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一些修為還算不錯之人,竟都不看好在雲霄全部都覺得陳忠心能夠掌握局勢。


    陳忠心每一劍下去,都似乎能撕裂一切,四周不斷有空氣被切割之後產生的爆鳴之聲。


    就在陳忠心迴首刺出絕殺一劍之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是戰技!地級戰技!”


    這一劍簡直猶如羚羊掛角,巧奪天工一般,在雲霄必然會身隕在這一劍下。


    但這一劍下去戰雲霄卻並沒有絲毫的損傷,因為他的長刀出人意料地將他的這一劍擋掉了。


    “怎麽可能?


    他是怎麽做到的?”


    “這太不可思議了,這可是必殺的一擊啊!”


    此時陳忠心麵色凝重,方才教授,他已經大概清楚了戰雲霄的實力,戰雲霄遠比表現出來的實力要強悍得多。


    就在二人互相攻擊幾次以後,陳忠心的手掌便已經開始發麻,甚至在方才這一劍未立功之下,他還受了一些小小的傷勢,此時他感覺嘴裏一甜,不過卻強行將鮮血吞咽了下去。


    “我不信,以我半步築胎境界,還斬不掉你區區廢人一個!”


    陳忠心已經被戰雲霄的強悍給震驚住了,他本以為戰雲霄隻是強提一口氣而已,但現在他知道了戰雲霄真的可能有將他擊殺的實力。


    難道他沒有被廢,還是說修為已經恢複了?


    戰雲霄自然不會給陳忠心太多的時間去考慮這些問題,不等陳忠心迴神,戰雲霄再次選擇出手,手中長劍再次往前劈出一道絢爛的刀鋒,這道刀鋒居高而下朝著陳忠心的頭顱斬去。


    “嘭!”


    刀鋒出,天地變,刀鋒攜帶著四周的罡風,形成一道強烈的龍卷,將地上的青石全部卷起。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刀,陳忠心揮舞長劍想要抵擋,可他卻發現,無論自己如何使用地階戰技,都無法擋住這兇猛的一刀。


    “轟!”


    刀鋒穿破陳忠心的戰技,狠狠地擊在了他的身上,他隨後便倒飛出去,直到撞碎了庭院之中的太湖石假山,這才掉落在地上,不斷地咳著鮮血。


    “你不是苦海已經廢了,怎麽還能發揮出這麽強大的實力。


    我不信,這絕對不可能,你必然有高人相助!”


    陳忠心此時有些慌張,他方才可是說了要斬殺戰雲霄,還要殺了他的母親。


    但轉眼之間,他便被戰雲霄,打得口吐鮮血,再打下去的話,恐怕會賠上性命。


    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或者說是一個天大的恥辱。


    “我之威勢,又豈是你這螻蟻能夠揣測,在我心裏你就是隻螻蟻,就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戰雲霄連正眼都沒有看一眼陳忠心,隨口輕易的說道。


    聽聞戰雲霄這話,在場之人全都感到不可思議,戰雲霄再狂妄,也不能狂妄到這種地步吧。


    陳忠心的戰力已經在整個神跡皇朝屬於頂尖戰力的存在,假如說連陳忠心這樣的大高手都不配給戰雲霄提鞋的話,那戰雲霄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高度?


    陳忠心哪裏受得了戰雲霄對他的如此羞辱,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之後,他勉強支撐起了身體。


    此時他喘得出氣,雙眼也通紅,給人的感覺仿佛是沒有了攻擊能力。


    也就是在下一刻,他卻突然發難,隻見他抓起了地上的長劍,猛然之間朝著戰雲霄衝了過去。


    可以說這一劍若是刺中戰雲霄,戰雲霄必然會受到嚴重的傷害,隻是,戰雲霄怎麽會給他這樣弱智的機會呢?


    方才則故意暴露出來的破綻,不過是隻想羞辱他一番而已。


    在陳忠心的長劍即將刺中戰雲霄之時,戰雲霄一個靈活的身法走位,甚是輕易地便將這偷襲躲了過去。


    “斬你雙臂!”


    側過身的同時,戰雲霄手起刀落,陳忠心的雙臂在他一刀之下掉落在地。


    陳忠心本就受傷,現在再次丟掉雙臂傷上加傷的他癱倒在地。


    此時他的雙眼之中充滿了驚駭的神色,同時心裏更多的是絕望,他失去了雙臂便形同廢人,那他神跡王朝鎮國大將軍的稱號將不複存在。


    “你,你能否放過我,我可以帶你去找你娘!”


    這一刻陳忠心徹底害怕了,他選擇了向戰雲霄臣服。


    “放過你?


    你當初可又曾想過放過我?


    你聯合大皇子一同陰謀陷害於我,逼迫我妹妹和親,囚禁我母親,你可曾想過放過他們?”


    “對於你這樣的人,我怎麽能放過你!”


    戰雲霄語畢,長刀手起刀落,陳忠心的頭顱也滾落在地。


    從開始到現在,戰雲霄並沒有正視過陳忠心,甚至就連整個神跡皇朝之中,能讓他真正感到威脅與壓力的隻有大皇子戰雲天。


    而他現在所做的便是要清掃戰雲天的左膀右臂,以及那些曾經背叛於他在背後捅刀子之人。


    斬殺了陳忠心後,四周的文武百官全都驚駭萬分。


    就連國師張遠都大皺眉頭,方才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陳忠心就在他麵前被戰雲霄給斬了頭顱。


    此事若是傳出,那他神跡皇朝,國師身份的顏麵將往何處存?


    “七皇子殿下,你也是神跡皇朝王族之人,你如此斬殺神跡王朝的功臣大將,就不怕讓天下為神跡王朝賣命的將士們寒心?”


    張遠往前踏出一步,目光之中帶著逼迫的質問。


    “寒心?


    之前不是才說我是神跡王朝的罪人嗎,怎麽現在又是皇子殿下?


    我本是太子,天縱神武,蓋世之姿,一旦成長起來,必將能引領神跡皇朝走向蓋代巔峰,可你們竟然從中作梗,壞我苦海崩我神胎,這難道不會讓我寒心?”


    “你為國師,卻未盡到國師該盡之事,神跡皇朝有你沒你又有什麽區別?


    你這一把年紀全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今日我亦要用你的鮮血來洗淨我的心寒!”


    對於張遠的話戰雲霄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他既然敢說對張遠動手,那他便有自己的底氣。


    張遠是半步築胎境界的修為,而且是陣紋師,比起同樣是半步築胎境界的陳忠心要厲害許多,但戰雲霄憑借自己的秘法也能與之過上幾招,但他還有自己的無上戰帝法器東荒塔此刻也有一擊之力,若是換成加持之力戰雲霄與之也,有一戰之力。


    “你太過狂妄,你本就是罪人一個,竟然還敢對國師不敬,今日我們便為神跡皇朝除害!”


    “鎮國大將軍府兵聽令,上滅神箭,助國師擊殺此獠,隻要是能夠給他造成傷勢,鎮國大將軍之位,便為他而留!”


    都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如此豐厚的爵位誘惑之下,這些府兵全都忍不住紛紛開始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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