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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家小叔帶著一塵他們去看考場時,裏麵已經是考生如潮了,但是冤家路窄,她們剛找到考場,就看到林父一家帶著一個陌生的女孩走了過來。


    林父看到一塵,嘴略微張了張,終是沒有開口,自然而然的一塵也裝作沒看見轉身進了她的考場,


    古家二叔看一塵沒有理林父,他也不太看得起這個男人,見異思遷不說,孩子要高考了他也不管,現在連自己親閨女見了麵,都不知道關心一下,做父親做到這份上,也是夠了,所以,他看一塵轉身走了,領著一言、一諾也跟著進去了。


    林父的現任老婆趙薔看到了此情此景,臉色陰沉陰沉的,心裏想著真是出門不利,竟碰上這幫不省心的,幸好還算有點顏色,沒有上前來打招唿,不然少不得的她們又要掏點錢放點血了。


    大人心裏不管怎麽想,有什麽情緒都能很快控製住,小孩子則是不然,林一清就不屑的撇嘴道:“不過是寄人籬下吧了,有什麽好神氣的。”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這時她身邊的另一個女孩趙倩就有些臉色沉了下來,不過還好,林一清反應的比較快,看到趙倩沉下了臉,馬上補救道:“表姐,我說這話可沒有什麽其他意思,你別多想,我說的是剛剛過去的那個女孩,她是爸爸跟以前的那個生的女兒,現在不過是靠著爸爸給的錢讓別人收留著過日子吧了,偏偏還不自覺,每次見麵都一副很神氣的樣子。”


    趙薔看著丈夫陰沉的臉,拍了拍林一清的頭道:“你這孩子瞎說什麽,那是你姐姐,即使見到你爸爸不打招唿,有什麽你看不慣的地方,也輪不到你說。”


    林洋聽著母女倆的雙簧,轉身離開了,吳倩則是心裏對他們的做法感到有些羞愧,雖然趙薔是她姑姑,她現在寄住在他們家,但是對他們的做法並不認可,心裏想著考試這兩天寄住一下就好了,至於上學後姑姑提議的去她們家住就算了。


    一塵的考場座位是在中間第二排,一個考場裏30人,她到自己的座位核對了下信息,發現沒有問題,就也看來看她周圍旁邊的幾個人都是哪兒的,了解了解情況。


    一言、一諾也跟著一塵跑來跑去的好奇的看著,就在姐弟三人趴在一塵右邊的課桌了解情況時,聽到林父在後麵跟人打招唿的聲音。


    不過一塵她們也沒在意,但是忽然有個人影擋在了她們麵前,一塵抬頭看了看,隻見一個劍眉星眸的英俊少年,皺著眉頭,看著他們,用少年變更期粗啞聲音問道:“你們是哪兒座位的?”


    一塵看著少年俊朗的臉,卻沒有時下很多男生的陽光,帥氣,或者是時下最流行的酷,給人一種憂鬱的感覺。


    少年的眼神有點憂鬱,配上一張俊朗的臉,糅合成一種複雜的氣質,莫名的吸引著人的注意力,想撫平他的憂傷。


    看到少年疑問的眼神,一塵莫名的感覺有些臉熱發燙,羞紅了臉,至於是被別人質疑的,還是其他的原因,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她隻是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一塵的不同尋常,一言、一諾自然也發現了,一言皺了皺小眉頭道:“我姐姐在你旁邊坐,我們就像看看姐姐旁邊的考生。”


    少年聽到一言的解釋,眼神從一塵身上轉移了,這才發現這是一對雙胞胎男孩,而且很是漂亮。


    雙胞胎的麵容跟那少女並不是很像,不說的話很難讓人聯想到他們會是姐弟,實在是男孩麵容很精致,而姐姐隻是清秀而已,再加上感覺有點胖,所以看上去很是一般。


    少年看現在女孩不說話,反而是男孩替她解答,又感覺與弟弟相比這姐姐的又少了幾分機靈勁。


    不過這都不管他什麽事,少年點了點頭,道:“這是我的座位,”說完也不理他們姐弟三人,自顧自的核對起了信息。


    一塵也趁機帶著一言一諾離開了,找到了古家二叔,看與古家二叔聊天是一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子,看到她們過來,笑著和他們打了招唿,又對著他們後麵叫了聲:“易朗”。


