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吃了一驚的信天,林天拿過信天的手槍,說到:“最近玩具界都開始有這種類型的氣槍了,主要是充氣後,可以加大子彈的力道。不過貌似這類氣槍最近也被列入危險物品中,畢竟就算是塑料的子彈,威力大了也一樣可以傷人的。”

    說完,林天在路邊找了一個被隨意扔棄的空汽水罐(唉,這就叫做道德淪喪啊!),將它放在牆邊,然後林天走出兩百米,對著空罐就是一槍,汽水罐應聲被擊倒。而當信天拿起那個被擊倒的汽水罐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這個汽水罐已經被擊穿了。

    林天晃了晃他手中的氣槍,說到:“最近在xg區有一些地方有著用氣槍進行的野外模擬戰場,他們用的也是氣槍,不過是在法律限定以下,最多不超過4焦耳。不過我的手槍,是我經過特別學習後精心改造的,足足有二十多焦耳,如果不是更換了裏麵的幾個零件,估計沒射出子彈都被炸裂了。”

    信天驚訝地叫到:“二十焦耳?那是什麽概念了啊?”

    林天撓了撓頭,冷笑著說到:“至少就是二百米內擊穿空汽水罐的威力了吧,當然,這也和子彈很重要!”說著,他起出彈夾,拿出一個很普通的塑料子彈,說到:“畢竟僅僅是自衛,打痛別人就算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傷害別人,如果真要傷害別人,子彈就得換換了!”

    說完,他在口袋掏出了一顆菱形的子彈,信天仔細看這種子彈,發現這種子彈是通過特別的模具進行製作的,前半部分為菱形,可以提升射擊的威力和減少打出的時候空氣對子彈的阻力!而後半部分是平的,方便子彈的推進簡單來說,就和子彈一樣,不過就是前半部分是菱形的罷了。

    菱形的子彈,如果目標真的和那個汽水罐一樣被擊穿,那麽傷口也一樣是菱形的,簡單來說,就和被日本那種武士刀捅了一下差不多。要知道,那種刀捅傷後,傷口很難愈合的,因此這樣的子彈,真的無可謂不毒。

    看著興趣慢慢的信天,林天說到:“我們林家兄弟,學習不算很好,體育也不行,雖然看起來是蠻力型的,但真打起來還真會在搏擊上吃虧。但我們很喜歡槍械,雖然是玩具槍,但我們經過學習,已經可以將一直稱為氣槍的玩具槍,改造成為殺人槍了!也正因為我們西區少年隊有這樣的武器,所以我們才可以讓這個區的流氓害怕,從而維護這一個地區的和平!”

    說完,他將槍拋給了信天,說到:“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這把槍就送你了,以後如果你遇上敵人,可以用它來擊退敵人,如果遇到要傷害你的惡徒,就用菱形子彈自衛吧,不過菱形子彈是鉛做的,我們手頭上鉛很少,因此我也就隻做了那麽一百多顆,過幾天給你送十來顆,要小心使用啊!”

    信天看著手中的氣槍,問道:“既然你給我槍,那麽你怎麽辦?你不是沒有槍用了麽?”

    林天聽了,大笑了一下,大家也跟著一起笑了,信天在第一時間感到自己問了蠢問題,一個可以改造氣槍的專業人手,家裏怎麽會隻有一把手槍呢?

    過了一會,林天緩了過來,說到:“反正就是一把手槍而已,對我沒有損失,我家裏還有更多更好的氣槍呢!而且不嚇你,我連散彈槍和微衝的氣槍都有,如果真的拿出來並加上鉛彈,估計絕對是死傷無數了。更別說,我正在研究製造重機槍的氣槍了!”

    信天聽了,寒了一下,心中暗想:這算什麽跟什麽啊!這還算是一個小孩子麽?簡直就是一個軍火商嘛!他呆呆地問道:“氣槍基本上都是上膛一次發射一次的,那麽那些連發的槍,要如何連續發射子彈?”

