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解釋的秦安安帶著新上任的小廝剛出門,還沒走幾步呢,就聽到西邊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啊!

    可謂是繞梁三日,綿綿不絕,音波直達最高級的地震!

    秦安安幾人對視一眼,連忙向聲源地跑去。

    隻見西苑院子圓門口那裏站著笑兒身邊的丫鬟,正捂著嘴保持著雷劈狀。

    秦安安疑惑:“安子?你怎麽在這?笑兒怎麽了?”著急的跑上去推開安子,眼前的場景讓她將剩下的話吞迴了肚子裏。

    小廝趕緊上前扶著秦安安,心想這丫頭到底有沒有一點做娘親的自覺,大著肚子還敢用跑的,看來自己還真是不能離開半步,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慢了半步的知春不高興的看著新上任的小廝,生生搶了自己的活,最重要的是這麽緊張王妃,一看就是真的把王妃放心裏的,這要是被王爺知道可怎麽得了。

    雖然說隻要王妃幸福她們做丫鬟的肯定不會反對,可是她私心裏還是覺得王爺是最適合王妃的,而且王爺對王妃那麽好,一定不能讓她們之間吵架。

    秉持著衷心護王爺的心思,知春上前擠開小廝,扶著秦安安,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廝。

    紀淩塵正開心的扶著自己的娘子,溫香軟玉在懷,心神蕩漾之際,被人給生生的擠開了。

    正要發脾氣看看是誰這麽大膽之際,看到了知春那防備眼神,瞬間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生生的壓下自己強烈的不滿情緒,站在旁邊。

    秦安安已經完全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倒是沒有發現身後幾人的明爭暗鬥。

    而院子裏的那兩人在看到這麽多人圍上來的時候才意識到什麽,著急的相互分開。

    秦安安定在原地,瞪大了眼看著眼前不遠處正撲在裴子畫身上、嘴還正貼著裴子畫左臉頰的梁笑兒,震驚得磕磕巴巴道:“笑笑笑笑兒你你你你——你要知道矜持,不能這麽開放呀!”

    “安安你閉嘴!”不小心撲到了裴子畫身上甚至不小心還親到了他的臉頰,最重要的是還被這麽多人看到,安安還突然蹦出來來了這麽一句像霹靂一般的話,驚得梁笑兒完全不能冷靜了,連忙拍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惱怒地瞪向綠草。

    梁笑兒的眼神讓秦安安倏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聽話地不敢再多說一句,然她的眼睛卻不像她的嘴一般聽話,她那震驚的眼裏有著明顯的“哎呦,我知道了哦”

    ,用充滿奸情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迴的打轉。

    梁笑兒已經臉紅的要爆炸了。旁邊的裴子畫在石化半天之後,終於迴過神來,看到自己女人被欺負,不高興了。

    “王妃,你這是什麽眼神,這是羨慕嗎?”

    紀淩塵刷的眼神刺向裴子畫,竟然敢這麽跟安安說話,看來是任務太簡單了,太早放他迴來了!

    裴子畫看著秦安安旁邊的小廝,感覺到熟悉的寒冬季節,不禁打了個寒顫,似乎明白了什麽,但是……自己女人不能受欺負,要罰就罰自己好了。

    梁笑兒看著裴子畫的維護,心裏甜甜的,又想到了剛才的場景:

    梁笑兒在早上的時候,本來想看看秦安安,順便幫秦安安一起對付那個所謂的夢蝶公主,一聽名字就是很惡俗,就像秦安安之前給自己講過的惡俗白蓮花一樣。

    沒想到在景王府門口遇到了好幾個月沒見的裴子畫。

    一時嘴賤又開始慣性的鬥嘴,一路吵吵鬧鬧的向裏麵走去,原本也沒什麽問題,結果在路過門口的時候裴子畫為了氣梁笑兒提前跨步進去,身後跟著的梁笑兒一時不備撞在裴子畫的背上,差點摔倒,為了穩住身子,下意識的抓著旁邊的人的手。

    光潔細膩的柔軟小手在手裏握著,讓裴子畫像上癮了似的拉起梁笑兒之後竟有些舍不得收迴手了,一不小心便將心裏話給說了出來,“笑兒,你現在可真是可愛緊了!”

    哎呀呀,可愛得他都不舍得收迴手了,隻想將這麽可愛的人收在自己懷裏,誰也不能覬覦,偷窺。

    裴子畫的掌心有著薄薄的繭子,想著是平時習武、練劍的結果,與自己的手完全的不一樣,感受著手上來迴摩挲也未讓她覺得不舒服,相反,她覺得很舒心,像是有把刷子在心上輕輕的掃著,癢癢的。

    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臉,梁笑兒的臉也越來越紅,她還從未給任何人這般碰過,他是第一個,這樣的感覺,出奇的好。

