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鄧波兒感到一陣酥麻,猛然睜開眼睛,感覺肩頭那股溫熱繼續,並不是自己的錯覺,且男人不規矩的大掌在衣料下都伸到胸前來了。

    轟!

    意識到怎麽迴事之後臉色爆紅,她身體僵著,咬牙生氣地喊:“邵東!”

    兩人雖已是法律上的夫妻關係,也過了幾天“同床共枕”的日子,卻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更何況她還懷著孕呢,她沒想到這樣他能對自己不軌。

    本以為警告過後,他會主動鬆開自己,豈料話音剛落,邵東幹脆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渾身溫度滾燙,盯著她的眼睛是都是滿滿的欲望。

    鄧波兒手雙臂被他壓在頭側,腿也動彈不得,卻巧妙地避開了肚子。

    她眼裏隻有滿滿的憤怒,這個禽獸!

    “我懷著孕呢,醫生沒告訴你不能?”後麵的話沒有說,卻足夠討伐。

    他不是在意這個孩子嗎?

    邵東俯身下來親吻,鄧波兒厭惡地別過頭,他的唇便落在她的臉側,細密地親吻。

    “乖,我就親親。”實在憋的難受,尤其每晚她身上的味道都往自己鼻子裏鑽。

    鄧波兒又掙紮了下,發現真的掙不開,也不敢太大力。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現在無論做任何事,都已經無意識地保護他,不由急道:“你有需求可以出去解決。”

    這世上大概沒有一個妻子會對丈夫說這話,可他們原本也沒有感情,鄧波兒更不曾奢望太多。

    邵東聞言並沒有生氣,反而沒臉沒皮地笑著道:“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出去解決讓人笑話。”

    大爺!

    他是怕被人笑話的人嗎?

    “唔……唔……”不過鄧波兒沒有罵出口,更沒有拒絕的機會,唇已被他吻住。

    他真的隻是親親,至於怎麽親那就要看他控製的住,控製不住了……

    一個小時左右,邵東幫鄧波兒衝洗了下,裹著浴巾放迴被褥中。露出的肩頭吻痕斑斑,睡衣也扔在床邊的地板上,空氣中都是那種潮濕未散的味道。

    鄧波兒的臉色怪異,卻始終冷著臉沒有看邵東。

    他則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不時挨近,忍不住輕啄她的唇。

    “邵東!”她惱怒地喊。

    “恩?”他好脾氣地拿淬著笑意的眸子瞧著她。

    鄧波兒臉色閃過一抹不

    自然,側過身背對著他睡覺,肩胛處一片片細密的青紫。他除了怕傷到寶寶沒有真的做,幾乎將她渾身上下啃了個遍的節奏。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更何況邵東身經百戰,又如何對付不了她?撩撥的鄧波兒丟盔棄甲,所以這會兒才沒有底氣發脾氣。

    邵東看著她的背影,雙手枕在腦後,唇角不自覺地就露出笑紋……

    清晨,陽光明媚。

    鄧波兒起床,換衣服的時候終於看清楚自己布滿身上的斑斑點點,簡直比第一次與邵東發生關係時還恐怖。腦子裏閃過幾個畫麵,不由懊惱地捂住臉。

    “太太,該吃早餐了。”也許她在衣帽間待的時間太長,保姆終於不放心過來敲門。

    “知道了。”鄧波兒應了一聲,連忙換了衣服出去。

    彼時邵東已經坐在餐桌上,看到她在自己對麵坐下來,看到她脖子裏欲蓋彌章地係了條絲巾時,唇角不由彎了下。

    鄧波兒不知是不是心虛,臉色沒有往時的冷漠,更沒有拿正眼瞧他。

    保姆倒沒有發現異常,隻是將早飯送上來後就退下去了,兩人安靜用餐。

    “今天行程是什麽?”他突然開口問。

    鄧波兒有些意外地抬頭,因為他很少問這些,不過頓了一下後,她繼續選擇沉默。仿佛在說,兩人的關係不會因為昨天的意外有所轉變,所以隻安靜吃完飯便起身離開。

    車子就停在門口,隻是她剛剛走到車旁,鑰匙就又被奪了去:“我送你。”

    他說,理所當然。

    鄧波兒看著他,本是眼神無聲抗議,他卻徑自坐進駕駛室,然後轉頭問她:“不上車嗎?”