    不過這人應該是個平常不太愛笑,比較嚴肅的人,就像現在,明明是對她們笑著,可此時此刻看上去卻還不如不笑呢,很是僵硬別扭。


    等那名叫易朗的少年過來,他們才發現原來此少年就是一塵座位旁邊的那個少年。


    那少年稍顯不羈的走來,看也沒有看中年男子一眼,隻是對著古家二叔說了聲:“叔叔好,”就自顧自的走出了考場。


    那中年男子見此明顯的歎了口氣,才抬起頭強顏歡笑的對古家二叔道:“這孩子現在正叛逆,讓你見笑了。”


    古家二叔也笑道:“這個年齡的孩子大多都這樣,我們家閨女也是這樣,可沒少讓我和她媽操心。”


    幾人從教室出來,隻見到少年斜倚在牆上,幾縷劉海散落下來,被細碎的陽光打在上麵,看上去很是靜謐美好,如夢似幻,如在紅塵之中,又猶如紅塵之外,一塵知道此時此刻她被這個少年迷住了。


    等幾人分開後,古家二叔道:“一塵運氣不錯,易朗這孩子雖然性格有些孤僻,但是學習成績挺好的,你們座位又這麽近,我跟他父親說了說到時候讓他照顧你點,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一塵有些羞紅臉道:“謝謝叔叔。”


    一塵其實人比較膽小,其實她心裏確實這樣想過,她英語成績不太好,不過她覺著到時候可能她就是隻有賊心沒有賊膽了,不過對於古家二叔的好意她還是很感謝的。


    一塵看著窗外的風景,又忍不住的想起了剛剛那個陽光下的憂鬱少年,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她圓圓的臉上有著一絲羞紅,眉眼間有些忍不住的笑意往外溢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此時更是閃閃發亮,猶如星辰灑落。


    看著一塵對著窗外的發呆,一言、一諾心中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兩人心有靈犀,彼此對視一眼,一諾扯了扯一塵的袖子,對一塵叫道:“姐姐,你看什麽呢,外麵很好看嗎?”


    一塵迴過神,眼睛閃了閃,笑道:“沒什麽,怎麽了,諾諾。”一諾笑著搖頭道:“沒什麽,隻是看姐姐一直盯著外麵看,都不理我跟一言了。”


    看著一諾委屈的嘟著嘴的萌樣,一塵忍不住的親了親,見此,一言也萌著臉往前湊了湊。


    看著姐弟幾人的感情這麽好,古家二叔又忍不住想起以前跟妻子他們說的話,說是姐弟三人關係親近的不正常,說親姐弟也沒她們這樣,不過他覺著肯定是幾人想多了,這姐弟感情好,讓人看著都覺著窩心。


    古家二叔本來看天色還早,說要再帶著一塵放鬆放鬆,一塵拒絕了,想著迴去再看看書,俗話說的好,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古家二叔迴到家,就把路上碰到易家父子的話告訴了古家二嬸,兩人說此事時,也沒特意避著人,古家二嬸忍不住的感慨。


    原來這易朗的父親原名易東升,原來跟古家二叔也是同事,是紀委裏的領導,級別比古家二叔還要高一點,可是就在兩年前,易東升牽扯到一件權錢交易的*案裏成了替罪羊。


    當時易朗的媽媽本來不太好的身體,遇到此事的打擊,一下子病倒離開了人世,可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當時易家的親戚大多數怕受牽連,也都跟他們斷絕了來往,讓古朗小小年紀就體會到了世間人情冷暖。


    一塵聽著古家二叔二嬸的談論,想著陽光下的那個憂鬱少年,心裏莫名的也有些壓抑,她心裏想:那易叔叔為何與易朗關係看上去比較比較僵呢?不過又不好意思開口問。


    幸好不用她問,古家二叔接下來的話就解答了她的疑問,古家二叔歎道:“是啊,當時古朗那孩子還小,家裏忽然出了那麽大的事,尤其是他媽媽的去世對他打擊很大,直至今日感覺他還是對他爸爸又一股怨氣,其實易東升也不容易啊。”


    古家二嬸也跟著歎氣道:“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第二天就要進入考場考試了,一言一諾也陪著一塵和古家二叔起了個大早,本來古家二嬸也要起來說幫他們做早餐的,被一塵和古家二叔攔著了,也就沒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過去,很是碰巧的又遇見了易家父子二人,易朗很是生硬的對他爸爸道:“我進去了,你迴去吧,反正你在這兒等著也沒用,”說完就頭也不迴的進去了。


    一塵也跟著古家二叔和一言一諾說讓他們先迴去,在這兒那麽熱,不如迴去等,等她快出考場再出來接也行,但是一言一諾不同意,古家二叔也說沒事,讓她進去安心考試不要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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