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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航在頂著巨大的壓力,所以一旦戰況出現一絲的他都立即條件反射一樣的給予關注,此刻的宋雨航並不象統帥萬軍的一方大將,倒象一名凡事親曆親為的百夫長。


    對於宋雨航來說,失敗了從頭在來不過是句屁話,他實在輸不起,如果真的被日軍切斷了國際補給線,中國陷入孤立無援最後戰敗的話,那麽即便同盟國放倒了歐洲的德國戰車,對付頑固並且已經將重心轉向中國腹地內陸的日本,戰爭恐怕將要延長,美國人、蘇聯人、甚至英印部隊都可能會入華作戰,中國不但將會失去借機雄起的難得寶貴機會,而且還將麵臨著各國新的一輪公開的掠奪。


    如同當年曆史上蘇軍出兵進入東三省一樣,他們口口聲聲喊著幫助中國人民,卻在不停的掠奪各種資源和財富,強奸婦女,說其惡貫滿盈一點不為過,但是這些強盜卻可以十分囂張的宣稱他們隻是在懲罰日本人,在中國的土地上搶掠中國人來懲罰日本人?這是哪國的混蛋邏輯?


    宋雨航的目光在地圖上來迴巡視,眼前的困局似乎除了付出重大犧牲之外別無他法?既然沒有辦法,那麽宋雨航決定用自己的辦法,他記得日軍曾經在山穀的z字型迴彎的峭壁上埋設了很多**,現在突破受阻,反正裝甲部隊也無法使用了,宋雨航覺得十分有必要搏上一搏。


    宋雨航計劃投入部隊和炮火先對日軍猛攻一下,盡可能地吸引日軍的增援部隊,然後進攻部隊趁勢撤退,隨後引爆日軍埋設的**,然後步兵躍過廢墟繼續進攻,對於宋雨航的計劃徐圖安等人感覺大腦有些缺氧,不過他們已經對於宋副司令長官的奇思妙想麻木不仁了,按照宋雨航的解釋就是刺激得多了自然也就正常了。


    中國遠征軍在山穀北端不計傷亡的猛攻讓田中新一不時地心驚肉跳,一個中隊往往連個把小時都堅持不了,修建好的陣地掩體被猛烈的炮火炸平了不知多少次,後續的部隊就在炮彈坑邊堆上幾具屍體當做是掩體,平心而論田中新一認為這種極其殘酷的戰鬥是錘煉部隊最好的方式,可惜現在並不是時候,凡事經過了錘煉地無一不是魂歸兮。


    田中新一也知道自己的對手中國遠征軍同樣此刻是傷亡慘重,如果中國人率先承受不起頂不這如此殘酷的撕殺巨大地消耗,那麽並非也不是完全沒有翻盤的可能,用一個甚至幾個這些預備兵去換中國遠征軍的精銳士兵,這買賣田中新一認為做得是絕對的合適,如果可能他絲毫不介意和宋雨航拚到最後在撤退。


    那樣地話即完成了大本營交付的任務,又同時極大的削弱了敵軍!想到這裏田中新一十分沒心沒肺的嘿嘿一笑。


    田中新一還能夠笑得出來,而此刻竹內寬的臉拉得比馬臉還長,因為中國遠征軍出動了敢死隊,他們將掃雷裝置安裝在m4爾曼中型坦克前麵,發了瘋一樣的猛衝,直到被日軍埋設地爆破點或是戰防炮摧毀為止。


    青木多一擔憂的望著竹內寬道:“照這樣速度下去,恐怕我們都無法看見明天地太陽了!”


    繡內寬深深地吸了口氣猶豫了一下道:“山穀裂縫哪裏怎麽樣了?前出地部隊有沒有遭遇到支那軍隊地攔截?”


    青木多一搖了搖頭道:“現在還沒有發現敵軍地蹤跡。理論上應該十分安全。畢竟這是一條連本地人都很少知道地小徑。必須時刻我們可以通過哪裏向英帕爾撤退。”


    “但是部隊迴報第18師團地憲兵大隊也隨後通過了裂縫。目地和他們一樣!”青木多一地話讓繡內寬驚異地望了望山穀北端。隨後歎了口氣道:“他和我們一樣。現在誰也放心誰啊!”


    青木多一搓了搓手。擦了一把額頭上地汗道:“這又能怪誰哪?難道上麵地失策地責任都要我們全部來背負嗎?如果我們都為天皇陛下捐軀了。恐怕轉身就會成為帝國地罪人!”


