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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玨,你在最後,我們三個一定不能被衝散。”


    “知道了。”


    我還沒發表自己的意見,就已經被安排站到了自己位置上,然後我才發現我的背包上多了兩根繩子,一根連著江沅的背包,另外一個連著千玨。


    在原地站了一兩分鍾,在一聲槍響之後,我們三個呈縱向開始快速朝前方移動,而那些紅點也在我們開始移動之後忽然變得慌亂起來。


    “喵.....”


    “別動。”


    黑暗中,江沅大喊一聲,然後我就感覺有一個東西跳上了我的肩膀,下一秒我就覺得肩膀上一陣劇痛,血腥味夾雜著腥臭味直撲而來,“我去,什麽玩意。”


    “老大,蹲下。”


    我被一隻手硬生生的按爬在地上,耳邊一陣勁風,剛才落在我肩膀上的東西忽然不見了,但是我的背上也瞬間多了幾個,冰涼的爪子在我背上來迴快速移動,指甲尖尖的隔著裝備服都能感覺到疼。


    一隻手忽然把我拽起來,拉著我就往前走,邊走邊說:“別開燈,盡量用耳朵去判斷,一直走,十字路口全部左轉。”


    我站起來腦袋上感覺沉沉的,抽出匕首橫了過去,一股冰涼帶著腥臭味的液體順著額頭流出來。


    “沅兒。”


    礦燈忽然亮了,我的眼睛因為長時間呆在黑暗中一直無法適應,閉著眼睛適應燈光的幾秒鍾時間裏,我耳邊不停地個傳來貓叫,不過不是那種正常的叫聲,而是被宰殺的那種崩潰的叫聲。


    由於燈光的原因,那些怪物就像潮水一樣的湧過來,我心說江沅這小子說的還真沒錯,這些長得像老鼠張嘴卻是喵喵的怪物當真是沒有夜視的功能,剛才黑燈瞎火的我們看不見,它們也看不見。雙方都受限製的情況下戰況兵激烈,可是現在不同了,江沅打開了礦燈,那些沒毛出生也因此看清了攻擊目標。這會兒一個個都齜牙咧嘴撲了上來。


    江沅左後那著礦燈,右手淩空掐住一個正撲向他的一隻怪物的喉嚨,哢擦一聲,那怪物叫都沒叫一聲就歪著腦袋四肢不動了。


    千玨也是一樣,他的手上反握著匕首。血刃橫過之處一片腥風血雨,可能是因為這倆人氣息過於淩厲,那些怪物的攻勢忽然減弱了,一隻隻紅色的小眼睛充滿警惕的看著我們三個人類,而作為人類的我們,也真真是精疲力盡了,三個人同時靠在牆壁上,誰也沒說話,我肩膀上的傷口不停地流血,而江沅那身白色的衛衣早已經變成紅色的。這小子沒穿裝備服,可見他事先也不知道這裏會有古墓。


    千玨比我們倆的狀況好多了,我本想翻出背包裏的醫療用品包紮一下,可一抬頭就看見那些躲在灰白短毛貓鼠瞪著兩隻小紅眼睛看著我們,我心裏無數的草泥馬正在奔騰而過,心說這東西怎麽會在這兒出現。


    江沅看到我們倆狀況還好,臉上忽然有了一抹笑意,他看看千玨,遞給他一把鑰匙,說:“這是我在南海地下研究室的鑰匙。你收好。”


    千玨並沒有接,他看我一眼,然後目光又定格在江沅身上,說:“你想幹什麽?”


    江沅的手忽然伸向我的脖子。我知道他想幹嘛,可是我的運動神經沒他這麽快,腦子雖然想到了,但手還是慢了一步,眼前一黑,失去意識的那一刻。我看到的最後的一個畫麵就是江沅的背影。


    -------


    時針指向十二,跨年的鍾聲順準時響起,我站在世紀廣場上,一個人握著一把玫瑰花,看著周圍歡唿雀躍的年輕人們,忽然覺得很失落。


    “阿關,你在這兒幹嘛,走,喝兩杯去。”一群年輕人唿喊著我的名字。


    我看看自己手裏的玫瑰花,一時無解,但我還是沒他們拉到了一間酒吧,一個白衣年輕人安排我坐在了一個女孩兒的身邊,她長得非常好看。


    “阿關,別害羞啊,媛媛今晚也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她沒出現在廣場也是怕你不好意思,現在哥幾個都在呢,給你打氣助威,想說什麽就快說啊。”


