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說著,對身邊人示意了一下,隻見沒多長時間就見到那人拿了瓶水過來,對著陸卿強硬的灌下去很多。


    陸卿是玩這個的高手,他的舌尖剛觸碰到那杯水,就知道這就是市麵上那種最低級劣質的春藥,解藥很好配,但是他此時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虎落平陽被犬欺了,即使不配藥隻要堅持下去,也能撐過去隻是元氣會大損而已。


    陸卿從沒想過自己玩的都不屑看一眼的東西,竟然有一天會被人用在自己身上,一塵望著陸卿驀然變得通紅的臉頰,痛苦興奮各種情緒交錯而過,又生生被他壓製下來的平靜眼神,心中驀然有些痛的刺了一下。


    汪海不懷好意的對一塵奸笑道:“知道他剛剛喝的什麽東西啊,那可是能讓男人上天堂的好東西,不過呢也要看你配不配合了,不然的話成為索命的利器真的上了天堂了也不好說。”


    汪洋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揮了揮手,讓人拿出了一塵包裏的手機,一塵一麵心急陸卿的痛,一麵又擔心汪洋打的壞主意,神經有些緊繃的道:“你想要做什麽?”


    汪洋帶著幾分嘲笑看向一塵,“幹什麽,當然是通知一下你的好弟弟們你現在正在我這兒做客呢,也好讓他們放寬心啊,哦,對了還要告訴他們一聲,為了感激他們當年對我的熱情,我等會還打算讓他看出好戲呢,不能戲都開場了,不通知主人吧,我這人可是最知恩圖報的,”說完又是一陣響亮的奸笑:“哈哈……哈哈……。”


    一諾的研發成果成功運營,一時間給整個計算機行業帶來了一番新天地,聲名大噪,組建的公司更是因此身價倍增,不可估量,正打算運營上市呢。


    少年英才,正是意氣風發的好時候,更是在a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正被他們學校邀請要做一番演講,以鼓勵下麵的學弟們,更是給國外留學的同胞們立個好榜樣。


    a國在全世界排名第二,工科排名第一的學府內,此時計算機學院內一片寂靜,隻有在一間十分寬廣的會議室裏傳出幾句富有磁性妙語連珠的演講及夾雜在其中的雷鳴般的掌聲。


    拉近了鏡頭去看,隻見會議室裏烏壓壓的擠滿了各種膚色、發色的男生、女生,此時他們都保持著一個表情,那就是滿臉崇拜的望著講台上那個猶如在指點江山的俊美青年,溫雅之間不失大氣瀟灑,談笑間胸中自有乾坤,耀眼的讓人不忍直視。


    隻是此種讓人激情澎湃的氣氛,卻在那演講的俊美青年的助理向他隔空舉著電話向他示意後,中斷了下來,然後就見那青年本是淡定的猶如在紅塵之外的平靜被撕裂開來,滿臉的悲傷、痛苦、惱怒,似乎有鋪天蓋地般的悲傷,不可議的感染了整個禮堂內的每一個人。


    不過隻是眨眼之間人卻是已經看不見蹤影,隻留那個助理在向大家不停的說著抱歉,解釋著。


    會場下麵則是沸騰了,不知好好的演講怎麽忽然就停了,想到人剛剛忽然變得慘白的臉色,都忍不住猜測是不是他研發成果出現了什麽問題,更有人第一時間去網上進行了熱搜,關注著新聞的動向。


    會場裏的領導們更是麵麵相覷,有心想找人責問幾句,卻想到無論是不是他的研究成果出的問題,他們都沒有立場再去責問。


    如果是與研究有關,他這樣做理所應當,如果不是研究出了問題,那他的成就注定了非凡,已不是他們能問過的,畢竟他不是a國人,如果因此將這麽好的人才給得罪走了,這將是他們a國的損失,這個責任無人能承擔,想來想去也隻能等到人將事情處理完,再關心幾句罷了。


    一諾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惶恐,他第一次討厭那種所謂的該死的直覺,早上起來他就有種心慌氣悶,說不出的惶恐感覺,總覺著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麽事要發生似的,如果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還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他最擔心的就是遠在z國的一塵,如果是發生在一塵身上,他不敢想象,隻能暗暗祈禱著如果有壞事要發生,那就發生在自己身上好了。


