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鳥樣還想要錢?

    所幸的是秦飛揚從一開始就對這個叫周濤的人不抱什麽希望,這種敗類,連自己的老子都殺了,還指望他良心發現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懺悔?

    “錢你個雞毛!”

    華向榮不能忍了,直接一腳上去把這小子踢翻,秦飛揚也沒什麽可仁慈的,隻是看著地上躺著的老人,他的心裏有一股怒氣想要發泄,老人曾經那麽偉大的一個人,怎麽生出了這麽個敗類?

    “殺父,這個罪名你怎麽著都逃不掉,還想要錢?做你的白日夢去吧,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你別胡說,我沒有殺他,是他自己心梗死的!”周濤眼神有些慌亂,急忙說道。

    啪!

    秦飛揚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看了一眼他的手掌,恨不能直接把他的手掌給砸碎,但他最終還是克製住了。

    “老醫生有你這麽個人渣兒子,真是讓人唏噓。”

    他掰彎了周濤的手指,然後冷冷地問道:“說,兇器在哪?跟你一起過來的人呢?”

    “啊疼疼疼,啊...我...你在說什麽,我...我不懂...啊!”

    “說。”

    “在樓下!來樓下!樓梯地下的垃圾袋裏!”

    秦飛揚冷冷地放開他的手,周濤頓時麵如死灰,他知道,他這輩子是完了。

    “你的同謀呢?”

    周濤沒有說話,此時,他很沉默,似乎是不打算說出那個同謀是誰。

    華向榮這暴脾氣馬上就上來了,同為軍人出身,如今老前輩就死在他麵前,還是被老前輩的兒子殺死的,大逆不道這個字都算是輕了的吧?這小子就他媽的應該拉出去槍斃!

    秦飛揚攔住了他,而後淡淡地問道:“你的同夥是個女的吧?”

    “你怎麽...”周濤猛地抬頭,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出意外,這個女的是你在哪個地方認識的,然後你們在一起了。”

    “你...”周濤臉色一變,眼裏慢慢的驚駭,他震驚,這個男的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說吧,她人在哪裏。”

    周濤看向了地上的屍體,然後麵孔逐漸變得氣憤而猙獰,顫抖著身子道:“我隻是想要錢,我沒想殺了他啊,可他為什麽不給我?啊?為什麽不給我啊,我是他兒子啊!把養老金拿迴來給我不是很正常嗎?他為什麽不給我!”

    “我要賺錢,我賺到錢我才能買房買車娶媳婦,可他為什麽不給我?他給我就沒這麽多事了啊!”

    “廢物。”秦飛揚冷冷地甩下這句話,然後對華向榮道:“把那個女人查出來,然後就可以結案了。”

    華向榮點了點頭:“雷一鳴!”

    “華隊。”

    “把這畜生帶迴去!”

    “老前輩怎麽辦?”

    “通知上麵的,厚葬。”秦飛揚淡淡地道,末了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色:“得通知葉先生才管用。”

    “我明白。”

    兩人正說著話,一道纖瘦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秦飛揚扭頭看去,一個衣著簡樸但是眉清目秀的女人站在那裏,她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

    “老師...”

    來人一聲哽咽,令人心疼。

    正是老軍醫的弟子曹白霜。

    “老師...”

    曹白霜趴在了老軍醫的身上嚎啕大哭,對她來說,老醫生就是再生父母,當年那件事之後,是老醫生收留了她,給她安排了個學習的機會,而後還安排進了市醫院上班,這份恩情,無以迴報。

    一直以來,她都相信老醫生會長命百歲,畢竟他的身子骨看起來是那麽的硬朗,誰能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

    “兇器找到了。”門口傳來了法醫方瑜的聲音。

    方瑜瞧見大廳裏的三個人,眉頭微皺,華向榮搖了搖頭,而後走出了客廳到外麵跟方瑜說事。

    秦飛揚看著哭成淚人的曹白霜,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別哭了,老軍醫不會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的。”

    許久,曹白霜才從他的手裏把紙巾拿過去,擦了擦眼淚,曹白霜起身,有些搖搖欲墜,秦飛揚扶了一把。

    “誰幹的?”

    秦飛揚不知道該不該說,說出來,著實讓人有些寒心,兒子殺了老子,這種事情,放在那裏說都讓人心涼吧。

    “誰幹的?”曹白霜又問了一遍。

    秦飛揚歎了一口氣:“周濤。”

    “真的...真的是這個人渣?”曹白霜眼眶中淚水紛湧而出,秦飛揚無言。

    一個多小時以後,有官方的領導也親自過來了,都在恭送這位老軍醫,就是那幾個市醫院的院長也都過來了,他們都看見了秦飛揚,麵色皆是有些細微的變化!

