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敘話
聽說張擇端已經做到了一筆生意，蕭美珠樂的跟個猴子似的。當發現與他同時出現的還有另外幾人，不覺納悶，張擇端將前後的事情說了一遍。美珠更是對他豎大拇指。至於蕭大畫，沒想到他竟能在短短一天時間就做成這樁生意，倒也無話說。當下蕭大畫親自設宴款待商小姐，留他們主仆三人落宿蕭府。
張擇端也知道了商小姐的名字叫商湘。
夜裏，他迴到設在緊連後園的小屋子。這裏看似環境幽雅，卻是一塊冷地，假如他是個受蕭府歡迎之人，一定會住溫暖舒適的廂房。可他無所謂，日求一餐夜求一宿嘛。現在寄人籬下，哪來那麽多講究。
剛剛打開門，一個嬌小的身影便從側麵閃出，咯咯咯的笑聲隨即鑽進他耳裏。蕭美珠笑著進屋點燃了一支紅色大蠟燭。屋裏立即被照得澈亮。
“珠珠，怎麽不用桌上的小燭，你用這麽大的蠟燭，被姨母看見又要責備浪費財物了。” 張擇端語氣裏故意帶了一點冷氣。
蕭美珠瞟了眼放在桌上的筷子燭，那樣的小號蠟燭，每半個時辰就要換一支，燃出的煙熏人。而她拿來的大紅燭，一支就可以燃一整晚，亮堂而沒有黑煙。
“擇端哥哥，都怪我爹爹娘親不好，他們這樣對你，我心裏不好受啊。”
小丫頭不嫌貧愛富，挺懂得社會主義。張擇端摟過她的身體，注視她道：“哥哥知道你對我好，不然我也不會冒那麽大雨去爭取那筆訂單。算是上天成全哥哥啦。”
“你淋了雨，會不會有事呀。幹脆我去給你弄碗薑湯來。” 蕭美珠將手放到他額上，表現出擔憂模樣。
張擇端大力士般挽袖展示自己的肌肉：“你哥哥我壯實著哩，感冒地大大的不會上身。”
蕭美珠嘻嘻一笑，還是說：“我不放心。你等著，我這就去弄。等著哦。”
張擇端想叫住她，可她轉身便跑走了。他隻得走到桌前坐下。做了小會，便搬出自己的書箱，那是一個很小巧的書箱，可做背簍的背在肩上，形狀呈方形。這讓他想起倩女幽魂裏那個書生寧采臣來，那書生的書箱便是這副造型。他從書箱裏揀出筆墨紙硯，對於這些玩意，他這個現代人仍是不太習慣，捏鋼筆敲鍵盤的手忽然改成握毛筆，誰會習慣。不過當初在那所實驗中學，自己好歹在才藝類大賽上多次拿獎，書法手工製作等等活計，不在話下。也算一個藝術型人才。後來他卻選擇了經濟管理，著實讓許多人跌了眼鏡。現在既然選定了職業發展方向，就先來試試。
於是擺開陣勢，在一張宣紙上畫開。先來個寫意山水。可他撓撓頭，還是來個秋後稻田的景色。想來想去，毛筆便在宣紙上有意無意的遊走。
“擇端哥哥，你在幹什麽？”美珠端著碗薑湯走進屋來。
張擇端抬頭，見她端著薑湯，“珠珠，你下廚了？”
蕭美珠將碗遞給他：“我才不會做這些呢。是我叫廚子做的。我特意加了冰糖，你嚐嚐，味道很好。”
張擇端扔掉筆，把碗接到手上，“小丫頭，真疼人呢，要是你親自做，我會更高興。”
“人家不會嘛。”蕭美珠轉過身看到桌上，驚訝的叫起來，“這是什麽啊？”
張擇端喝著薑湯邊瞟一眼，“給你畫的鴨子，喜歡麽。”
蕭美珠拈起那張宣紙：“擇端哥哥畫的我當然喜歡了。可擇端哥哥原來畫的不是這個類型啊……”
張擇端自然不能說自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張擇端了。便搪塞道：“大病一場之後就轉變風格啊。對了，你擇端哥哥以前的畫是怎樣的？”
蕭美珠將這幅濃墨重彩的宣紙畫卷起來，以崇拜的口吻說道：“擇端哥哥以前的畫最棒了。三年前來我家，我就看到過。我爹爹還誇過你呢。說你能成為一個好畫師。”
“真的？”
“當然。擇端哥哥，你不記得嗎，你還買糖葫蘆給我吃。我不吃，嘻嘻，你就喂我吃，你說女孩子嘴饞點，才更可愛。”
原來自己祖宗也那麽風趣好玩。正合他胃口。這次意外穿越來到大宋，必有福星保佑。凡事大膽去做，管他個球呀。想通這層，張擇端爽口笑道：“珠珠，過來，哥哥現在也喂你。”