    林天笑著說到:“果然聰明,會那麽快問這個問題的,除了黃浩你是第一個。其實很簡單,在槍裏安裝個電力係統,然後再裝一個可以充電的電池,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有一些電動槍的,隻要安裝了電池,就可以開動連發了,不過子彈威力不大,如果好好改良一下,那麽製造出來的氣槍就可以具備高殺傷力外加連續性了!”

    信天看著手中的氣槍,聽著林天的話,不僅倍受衝擊,同時他也開始有了一個想法:如果將氣槍這樣的武器用來搶地盤和擊退其他勢力,那麽可能就算被抓了,警察也沒辦法告自己藏匿槍械了吧?這個念頭在信天腦裏閃了一下,總算在信天心裏占了個位置。日後,信天通過超級改造型氣槍,在gx和gd連地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風暴,徹底改寫了黑道槍戰的曆史,不過也是後話了。

    眾人閑聊了幾句,就各自迴家了,畢竟,雖然眾人是初中生了,但家裏的要求總是沒有放鬆多少,仿佛大家不管多大都是小孩子一般,因此,到了傍晚,大家也自然得迴家報到才是。告別了眾人,信天看著手中的氣槍,滿懷感想地和洪燕一起迴到了屬於自己的桃源鄉。

    開了大門,信天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張字條:信天!中午又不迴來吃飯,上哪去了!我懲罰你今晚沒飯吃,要吃自己做去!我和幾個街坊去逛街了,很晚才迴來,不想餓死就乖乖煮飯,或者出去吃好了,反正你也有那麽多錢!——超級無敵偉大的母親留

    信天看完這個字條,無奈地歎了口氣,既像自言自語,又像對洪燕說的一般說到:“今晚看來除了出去吃外,沒什麽辦法了呢?誰讓我天生就是個味癡呢?”他站了一會,沒有聽到洪燕的迴答,卻依稀聽到了一些呻吟的聲音,他立即迴過頭,結果發現,洪燕竟然跪在了地上,而且雙手不斷在自己的胸部和私處撫摸著。

    信天立即走了過去,問道:“小燕,怎麽了?”

    洪燕一般發出勾人心扉的呻吟聲,一邊說到:“我……我又開始……開始害怕了!幹我……求求你……幹我!讓我安心一些!”說著說著,她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厲害,幾乎瘋狂地撫摸了起來。

    信天歎了口氣,咒罵到:“我算是什麽啊我,之前真應該好好考慮再行動!結果吳祥一死什麽忍耐理智都忘記了,靠!這都像什麽了啊,一個好好的姑娘如果不三天兩頭寵幸一下,就會害怕地要死要活的,雖然隻會對自己淫蕩,但自己培養了一個蕩婦出來,感覺還真的很不爽。”

    信天緩緩向洪燕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他向將她抱到自己房間裏再寵信她,可惜對方已經極度地激動著,在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的情況下,洪燕激烈的扭動著自己的蠻腰,用隻有對待情人才有的獨特的yd眼神看著信天,仿佛就是對他說:“幹什麽一定要上去,這裏不就可以了?”

    信天怎麽會看不通這個眼神,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將洪燕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在懷裏正用灼熱的眼神他的美女,信天輕輕地在洪燕那細嫩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誰知道不吻還好,一吻下去洪燕的嘴唇立即向信天的雙唇蓋了過去。兩人就這樣激烈的狂吻著,忘記了天與地,不知不覺,他們兩個的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

    不知道過了過久,總算是雲過雨歇了。信天看著懷裏迴複平靜的洪燕,那微微紅潤的臉頰透露出一絲滿足的神情,那健美身材與那細嫩的肌膚,更是顯現出了一個女人特有的魅力。看著她,信天心中暗想:洪燕真不愧為絕世美女,她如果沒有被催眠,那麽或許可以成為一個好的女朋友,可惜現在,她隻當自己是自己的奴隸。不過他又猛然想到:她的兄弟,甚至他的親人都是自己一手殺死的,這樣的痛苦,如果是自己,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如果真的如此的痛苦,如此的生不如死,還不如就這樣忘記一切來得舒服吧?信天也搞不懂自己對洪燕到底有著的是什麽樣子的感情……

