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完璧
既然自己先追的人家，現在若是棄掉，對這個女子打擊一定不淺，這本不是他張擇端的作風嘛。為了搞清楚她的前男友是誰，張擇端表現出滿不在乎，說道：“商小姐，我對你的情意與你是不是完璧沒有關係啊，你不明白麽？”
商湘始終背對著他，仿佛在輕輕抽泣：“小女子配不上公子這樣的人才，公子的情意恕小女子不能接受。公子還是另擇佳人……”
現在暫不管她是否完璧，見著一個女人這樣傷心的要哭，作為男人都有保護弱小的責任，於是從後麵摟住商湘的身子，撫摸著她，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成熟的味道，真讓人噴出欲火，“小姐，我不是那種俗人，不管你是不是完璧，在我心中，小姐是最美的，沒有任何人能跟小姐比。”說著輕輕咬著她嫩玉的耳垂。
商湘閉了一會眼。此生能擁有一個愛自己的人，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此時此刻她還認為這是一種幻境。當感覺到一隻手遊蛇樣鑽進了她的衣內，她慌忙掙出摟著自己身體的懷抱。
“張公子，你走吧。這裏不歡迎你。”商湘睜眼狠狠說道，並不看著眼前的男子。
張擇端望著商湘，不由貪婪的舔舔嘴唇，就快到嘴的肥肉怎能讓她溜掉呢，作為一個現代人，其實在對待女人的貞潔這事上，是寬容和大量的。還是那句話，像商湘這樣事業型的女人絕對少有，如此能力的女人，就為不是chu女而棄之，那才叫笨蛋。
“擇端的心就係在小姐身上了，小姐真忍心拒絕……擇端打擾了。”張擇端故意告辭，等商湘以為他要離去時，他在屋裏轉個道迅速跑上去，一把摟住她，還沒容她有任何反應，就將她推到了床邊。
接著兩個人倒在床上。商湘驚得要大叫出聲，可又怕被人聽到，所以隻有忍著。張擇端趁機封住她的口，吻著她……
正在這時，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張擇端和商湘都被這突然的闖入者驚了一刻，趕緊從床上爬起身。商湘滿麵羞紅地站起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凝兒。
凝兒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在看到他們在床上的時候，驚愣住了。
張擇端站起來，與商湘站在一塊兒。兩個人站一塊兒，好像受罰的學生。
“小姐……你們……”作為一個丫鬟下人，主人的對與錯容不到她這個丫鬟評論，但是對於膽敢褻瀆自己主人的人，她就不必手軟了。凝兒望見張擇端一臉壞笑的挨著商湘，一張俏臉怒青了，“好你個登徒浪子，敢輕薄我家小姐，看我……”凝兒像早有準備，從背後拽出一截很粗的棒槌，“我非要好好教訓你。”
張擇端還沒見過如此潑辣的丫頭，他全無畏懼，相反還嘿嘿笑著。
商湘很快整理自己的思緒和神情，以一貫的口氣對凝兒喝道：“凝兒，你有什麽事麽，為什麽不敲門？”
凝兒衝上前，手裏仍握著棒槌，“小姐，凝兒是怕你被這個無賴和登徒浪子騙了。”然後怒對張擇端，“你這臭無賴，欺負我家小姐，我跟你沒完。”
若不是商湘在場，張擇端想這個潑辣的丫鬟多半要揮舞著棒槌對他下手，那樣的話，這個丫頭就羊入虎口了。
商湘哪能任自己的丫鬟僭越無禮，便嗬斥道：“凝兒，給你說過多少遍了，張公子不是無賴，更不是登徒浪子，以後不可這樣無禮。這裏沒你事，你出去。”
“小姐，可是，剛才！”凝兒抿住小嘴兒，似是不甘心。
商湘生氣的發火：“沒聽到我話麽，我的事輪不到你這個丫鬟來替我做主。”
凝兒好像要哭了，但確是這樣，她一個卑微的丫鬟隻能聽主人的命令行事，哪能冒犯主人。凝兒跪拜下：“小姐，凝兒知錯了，請小姐責罰凝兒。”
說實在，如果不是凝兒太過無禮，商湘是不會說出那麽狠曆傷人的話的。凝兒跪著認錯，她心也軟了。“你起來凝兒。”
凝兒起身來，站到一旁，仍不願離開。那雙小杏眼仍注意著張擇端，生怕他使壞。
