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定不會有事的!”小蝶認定地說著,主人那麽厲害怎麽可能就這麽死了?更何況主人身邊還有血鳳姐姐不是嗎?


    “對!還有鳳老大在主人身邊,主人一定不會有事的!”不知道自家主人到底是危是安的小貂心裏甚是煩躁,在地上來迴走著,心裏存著一絲希望。


    “哎!你要去哪?”閃電看著忽然起身準備離開的睦痕立刻出聲叫道,好在它們聖獸之後便能夠吐人言,不然還真沒辦法和他們溝通!


    “去找女主子。”睦痕丟下話往大門走去。


    “我也要去找傾兒!”心裏直打著鼓的墨老爺子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二話不說決定去軒轅家族找自家孫女,都是他這個老頭子沒用!不但沒有保護自個孫女反而還讓傾兒保護他這個老頭子。


    “不行!主人離開之前吩咐過,誰都不許去找她,若是你們離開去了軒轅家族而主人又迴來了,難道要主人再迴去找你們嗎?”還沒等兩人走出大門,小貂立刻躥到兩人的麵前攔截著說道。


    “……”聽到小貂的話睦痕沉默著,小貂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緊握著地拳頭兆示他內心的自責和憤怒,若是女主子出了什麽事,他睦痕死千次萬次都不夠!


    “那我們難道就這樣幹等著?萬一傾兒真的出了什麽事……”墨老爺子仍然不放心地開口道。


    “這個時候我們隻能等!若是主人真出了事,你們就算是去了也沒用。”連血鳳大人都保不住,他們去了也是白去。


    “哎!”墨老爺子緊蹙著眉頭歎了口氣坐迴到椅子上等待著自家孫女的消息。


    如今不知道墨淺傾到底是生是死,每一分每一秒對他們來說都是煎熬,時間仿佛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是血鳳大人!主人迴來了!”忽然,小貂閃電等獸敏銳地感覺到了那股令它們無比熟悉威壓眼裏劃過驚喜,驚唿著。


    然而就在它們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道灼熱的風拂過,隻見一名容貌冷豔的女子和兩個俊美的男子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懷中抱著的人兒不正是墨淺傾麽?


    “主人!”


    “傾兒!傾兒這是怎麽了?”幾人幾獸立刻湊上前去,在看到一臉蒼白沒了半點氣息的墨淺傾後墨老爺子急急地問著血鳳。


    “死了。”血鳳看著神色焦急的老者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什麽!?”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把墨家人和小貂它們都劈地傻愣在哪裏。


    死了?怎麽會!


    視線再次落在血鳳懷中的墨淺傾身上,蒼白的神色,沒有一絲氣息進出,沒了唿吸,可不就是死人了麽……


    就在眾人的心都落入了地獄時,血鳳接下來的話卻再次將他們送上了天堂。


    “不過要將主人救活也不是不可以,隻要有血魔蓮,隻要服下它主人就能活過來,以後主人隻要靈魂不毀就不會死。”


    好在有燁尊主送給主人的玉簫在最後關頭護住了主人的靈魂,而這次的事就是主人浴火重生的契機。


    “好,好,能救活就好,血魔蓮,血魔蓮,皇宮!我們必須進宮找皇上!”墨老爺子聽到血鳳說還有救活墨淺傾的希望高興得都有些語無倫次。


    “事不宜遲,爹,我們還是趕快進宮吧。”墨檠立刻說道。


    “好好,你們留在這裏,太多人去反而會引起羅天那個老家夥的注意,要是被那個老家夥知道一定會阻止。”


    “快走吧,要是那個皇帝不給血魔蓮老子就宰了他!”一身煞氣地亦刹催促著。


    “亦刹留下,小貂小蝶跟上。”血鳳冷冷地開口,決定著。


    “為什麽不讓老子去!”一聽這話,亦刹立馬不肯了,那個小毛球比他亦刹更有實力?


