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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欺騙,辭典中是這樣解釋的。


    在雙方平等及信息共享的情況下以虛假的言行掩蓋事實真相,故意施詐使人上當。


    令言幾天沒有上yy,不知道是不想,還是不敢,還是不甘心。


    半個月快過去了,兩個公會商討了一番決定要將推副本的步伐加快。


    五行天魔最後一個副本,魔黃土之神。


    指揮依舊是彌生舞,許是被打擊過一次,惜花風流沒有來,替換他的是個叫做晨星的煙雨坊玄術。


    贏衝甘融,也就是許艾,忙著工會的招攬和建設,也沒有來,換他的是祭司。


    作為五行天魔最後一個副本boss,土魔不是最難的,卻是最繁瑣的,要走到最終的**oss麵前首先要穿過一個複雜的迷宮,此迷宮還會隨時間的增長而變化,多少路癡在這個副本前望洋興歎,铩羽而歸。


    “迷宮的變化間隔是五分鍾,所以一定要在五分鍾之內解決掉主boss。所有人,聽我的話,千萬不要多走一步,不然都將功虧一簣。”


    一行人走到迷宮入口,迷宮瞬間被觸發,四周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順序,出現了五個門。


    “一隊水門,一隊木門。”


    看到白景秦橋進了木門,海沙變成魚向水門走去。


    大家漸次分好了隊伍,指揮彌生舞也走向了水門。


    所有人都走進去,五個門自動消失,迷宮景象漸漸出現。


    “迷宮的所有小怪最好不要打,能躲就躲,這種小怪會觸動機關,造成時間的浪費,我在這裏看不到木門內的情況,另一隊就聽,嗯,白景的指揮。”


    大家會意,悄悄地走過了幾段真真假假的路,過了幾扇虛虛實實的門,左躲右閃狼狽地避開撲過來的小怪,來到了兩扇巨大的黃色大門之前。兩扇門上筆走龍蛇地分別寫著兩個字,一個是妖紅色的生,一個是黑漆漆的死。另一隊也陸續來到了兩扇門前。


    景喬:“有人不小心打死個小怪,浪費點時間。”


    薛飛:“還好,也算來得及,注意了,接下來,剛才走水門的攻擊生門,走木門的攻擊死門,不要站錯了位置。還有注意控製輸出,兩扇門的血量必須同時清零,隻要有一扇門還在,另一扇就會隨時滿血複活,好,開始吧!”


    這種建築隻是不會還手的死物,大家打得比較順利,令言有點興致缺缺,她總感覺那個清魅神秘的冥月總是有意無意地看向自己,就放佛他背後的主人,神秘莫測地投來審視的目光。


    幾個轉身之後,從海沙變成魚的角度剛好看見白景秦橋正直麵向她,目光深深的看不到底。


    手上驀地一滯,幾道閃耀著的霹靂流火紛紛向著生門落下,眼看就要燒盡生門的血量,而對麵的死門,還差一層沒有燒完。


    電光火石之間,白景秦橋喚出玄女,給自己加了個涅槃,既犧牲百分之八十的血池來換取攻擊,連放幾個技能,又集氣釋放了蓮花月落,終於勉強在生門複活前滅了死門。


    眾人輕舒一口氣,不由感慨每次的副本都是這麽的,刺激。


    土魔是幾個boss裏長得最沒有創意的,根本就是個巨大的板磚,大家曾經吐槽過這裏的創意全部拿來製作那些又變態又複雜的迷宮了。


    板磚土魔的打法也非常簡單,幾個迴合之後,又聽到了那個令人激動的提示音。


    挑戰成功!新的記錄已經產生,江湖中人頂禮膜拜!


    令言知道是自己失誤了,她還記得這個指揮聲音如清風朗月,罵起人來卻毫不留情,等了半天,卻聽不到任何的話,她都懷疑指揮家裏是不是突然停電了。


    另一邊薛飛看著被強行關掉的麥克風還有點迴不過神,景喬虛指一下電腦,“廢話少說,不然扣你工資。”然後大搖大擺地迴房間去了。


    白景秦橋悄悄發來消息。


    白景秦橋:你怎麽了?


    海沙變成魚:什麽怎麽了……


    白景秦橋:你知道。


    海沙變成魚:沒有啊,挺正常的。


    白景秦橋:好吧,我還是那句話,要是有什麽話什麽疑問,直接來跟我說,好不好?


    她也想問一下自己,這是怎麽了,為何如此矯情?這麽想知道直接去問啊,到底在矯情什麽,或者,害怕什麽。


    出了副本,她向祭司發了私信。


    海沙變成魚:笨蛋,我沒問他。


    祭司:怎麽了?


    海沙變成魚:不知道,突然,就不想說什麽了……


    祭司:不然我幫你問?


    海沙變成魚:要是他真的,真的是……


    祭司:就算打不過,哥也幫你砍他!


    海沙變成魚:哥你個頭!不過,他,也沒有,騙過我們什麽啊……


    祭司:你什麽時候這麽優柔寡斷了?


    海沙變成魚:對啊,我什麽時候也這麽婆婆媽媽的了,我是不是有病。


    祭司:沒關係,去睡一覺吧,醒了又是一條好漢。


    海沙變成魚:有道理,那我下線了。


    祭司:睡吧乖。


    yy裏放著狂躁的搖滾,看到有人進來,景喬忙關了音樂。


    看清來人他笑了笑,說:“她把這個房間告訴你了?”


    來人語氣有些挑釁:“我跟她認識的時間比你要久得多。”


    景喬有些玩味,同樣迴過去:“時間代表不了什麽。”


    一陣沉默,祭司緩緩開口:“我不是來打嘴仗的,隻想問清一件事,隨心隨意找過我們,說你在背後指使他。”


    “沒錯。”他幹脆地承認了。“開始的確瞞了這件事,是我讓一個朋友去做的,但我從來沒有針對過你們,我……”


    祭司沉默了一會兒:“需要你一個解釋的,不是我。希望你別告訴她我來過,我答應她不會說出去的。”


    “不過,”景喬開口道,“你能來告訴我這個事情,我還是要謝謝你的。”


    “謝不謝我無所謂,我不想看她不高興。因為個外人。”


    祭司故意地,把外人這兩個字,咬得很重。


    景喬心情有點複雜,他離開電腦,來到窗前,夜還是那樣的夜,燈火迷醉,星星點點如一張巨大的網,裏麵束縛著所有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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