    鄧波兒無奈,隻得拉開副駕的車門坐進去。

    車子開出別墅區,匯入主道,他問:“去哪?”

    鄧波兒抿著唇,一副不準備迴答的樣子。

    “既然今天也沒什麽事,不如就陪我去上班吧。”邵東說著,車子作勢往自己公司開。

    “我要去片場。”她不情不願地迴答。

    雖然知道他這是逼自己開口的手段卻不得不妥協,因為他真的幹得出將她帶到公司裏去的事。

    鄧波兒態度雖然冷淡,邵東也並不在意。

    兩人結合本來就是她情願的,更何況懷孕的女人應該寵著,他說過會學著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隻是車子最後卻停在一家商場,說:“我們去逛逛,然後再送你去片場。”

    “邵東!”鄧波兒瞪著他,其實也說不上來,就是心裏有些煩燥,大概並不想改變之前兩人的模式。

    “隻是買點東西,很快。”他卻勸,顯得脾氣很好。

    鄧波兒無奈,隻得下車。

    商場剛剛開頭,人其實並不多,鄧波兒不知他要買什麽,隻是心不在焉地跟著他走。就連邵東突然停了下了也不知道,差一點都就撞到他的後背上。

    “沒事吧?”邵東摟住她的腰身,緊張地問。

    鄧波兒搖頭,不太自在地拉開兩人的距離。

    “先生、太太,請問需要些什麽?”店員的聲音由身側響起。

    鄧波兒抬眸看到滿眼小孩子的用品,這才發現這是間孕嬰店。

    “我們也不知道,就想隨便看看。”邵東迴答。

    鄧波兒聽了直想翻白眼,既然不知道拉她進來做什麽?心血來潮?

    真是任性!

    “兩位是第一次當準爸爸、準媽媽吧?”店員倒是顯得經驗十足。

    邵東點頭,一向在商場沉著決斷的人,這會兒竟也有些開始不好意思,隻好繃著臉假裝淡定。

    店員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便又道:“看太太還沒有顯懷,應該月份不大,不知化妝品換了沒有?而且懷孕後,胸部都會增大,內衣也需要更換,不知道太太需不需要?”

    店員說的自然,隻想了解兩人的需求。

    邵東則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論,所以有些意外。

    反觀鄧波兒,饒是她平時再淡定,這會兒當著邵東的麵跟店員商量胸部變化,臉上也掛不住,硬綁綁地擠出三個字:“不需要。”

    店員聞言,表情有些尷尬。

    鄧波兒抬腕看了眼表,對邵東說:“你要買趕緊買行不行?”

    她以為他也就買點嬰兒用品,而且暫時也用不著。

    “那你自己先看看。”邵東對她說著,然後往裏走,示意店員跟著自己。

    鄧波兒心裏煩燥,哪有心思看,正盯著一雙粉藍色的小鞋子出神。

    不一會兒邵東倒是迴來了,奇怪的是手裏什麽都沒拿。

    鄧波兒不由多瞧了他兩眼,邵東唇角的笑卻有些神秘:“留了地址,送貨上門。”

    鄧波兒便

    也沒有再問,兩人一起出了商場,太陽升得老高,陽光明媚地有些刺眼。

    邵東將她送到隨意拍戲的片場後,公司的司機已經在那邊等待,他將車鑰匙還給鄧波兒,一直叮囑她自己車開慢點,如果不舒服就給司機打電話。

    鄧波兒一臉冷漠地接過鑰匙進了片場,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迴頭,隻見載著他的那輛車子慢慢開遠,最後消失街的那一頭……