    “羅家,你與閃電、小魔保護墨家,小貂更靈活敏捷,走。”血鳳丟下一句話後便對惑使了個眼神瞬間沒了蹤影。


    了解血鳳意思的惑走到墨狄身邊魅惑一笑道:“老爺子,得罪啦。”說著便抓著墨狄閃身跟上血鳳,小貂小蝶立刻緊追其後。


    皇宮內。


    “玖蘭閣下,真是多虧了你才能夠拖延時間讓太醫們研究皇上的病情保住皇上的性命。”看著收勢的玖蘭疏,皇後立刻走上前去滿臉真誠地道謝著,眼眶微微泛紅,眼睛在看著躺在床上的花澤徴溢滿著擔憂。


    “這也多虧了我徒兒給的藥,我想皇上服下丹藥再加上太醫們的醫術,不用多久皇上應該就能夠醒過來了,皇後比不擔心。”玖蘭疏客氣一笑對皇後安慰道。


    “希望如此了。”聽著玖蘭疏的話,皇後點點頭說道,那眼底一閃而逝的異色卻被玖蘭疏不動聲色的看入了眼底。


    “那本閣就不打擾陛下的休息了,告辭。”說著便退身離開了寢宮內,滿目深沉地往另一處走去。


    “玖蘭閣下,三皇子請您速去炎軒殿。”突然,一名侍衛走到玖蘭疏的麵前恭敬地說道。


    “嗯,本閣也正準備過去。”


    ……


    “三皇子,玖蘭閣下到了。”


    “嗯,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本皇子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打擾。”花澤炎對那名侍衛吩咐道。


    “是。”那名侍衛退下後也不忘順手將門給關上。


    “校長!淺傾出事了!”待那人離開後,花澤炎神色焦急地對玖蘭疏說道,將玖蘭疏帶入寢殿內。


    “這是怎麽迴事?”看著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了一絲氣息的少女,玖蘭疏麵色一沉沉聲問道,才多久的時間?他的寶貝徒兒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了無生氣。


    “死了,需要血魔蓮才能將主人救活。”容貌冷豔的血鳳冷冷地說道。


    “隻有父皇才知道血魔蓮到底在何處,可是如今父皇昏迷不醒……”花澤炎看著床上毫無生氣地少女蹙著眉滿是擔憂。


    “三天,要將主人救活必須在這三天之內。”血鳳冷聲說道。


    “好在墨墨徒兒給了你那粒丹藥讓陛下服下了,我在為他輸靈護住心脈的時候探查了下陛下的身體內,再加上太醫開的藥,陛下今晚估計就能夠醒過來了,不過你也要派人多注意皇後和大皇子那邊的動靜,好好的,陛下怎麽會無緣無故遇刺中毒?”玖蘭疏聯想起之前皇後的神色心裏已經有了了然,於是便對花澤炎提醒道。


    “我的人探查到大皇兄曾被羅家請去,之後便迴到宮中去見了皇後,也就是父皇遇刺的那天。”花澤炎沉聲說道,眼底醞釀的風暴好似下一秒便會爆發,毀天滅地。


    “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貓膩,肯定跟羅天那個老匹夫有關係!”活成精的墨老爺子在聽到花澤炎的話後還能有什麽不明白的?讓他沒想到是羅天竟然為了上位與花澤宇合謀,不,恐怕花澤宇都是被他所利用的。


    老爺子在心裏恨恨的想著,也不得不說他對羅天也是極為的了解。


    “可我們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父皇的遇刺與他們有關。”


    “那我們就引蛇出洞。”玖蘭疏勾唇一笑,眼底精芒劃過,慵懶且致命。


    ……


    吱呀——


    走入寢殿內的花澤炎看到守候在皇帝身旁的皇後開口喚道:“母後。”


    “是炎兒啊,你怎麽來了?”


    “父皇可有醒來過?”


    “還沒有。”皇後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皇帝搖了搖頭,眼裏噙著淚水,在看到花澤炎聽到過眼底一閃而逝的失落和焦躁後忍不住出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花澤炎看著皇後緊抿著嘴唇,像是在考慮著到底要不要說出來告訴皇後,而那緊握著的拳頭卻森森地透露出了他內心的急切和焦躁。


    “母後……”


    看到花澤炎看著自己眼裏閃爍著的沉痛和複雜,皇後的心忽然被狠狠揪緊了一般,難道他發現什麽了?不,應該不會的。


    緩了緩心神的皇後立刻噙著淚哽咽道:“炎兒啊,到底出什麽事了?你可千萬別瞞著母後啊,你父皇如今已經這般模樣了,可別再出些什麽亂子,有什麽事就說出來我們也好一起商量商量對策。”


    “母後……我需要一樣東西來救淺傾,可是隻有父皇知道它在哪裏。”像是被皇後的一番話打動了一般,花澤炎猶豫了一番後最終還是將其說出。


    “什麽?你說救淺傾?是那個墨家大小姐?她怎麽了?受傷了?很嚴重嗎?”聽到花澤炎說出的事後,皇後緊緊揪著的心立刻放了下來,暗暗鬆了一口氣,不是那件事被發現了就好,麵上還是做出一副驚訝關心的模樣問著花澤炎。


    “嗯,很嚴重,若沒有那種藥淺傾就真的活不了,太醫有沒有說父皇何時能醒?”