    我愣在當場,現場嗨翻天的音樂和氛圍讓我不敢相信的咬了自己手指一下,然後所有人都笑了,那白衣男人甚至還說:“快看啊,阿關還不好意思了,小子,這是真的,不是你在做夢,鮮花戒指都有了,你快行動啊。”


    那女孩兒甜美一笑,彎彎如月一般的眼睛看著我,“阿關,沒關係,你要是還沒有準備好,我可以等。”


    我看著她,頭腦一片空白,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從舞池中走下來,一下就坐在那女孩兒身邊,“我早就說過,這小子根本不愛你,張媛,跟我走吧。”


    張媛!!!


    我腦袋一炸,機械性的站起來,手裏的玫瑰花也散落一地,“張媛,你叫張媛?”


    女孩兒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頗為震驚的看著所有人,最後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臉上,“阿關,你怎麽了?”


    我一把將她拉到我身邊,然後就瘋狂去解開她的上衣口扣子,所有人都被我的瘋狂舉動嚇壞了,這個叫張媛的女孩兒更是被嚇得連連後退,那個從舞池裏下來的年輕人給了我一拳然後把女孩兒護到身後,白衣年輕人則擋在我身前,責備道:“阿關,你在幹什麽,你瘋了是不是。”


    “我沒瘋,那個女人根本不是張媛。”


    女孩兒聽了很是委屈,她掙脫開那年輕人的手臂,帶著無盡委屈的聲音說道:“你今天是怎麽了,為什麽你會這麽對我,我怎麽就不是張媛了呢?關樾,如果你不愛我,也不想娶我,那你就直說,何必再這麽多人麵前這樣羞辱我。”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剛在的做法很衝動,立刻道歉,然後說:“張媛是我的未婚妻,她的樣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你說你是張媛,還說我要向你求婚,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還有,我不叫關樾,我叫蕭方。”


    “阿關,別胡鬧了。”白衣年輕人拉著我就要走。


    “站住。”


    看熱鬧的人群中忽然走出一個人,這個人一出現連我都震驚了。


    白雲,他居然也在這裏。


    我衝過去先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說:“哥們兒,你怎麽也在這兒了,發生什麽事兒了。”


    白雲一臉茫然,他用力推開我,然後走到那白衣年輕人身邊,問道:“曦陽,怎麽迴事?”


    曦陽?!!!


    此時此刻,我不僅僅是腦袋疼,而且耳朵都是嗡嗡的,這個人怎麽可能是曦陽?


    白衣年輕人一臉無奈,拽著我的衣服拉倒身後,然後眼神冰冷的略過一幹眾人,說:“我也不知道,這小子估計還是沒放下她,先迴去再說。”


    白雲點了下頭,他扔下一疊人民幣後拽著我就離開了酒吧。


    外麵的冷風一吹,我似乎也清醒了一些,記憶一點一點的迴來,古墓,甬道,灰色吃人的貓鼠,渾身是血的江沅,還有千玨,還有那個於雪雯......


    我一把揪住白雲的衣領,臉就快貼在他的鼻子上了,四目相對下,我發現白雲非常淡定,好像我對他做這個舉動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瘋夠了沒有。”白雲冷冷的說道。


    寒風吹在我的臉上,我看著他,“別他麽的跟我裝蒜,說,這怎麽迴事?你們幾個串通起來在跟老子演戲呢?”


    白雲還沒說話,一旁被白雲稱唿為曦陽的人開口道:“阿關,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好像變了一個人。”


    我自言自語道:“變了一個人,變了一個人,對,他們叫我關樾,而不是蕭方。”


    在低頭看看自己的一身裝束,意大利一線品牌的十幾萬行頭,這的確不是蕭方能穿在身上的,因為我從來不舍得在衣服上花費四位數字。


    我看著眼前這座熟悉的城市,雙手抱頭的蹲在地上,頭痛欲裂,心說這他麽的是怎麽迴事,難道又是玄關幻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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