蕭美珠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見他喝了一口薑湯，並不吞下，低頭熱眼瞧她，就大約明白了。
張擇端雙手扶到她雙臂，垂下腦袋，美珠迴想起白天在後花園和他親吻，不覺心裏掠過一絲甜蜜，就仰起頭，伸了伸紅潤的嘴唇。
好一個聽話的孩子。張擇端將口中的薑湯慢慢浸濕美珠的香唇，那種特殊的薑湯味道合著香津一起在二人口舌間打轉。輕輕那麽一叩，他便敲開美珠的貝齒。感覺到他舌尖的直入強悍，美珠好像忽然被電擊，任由他擺布。而那種甜甜暖暖的感覺她一下就喜歡上了。
漸漸地張擇端的手不老實了，在美珠的腰間遊走，她整個人就軟了，貼著他，好像沒有一點力氣。
“珠珠，好喝麽？”吻了一會，張擇端輕輕放開她。
蕭美珠臉現紅霞，眼神帶著渴望，點點頭。“那還要不要？”張擇端又抓過她的小手兒。美珠點了點頭，顯的有些害羞。“嗬嗬，我再喂你。”說罷，又對上她還沒有消去餘溫的雙唇。這次她自己就打開合並的貝齒，與他的舌頭纏繞著。
“擇端哥哥……”蕭美珠畢竟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過，張擇端忽然對她這樣親密，她多少有些緊張而不安。心頭卻又有說不出的甜蜜。
張擇端在她的嬌小耳朵上，輕咬一口，直把她咬的咯咯咯發笑。
記得在大學時與女友交往，也有過一些小動作，可是從未這麽任意聽他擺布。不是沒機會，而是她拒絕。很簡單，因為她早有預謀，跟著一個開小轎車的痞子去了。還是眼前的珠珠實惠溫順，這麽貼心的任我玩，對我這麽真心。
“怎麽了……擇端哥哥……”蕭美珠的臉蛋因為他的挑逗騰出紅霞。
他指頭摁在她柔軟的身上，笑著，“好珠珠，擇端哥哥想吃吃你的葡萄，你說好嗎？”美珠閉著眼點點頭。張擇端便移步抱著她到桌旁，讓她有個靠身的。她卻身子往後一彎，做個弓形，很像雜技演員的一個嫻熟動作。他摟著她的細腰，想起了她踢飛柴少爺銀子箱的那幕，“珠珠，你練過武功啊，身子可以這樣任意活動？”
蕭美珠手撐著桌麵仍是彎著，“以前有個武師住在我家，我就跟他學了武藝啊，為這娘親還罵過我呢。”原來美珠還真是半個練家子，難怪一腳就踢飛了那箱銀子。
“擇端哥哥就要親親你的武藝，嗬嗬。”手往上一掀，抹胸猶如一片葉子，無聲揚出，落下……
正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屋外“哐”一聲響，嚇的在他身下的蕭美珠趕緊揚起躺著的上半身，見自己上半身衣衫被撥開了，慌忙拉攏合上，臉上紅的像是猴子屁股一般。
被這麽一驚擾，張擇端就停了手，多少有些掃興。他走到門口朝外張望，黢黑的夜，鬼影都瞧不見。這時候響起一聲貓叫。
“媽的，你個死貓仔，壞爺爺好事，有種出來，宰你作下酒菜。”
蕭美珠則在後麵拉著他的手，生怕被人發現，“嚇死人了，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還好……”
張擇端迴身摟住她，“珠珠，來，咱們接著來。”
“擇端哥哥，你將來會像那些王孫公子一樣娶很多娘子小妾麽？”蕭美珠臉貼著張擇端的胸膛，問了句。
張擇端摟著她，輕輕搖著她道：“那你反對麽？”
蕭美珠想了一會，小米牙咬著下唇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便猜到小姑娘心中的想法了，歪下頭來盯著她閃動的雙眸，“擇端哥哥知道珠珠的擔心，不過珠珠是我在這個世界的初戀，也將是哥哥的娘子。不管以後遇到多少美麗女子，哥哥都不會有負珠珠。”
“恩，”蕭美珠嘴角立刻旋起酒窩，“我是擇端哥哥的初戀。對啦，何為初戀？”
張擇端捏了捏她的小鼻：“初戀嘛，就是第一個女子，我遇到的第一個喜歡的女子就是珠珠，所以珠珠是我的初戀啦。”
“我明白了。擇端哥哥也是珠珠的初戀，對麽？”
“哈哈，珠珠真是聰明。哥哥獎賞你，來親一下。”