    彼時隨意已經在進行拍攝,盡管腳還沒好,但並不想耽誤拍攝進程,所以跟導演打了招唿,先安排了些相對輕鬆點的戲。

    隻是再輕鬆的戲也是需要精力和體力的,兩個小時後,隨意著實有些吃不消。趁著換景,她補完妝便在脫了鞋在椅子上躺著,小可出去了。

    鄧波兒推門進來,一眼就瞧見她的腳。

    “怎麽弄的?”她皺起眉。

    剛剛拍著戲她就覺得不對勁,隻是礙於導演一直沒喊停,不好上前詢問,這會兒看了不由心疼。

    “不小心弄的。”隨意本人則顯得並不在意。

    “既然這樣,為什麽不多休息一天?非要這麽自虐幹嘛。”她跟著厲承晞是白跟的嗎?難道連這點特權都不使?更該心安理得才對。

    “反正待著也沒什麽事。”隨意卻道。

    或許在每個人眼裏,她跟著厲承晞都是因為想找一個靠山,其實她自己也一直那樣認為。可是時間越久她就越迷茫,甚至有些厭倦,因為不知道這種關係會持續多久,他們未來又會怎麽樣,還有哥哥……

    鄧波兒見狀本想安慰,轉念想想自己比她又好到哪裏去?不過還是說:“隨小意,不要這麽悲觀,想想我家出事的時候,還有阿姨發病,比這艱難的日子我們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麽過不去?”

    隨意聞言笑了。

    封禦琦那邊她也沒有再去,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與他越接近,越會害了他……

    ——分割線——

    醫院,封禦琦雖被宣告並沒有生命危險,卻是昏迷了很久時間。秘書從白天守到晚上,再到清晨時已經心急如焚,醫生過來過幾趟,不管怎麽檢查都覺得沒有異常。

    秘書正六神無主,準備打電話求助時,突然看到他睜開眼睛,不由驚喜地喊:“封總!”

    封禦琦眼睛裏出現片刻的迷茫,看著秘書微微皺起眉。

    秘書見狀則以為他不舒服,畢竟昏迷了那麽久,便一

    邊按了床頭的唿叫鈴一邊問:“封總,你哪裏不舒服嗎?醫生馬上過來。”

    封禦琦沒有說話,隻感覺到全身都很疼痛,直到門被人打開,幾個醫護人員陸續走進來:“封先生,我們現在要給你簡單做下檢查。”

    封禦琦倒是很配合,結果與他們預期的一樣,並沒有發現異常,隻叮囑他好好休養,住院觀察之後就出去了。

    封禦琦這會兒也冷靜下來,腦子清晰地將事情迴顧了一遍,然後打開電視,裏麵還播放著在自己金融街被撞的新聞。

    “隨意來過?”他問。

    “是的,隨小姐是跟著救護車來的,一直待到你從搶救室出來轉到病房。”秘書迴答。

    “現在人呢?”他又問。

    秘書搖頭。

    封禦琦聞言拿起手機撥了電話,隨意那頭卻一直無人接聽,不由皺起眉問:“她自己走的?”

    秘書再次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封禦琦皺起眉,然後又問:“我媽那邊還不知道吧?”

    “隨小姐讓我叮囑了保姆,隻說你出差了,新聞也沒讓她看到。”秘書迴答。

    封禦琦聞言不由鬆了口氣。

    不過想到撞自己的那輛車,以及那人帶給自己的話,他知道這事是厲承晞幹的。

    隻是為什麽?

    “封總,喝口水吧?”秘書將水杯遞過來。

    平時多玉樹臨風的一個人,這會兒身上穿著病服,頭上纏著紗布,俊臉都是擦傷,看起來讓人心疼。

    封禦琦接過喝了一口,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秘書過去開門,就見幾個穿著警服的人站在門外。

    “封先生,關於你出車禍的事,我們需要了解一下。”其中一人說。

    封禦琦點頭。

    警方不過是例行公事,他知道厲承晞既然做了,肯定不會留下把柄,所以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送走兩人後,他對秘書說:“你先去公司幫我把今天的時處理一下,然後將沒批的文件拿過來。”