能有一個這麽忠心護主的丫鬟，算不錯了，畢竟是為主人著想，他就不把凝兒對他的不敬和無禮放心上了。
商湘緩和一口氣後道：“凝兒，你先出去。我跟張公子還有點事要談。”
“小姐？”凝兒始終不放心。
“叫你出去。”
凝兒怏怏退下，出去前剜了張擇端一眼。
凝兒出去後，商湘轉過麵來，朝張擇端賠禮：“張公子，凝兒就那樣，有時沒大沒小，但她心地很好，請公子莫要介懷。”
張擇端前一刻就已釋懷，這時候移身上來，握著商湘的手：“我怎會放心上呢。小姐。”
“張公子，”商湘還是理智的抽出手，避開坐到了桌前。
“小姐還不明白我的心意麽？”張擇端跟到桌前，伸手按在她肩上。
在經過剛才一係列的肌膚之親後，商湘知道自己對這個男子再不必推拒了，便任由他的手在肩上背脊遊走，她道：“張公子，小女子尚有一事，您能否坐下聽小女子一述。”
張擇端便放了手，因為自她接受他的撫摸親吻那時起，嘿嘿，她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拉過圓凳子，與她挨得很近的坐著。
“張公子在玉璞畫坊當雕版大師，是麽？”商湘不太習慣這麽近距離對談，避著他望來的目光。
張擇端迴道：“是啊。”
“張公子月薪多少？能否告知？”商湘繼續問。
他已然猜到她這麽問的目的，“淩老爺說像我這樣的雕版師月薪五十兩。”
商湘聽了，點點頭，又搖搖頭。“淩老爺給的價的確不上不下，但是像公子這樣技藝的人才，至少月薪百兩以上。”
張擇端猜對了，敢情她要自己跳槽到商家畫坊。“百兩？商小姐說笑了，我那點本事值得了這麽多？”
商湘這時候望著他，認真地說：“小女子跟著爹爹做仿真畫生意已有些年，知道什麽樣的人值什麽樣的價，小女子實話實說。”
“嗬嗬，是嗎。”說著，不老實的握著商湘的玉手，“誰的畫坊肯出這麽高的價錢聘請在下呢？”
商湘任由他握著撚弄自己的纖纖手指，“在揚州商家畫坊也算有些名氣，如若公子不嫌棄，小女生願意跟爹爹商議，爹爹一向重視人才。”
張擇端順勢抱著商湘的雙肩，在她身上輕慢的撫摸著，“你是讓我到商家畫坊麽？”
商湘點頭又搖頭，然後含情的眼眸凝望著他，“小女子怎敢誤了公子前程。到畫坊不是埋沒了公子的才能麽。小女子倒是希望公子能夠進畫院一展所長，那才是正途。”
這個提議好像那個淩慕雲也提過。他早有此意，而今為了佳人為了前程，就進畫院好了。“小姐此言甚是。我正有此意。此生若能與小姐相伴，惟願足也。”
商湘背過臉去，似是不忍的說：“公子如此盛情，小女子實在不敢以殘缺之身與公子相配，請公子忘記小女子。”
從側麵望去，她略微呆滯的神情很讓人心疼，張擇端扳正她的身子，正麵摟她進懷，在她耳邊低吟：“湘湘，能告訴我為何這樣憂愁麽，我願意分擔。相信我好麽？”
可能他的真摯打動了她，商湘一時情瘀於中，難以發泄，便輕輕抽泣著了。張擇端安慰著她：“湘湘，告訴我，我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張擇端聽著商湘的講述，心下竊喜不已。因為商湘說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實在是荒謬。
商湘曾被一個公子哥糾纏追求，商湘見那個公子哥有才，心裏也有相許之意。然而公子哥似乎等不及了，就趁商湘獨自一人時，開始霸王硬上弓。幸得凝兒和一個仆人闖入，才趕跑了那個企圖行暴的公子哥。正人君子的假麵具被撕毀，還被褻瀆，商湘絕望了，幾乎想死的心都有。最終他還是選擇苟活，從此再不敢親近任何男子。她打算還幫助爹爹經營幾年仿真畫生意，然後就去尼姑庵與青燈作伴，苦度餘生。
張擇端真的感到好笑，這也叫非完璧之身。靠，太保守了。哎，古代人的某些認知真叫人無語。
難怪那個凝兒丫鬟見到他就那麽怨恨他，原來事出有此前因。
“嗬嗬，不怕，以後就讓我好好疼湘湘。答應我，不要再以殘缺之身自稱了，你是一個好女子。湘湘知道麽？”
聽到男子如此大度和親昵的叫著自己，商湘的臉頰泛出層層紅霞，點點頭，微微閉著眼，接受著這個男子的熱吻。
……