……
聽說張擇端已經做到了一筆生意，蕭美珠樂的跟個猴子似的。當發現與他同時出現的還有另外幾人，不覺納悶，張擇端將前後的事情說了一遍。美珠更是對他豎大拇指。至於蕭大畫，沒想到他竟能在短短一天時間就做成這樁生意，倒也無話說。當下蕭大畫親自設宴款待商小姐，留他們主仆三人落宿蕭府。
張擇端也知道了商小姐的名字叫商湘。
夜裏，他迴到設在緊連後園的小屋子。這裏看似環境幽雅，卻是一塊冷地，假如他是個受蕭府歡迎之人，一定會住溫暖舒適的廂房。可他無所謂，日求一餐夜求一宿嘛。現在寄人籬下，哪來那麽多講究。
剛剛打開門，一個嬌小的身影便從側麵閃出，咯咯咯的笑聲隨即鑽進他耳裏。蕭美珠笑著進屋點燃了一支紅色大蠟燭。屋裏立即被照得澈亮。
“珠珠，怎麽不用桌上的小燭，你用這麽大的蠟燭，被姨母看見又要責備浪費財物了。” 張擇端語氣裏故意帶了一點冷氣。
蕭美珠瞟了眼放在桌上的筷子燭，那樣的小號蠟燭，每半個時辰就要換一支，燃出的煙熏人。而她拿來的大紅燭，一支就可以燃一整晚，亮堂而沒有黑煙。
“擇端哥哥，都怪我爹爹娘親不好，他們這樣對你，我心裏不好受啊。”
小丫頭不嫌貧愛富，挺懂得社會主義。張擇端摟過她的身體，注視她道：“哥哥知道你對我好，不然我也不會冒那麽大雨去爭取那筆訂單。算是上天成全哥哥啦。”
“你淋了雨，會不會有事呀。幹脆我去給你弄碗薑湯來。” 蕭美珠將手放到他額上，表現出擔憂模樣。
張擇端大力士般挽袖展示自己的肌肉：“你哥哥我壯實著哩，感冒地大大的不會上身。”
蕭美珠嘻嘻一笑，還是說：“我不放心。你等著，我這就去弄。等著哦。”
張擇端想叫住她，可她轉身便跑走了。他隻得走到桌前坐下。做了小會，便搬出自己的書箱，那是一個很小巧的書箱，可做背簍的背在肩上，形狀呈方形。這讓他想起倩女幽魂裏那個書生寧采臣來，那書生的書箱便是這副造型。他從書箱裏揀出筆墨紙硯，對於這些玩意，他這個現代人仍是不太習慣，捏鋼筆敲鍵盤的手忽然改成握毛筆，誰會習慣。不過當初在那所實驗中學，自己好歹在才藝類大賽上多次拿獎，書法手工製作等等活計，不在話下。也算一個藝術型人才。後來他卻選擇了經濟管理，著實讓許多人跌了眼鏡。現在既然選定了職業發展方向，就先來試試。
於是擺開陣勢，在一張宣紙上畫開。先來個寫意山水。可他撓撓頭，還是來個秋後稻田的景色。想來想去，毛筆便在宣紙上有意無意的遊走。
“擇端哥哥，你在幹什麽？”美珠端著碗薑湯走進屋來。
張擇端抬頭，見她端著薑湯，“珠珠，你下廚了？”
蕭美珠將碗遞給他：“我才不會做這些呢。是我叫廚子做的。我特意加了冰糖，你嚐嚐，味道很好。”
張擇端扔掉筆，把碗接到手上，“小丫頭，真疼人呢，要是你親自做，我會更高興。”
“人家不會嘛。”蕭美珠轉過身看到桌上，驚訝的叫起來，“這是什麽啊？”
張擇端喝著薑湯邊瞟一眼，“給你畫的鴨子，喜歡麽。”
蕭美珠拈起那張宣紙：“擇端哥哥畫的我當然喜歡了。可擇端哥哥原來畫的不是這個類型啊……”
張擇端自然不能說自己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張擇端了。便搪塞道：“大病一場之後就轉變風格啊。對了，你擇端哥哥以前的畫是怎樣的？”
蕭美珠將這幅濃墨重彩的宣紙畫卷起來，以崇拜的口吻說道：“擇端哥哥以前的畫最棒了。三年前來我家，我就看到過。我爹爹還誇過你呢。說你能成為一個好畫師。”
“真的？”
“當然。擇端哥哥，你不記得嗎，你還買糖葫蘆給我吃。我不吃，嘻嘻，你就喂我吃，你說女孩子嘴饞點，才更可愛。”
原來自己祖宗也那麽風趣好玩。正合他胃口。這次意外穿越來到大宋，必有福星保佑。凡事大膽去做，管他個球呀。想通這層，張擇端爽口笑道：“珠珠，過來，哥哥現在也喂你。”
蕭美珠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見他喝了一口薑湯，並不吞下，低頭熱眼瞧她，就大約明白了。