    老軍醫最終被厚葬了,並且在濱海先烈紀念碑上留名,不過這些東西在秦飛揚看來,都是虛的,對這個沒有享過什麽福的老人來說,再大的虛名又有什麽用呢?人死如燈滅,這一切都是白搭。

    但他也沒有什麽資格和身份去質問那些人什麽,就好像貝殼的母親和妹妹的遭遇,他去問,去算賬,就能解決根本麽?不能。

    “我先迴醫院了。”

    曹白霜已經恢複了平靜,因為老人的葬禮很簡單,辦得很快,沒什麽親人來,想來也是,若是有什麽親人的話,老人也不至於這個下場吧。

    秦飛揚也懶得應付那些虛情假意的代表,他們要真有心,老軍醫的日子能過成這樣?想想當時天幫的老疤去曹白霜家裏逼婚,秦飛揚讓曹白霜可以找老軍醫,現在看來,根本不是沒找過老軍醫,而是老軍醫人微言輕,在醫院裏的職稱是很好聽,但他年紀大了,真正把他放眼裏又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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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的事情結束之後,他就迴唐氏集團了,因為,他要把跟周濤一起迴去的那個女人揪出來。

    ...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某個昏暗的酒吧,一個人靠在沙發上,右手一杯高腳杯,晃著裏麵的猩紅的酒,然後淡淡地問著跪在他麵前的一個身材極好,麵容妖豔的女人。

    “已經辦妥了,秦飛揚已經掉進您設置的陷阱裏。”

    “嗯,很好,辦得不錯。”那人臉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不過似乎是個年紀不大的青年人士,他站了起來,腦袋沒入黑暗中,走到了那個跪著的女人麵前。

    “沒有把身子交出去吧?”

    “沒有,那種小嘍囉,我隻是動用一點點手段他就乖乖聽話了,哪裏需要我獻身。”跪著的妖豔女人聲音魅惑地說道。

    “嗯,很好,沒交出去那就伺候我吧。”

    不多時,昏暗的房間裏,便隻剩下令人麵紅耳赤的奢靡的撞擊之聲。

    特斯丹爾華夏分公司。

    “波特紮格先生,您可真是急死我了,因為您被約談,咱們華夏公司的股市也發生了一些震蕩。”

    一個中年人緊緊跟著剛剛從某個部門迴來的波特紮格進行匯報,隻見波特紮格麵帶微笑,極為平靜地道:“季明生先生,我希望你能夠記住一點,你是特斯丹爾華夏分公司的副總經理,不要發生一點小事就一驚一乍的,錢這種東西,跑了你可以再把他抓迴來,但你要是因為他從你手中溜走一時就慌亂,那你是不可能再把他抓住的。”

    “我也是擔心公司的情況,請您諒解,畢竟這麽一些時間,已經損失了好幾千萬了。”

    波特紮格淡淡一笑:“沒關係,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對了,麻煩你宣布一下,我們公司將跟陳氏財閥爭奪南灣港口。”

    “呃,波特紮格先生,您剛剛說什麽?”

    波特紮格腳下一頓,迴頭看著季明生,眼神充滿殺氣地道:“我說,我們特斯丹爾集團,將要跟陳氏財閥爭奪南灣七港!”

    “波特紮格先生,您確定嗎,爭奪南灣七港,這可是相當於在跟濱海市當局發出挑戰信號,我們可是外企...”

    “沒關係,他們很快就會明白的,我也沒想到陳氏財閥的肚量這麽小,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就是,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波特紮格的眼神極為冰冷,這位一直用從容和淡然的姿態麵對濱海市各大生意人的老商人,這一次是真的十分生氣。

    此時,陳氏財閥。

    “怎麽迴事?!為什麽偷稅漏稅的記錄會被人發給稅務部門?!”陳氏財閥緊急召開會議,就在半個小時前,他們名下三家大公司的主要負責人被有關部門的人約談,隨後,有稅務方麵的人過來檢查他們公司的賬目!

    罰款倒還是小事,重要的是企業的形象!

    “我,我們也不知道啊...”各大主事人都開始慌了,本來,特斯丹爾放棄他們轉而跟唐氏集團合作,就已經讓他們陳氏財閥站在風口浪尖上了,現在又來了這麽一出,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從根本上傷害他們陳氏財閥了。

    這時,一通電話打到了這位主持會議的老主事人身上。

    “媽的,你們陳氏財閥怎麽迴事?讓我們約談波特紮格?說好了不會出什麽事情,結果我現在被你們害慘了,被上頭狠狠地批評了一頓還要寫檢討,你們就這麽玩我?”

    那老主事人一臉的懵:“我們,我們並沒有...”

    “你們好自為之,媽的被你們害死了!”

    老主事人呆呆地把手機放在桌上,麵色無比難看:“陳單河,又是陳單河搞的鬼,他是要害死陳氏財閥?!”

    砰!

    他氣得狠狠一拍桌子。

    “召集財閥所有高層開會!我提議重新選舉一個閥主!”

    而此時,醫院裏。

    陳單河看完了相關的新聞之後就躺在病床上安心養病了,在他旁邊,一個嬌滴滴的年輕女人正在喂著他吃水果,那女人穿著誘人衣服,前麵那深深的溝壑頗為的誘人。

    “嗬,波特紮格,跟我陳氏財閥鬥?不知死活,這裏可是華夏,不是你們歐洲!外企終究是外企,輪不到你們在這裏指手畫腳!”