    結果演講馬上就要開始了,心慌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本來是要求本次演講全會場手機要處於靜音狀態,但是他一顆心沒有著落,擔心會錯過一塵打來的電話,就提前安排了助理其他電話都可以不理,等他演講完再做處理,隻有一塵的電話,要第一時間給他打手勢,提醒他,而他在演講的時候餘光也總是望著那個方向,就擔心錯過了什麽。


    沒想到真的出事情了,當他接到那邊汪洋的電話,說姐姐在他手上時,整個人腦子都懵了,似乎一瞬間什麽也聽不到感覺不到了,隻有一顆馬上要飛迴去的心,可是他還是聽見自己在用顫抖的聲音帶著幾分哀求說道:“你別傷害她,你要什麽都可以,隻求你別傷害她。”


    一諾現在隻祈求他們能保證姐姐的安全,哪怕是用他的命來換,他不能想象如果沒有了姐姐,他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他此時隻覺著自己的一顆心已經死死的揪住了,似要喘不過氣來,有些急躁的將領帶撕扯開扔在一邊,似乎這樣才能吸上一口氣來,風吹過,他隻聽到自己無力祈求的聲音,“求求你別傷害她,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汪海聽著曾經那麽驕傲的一個人,此時竟猶如一個卑賤的螻蟻在向自己乞求著,心裏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隻是聽著那種哀求聲,他都能想象出人此時是那副哀求可憐的模樣,隻是可惜不能親眼看到。


    汪洋聽著那邊一諾聲聲的哀求,將一塵頭發揪起,拿著電話放置一塵耳邊,奸笑道:“沒想到你們姐弟情還挺深的,聽聽多感人啊,你就不想和你的好弟弟說兩句。”


    一塵聽到那邊一諾有些聲嘶力竭的哀求聲,隻覺著一顆心都碎了,她就擔心汪洋拿她的電話會打給一諾他們,沒想到他真的打了過去,她此時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後悔,早知道她就不應該把一言和一諾的電話存在手機裏了。


    一塵沒有像一些電視裏演的那樣,拒不說話,或者是說些不要管我之類的沒營養的話,因為這兩種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反而更讓人擔心你。


    拒不說話,他們見你不配合,就會打到你發出聲音為止,哪怕是輕微的哼聲,說些不要管我之類的話,也會將人激怒,對你暴力毆打,而這兩種結果都會使擔心你的人更加擔心,屬於一種讓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還不如一開始就順應的開口說些有用的話呢。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一塵順從的接過電話,對著一諾安撫的笑道:“諾諾,別擔心,我現在還沒有什麽事,汪洋綁我過來就是想要和你們談條件呢,在這期間他不會傷害我的,你放心吧,諾諾要打起精神,姐姐還等著你和他們談好條件來救我呢。”


    一塵還要再說下去,手機被汪洋奪走了,對著那邊的一諾仇恨道:“當初因為你們兄弟倆,我才會進監獄,如今被人看不起,就連爸媽大哥都不把我當人看,害的我一無所有,如今想讓我放過你姐姐也行,那就拿出誠意來,我可以看在她剛剛識時務的份上,保證她的安全。”


    不過在看到陸卿臉色緋紅,情不自禁的扯著衣服,哼哼著往一塵身上貼時,又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不過呢在這之前還是要讓她演一出戲給你看看的,也好讓你能好好的考慮考慮。”


    汪洋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卻是切斷了電話,一諾有些心急的打過去,卻是被告知,正在通話中,他已經無力去想他們是故意掛斷他的電話,還是又打電話給一言過去。


    他的感官全都留在電話裏那句讓一塵演出戲那句耐人尋味的話裏和旁邊那聲讓人浮想聯翩的哼聲中去了。


    他有些惱怒的拿頭朝身邊的柱子撞去,企圖使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姐姐的生命安全,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自己一定要穩住心智。


    這邊一諾已經亂的沒有心緒,那邊一言也是和他情況差不多,一言早上接到一諾打來的電話說是心慌意亂,總有種不好的預感的時候,他同他情況一樣,心裏怦怦的跳個不停,但是為了穩住一諾,他就欺騙了他說自己沒感覺,隻有他自己知道如何的心緒不寧。


    本來說好的有個大案子的談判都為此推掉了,隻是一個人開著車漫無目的的亂轉著,隻希望這種不好預感是發生在自己身上,哪怕是車禍他也認了,隻要不是像他和一諾擔心的那樣發生在姐姐身上就好了。


    為此他將車開的飛快,既是為了放鬆那顆惶恐的心,更是希望事故發生在自己身上來破了今天的魔咒,隻為了姐姐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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