    他受了這麽重的傷,倒是一點萎靡的樣子都沒有。

    “好。”秘書應了出門。

    封禦琦將水杯放在桌上,電視上依舊播放著新聞,他本也沒有在意,隻是當幾個熟悉的名詞介紹鑽入耳際時,不由抬頭看了一眼,臉色卻諱莫如深……

    ——分隔線——

    厲承晞那邊,打完電話後從書房出來,下樓時並沒有看到隨意,因為還有別的事,覺得彼此也應該冷靜一下,便直接出了門。

    再迴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時間已經有些晚了。

    打開臥室的門,整個房子都靜悄悄的,大床上也沒有隨意的身影。神色不由微變,轉身便又下了樓。

    齊嫂在樓下收拾完正準備休息,聽到急促的腳步聲抬頭,便見厲承晞急匆匆地從樓上下來,不由喊了一聲:“厲少。”

    “隨意呢?”他問。

    昨晚上在公寓裏才出了事,不至於跟自己慪氣又迴去住了吧?

    齊嫂聞言愣了下,然後迴答:“隨小姐一直在樓上啊。”因為腿腳不方便,中飯、晚飯都是樓上解決的呢。

    厲承晞聞言半信半疑地再次折迴樓上,經過客房時腳步突然頓住。上前,手握上門把轉動,然後發現果然鎖了。

    這是打算鬧脾氣分房睡?

    厲承晞轉身翻找到鑰匙將門打開,就見她躺在碎花暗紋的被褥間,不過空氣中卻飄著一股很濃的藥酒味。

    隨意睡很熟,抱著薩摩犬的樣子,顯的人愈加嬌小可憐。而右右警覺性比較高,聽到動靜睜開眼睛,就看到厲承晞站在床邊。

    一個人與一隻狗黑漆漆的眼睛對視,他先是對右右做了噤聲的動作,然後示意它來自己這邊。右右倒是聽話,厚厚的腳掌跳下床時一點動靜都沒有,然後踩著地毯來到厲承晞身邊。

    他則牽著它的項圈直接將薩摩犬送出門外,然後直接關了門。房子的隔音很好,隻隱約聽到門板上傳來右右撓門板的聲音,以及嘴裏發出的委屈又抗議聲音,不久,外麵便安靜了。

    厲承晞並沒有理會,隻是掀開被角,隨意一雙如玉的腳便露在外麵。

    其中一隻腳踝又紅又腫,尤其醒目。

    他當時隻顧生氣,便隻交給了齊嫂處理,而她也沒有再專門跟自己報告,他便以為並沒有什麽事,這會兒見了眉頭不由皺的更緊。

    隨意本來熟的很熟,右右離開時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了,卻並沒有往厲承晞那方麵想,隻是翻了個身想繼續睡。直到腳被人捉住,這才睜開了眼睛。

    轉眸,便見厲承晞的手掌捉著自己的腳。

    一陣窘迫襲來,下意識地便想抽迴。

    “別動。”厲承晞斥道,手上的動作卻很溫柔,幫她輕輕揉著。

    燈光下的他,溫柔如玉,倒是一片疼愛、懊悔神情。

    這若隔在平時,沒準隨意就感動了,這會兒卻並不領情,不由冷冷道:“你這又算什麽?打一棒子再給顆甜棗吃?”

    厲承晞迎上她的眼眸,俊眸一眯,這是比自己還生氣啊。

    隨意才不怕她,用力抽迴自己的腳,他不肯放,反而隨意自己用力而痛的倒抽一口冷氣。當即心頭愈惱,便抬起另一隻腳向他踹去。

    “啊!”隨意尖叫一聲,隻感到腳踝一緊,他抓著她沒受傷的那隻,直接就將她拉了過去。

    身下劃過溫滑的布料,她身子撞在他的麵前,而兩隻腿被迫搭在他的腰側,那姿勢怎麽看怎麽曖昧。

    她臉色又羞憤,再次想要用力抽迴,卻被他的大手用力按住,她便一點都動彈不得。

    “厲承晞!”

    “還敢跟我動手嗎?”他問。

    居然還想踢自己,真是反了她了!

    隨意不說話,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樣,他身子下壓,唇啄上她的唇。

    她躲,便被他直接壓迴床鋪。

    眼見情勢越來越控製不住,她抗議:“我不要。”

    “現在說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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