    就在信天惆悵的時候,門打開了,黃華在門外走了進來,身後還有估計是她朋友的兩個婦人。她一進門,口中說到:“來來,這就是我的家了,大家進來玩玩!”可當她看到另外兩個人驚訝的表情的時候,原來她以為是對自己新家的羨慕,可很快就發現了她們眼神的不同,她迴過頭看了看,赫然發現自己的兒子和“寄宿者”在大廳的沙發上赤裸裸的,她無奈,隻好說了一句:“對不起,打擾了!”然後,默默地關上了門,留下了不知所措的兩個年輕人。

    當晚信天被他母親教訓了足足三個小時,而全文中心就是:以後不要在大廳裏親熱,其餘地方你玩殘她我都不介意,之類的吧……(作者:好狠好強大的母親!)

    教訓完畢,信天沒有立即迴房間,他知道,這個時候洪燕也差不多睡了,誰讓上邊那個一個教訓,就足足教訓到了十一點多。他對著有些倦意的黃華說到:“媽,我出去試試我的新武器!”

    房間裏黃華仿佛自言自語地地說到:“去吧去吧,別迷路了,被拐賣了我可不管!真是的,最近的小孩子怎麽那麽頑皮啊……”隻是她還沒有說完,信天早就關上了大門。

    在信天所住房子的正對麵有一個廣場,這個廣場是屬於衛校的,因此又叫做衛校廣場,主要用途自然是給衛校的學生跑跑步,打打籃球什麽的,不過這裏管理的很鬆,因此很多街坊鄰居都喜歡來這裏打球玩耍,而這個廣場,僅僅和信天的房子相隔了一排的房子罷了。

    來到廣場,月光下還有兩三個混混什麽的在裏麵玩滑板,別問為什麽知道他們是流氓,隻聽他們一人點著一根煙,口口聲聲都m就知道了。信天也沒有理會他們,繞過他們走到一處比較高地方,隨手拿出了出來前準備的幾個空罐子,然後擺了上去。

    他迴過頭走了一百米,舉起新得到的氣槍,對準了空罐就是一槍。氣槍就是氣槍,沒有真槍的吵雜,隻有默默的一聲悶響。但威力則和真槍差不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最近政府對氣槍的管製越來越嚴重了。在林天獨製的菱形子彈下,空罐居然沒有掉下來,而是被子彈穿了過去,子彈在穿越空罐後,又直接打在了空罐後麵的牆上,登時響起來“叮”一聲金屬聲。

    看著手中的氣槍,信天開始對這群獨特的“小孩子部隊”產生了興趣。他暗想:如果有了這群夥伴幫忙,自己會不會成為一個在黑道舉世無雙的人物呢?雖然,他們看起來根本不屑黑道,而且,自己甚至到現在,什麽是黑道,都毫不知情,若不是洪燕幫忙指教,估計自己還沒有出道,都被抓了。

    對麵的幾個混混聽到了“叮”的一聲,立即向信天跑了過來,看著釘在牆上的“子彈”和信天手裏的氣槍,他們有些害怕,但又覺得新鮮,貌似帶頭的那個混混說到:“小子,你手上的東西不錯啊,不如給我們幾個吧?不然小心吃不完兜著走!”

    這樣下三爛的台詞,不知道過時多久了。信天對他們有了一些不屑,暗想:就不能換一個新台詞麽?這樣的台詞早就過時了!但他沒有說出來,而是笑著說到:“請問,六個拳頭對一把手槍,誰會更有勝算一些?”

    帶頭的愣了一下,貌似他也有些怕了,他也知道,這個雖然很明顯是氣槍,但殺傷力絕對超過一把真槍。過了一會,他鎮靜了下來,說到:“小子,你混哪裏的,知道我們是誰不?”

