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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不甜一邊激動萬分,一邊矛盾重重。


    屈指一算,她也是破虜元老了。


    她親眼看著,破虜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公會一步一步變成了雄踞燕子塢數年的王者幫會,曆經多次強大的內戰危機終於屹立不倒。


    她也曾經為了公會榮譽奮鬥過,努力過,如今,卻像個可有可無的跳梁小醜。


    破虜本來不是這樣的。


    唐不甜是傳說中的手殘黨,對於對抗pk並不精通,但是對於人員管理,發展規劃還是很有一套的,從隻有十幾個人,發展到現在上千人的組織,她的經營,功不可沒。


    唐不甜喜歡公會,喜歡公會帶給她的樂趣,喜歡公會在遊戲世界的重要性,喜歡去打造一個公會出來為朋友們謀取福利,喜歡大家一起努力的氛圍。


    自從因為感情問題引起了一場內部強烈動蕩之後,公會元氣大傷,這一切,就全變了。


    大家一致認為女人隻會惹出麻煩,製造危機,引起兄弟不和,會中不睦。


    禁止女人插手管理的禁令一出,她的全部付出,全都被抹殺了,礙於她元老的身份,隻保留了管理房間破虜平蠻的一個管理馬甲,其他,再不許她插手。


    以前的很多朋友走的走,退的退,心灰意冷地離開了這裏,而她也隻不過,想證明自己的能力而已。


    糖不甜真心覺得,一切都已經變了,這麽幫會本來都是大家一起努力做大的,結果走到今天,已經變得像是某個人或是某幾個人的個人財產,對內,生怕別人來搶,打壓異己,對外,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機關算盡,聰明不可一世。


    白景秦橋第一次跟破虜合作的時候,她鼓起勇氣,上去打了一聲招唿。


    她特別羨慕海沙變成魚,不僅僅是因為白景。


    羨慕海沙變成魚一直能夠做自己喜歡的事,一直能瀟灑地做著喜歡的自己,也一直有人喜歡她,那些人裏麵,也包括唐不甜一直仰望的人。


    她想要證明自己,特別是,在自己一直仰望著的人麵前。


    唐不甜暗暗握緊了雙拳。


    豪言既出,boss之爭也變得更加山雨欲來,一騎斬樓蘭,此時已經徹徹底底地變成了,各大公會的眼中釘肉中刺。


    自由之城,目前海市蜃樓的第一公會,很是沉寂了一段時間,除了幾場小風波,基本處於觀望的態度。


    隻有會長私下裏幾處動作,並不為外人所知。


    這場風波一出,至少表麵上,再也坐不住了。


    摩擦不斷,處處開戰的日子,終於,再次開始了。


    許艾:“來人來人,我們在錦衣堡遇到找茬的了。”


    顧錚:“報坐標,怎麽迴事?”


    談天:“今天天氣不算好,所以雖然我已經看破紅塵,但身為一個國民男神,必須要去我們新開拓的領地上巡視一番。”


    令言:“這幾句話有什麽邏輯關係啊……”


    談天:“然後,居然遇上了一隊人,他們沒事來我們的領地不說,居然還組隊?我覺得,他們是不是看有什麽誤會?就過去進行了友好和平的交涉。”


    許艾:“他們叫人了,趕緊來,坐標發公會了!”


    顧錚:“也有可能隻是去看看風景,拍拍照啊。組隊隻是一種私人愛好。”


    談天:“怎麽可能,你當我傻嗎?”


    顧錚:“是啊你怎麽知道。”


    召集了一些人火速來到了錦衣堡,想象中的火拚場麵並沒有出現,大家真的在友好和平地,對罵。


    或者,也不是對罵,十幾個人口頭上輪番被吊打。


    場景詮釋憂傷:怎麽,這裏隻有你們能來?


    場景渡陵:誰開荒,誰占領,所有人約定俗成的,不服啊!


    場景掌上花:這個id很眼熟,上次副本分配不均,下單子仇殺團長的,是你吧?團長還是你朋友?


    場景詮釋憂傷:你你你,胡說八道!有證據嗎?


    場景墨雨天真:怎麽,誰規定這裏是你們的地盤?你開荒的?誰看見了?


    場景掌上花:這個id也見過,被第三者的男朋友下過單。


    場景萌小希:什麽,你居然瞞著我還跟那個賤人在一起?好,我們分手吧!


    場景墨雨天真:不是,你聽他瞎說,哎別走,你聽我說啊,聽我解釋!


    兵荒馬亂,人仰馬翻。


    令言在一旁看戲。


    掌上花雖然已經和組織決裂,但是不代表他現在什麽也沒有。各種人的秘密和黑曆史,所有見不得光,說出來足以亡會散幫的資料,他手裏一抓一大把,在常常接單的刺客們的眼中,大部分人,根本就是透明的,所有的心思,一目了然。


    看了好一會兒,對方喊的人越來越多,卻遲遲不動手,什麽時候搶地盤也變得這麽文明了?君子動口不動手?


    大家打著沒有意義的嘴仗,越吵越兇,就是不動手。


    不一會兒,令言發現了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


    傾顏瞳色。


    令言幾乎要被她逗笑了。


    此時她特別想要密聊隨心所意,問他信不信命,看這個人走到哪裏那裏出事的架勢,留她在身邊也太不吉利了啊。


    不過她一出現,令言就能把他們的心思猜的有七八分了,無非是要占據道德大意,到時候無論輸贏,都是一騎斬樓蘭動手在先,惡意欺負別人,他們被逼無奈隻好還手。


    認識了她不長不短的時間,對這人的行事也有了幾分了解,占據道德高地是她的拿手好戲。


    輿論的壓力,說沒用也沒用,說有用,也是一種非常重要的力量。


    可是他們真的就打算這麽多人在這裏耗上一天,甚至不眠不休嗎?


    令言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隻是覺得,這個人一定有後手,不過這種行為,還真的是又煩躁還又甩不掉,讓人煩得要死,膩歪得毫無耐心。


    耐著性子想了一會兒,令言突然驚覺他們在某一點上是處於下方的,知己知彼,這句話說了好多次,在真正要用的時候卻完全被她忽略掉了。


    對方了解的他們,比她了解的這個人要多得多,她的數次行事,不就是因為對所有人的了解嗎?


    因為輕視對方,就不自覺的忽略掉這個人的一切,殊不知,千裏之堤潰於蟻穴,越是這樣的人,越容易無聲無息的造成巨大的破壞。


    仗著自己暫時的強大,就去忽視任何敵人,這是不對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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