既然自己先追的人家，現在若是棄掉，對這個女子打擊一定不淺，這本不是他張擇端的作風嘛。為了搞清楚她的前男友是誰，張擇端表現出滿不在乎，說道：“商小姐，我對你的情意與你是不是完璧沒有關係啊，你不明白麽？”
商湘始終背對著他，仿佛在輕輕抽泣：“小女子配不上公子這樣的人才，公子的情意恕小女子不能接受。公子還是另擇佳人……”
現在暫不管她是否完璧，見著一個女人這樣傷心的要哭，作為男人都有保護弱小的責任，於是從後麵摟住商湘的身子，撫摸著她，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成熟的味道，真讓人噴出欲火，“小姐，我不是那種俗人，不管你是不是完璧，在我心中，小姐是最美的，沒有任何人能跟小姐比。”說著輕輕咬著她嫩玉的耳垂。
商湘閉了一會眼。此生能擁有一個愛自己的人，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此時此刻她還認為這是一種幻境。當感覺到一隻手遊蛇樣鑽進了她的衣內，她慌忙掙出摟著自己身體的懷抱。
“張公子，你走吧。這裏不歡迎你。”商湘睜眼狠狠說道，並不看著眼前的男子。
張擇端望著商湘，不由貪婪的舔舔嘴唇，就快到嘴的肥肉怎能讓她溜掉呢，作為一個現代人，其實在對待女人的貞潔這事上，是寬容和大量的。還是那句話，像商湘這樣事業型的女人絕對少有，如此能力的女人，就為不是chu女而棄之，那才叫笨蛋。
“擇端的心就係在小姐身上了，小姐真忍心拒絕……擇端打擾了。”張擇端故意告辭，等商湘以為他要離去時，他在屋裏轉個道迅速跑上去，一把摟住她，還沒容她有任何反應，就將她推到了床邊。
接著兩個人倒在床上。商湘驚得要大叫出聲，可又怕被人聽到，所以隻有忍著。張擇端趁機封住她的口，吻著她……
正在這時，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張擇端和商湘都被這突然的闖入者驚了一刻，趕緊從床上爬起身。商湘滿麵羞紅地站起來，看到站在門口的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凝兒。
凝兒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在看到他們在床上的時候，驚愣住了。
張擇端站起來，與商湘站在一塊兒。兩個人站一塊兒，好像受罰的學生。
“小姐……你們……”作為一個丫鬟下人，主人的對與錯容不到她這個丫鬟評論，但是對於膽敢褻瀆自己主人的人，她就不必手軟了。凝兒望見張擇端一臉壞笑的挨著商湘，一張俏臉怒青了，“好你個登徒浪子，敢輕薄我家小姐，看我……”凝兒像早有準備，從背後拽出一截很粗的棒槌，“我非要好好教訓你。”
張擇端還沒見過如此潑辣的丫頭，他全無畏懼，相反還嘿嘿笑著。
商湘很快整理自己的思緒和神情，以一貫的口氣對凝兒喝道：“凝兒，你有什麽事麽，為什麽不敲門？”
凝兒衝上前，手裏仍握著棒槌，“小姐，凝兒是怕你被這個無賴和登徒浪子騙了。”然後怒對張擇端，“你這臭無賴，欺負我家小姐，我跟你沒完。”
若不是商湘在場，張擇端想這個潑辣的丫鬟多半要揮舞著棒槌對他下手，那樣的話，這個丫頭就羊入虎口了。
商湘哪能任自己的丫鬟僭越無禮，便嗬斥道：“凝兒，給你說過多少遍了，張公子不是無賴，更不是登徒浪子，以後不可這樣無禮。這裏沒你事，你出去。”
“小姐，可是，剛才！”凝兒抿住小嘴兒，似是不甘心。
商湘生氣的發火：“沒聽到我話麽，我的事輪不到你這個丫鬟來替我做主。”
凝兒好像要哭了，但確是這樣，她一個卑微的丫鬟隻能聽主人的命令行事，哪能冒犯主人。凝兒跪拜下：“小姐，凝兒知錯了，請小姐責罰凝兒。”
說實在，如果不是凝兒太過無禮，商湘是不會說出那麽狠曆傷人的話的。凝兒跪著認錯，她心也軟了。“你起來凝兒。”
凝兒起身來，站到一旁，仍不願離開。那雙小杏眼仍注意著張擇端，生怕他使壞。
能有一個這麽忠心護主的丫鬟，算不錯了，畢竟是為主人著想，他就不把凝兒對他的不敬和無禮放心上了。
商湘緩和一口氣後道：“凝兒，你先出去。我跟張公子還有點事要談。”