    信天知道他們打算找麻煩了,不過他想了想:也是時候給那些夥伴找點麻煩了,不然他們都成長不了。於是,他笑著說到:“爺我是混西區少年隊的,你們是哪來的垃圾?”

    聽了信天那麽說,這三個爺不幹了,黑社會什麽都可以不要,不要錢不要命,但就是不能不要尊嚴。如今,尊嚴被這個比自己還小那麽幾歲的小子如此糟蹋,不發彪有點對不起自己了,他們剛要發作,帶頭的那個混混立即喝止了另外兩個,看起來他的心理素質還真的很不錯。他頓了一會,說到:“小子,管你是西區少年隊還是東區少年隊,知道不,這裏是我們狂狼幫的地盤,你們這些小子對付那些小偷小摸我們也無妨,如今居然敢看不起我們,你真的存心找死。識相的,放下氣槍叫幾聲爺爺我們就放你走,不然等著給自己收屍吧!”

    又是老套的台詞,信天摳了摳耳朵,說到:“麻煩新鮮一些行不行,那麽老套的台詞,把你爺爺我的耳朵都弄髒了!”

    爆發了,忍無可忍的爆發,三人失去了理智,各自在後袋拿出一把筷子刀,指著信天說到:“小子,今天你不死,爺爺我跟你姓!”

    “噗!”的一聲,一發子彈打入了其中一個混混的心髒,信天這小子真不愧是警察學校的超級天才,槍法果然不是蓋的,不過說實在的,基本上是麵對麵的情況下,打不到心髒是不是有點太假了?

    那個被打中的混混貌似想說些什麽,可很快就倒了下來,抽動了幾下就不動了。看著倒地的混混,信天笑道:“刀槍是直接殺人用的,而不是指著對手威脅用的!”

    很快的,另外兩個混混反應了過來,心情更是火上澆油般激動,舉刀就向信天刺了過去。如果碰到以前,信天或許會被刺中,可搬來的前幾個星期,他每晚都接受著洪燕對她的格鬥訓練。而大概是洪燕看出了這個小子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魔,也沒有教他什麽招數,而是交給他怎麽樣打擊對方的要害,結果,信天正式成為一個殺手,隻會殺人不會切磋的殺手。

    兩個混混向信天刺來,信天很理智地計算了他們的攻擊距離,身體向後退了一下躲過了刀的突刺,而右腳沒有閑著,使勁踩了其中一個混混的小腳指頭附近的穴道,這一踩,那個混混便全身麻痹了一陣,另外一個混混的刀卻在這個時候掉了頭,向信天胸口刺去。信天抓住那個全身麻痹混混的手,向前一拉而腳那麽一推,那個混混就這樣擋在了他的麵前,幫他挨了對方一刀。

    隨著鮮血慢慢染紅了最後一個混混的衣衫,那個混混嚇得向後退了幾步,信天也放開了那個被捅了一刀,已經沒救了的混混,對著最後一個混混說到:“小子,迴去告訴你們老大,殺你們的是我們西區少年隊,另外,叫他們清理一下現場,不然明天就是頭條了!”說完,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心中暗自慶幸那個混混的鮮血沒有弄髒自己。然後就這樣頭也不會的走了。整個廣場,就留下了一個殺氣騰騰,卻一臉無奈的混混。

    第二天,信天起來了,他走上了天台,畢竟這個房子比較高,可以看清楚廣場的情況。結果他很滿意,那個混混果然通知了他的幫派,廣場上已經沒有了屍體。而另外一個目的也達成了,看著廣場貌似用血寫成的:“血債血償!”四個大字,信天開始知道西區少年隊已經沒辦法空閑了。

    (p。s:最近很忙沒什麽時間更新,而且我也在拚命收集資料,目的就是讓故事更加激烈一些,也為了對廣大讀者負責。如果覺得不好或者過時了的,請多多批評,我可以接受對我有用的評價,然後慢慢改正,謝謝各位捧場!另外,希望大家多多推薦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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