孫錫這麽一說,心裏放心多了。


    “死丫頭……”


    “錫哥哥,對姨娘的病情一定不要手下留情”,木芙蓉在孫錫的肩上拍了拍。


    李素芳怒目瞪著她。


    “第一,你上樹,不是本姑娘所未,本姑娘沒那大的本事;第二,這支鏢也不是本姑娘所為;第三,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木芙蓉冷冷的說道,瞅了一眼被衣袖遮住的胎記。


    “我想不出是誰?”


    “謝謝姨娘這麽惦記著我”,轉過身的木芙蓉突然迴眸,眸光犀利凜冽。


    李素芳心慌了。


    孫錫瞧見了這樣慌張的表情,“二夫人,這毒已經滲入體內,但是也不必擔憂,隻要吃些排毒的藥就好,妨礙不到身子的。從樹上摔下來,你體內的筋骨多多少少有些損傷,隻能臥床靜養。”


    李素芳看著自己的全身,心裏痛恨不已。


    她心裏暗暗發誓,隻要有機會,她就會除掉這個死丫頭,甚至是全府的人,目光狠毒。


    孫錫都看在眼裏,這個女人不像是木芙蓉的姨娘。


    此時的李素芳就像個殘廢的人,隻能靠床養病。連一些動作都不能亂動,她後悔不已。早知如此,她就不會跟自己的妹妹換身份來這個將軍府,但她總有一天要報複。


    等這身子調養好,怕是要等上一年半載的也有可能,她怕自己還沒等到康複,就沒了小命。


    孫錫攔截了木芙蓉的去路,不禁問道:“她是你姨娘,這般對待,怕是不好吧?”木芙蓉掃了一眼他手中的藥箱,“你沒用那蟲子給她吸毒吧?”


    “沒有,看你不太願意她好起來,我索性就不用了”。


    “還是錫哥哥懂我呀”。


    “但是蓉兒,你這樣,會不會要了她的命?她可高燒著呢”。


    “是想弄死她,可是我又換了個想法,要折磨死她”,木芙蓉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孫錫說道:“她可是你姨娘”。


    “她才不是呢”。


    孫錫似乎又懂了一些,沒有再說下去,深情的看著木芙蓉的側臉。


    站在身後的影兒看到孫錫那雙深情的目光,心裏正在為自己的主子憤憤不平。隻可惜她的主子現在正睡著呢,一時半會兒的醒不來呢。


    如果沒有文麒的出現,也許他們青梅竹馬才顯得更親近,也許會因為郎才女貌而結為夫婦。正是因為文麒的出現,打破了他心底深處的那份愛。也是因為這個人的出現,他與她漸行漸遠,之間隻剩下醫侍者的身份,不過他也甘願……


    木府的一個眼線竟然跑到了丞相府裏,稟報著:“相爺,夫人,她,她不能下榻了,她好像快殘了……”王丞相聽得一頭霧水,問道:“殘?快殘了?怎麽一迴事?”


    “夫人這幾日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屬下也不好出手做什麽?”


    “怎麽個生不如死法?”


    “被人弄進水缸,被人放在樹上睡了一晚,還摔了下來,聽說還中了毒鏢……”


    “那你為何不阻止?”


    “屬下一個下人,能做什麽?何況晚上時屬下也並不在將軍府裏”,某人抖了兩下,生怕王丞相對他做什麽。


    王丞相眯起雙眼,淡淡的說道:“真是個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那個人退去。


    “要被整死了,那豈不可惜?”王丞相自言著。


    他去小屋子裏看看李素媚,抬起她的下顎,“你姐姐代替你迴到將軍府,卻吃盡了苦頭,你說這該如何是好?”


    “……那就證明她暴露了”,李素媚小聲的說道。


    王丞相圍著她轉圈圈,“老夫覺得你比你姐姐更有韻味,你應該留下來做老夫的夫人吧?”他一副色米米的樣子,“聽說你姐姐都快成廢人了,不如你也代替你姐姐做老夫的夫人?可好?”一臉的色相。


    “我是將軍的人”。


    王丞相臉色大變,極其不悅。


    “那老夫的女人還不是被老夫送給了木老頭?”


    “那是你送的,我不是將軍送的”,李素媚雖然說不口,但是心裏害怕極了。


    “嘖嘖嘖,究竟是姐妹,脾性倒是像呀”,王丞相仍然是一臉色米米的樣子。


    李素媚見了他那個猥瑣的樣子,覺得很惡心,想吐。


    王丞相一把抱住李素媚,想發泄心裏的欲望。李素媚拚死抵抗,還是被這惡心的丞相壓在地上,“你姐姐給老夫戴綠帽子,老夫也要給木老頭戴綠帽子”,說完,在李素媚身上胡亂親來親去。


    李素媚快要窒息了,她覺得好惡心,快死掉的感覺。


    上衣被無情的扒開了。


    一聲敲門聲,“相爺,邊關有信傳來”,王丞相一頭的惱火,“該死的東西”,他眯起雙眼,低頭看著豐滿的身姿,“果然比你姐姐有韻味,味道也不同”。


    “相爺,你該去辦事了,是邊關傳來的信”,李素媚壯膽吞吐的說道。


    王丞相斜視了一眼門外,無奈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老夫遲早要睡了你”,輕哼一聲離去。剩下李素媚一個人恐慌不已,趕忙收拾自己的著裝。


    她還一味的犯嘔,因為王丞相的味道,她不喜歡,反而覺得很惡心。


    一想起王丞相說起要睡她,她渾身不自在,恨不得立即馬上逃出這裏。


    此時她最擔憂的還是姐姐李素芳,到底怎麽了?她在這裏幹著急,看來王丞相不要姐姐了。她替她姐姐感到不值,心痛不已。若是她姐姐能夠一心向善,也就不會落入此地步……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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