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唐僧尋母


    隻是那妖帝,突然出現,也不知道該如何,將他弄進取經隊伍,而且這妖帝一直對於佛門厭惡,他怎麽會願意加入取經隊伍?


    再說那妖帝本身佛法高超,獨具一格,和金蟬子的佛法雖然不同,但都和如來佛祖的佛法不一樣。


    這般佛法,怕還是要被如來佛祖所忌吧。


    觀音菩薩有些無奈,隻得將這事情放下,以後再做打算。


    再說江流兒,中途出了事情,已經被佛門感覺到,因此江流兒被法名和尚看的更嚴了。


    如此幽幽已過又是幾年,當時那個小屁孩,如今已經長成了一個英俊的小夥子。


    不過這小夥子過的並不爽,天天對著佛經,他頭都大了。


    這一年,江流兒已經十八歲。


    法名和尚叫來江流兒,要將江流兒削發為僧,江流兒感念他的養育之恩,自然沒有拒絕,江流兒變成了玄奘。


    法名和尚為玄奘講佛,“玄奘,你可知道,為何要學佛?”


    玄奘想了想,老老實實的話迴答道,“隻要念經,那佛祖就會聽到,這樣的話,佛祖就會滿足你的願望。”


    迦葉所附身的法名和尚聽到這話,看著玄奘,一時間,不由心中有幾分譏諷。


    當初那個在如來佛祖意氣風發,桀驁不馴的金蟬子,那個將如來佛祖反駁的啞口無言的金蟬子,那個被譽為最有可能超越如來佛祖的天才,如今竟然變成了這番模樣。


    和如來佛祖作對的下場就是這樣,金蟬子啊金蟬子,當初你可不是這樣說的,輪迴了十世,痛苦了十世,如今還不要接受如來佛祖的佛?


    迦葉心中更加確信了,不能和如來佛祖作對,緊抱老大哥的大腿。


    他對著玄奘說道,“不對,我們學佛,是為了搭救世界疾苦,拯救在人間受苦受難的凡人,隻有學佛,我們才能超脫。”


    玄奘沒有說話,他不由想起,在城市之中,見到的那些乞丐;他不由想起那些妖孽作惡,凡人無力反抗......


    人世間種種疾苦浮現到他的腦中,他不由大聲吼道,“我要學佛!”


    一刹那間玄奘的身上似有光芒出現,附身法名和尚的迦葉,心中竟然有些自形慚愧起來。


    玄奘最終還是踏上了這條修佛的道路,十世輪迴,或許這已經成了一種執念。


    附身發明和尚的迦葉,不由出口問道,“我再為你,為何學佛?”


    玄奘眼睛中閃現出人世間種種疾難,看著外麵,朗聲說道,“吾有大宏願,願未來人人如龍,人人成佛,願這天地遮不住我的眼,擋不住我的心.......我學佛,是為了新生,為了救贖。”


    附身法名和尚的迦葉,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麽。


    十世輪迴,金蟬子你還沒有忘記這些嗎?


    一時間,他沒有嘲諷,隻剩下複雜。


    就在玄奘說出這句的時候,平靜的靈山再次響起一聲霹靂,照進諸佛的心中,一如五百年前那打破靈山的兩聲霹靂。


    諸佛的心中,都是同時響起了一個聲音,他迴來了。


    如來佛祖看向了東土大唐,沒有波動,喃喃自語道,“他又迴來了,一切開始了。”


    .......


    卻說玄奘在悟得自身佛法之後,自以為找到了人生方向,開始潛心研究佛法。


    一日,暮春天氣,有一群和尚在鬆陰之下,講經參禪,談說奧妙。


    玄奘聽到精妙之處,不由推開了酒肉和尚,那酒肉和尚頓時大怒,罵道,“你這業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識,還在此搗甚麽鬼!”


    玄奘自小就是那種樂觀的性格,喜歡說廢話,但是聽到這話,一時之間,沒有說什麽,這話卻是戳到了他的痛處。


    他跑到法名和尚身前,跪著流淚說道,“人生於天地之間,稟陰陽而資五行,盡由父生母養,豈有為人在世而無父母者乎?”


    “師父,還請告知我的之身世。”


    附身法名和尚的迦葉,心中一鬆,隻要將這任務完成,讓玄奘徹底了卻塵緣,那他的人物就完成了,不用繼續在這裏受罪,可以迴去靈山了。


    “你真要尋找你的父母?”


    玄奘再三哀求,這法名和尚取出偽造好的血書,遞給了他。


    玄奘看到這這血書,眼睛發紅,說道,“父母之仇,不能報複,何以為人?”


    “十八年來,不識生身父母,至今日方知有母親。此身若非師父撈救撫養,安有今日?容弟子去尋見母親,然後頭頂香盆,重建殿宇,報答師父之深恩也!”


    迦葉附身法名和尚,指點道,“你要去尋母,可帶這血書與汗衫前去,隻做化緣,徑往江州私衙,才得你母親相見。”


    玄奘聽了迦葉之話,便離去,尋找父母。


    而迦葉鬆口氣,終於完成了任務,以後這西遊取經,與自己無關了。


    於是離開了這法名和尚的肉身,迴到靈山。


    再說玄奘一路來到了江州,來到了私府之上。


    玄奘本就是機靈之人,心知,這時候,不宜暴露,於是去殷溫嬌住處,謊稱要化齋。


    殷溫嬌和劉洪自從將江流兒丟棄之後,更加恩愛,珍惜為數不多的日子。


    而且因為殷溫嬌因為害怕神佛報複,日行一善,對待這些化齋的和尚,也不拒絕。


    不過,看到這玄奘,她總有種親切感,或許是那冥冥之中的血脈關聯。


    她不由張口問道,“你是從何處而來?”


    玄奘心中同樣也激動,如果沒有錯的話,那這就是自己的母親了,他迴答道,“貧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長老的徒弟。”


    金山寺那不是,當初拋棄我兒那條江的下遊嗎?


    莫非他真是當初拋棄的兒子嗎?如今一看,也沒有其他區別。


    而這次,難道是來找我們尋仇了嗎?


    殷溫嬌心中一顫,繼續問道,“你這小師父,還是自幼出家的?還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誰?可有父母否?”


    “我也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說起來,冤有天來大,仇有海樣深!我父被人謀死,我母親被賊人占了。我師父法明長老教我在江州衙內尋取母親。”


    玄奘老老實的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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