張擇端雙手扶到她雙臂，垂下腦袋，美珠迴想起白天在後花園和他親吻，不覺心裏掠過一絲甜蜜，就仰起頭，伸了伸紅潤的嘴唇。
好一個聽話的孩子。張擇端將口中的薑湯慢慢浸濕美珠的香唇，那種特殊的薑湯味道合著香津一起在二人口舌間打轉。輕輕那麽一叩，他便敲開美珠的貝齒。感覺到他舌尖的直入強悍，美珠好像忽然被電擊，任由他擺布。而那種甜甜暖暖的感覺她一下就喜歡上了。
漸漸地張擇端的手不老實了，在美珠的腰間遊走，她整個人就軟了，貼著他，好像沒有一點力氣。
“珠珠，好喝麽？”吻了一會，張擇端輕輕放開她。
蕭美珠臉現紅霞，眼神帶著渴望，點點頭。“那還要不要？”張擇端又抓過她的小手兒。美珠點了點頭，顯的有些害羞。“嗬嗬，我再喂你。”說罷，又對上她還沒有消去餘溫的雙唇。這次她自己就打開合並的貝齒，與他的舌頭纏繞著。
“擇端哥哥……”蕭美珠畢竟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過，張擇端忽然對她這樣親密，她多少有些緊張而不安。心頭卻又有說不出的甜蜜。
張擇端在她的嬌小耳朵上，輕咬一口，直把她咬的咯咯咯發笑。
記得在大學時與女友交往，也有過一些小動作，可是從未這麽任意聽他擺布。不是沒機會，而是她拒絕。很簡單，因為她早有預謀，跟著一個開小轎車的痞子去了。還是眼前的珠珠實惠溫順，這麽貼心的任我玩，對我這麽真心。
“怎麽了……擇端哥哥……”蕭美珠的臉蛋因為他的挑逗騰出紅霞。
他指頭摁在她柔軟的身上，笑著，“好珠珠，擇端哥哥想吃吃你的葡萄，你說好嗎？”美珠閉著眼點點頭。張擇端便移步抱著她到桌旁，讓她有個靠身的。她卻身子往後一彎，做個弓形，很像雜技演員的一個嫻熟動作。他摟著她的細腰，想起了她踢飛柴少爺銀子箱的那幕，“珠珠，你練過武功啊，身子可以這樣任意活動？”
蕭美珠手撐著桌麵仍是彎著，“以前有個武師住在我家，我就跟他學了武藝啊，為這娘親還罵過我呢。”原來美珠還真是半個練家子，難怪一腳就踢飛了那箱銀子。
“擇端哥哥就要親親你的武藝，嗬嗬。”手往上一掀，抹胸猶如一片葉子，無聲揚出，落下……
正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屋外“哐”一聲響，嚇的在他身下的蕭美珠趕緊揚起躺著的上半身，見自己上半身衣衫被撥開了，慌忙拉攏合上，臉上紅的像是猴子屁股一般。
被這麽一驚擾，張擇端就停了手，多少有些掃興。他走到門口朝外張望，黢黑的夜，鬼影都瞧不見。這時候響起一聲貓叫。
“媽的，你個死貓仔，壞爺爺好事，有種出來，宰你作下酒菜。”
蕭美珠則在後麵拉著他的手，生怕被人發現，“嚇死人了，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還好……”
張擇端迴身摟住她，“珠珠，來，咱們接著來。”
“擇端哥哥，你將來會像那些王孫公子一樣娶很多娘子小妾麽？”蕭美珠臉貼著張擇端的胸膛，問了句。
張擇端摟著她，輕輕搖著她道：“那你反對麽？”
蕭美珠想了一會，小米牙咬著下唇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便猜到小姑娘心中的想法了，歪下頭來盯著她閃動的雙眸，“擇端哥哥知道珠珠的擔心，不過珠珠是我在這個世界的初戀，也將是哥哥的娘子。不管以後遇到多少美麗女子，哥哥都不會有負珠珠。”
“恩，”蕭美珠嘴角立刻旋起酒窩，“我是擇端哥哥的初戀。對啦，何為初戀？”
張擇端捏了捏她的小鼻：“初戀嘛，就是第一個女子，我遇到的第一個喜歡的女子就是珠珠，所以珠珠是我的初戀啦。”
“我明白了。擇端哥哥也是珠珠的初戀，對麽？”
“哈哈，珠珠真是聰明。哥哥獎賞你，來親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