    嗯!繡內寬點了點頭。用驚異地目光望著青木多一道:“盡我們最大地能力吧!命令部隊投入反擊。全力阻擊支那軍隊。”


    日軍地頑強抵抗終於讓唐誌強著實地長長出了口氣。他隻有五套可以加掛在m4爾曼坦克前麵地掃雷器。而且其中三套已經損毀。但是日本人卻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這種可以掃雷地坦克。如果在這五套掃雷裝置完全損毀之前還不能把日本人逼出來。那麽他就隻能十分被動地讓日本人牽著鼻子走。跟隨對方地節奏。


    日軍隱藏在山穀內的野炮不顧中國遠征軍的遠程炮火的威脅,開始集中火力轟擊唐誌強的突擊部隊,在彌漫的硝煙與飛


    土中,日軍敢死隊員抱著**包瘋狂的進行反擊,緊日軍步兵也在徐徐推進,唐誌強還驚喜的發現了十幾輛日軍戰車


    一直跟在坦克裝甲分隊後麵的中國步兵也開始前進,他們依托坦克或裝甲車頻頻射殺試圖突破火力網攔截的日軍敢死隊員,這些前胸和後背都綁有**包赤膊上陣的日軍敢死隊員說是亡命徒,到不如說是一群精神已經徹底崩潰的可憐蟲,嚎叫著衝向坦克的他們不是被密集的彈雨就地射殺,就是被引爆了身上的烈性**,被炸得粉身碎骨,尤其那一團爆炸後飄蕩的紅色血霧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唐誌強忽然意識到了,日軍使用的這種**雖然威力較大,但是安全性極其欠佳,其由於日本的無限製戰爭模式,自身又是資源匱乏的島國,隨著戰爭的延續和戰線的拉長,日軍的軟肋似乎越來越多了。


    日軍的敢死隊並沒能成功的靠近中國遠征軍的坦克和裝甲車,青木多一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他知道即便在組織一次敢死隊,恐怕也無法取得突破的,中**隊的單兵火力實在太兇猛了,而且他們還有坦克和裝甲車所依靠,對於第二戰車中隊的出擊,青木多一可以說沒抱任何希望和幻想,雙方戰車的差距用眼睛看就已經十分明顯了,如果單從個頭體積來說,中國的重型戰車是爺爺的話,那麽**式輕型戰車連孫子都很勉強!


    青木多一不認為這二種根本不是一個戰術層麵上的戰車之間的戰鬥會發生什麽意想不到的奇跡?


    立功心切想吃獨食的唐誌強徑直指揮自己的1號坐車迎著日軍的戰車衝了上去,日軍**式戰車上的短管37毫米炮對於唐誌強的t1e2型戰車來說簡直是在撓癢癢,即便被擊中也僅僅是車體輕微的晃動一下。


    唐誌強十分囂張的撇了撇嘴,用腳尖踢了踢炮長的肩膀道:“狠狠的打,小鬼子的坦克可不多,機會難得啊!老子的滿天星計劃恐怕要困難。”


    炮長顯然也是老兵油子了,一連油垢的炮長抬頭望著唐誌強嘿嘿一笑道:“團副放寬心吧!一輛也跑不了,不過話說迴來了,團副!就日本人這鐵皮比灰狗還薄的所謂坦克,要是把它們也算做擊毀數我怕別人會笑話咱們的,二團、三團的m爾曼擊破的鬼子戰車都不允許政工部門往炮塔上噴星星,說丟不起那個人。”


    唐誌強彎腰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炮長,深深的吸了口氣鬱悶道:“他們那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他們他娘的好命,之前小鬼子的第二戰車師團下屬的一個多聯隊全部都便宜給他們了,老子們們帶軲轆的都沒見著!老子打援堵路口堵得辛苦,他們吃肉,吃了肉還說風涼話,換過來試試?要是咱們也吃過一個戰車聯隊,咱們也不,他大爺的小鬼子,咋不多造點戰車哪?”


    “該死的小鬼子,真是就連死都不讓老子威風一下,狗日的!”最後唐誌強依然在嘟囔著隻有他自己才能聽清的話。


    如果宋雨航知道唐誌強期盼著日本人多造點坦克的話,估計唐誌強在摸著坦克的時候肯定是下輩子,宋雨航能把這個最受不了寂寞空閑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家夥調迴昆明看庫房。


    每一次隨著1號車停車開炮,日軍就有一輛戰車變成了一堆篝火,被一百毫米口徑滑膛炮所發射的破甲彈所命中的日軍戰車簡直可以用四分五裂來形容,在1號車連續二次精準無比的射擊之後,日軍戰車開始紛紛掛倒檔企圖撤退。


    到了嘴邊的肥肉還豈能讓他溜走?至少唐誌強沒這個習慣,他一邊催促駕駛員加速,一麵用電台聯係左右翼的1號車和09號車,無論什麽時候,即便身處在僅不足二百公尺寬的山穀之中,唐誌強依然十分在乎他薄弱致命的側翼。


    雖然唐誌強在生活方麵邋遢的一踏糊度,十幾套軍服中都找不出一套幹淨的,經常在穿過的襯衣堆中尋覓“比較幹淨”的替代品,但是其在戰術方麵卻異常的嚴格到了一絲不芶的境地,駕駛員戰術登車動作中哪怕一個微小的錯誤,或是戰術配合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失誤,都可能遭來唐誌強的雷霆大怒,對於戰術訓練唐誌強從來沒有放鬆過一絲一毫,這一點也是宋雨航最為欣賞的,有這樣一個“吹毛求屁”的長官,在他手下當兵可以說是一件十分難熬的差事。


    突然,隨著一聲巨響,整輛戰車在地上竟然彈起了半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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