“小姐？”凝兒始終不放心。
“叫你出去。”
凝兒怏怏退下，出去前剜了張擇端一眼。
凝兒出去後，商湘轉過麵來，朝張擇端賠禮：“張公子，凝兒就那樣，有時沒大沒小，但她心地很好，請公子莫要介懷。”
張擇端前一刻就已釋懷，這時候移身上來，握著商湘的手：“我怎會放心上呢。小姐。”
“張公子，”商湘還是理智的抽出手，避開坐到了桌前。
“小姐還不明白我的心意麽？”張擇端跟到桌前，伸手按在她肩上。
在經過剛才一係列的肌膚之親後，商湘知道自己對這個男子再不必推拒了，便任由他的手在肩上背脊遊走，她道：“張公子，小女子尚有一事，您能否坐下聽小女子一述。”
張擇端便放了手，因為自她接受他的撫摸親吻那時起，嘿嘿，她就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拉過圓凳子，與她挨得很近的坐著。
“張公子在玉璞畫坊當雕版大師，是麽？”商湘不太習慣這麽近距離對談，避著他望來的目光。
張擇端迴道：“是啊。”
“張公子月薪多少？能否告知？”商湘繼續問。
他已然猜到她這麽問的目的，“淩老爺說像我這樣的雕版師月薪五十兩。”
商湘聽了，點點頭，又搖搖頭。“淩老爺給的價的確不上不下，但是像公子這樣技藝的人才，至少月薪百兩以上。”
張擇端猜對了，敢情她要自己跳槽到商家畫坊。“百兩？商小姐說笑了，我那點本事值得了這麽多？”
商湘這時候望著他，認真地說：“小女子跟著爹爹做仿真畫生意已有些年，知道什麽樣的人值什麽樣的價，小女子實話實說。”
“嗬嗬，是嗎。”說著，不老實的握著商湘的玉手，“誰的畫坊肯出這麽高的價錢聘請在下呢？”
商湘任由他握著撚弄自己的纖纖手指，“在揚州商家畫坊也算有些名氣，如若公子不嫌棄，小女生願意跟爹爹商議，爹爹一向重視人才。”
張擇端順勢抱著商湘的雙肩，在她身上輕慢的撫摸著，“你是讓我到商家畫坊麽？”
商湘點頭又搖頭，然後含情的眼眸凝望著他，“小女子怎敢誤了公子前程。到畫坊不是埋沒了公子的才能麽。小女子倒是希望公子能夠進畫院一展所長，那才是正途。”
這個提議好像那個淩慕雲也提過。他早有此意，而今為了佳人為了前程，就進畫院好了。“小姐此言甚是。我正有此意。此生若能與小姐相伴，惟願足也。”
商湘背過臉去，似是不忍的說：“公子如此盛情，小女子實在不敢以殘缺之身與公子相配，請公子忘記小女子。”
從側麵望去，她略微呆滯的神情很讓人心疼，張擇端扳正她的身子，正麵摟她進懷，在她耳邊低吟：“湘湘，能告訴我為何這樣憂愁麽，我願意分擔。相信我好麽？”
可能他的真摯打動了她，商湘一時情瘀於中，難以發泄，便輕輕抽泣著了。張擇端安慰著她：“湘湘，告訴我，我是你最值得信任的人。”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張擇端聽著商湘的講述，心下竊喜不已。因為商湘說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實在是荒謬。
商湘曾被一個公子哥糾纏追求，商湘見那個公子哥有才，心裏也有相許之意。然而公子哥似乎等不及了，就趁商湘獨自一人時，開始霸王硬上弓。幸得凝兒和一個仆人闖入，才趕跑了那個企圖行暴的公子哥。正人君子的假麵具被撕毀，還被褻瀆，商湘絕望了，幾乎想死的心都有。最終他還是選擇苟活，從此再不敢親近任何男子。她打算還幫助爹爹經營幾年仿真畫生意，然後就去尼姑庵與青燈作伴，苦度餘生。
張擇端真的感到好笑，這也叫非完璧之身。靠，太保守了。哎，古代人的某些認知真叫人無語。
難怪那個凝兒丫鬟見到他就那麽怨恨他，原來事出有此前因。
“嗬嗬，不怕，以後就讓我好好疼湘湘。答應我，不要再以殘缺之身自稱了，你是一個好女子。湘湘知道麽？”
聽到男子如此大度和親昵的叫著自己，商湘的臉頰泛出層層紅霞，點點頭，微微閉著眼，接受著這個男子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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