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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範臨帖自己以前也經過曆過發熱,知道捂一身汗就好了,這時見周小墨這樣的做法,他也感到不妥,卻又礙著周小墨是恩人的麵子不好相問。


    周小墨見孩子不斷的抽搐著,知道這孩子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如果再拖延下去,真的是隻有神仙才能救得了了。他看範臨帖麵露猶豫,便沉聲說道:“令郎和在下有緣,在下斷然不會有害他之心。如果主簿大人信得過在下,就請你們所有人都出去,讓我不受打擾的救孩子,也不是我嚇唬你們,這孩子已經是危在旦夕,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如果你們信不過在下,在下立刻就走。”


    三名郎中怒斥周小墨庸醫,然後說道:“範大人,切不可信此狗屁不通的狂徒之言,他連最起碼的醫理都背不出,他會害了令公子。”


    周小墨知道,這時孩子的性命要緊,不是打嘴架的時候,他冷聲的說道:“你們既然不是庸醫,為什麽束手無策?”


    “你......”


    三名郎中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指著周小墨。


    周小墨見孩子抽搐的間隙越來越短,知道刻不容緩,他對三名郎中說道:“如果我要是治不好這孩子,我願意一命抵一命,你們敢嗎?”


    “老夫人。如果相信在下,就請你們都出去,這孩子如果再不醫治,就隻有鬼神才能救得了了。”周小墨說著收拾醫箱,對範家人說道,“如果各位不相信在下,在下立刻就走。”


    範臨帖還沒說話。老太太卻沉聲說道:“所有人都出去,我相信恩公!”


    “老夫人,不可!”


    三名郎中忙擺手製止。


    老太太手一擺:“所有人都出去!”說著,率先站起,在兒媳婦的攙扶下走出房間。


    周小墨打開藥箱:


    拿出溫度計放到孩子腋下,


    拿出聽診器,孩子心髒跳動稍快,基本上屬於正常可控範圍,


    拿過毛巾,蘸水,擰幹,擦了孩子胸口,手臂,然後蓋在他額頭,


    拿迴溫度計,


    三十九度八,外加零點五度,乖乖,超過四十度了。這孩子幸虧遇見我,不然的話定會在這幾名庸醫手中夭折。


    放好溫度計,


    拿出針劑複方氨基比林注射液和針,


    吸入適合孩子的劑量,


    推出空氣,


    衛生棉擦拭孩子臀部,


    注射,


    孩子竟然沒有哭。


    屋外傳來幾名庸醫的威嚇範主簿家人的言語,每一句話都像一顆子彈打的範家人心上,不時傳來少婦的哭聲、範主簿和他老爸焦急的腳步聲,剛才還輕哭的老太太此時卻鎮定的驚人。


    孩子目前脫水,必須輸液。


    萬一輸液被人看見怎麽辦?沒有人知道這會引起什麽樣的反應。


    孩子抽搐了一下,周小墨的心跳加速,


    不管了,救人要緊。


    這孩子我已救過一次,雖然隻是一麵之緣,但是早已留下濃濃的關愛。


    這時候也沒有辦法驗血驗小便,非常時期隻能使用非常手段。


    左氧氟沙星膠囊,葡萄糖注射液,頭孢,


    兌好,


    紮好手臂,


    輕怕幾下手背找到血管,


    刺針,


    很好,


    控製住輸液的速度,


    過了約一刻鍾,孩子的唿吸逐漸平穩。


    大唐朝的孩子從來沒有用過西藥,機體沒有一點抗藥性,體內的病菌在現代藥物麵前很快敗下陣來。


    又過了一刻鍾,孩子剛才還慘白的嘴唇開始出現血色,


    拿過溫度計放在孩子腋下,


    換過一條毛巾,給他擦了一把臉,把毛巾疊在額頭,


    拉過薄被角蓋在孩子腹部,


    拿迴溫度計,三十八度六,


    看著孩子不再抽搐,開始熟睡,周小墨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時才發現自己渾身早已被汗水濕透,一屁股坐在地上。


    麻蛋,這時要是有一根煙多好啊!


    “咚!咚咚!”


    終於,屋外傳來了敲門聲。


    周小墨知道這段時間對於這一家人來說就是煎熬,此時,他們已經熬不住了。


    門外傳來範臨帖焦急的聲音:“周公子,小兒現在情況如何。”


    周小墨抬頭看了看吊水,小瓶,不多了。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讓外麵的人進來,見到這樣奇怪的針插在孩子的手上定會大驚失色。


    此時孩子正在沉沉睡著,乍看上去就像沒有生命跡象,已經亂了心智的範家人說不定來不及細看就會上前一把扯掉針頭,如果孩子的靜脈進入空氣,那就生出大麻煩了。


    周小墨走到門口,輕聲安慰周家人:“孩子的病情目前穩定,他已經睡著了,你們暫時在外麵等著不要進來也不要吵,讓他多睡一會,再過半個時辰孩子就可能會醒來。”


    一名郎中說道:“範大人不要相信此庸醫的信口雌黃,小公子深受風寒發熱,需要保暖出汗,此庸才狗屁不懂的把被子掀開,定會加重小公子的病情,小公子已有半個時辰沒有聲音了,您不覺得此事不對勁嗎?”


    另一名郎中說道:“薛大夫所言極是。在下行醫數十年,什麽樣的疑難雜症沒有見過,從來沒有見人會把蓋在發燒小兒身上的被子去掉,更沒見人用冷水給小兒降熱。主簿大人,再拖下去,小公子就真的沒救了,您如果不聽在下幾人的勸,在下立時告辭!”


    “對,在下這就告辭!”


    那名薛姓郎中和另一名郎中說著就抱拳要離開。


    範臨帖心神已亂,伸手拍門:“請周公子打開房門。”


    “帖兒......”老太太早已心如火撩,很久沒有聽到孫子的哭聲,她也漸覺不安,此時再被幾名郎中這樣一說,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周小墨心說這大唐朝人怎麽如此愚昧,竟然信不過醫生,那要是重病之人做手術需要幾個時辰,你們是不是要守在手出台邊上?於是他有些不悅,又道:“主簿大不要著急,小公子現在身體比較虛弱,大家不要打擾他的睡熟休息,再過半個時辰等小公子醒來後,我自然定會開門,你們現在吵吵鬧鬧,病人怎麽休息。”


    “周公子......”


    周小墨有點惱火:“我累了,需要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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