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過我的《有些女人不能碰》的朋友都應該知道那年我在馬來西亞所發生的事,所以在這我就不再敘述了,有興趣的話可以在我的本站找出來看,故事的最後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時的衝動,殺了那個女人——費絲,接著又拿到她的100多萬美金,逃到了泰國。那是我第一次寫作,有的人說還不錯,也有的說結尾不夠好,但是怎麽都好,隻要有人發表意見我都感到開心,因為那樣我才會進步嘛。

    這次我要講的當然是我到了泰國後的經曆,事實上我寫作的時候全是憑著興致來的,想到哪裏寫到哪裏!這次的經曆同樣的是和女人有關,當然我的主題就是《有些女人不能碰》嘛!有所不同的是這次故事可能會來的刺激,恐怖,懸念,而這也是我第一次嚐試這種類型的題材,我隻能是希望我能把它寫完,像上次那樣!

    所有的故事開始看似理所當然,其實都是有原因的,所謂有因必有果。好了,廢話少說,還是開始正題吧!

    我一直以為我的與眾不同的人生會在離開馬來亞後得到一個新的美好的開始,事實上我隻想到了開頭,而我所經曆的是我永遠也無法想象的,但是如果我一開始就知道我接下來將要麵對的人生是充滿恐怖,血腥,詛咒的話,我還會繼續嗎?我不知道,這或許就是人生的真諦,因為你不知道,所以絕望中永遠都充滿希望!

    那天和索米亞的父親分別後,我望著來時的方向感慨了一番,心情複雜到極點,接著我在亞坤的帶領下來到了船艙。這個時候我才開始認真的打量我眼前所能見到的事物,包括人。亞坤看上去是個約莫30歲左右的男人,在國外的這些年我已經學會了一種本領,就是我隻要一看人,就大概能知道這是那個國家的。而不像是在國內的時候看外國人幾乎都是一個樣,而亞坤就是一個典型的泰國人。換句話說,就是他是一個十分普通的一個人,當然,除了他的手,我發現他的左手沒有小拇指。可是由於我不會說泰國話,而他們也隻能聽一些簡單的英語,所以也就不知道說什麽好。隻能用動作表情來交流,示意。

    這船並不是很大,加上我也就不到10個人。但是考慮到現在的處境,我卻也不能不多長個心眼,畢竟我現在不是光明正大的,而且我身上還帶了這麽多的現金,如果他們要對我不利的話那我真的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所以盡管我感覺很累,但是我卻不敢睡覺,我隻盼這早點靠岸。

    雖然經過幾個小時的行船,我就到了泰國領土。但是我卻感覺我已經度過了幾個世紀。

    我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下船的時候我將早已經準備好了的5000美金給亞坤,這是他幫我偷渡的酬勞。見到錢的那刻,亞坤的眼睛頓時流露出了異樣的光芒,他笑了,笑的那樣的貪婪,這個時候他的眼睛有瞟了瞟我的行李,用手指了指說了一句什麽。我感覺他是在問我帶的是什麽?

    我心頓時的緊張了一下,很快我又恢複過來,假裝鎮定的攤了攤手笑道“嗬嗬,一些跑路的必需品!”

    他似乎也會意似的笑了笑。

    不等他說話接著我又做了個雙手合十的姿勢說“謝謝你的幫助,以後不要再見了”後麵那句我是用中文說的,那是我對自己說,他自然是聽不明白的。我現在恨不得早點離開這裏。他也沒說什麽,也同樣做了雙手合十的動作。就這樣,我生命中的另一個旅程真正的開始了。

    老天,保佑我吧!我在心裏祈禱著!

    這是一個位於泰國邊境的一個小鎮。離碼頭不遠處便是一處集市。不時傳來一些熙攘的叫賣聲,空氣中除了彌漫著一股極重的魚腥味似乎還有一些燒烤食物的香味,我突然的感覺一陣餓意,於是加快步伐,不一會就來到一個夜市模樣的地方。

    可能這樣的地方極少有外地的遊客,是以我的到來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感覺好像所有人的眼光都在看我,議論我,這感覺令的我很不自然,我覺得有一種很無形的恐懼感像我襲來,很空洞,很無助,很無奈。

    我隻有盡量的讓自己變的自然,好讓看上去顯得善意些。

    我一邊走一邊看,我是希望能夠像在馬來西亞那樣可以看見帶有中文字的中餐館,那樣我可以用中文交流,至少我要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但是或許我白費心機了,後來我才知道我在的這個小鎮他小的根本無法在地圖上找到,它的對麵就是馬來群島,而左麵就是柬埔寨。

    索性不找了,因為肚子實在很餓,隨便找了家餐館就坐了下來,在馬來西亞的時候我也經常有吃泰國菜的,但是那時候多數都是和美麗,輝,他們一起,所以點菜的時候都是他們點,我現在真後悔怎麽當時就不能記住點什麽呢?