    裴子畫別看平時總是一副風流的樣子,其實他的內心也是很封閉的,也從未這般碰過任何人,她也是第一個,也許從小時候的觸碰開始就是為了今天。

    梁笑兒突然迴過神來,抽迴自己的手,推開已經盡在咫尺之間的裴子畫,妖孽,一不小心就要著了他的道。

    因為梁笑兒收迴了手,裴子畫頓覺空落,他還在想著掌心的柔軟與溫度,不情願的收迴空空的手。

    “怎麽這麽

    不小心,摔著了怎麽辦”裴子畫這會兒倒很是有耐心,“你說你就不能安靜一點嗎?從小到大就這麽毛躁”寵溺的揉揉梁笑兒的頭發。

    梁笑兒看著他含笑的眉眼又看得失了神,這廝怎麽出去一趟好像成妖了,畫風突然變得這麽快。

    梁笑兒那呆呆木木的臉讓裴子畫忍不住又心下感慨,幸好這次出去取了取經,要不還真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拿下這個小妮子呢,看看連紀淩塵那個千年石頭都已經快要抱上孩子了,自己連老婆的手才剛摸到,多麽的不公平啊。

    梁笑兒迴過神來拍開眼前的手,蹲下身來整理一下身下的裙擺,借此平複自己劇烈的心跳。

    裴子畫看著躲避的某人,識趣的不再得寸進尺,免得觸怒小妮子,將剛剛得來的好感給打破就不好啦。梁笑兒本來就是在假裝整理裙擺:“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行了,你要去哪,讓侍衛來帶你迴去,不許跟著我。”

    說完便站起身,然她忘了她身上穿著的是時下的曳地長裙,她蹲下時這好巧不巧地踩著了裙擺,這會兒站起來又忘了先看看自己的裙擺,是以當她站起身時,自然而然地便是踩著自己的裙擺朝前摔去。

    而她的麵前是察覺到不對迎上來的裴子畫——

    “小姐小姐!等等我呀等等我——”安子這會兒正滿臉大汗地從前院方向跑來,小姐一下車就用跑的向院子裏跑去,偏偏還遇到裴公子,身邊的小廝還總是攔著自己,好不容易才擺脫那些人趕上來,見著梁笑兒,她興奮的話就突地斷了線,隻剩下目瞪口呆,“啊……”的尖叫聲就脫口而出了。

    一直藏在暗處跟隨著的裴子畫的小廝無奈扶額,這個大嗓門丫頭,就不能晚出現一會兒,自家公子也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安子定在原地,瞪大了眼看著眼前不遠處正撲在裴子畫身上、嘴還正貼著裴子畫左臉頰的梁笑兒,震驚得磕磕巴巴道:“小小小姐你你你你——你原來喜歡他呀!”

    這兩個人不是一向不對頭,見麵時總是劍拔弩張嗎?什麽時候這麽相親相愛了?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推開了,秦安安站了過來,發生了前麵的一幕,接著出了更加讓人吐血的話。

    “秦安安你閉嘴!”梁笑兒原本要起來的動作被這個丫鬟和損友的話給劈的又僵持了好一會。

    直起身子看著看戲的眾人,梁笑兒覺得自己的麵子和裏子都沒有了。

    “咳咳,那個,笑兒,我

    們什麽都沒看到哈哈哈哈,那個要不我們迴避一樣,你們繼續?”秦安安收迴嘴角的笑意,忍著笑問道。

    “什麽繼續?!安安,你越來越壞了,虧我還來幫你呢,哼,我,我走了”梁笑兒想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免得被人看笑話。

    “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走了,不理他們,咱們姐妹去說悄悄話”秦安安趕緊拉著炸毛的梁笑兒。

    被晾著的裴子畫無辜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貌似又搞糟了,哎,看來抱得媳婦歸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呀,他是看出來了,想要早日拿下梁笑兒這個小刺頭,還得好好的討好王妃呢。

    紀淩塵看著秦安安她們走迴屋裏,看了一眼某人,示意跟上,兩人一前一後的去到了書房。

    “你怎麽迴來了?金陵城那邊的事情這麽快就解決了?”裴子畫感歎,這事情可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這廝是成精了吧,就沒有難倒這人的事。

    “你眼瞎了,沒解決怎麽可能站在這”紀淩塵沒好氣的看著他,“最快還得10天其他人才能迴來,最近本王會一直以這個身份出現,你這邊多注意一下軍營”

    “放心,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不過,外邊的公主要是知道堂堂的景王竟然辦成一個小廝,得多傷心呀,人家可是千裏迢迢的趕過來的”裴子畫不怕死的開始調侃。

    “什麽公主,我連她長什麽樣都不記得,到底怎麽迴事?你確定這不是孟國的陰謀?”提起這件事,紀淩塵就很鬱悶。

    “不會吧,當時你可是親自打敗的她,還綁了她呢,你竟然不知道?”裴子畫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人。

    “戰場上隻有敵人,我怎麽可能去主意這種事情,況且我安安在,我怎麽會去看其他人”紀淩塵像看白癡一樣看著裴子畫。

    好吧,戰神大人,您全天下最癡情還不行嗎?裴子畫揮舞著扇子,腹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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