    “可、可是你父皇到如今也沒醒來過,太醫也沒個準信,不如讓玖蘭疏和太醫看看,說不定還有別的辦法。”


    “沒用的,校長為父皇護住心脈的時候就已經消耗太多了,也看過淺傾了,現在隻有父皇能救淺傾了。”花澤炎搖搖頭,滿是沉痛,“母後,兒臣想在這裏等著父皇醒來,如果母後累了就先去休息休息吧,有兒臣在這裏守著,母後可以放心。”


    “也好,那母後去禦膳房準備吃的,等你父皇醒來也不會餓著。”皇後點點頭道,說完便離開了寢殿內往另一處走去。


    不行,她必須得和宇兒謀和謀和,若是皇上真的醒來了,以他的精明和手段又怎麽會不追究下去?


    在皇後離開後,幾道黑影忽然出現在寢殿內,來人正是玖蘭疏等人。


    “怎麽樣?這小子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得到消息離開從學校裏趕來的穀譽看著為皇帝花澤徴診脈的玖蘭疏急急地問道。


    隻見玖蘭疏什麽也沒說,隻是將一粒丹藥塞入花澤徴的口中,不一會兒,花澤徴蒼白的麵色漸漸轉好,在眾人的凝視下顫了顫睫毛,緩緩睜開了雙眼。


    “父皇!”看著清醒過來的皇帝,花澤炎激動地湊上前,滿是驚喜。


    “陛下雖然是多虧了墨墨徒兒的藥救迴了一條命清醒了過來,但是那毒仍然殘壞了陛下的身體,需要多多休養……”玖蘭疏看著臉色比之前更為好些的花澤徴向其解釋道。


    “朕……皇後呢?”被花澤炎扶著坐起的花澤徴雖虛弱卻依舊不減一分淩厲霸氣地問著皇後,他記得,就是那晚喝了皇後送來的燕窩後便感覺有些疲憊,就寢之後便更是全身無力,等他感覺到不對勁時就有刺客闖入,漸漸迴想起來,那晚皇後的神色的確是有些不對勁,隻是當時的他沒有去在意那麽多罷了。


    許是察覺到了皇帝的心思,玖蘭疏看著花澤徴眼裏醞釀著的風暴微微一笑:“難道陛下不想知道皇後為何要那麽做嗎?”


    “朕……應該是為了宇兒吧。”花澤徴看著絲毫不避諱的玖蘭疏微微怔了怔,繼而歎了一口氣也不隱瞞地說著。


    “陛下難道不想弄清楚為何皇後會在這個時候做出此事?畢竟對於現在來說一切都還尚早不是嗎?”玖蘭疏意味深長地一笑,深意地說道,然後不等皇帝給出的反應繼續說著:“既然墨墨徒兒的藥將陛下救醒了,那麽本閣想,陛下應該不會忘恩負義的對吧?”


    “這是自然,需要什麽賞賜朕一定會滿足……”


    “血魔蓮。”


    “什麽!?”


    “血魔蓮,我們隻需要血魔蓮救傾兒。”


    “這……這血魔蓮可是皇家聖物,哪怕是朕,除非命懸一線,否則朕也不能輕易動用它。”花澤徴眼底神色一沉蹙起眉開口道。


    “父皇,兒臣求您救救淺傾吧。”花澤炎跪在床邊懇求地看著花澤徴,他不是不知道這血魔蓮到底有多珍貴,多貴重,但,隻有它能夠救活淺傾。


    “墨墨救了陛下一命,那麽一命換一命,也算是欠了墨墨一條命吧?血魔蓮畢竟是死物,我想陛下也不算很虧,再說如今的局勢已經刻不容緩了,若是陛下願意拿出血魔蓮,我們都會在此助陛下一臂之力,本閣想,再過不久皇後應該就不是一個人出現了吧?情況甚憂啊……”玖蘭疏漫不經心地看著花澤徴分析道,似商量又好似威脅。


    “不然等你皇位被搶,吾在去搶血魔蓮也算是對得起你了。”一旁的血鳳看了看墨老爺子後掃了掃仍舊猶豫不決的花澤徴冷冷地出聲道,霸道的口氣讓花澤徴氣的是在心裏吐血,臉立刻刷的一下黑了下來。


    有這麽赤果果威脅人的麽!?也太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了!