    “還有那唐氏集團,唐沁雪,你終歸會乖乖爬上老子的床,還有秦飛揚,真以為扳倒了一個周擇天就無人能敵了?天真,周擇天在我眼裏也不過就是一隻稍大點的蟲子而已!”

    陳單河的眼中,充滿了嘲諷之色,然後伸出手在這個漂亮的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啪的一聲,女人嬌聲道:“陳先生!”

    陳單河眼裏滿滿的欲望,道:“快,過去把門鎖了。”

    一分鍾半後,陳單河發出了一道爆發般的低吼聲,那漂亮女人背對著他,一臉的嫌棄,但還是得裝作一副已經很爽的樣子。

    ...

    唐氏集團現在有點忙碌,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他用黑客手段調查了周濤的通話記錄,很快他就確定了一個號碼,但是查了一下,這個號碼竟然已經在一個多小時以前被人注銷了!

    正當他想要入侵這邊通訊公司的內部係統查看監控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竟是濱海市本地的號碼。

    接起來後一聽,秦飛揚都愣住了,竟然是朱長江!

    “飛揚啊,我是你朱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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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頭的朱長江熱情得讓秦飛揚以為他已經轉性了,不過他聽了則是淡淡地道:“我沒有什麽朱叔叔,不曉得你是哪位?”

    那頭的朱長江僵了兩秒,然後大笑道:“飛揚你真是愛開玩笑,我是老唐的好朋友朱長江啊,你不能這麽快就忘了我吧?”

    “哦!是那個在醫院裏叫肖天奇收拾我然後肖天奇連動都不敢動的那個朱叔叔啊!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您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難不成身體欠安?”

    “呃——”

    朱長江被他嗆了一下,然後幹笑道:“賢侄你真愛開玩笑,是這樣,我剛剛得到手下的消息,我有個場子的負責人跟你發生了一些誤會,所以打算請你吃個飯化解一下,賢侄不會不給麵子吧?”

    “請吃飯啊...”

    “還有上次的事情我也想要道歉,我兒子也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你可以把那個叫李詩雨的姑娘也帶上,朱叔叔我可是很有誠意的,你一定要賞臉啊!”

    秦飛揚不知道這朱長江肚子裏賣的是什麽藥,不過他倒是確實不怎麽把朱長江放在眼裏。

    但要說他想要和解?有這個可能,隻是他怎麽就覺得有些假呢,朱長江看著可不像是那種會輕易妥協的人啊...

    “好,我會準點去。”

    “哈哈,好,地點在凱悅大酒店,你到前台那邊可以報我的名字,自然會有人帶你上來。”

    結束通話之後,秦飛揚沉吟了一下,而後還是叫上了李詩雨,蹭飯這種事情,小姐姐可是最喜歡的了。

    下班後。

    “真的蹭飯去?”李詩雨眼睛放光地問道。

    “對,蹭飯去。”

    “管飽嗎?”

    “哪種飽?”秦飛揚色兮兮地盯著李詩雨身前兩個飽滿問道。

    李詩雨聞言翻了個白眼,但也頗為的動人,鑰匙丟給了秦飛揚,然後道:“老流氓!”

    “哈哈哈——”

    秦飛揚狠狠在李詩雨的胸前剜了一眼,然後上車。

    凱悅大酒店在市中心偏北的地方,所以過去要點時間,一個多小時以後,秦飛揚兩人抵達凱悅。

    報上朱長江的名字之後,秦飛揚他們就被帶上樓去了。

    包廂內。

    “哈哈哈,賢侄啊,你可算是來了。”朱長江一家已經在裏麵了,而除了他們,還有賭場裏那個被秦飛揚狠狠折了麵子的薑超,肖天奇也在其中!

    朱長江起身招唿著。

    朱智峰則是眼神陰沉,臉色有些難看。

    “坐吧小姐姐。”

    秦飛揚笑著攜美人入座。

    朱長江則是親切地問道:“你們有沒有想吃的,有的話盡管開口,我讓人去做。”

    李詩雨看了一眼秦飛揚,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隨意吧。”

    朱長江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李詩雨笑著道:“詩雨啊,之前我兒子對你有一些冒犯,今天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希望你能夠就此原諒他。”

    李詩雨沒說話,被下藥的陰影,至今還留在她的心上。

    她的目光,看向了臉色難看的朱智峰。

    “兒子,給詩雨道歉。”朱長江眼神嚴厲地看向朱智峰。

    朱智臉皮一抖,然後站了起來,倒了一杯酒,看著他麵前這個極為漂亮的女人。

    “唿——”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臉上緩緩出現了一個笑容:“之前我對你做了一點錯事,現在我為我的過錯真誠地向你道歉...”他眼裏充滿怨毒地盯著李詩雨。

    “對...對...”

    他恨恨地盯著李詩雨,然後咬著牙,忽然看向了旁邊的秦飛揚,怨毒之色毫不遮掩!

    “對你媽個比!爸,我說不出口!”

    朱智峰臉上的神情無比的猙獰扭曲,然後手裏的酒水直接衝著李詩雨潑了過去!

    “媽的臭婊子,你算個什麽東西啊讓我朱智峰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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