    不過氣歸氣,花澤徴終究是對血鳳的霸道無可奈何,畢竟從血鳳散發出的威壓來看,她的修為一定在他之上,而且不知道比他高出多少倍,如今又是這種混亂的情況,他隻有拿出血魔蓮做個順水人情了,與其被搶,不如大大方方將血魔蓮送出,還能讓他們作為炎兒的助力。


    花澤徴看了看跪在床前的花澤炎,一番思量後最終做出了決定,“好,朕願意將血魔蓮獻出,但需要你們將墨淺傾帶來跟朕前去。”


    “在哪?”


    “密室。”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陛下了,我們幾個會在這裏為陛下解決後顧之憂的,陛下放心就是。”玖蘭疏勾著唇微微一笑,狐狸的本性若隱若現。


    “跟朕來吧。”花澤徴伸出手在床邊雕刻著的花紋上摸索了一番後,隻聽幾聲哢噠的聲音,花澤徴坐著的床立刻顯現出一個能夠容納兩人同時下去的密道口來,誰又能想到花澤徴睡覺的床下竟然還隱藏著一個密室暗道呢。


    血鳳帶著墨淺傾跟著花澤徴下去暗道後,龍床的床板便立刻關閉了起來,一切又恢複了原樣,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


    “好,接下來我們可要好好演一場戲了,熒幻蝶?要辛苦下你了。”玖蘭疏趣味一笑,看了看被留下的熒幻蝶挑了挑眉吩咐著。


    小蝶會意後輕輕煽動者翅膀,蝶翼上的粉末散落,漸漸的,景象恢複到了之前的模樣,花澤徴依舊是靜靜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花澤炎守在一旁,玖蘭疏等人消失不見,隻待蛇兒出現,魚兒上鉤。


    ……


    血鳳抱著墨淺傾隨著花澤徴往密道深處走去,周圍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夠清楚的聽見,沒走到一段路的時候都會看到一個閃爍著熒光的靈石,在花澤徴將自己的一滴血滴在靈石之上後,那靈石便會出現一陣的反應,周圍就會出現變化,原本沒有路的牆竟然出現了一道路口,花澤徴順勢走去,不一會兒,那道路口便消失不見,牆還是那道牆,而花澤徴和血鳳的身影卻消失不見,若此時墨淺傾是清醒的,看到這些一定會忍不住在心裏驚歎著,這樣的密道當真是前所未有。


    哪怕就算是有不軌之人找到了這裏也沒用,沒有花澤徴的血根本就找不到真正的路口,而就算偷偷跟著花澤徴也不一定能夠跟上,除非那人的修為能夠讓自己緊跟著花澤徴還能夠不被他發現,否則便是無用。


    也不知走了多久,隨著這彎曲蔓延的道路,周圍的景物也漸漸有了些變化,不再是閃爍著磷光的牆壁,像是進入了某個山洞洞穴一般,凹凸不平的山壁上生長著各種苔蘚。漸漸的,視野變得更為寬闊了,不一會兒,寬闊的空間出現在花澤徴與血鳳的眼簾,前方,一汪水潭映入兩人的眼裏,而那水潭裏幾許荷葉漂浮其中,一株血色妖嬈的蓮花亭亭玉立在水中,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光暈,那氣暈似魔似仙,吸引著兩人的視線,哪怕隻是一眼,好似靈魂都已被它深深吸入,無法再注意其它。


    “那就是血魔蓮了。”花澤徴看著潭中綻放的血色蓮花出聲道,那聲音裏帶著深深的不舍。


    血鳳沒有出聲,而是抱著懷中的墨淺傾向那水潭走去,踏在水麵上,無痕無跡,讓看著的花澤徴神色不禁一深,幸好他沒有臨時反悔,不然……


    花澤徴也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裏靜靜地看著血鳳的動作,隻見她將血魔蓮的蓮心取出放入懷中少女的嘴中,接著便其身淩空平放在血魔蓮的上空,然後便化作一道火光沒入墨淺傾的體內,令人感到驚奇的是,墨淺傾的身體竟然也沒有墜落,而是靜靜的懸空在血魔蓮之上,而血魔蓮周圍的光暈都不斷地向墨淺傾侵去,將其包裹在其中,不斷的,血魔蓮的光暈包裹著墨淺傾的全身後,隻聽滋的一聲,憑空出現的火光在墨淺傾的身上灼灼燒起,周圍的溫度瞬間升高!


    站在岸上的花澤徴感受到那股炙熱的溫度後都忍不住後退了幾步,驚異地看著那被火光包裹著卻沒有一絲損傷的少女,火焰灼灼燃燒著,血魔蓮的氣韻靈氣不斷地侵出包裹著火焰中的少女,源源不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見之前還血色妖嬈散發著迷人氣韻的血魔蓮逐漸變得黯淡無光,也沒了之氣的生氣,血色的花瓣逐漸變黑,枯萎,掉落在水潭之中,直至最後一片蓮葉,血魔蓮的光暈包裹著火焰中的墨淺傾,好似在溫養著她一般,周圍的山壁都因為那火焰而散發著灼熱的溫度,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一聲嘹亮的鳳鳴聲響起!被火焰包裹的人兒有了動靜。


    原本平躺懸空的人兒漸漸站立在半空中,火焰越燃越高,驟然升高的溫度不斷擴散著,讓人難忍難耐,也不知這火焰中的人兒是如何忍受的。


    花澤徴一瞬不瞬地注視著那淩空懸浮著的少女,火焰中的她早已是一身幹淨,沒有了衣物的遮擋,但那一頭長至腳踝的墨發卻恰好遮掩住了她的私密處,整個人隱隱散發著妖嬈迷人的魔氣。


    這個少女……


    然而就在花澤徴迷惑不已的時候,隻見那灼灼燃燒的火焰忽然幻化出一個鳳凰的虛影隨著一聲嘹亮的鳴叫飛向上空,那畫麵是何等的驚絕瀲灩!霸氣輝煌!


    而之前氣息還好似那若有若無的墨淺傾此時卻顫動了動她那猶如蝶翼般的睫毛,忽然張開了雙眸,猶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比以往更為的明亮了,而那幽黑的瞳孔也好似散發著能夠吸人靈魂的魔魅一般,殷紅的嘴唇勾起,整個人散發出如女王般睥睨天下的魔魅妖邪的氣息,隨著她緩緩地落下,包裹著她的火焰也逐漸的消失了,凝如羊脂的肌膚猶如那剝了殼的雞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抽長的身材比之前更為的高挑誘人了,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細膩,好似上天最得意的作品。


    就連見過無數美人的花澤徴看到此幕都忍不住瞳孔緊縮著,那驚絕瀲灩、唯美風華的一幕已深深映入了他的心底,永遠無法忘記。


    那少女眼中的清冷與那一身的妖邪魔魅恰到好處的糅合在一起,似魔似神,不禁讓人想要跪身膜拜,深深迷戀,癡迷其中。


    “主人,有了焚世烈炎隻要主人靈魂不死,主人都能夠浴火重生!”一道紅光閃過,血鳳將衣物為墨淺傾披上激動歡喜地說道,主人又向強者之列邁進了一大步!


    “嗯,多虧了你們,亦刹它們都還好吧?”墨淺傾穿好衣服對血鳳勾唇一笑,那眸色之間不經意散發出的妖嬈魔魅的氣息讓血鳳都不禁心跳一停,隨著主人修為的越高,以後這魔魅惑人的氣息還會更強大呐,以後那位大人可就有的愁了。


    “主人放心,它們都好,就等著主人了,不過主人迴去之後可有的被它們煩了。”血鳳迴了迴神後不禁對墨淺傾調侃了起來。


    “那時我也是為了它們好,不過現在我迴來了,它們一個都別想逃!而且該算的帳,我們也該找那些人算算了……。”知道血鳳為何這麽一說的墨淺傾麵露無奈之色,繼而勾起嘴角,綻放出一抹魔魅妖治的神色,美眸裏釋放著危險驚人的殺氣。


    “咳咳咳……”一直被她們忽略的花澤徴迴過神來後忍不住輕咳了幾聲以示自己的存在。


    “哦?原來是花澤陛下啊?”墨淺傾順聲望去,看到站在那裏神色有些尷尬的花澤徴笑眯著眼睛打著招唿道。


    “咳咳,既然你已經好了,那我們就立刻離開吧,炎兒他們還等著我們。”


    “嗯,好啊。”墨淺傾笑眯眯地點頭道,一臉無害,就連之前那散發出的王者之氣與那妖治魔魅的氣息都被墨淺傾收斂隱藏了起來,若不是花澤徴自己身臨其境,看到了之前那驚絕輝煌的一幕,恐怕連他自己都要以為眼前的這個少女隻是一個單純無害的少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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