    這個時候有個大約十七八歲模樣的女孩走過來。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接著我又英語,馬來語的亂說一通,比手畫腳的,顯然大家都能明白,我是要吃東西,但是我吃什麽呢?突然,我看見她們餐館的一個灶上有個白色的牌子“tomian”天,這個我可認識他,這個“tomian”事實上可以說是一道菜,但也可以說是一種調料,好比我們的雪菜肉絲麵,那事實上也可以是雪菜肉絲米粉啊河粉之類的,而他們的“tomian”就好比是我們的雪菜,如果你去到餐館隻點 “tomian”那麽就是一碗湯,裏麵有雞肉,魷魚,蝦等,那麽如果你要吃麵,你就得說“tomian麵”

    我看到這,就指著那說“tomian”接著我又跑到灶邊看,果然有米粉之類的,於是我就說“tomian”再指了指那個米粉。

    大約過上不到5分鍾的時間一碗美味的“tomian粉”就好了。吃飽肚子後想,這人很奇怪,當你餓的時候或許你需要的隻是一個饅頭,那麽辛辛苦苦的掙錢其實是不是就是為了擁有更多的饅頭,但是事實上你能吃的也就是每餐2個而已。

    接下來麵對的就是晚上睡覺的問題了,這個地方我看連個旅店都沒有。還有就是得換點泰銖。

    我又看了看那女孩,突然想到什麽,招手示意她過來。接著我又用手做一個打電話的姿勢。意思是我能問她借電話用嗎?因為我突然想起來,索米亞的父親曾經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我需要的話可以打那個電話。

    那女孩聽了後就走了開,不一會就跑過來,手裏多了一部手機。我正要說謝謝,她卻另隻手拿著我剛才給了她的美金,我知道意思是打電話要錢。我急忙拿了5塊錢給他。但是她還說不夠,我有點生氣了,這也太過分了吧?本來覺得這女孩還滿可愛的,可是現在沒辦法,又拿了5塊給她。

    電話很快接通,我像那人說明來意後,接著他讓我把電話給那女孩,最後告訴我讓我在那等他,2個小時後他來接我。

    我怎麽感覺我這一生似乎都是在等待中度過呢?甚至覺得活著就是在等待死亡!

    大約2個多小時,賽耀就來到了。

    見到他的那刻,我開始有點後悔給他打這個電話。跟隨賽耀一起來的一共有3人,他們全都是部隊的裝扮。開著一部破舊的戰地吉普,槍械配備齊全。平時的時候在電視上有看過電影或新聞,我知道在泰國這些地方有不少私人軍隊,比如遊擊隊之類的,他們的形式多數和土匪差不多,有的甚至及其兇殘。

    想到這,我心裏暗暗的捏了一把汗,如果我運氣好,得到他們的幫助想要離開泰國並非難事,但是如果正如剛才所想他們是一群兇殘至極的惡霸呢?我不敢再想了!

    在車上顛簸了2個多小時,要不是我以前的那段運動員經曆讓我有一副好身體,我想還沒到目的地我就非得顛死在路上不可。剛才所吃的“tomian”已經毫無保留的全吐了出來,見我這樣,賽耀一行人也不說話,也沒有表情,可以說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過話。他也沒問我要去哪裏?需要什麽幫助?要是在以前,這樣的氣氛我絕對受不了,但是現在倒好,你不說我也不說,我心裏想,好比肉在砧板上了,凡事見機行事吧。

    這個時候賽耀終於說話了,他問道“你想要怎樣?”

    我急忙說“我需要你幫我離開這裏迴中國”

    他看著我,也不迴答,接著我又說“莫哈曼裏德告訴我說你可以幫我的,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們2個是用馬來文交流的,所以其他2人聽不明白我們在談什麽,有一個偶爾有迴頭看看我,那樣的表情實在很難形容。賽耀便不再說話,我心裏實在著急,但是沒有辦法,聽天由命吧。

    到了目的地。這是個營地,我所見到的和電影了的相差無幾,我這樣形容是讓大家可以很容易的想象到我所看到的情景,在一片不小的空地上搭了大概10幾處帳篷,中間有2間木頭搭建的屋子,每間屋子的前方有2挺重型機關槍,周圍不斷有士兵來迴的巡邏,很奇怪的是,我當時的感覺除了驚怕以外,似乎還有一些莫名的興奮。天,我現在到底在經曆著什麽呢?

    賽耀將我帶到其中一間木頭屋子(看樣子我猜他可能是這裏的一個小頭目,或許是連長之類的),這個時候就隻有我們2個人。

    這個時候我終於的忍不住的問“長官,那我的事怎樣呢?”

    “恩”他看了看我說“那我有什麽好處呢?”

    我急忙說“我可以給你一筆錢”我這麽說著,但是我卻沒做任何動作,因為我想要是現在我給了他,他食言了怎麽辦?再者要是他以為我很有錢弄不好會引來殺身之禍,反之如果我現在不給,沒準他會為了得到這筆錢認真的幫我辦事。

    “我怎麽相信你”他問。

    “那你相信莫哈曼裏德嗎?”我說“我是他的好朋友”我想既然莫哈曼裏德(索菲亞的父親)認識他或許他們有一定的交情。

    “我不相信任何人”沒想到賽耀冷冷的吐出這句話。

    我正感覺失措的時候他又說了一句“但是那家夥除外”這個時候我終於見到他的難得的笑容。帶點滑稽,帶點狡黠,雖然他笑的還是那麽難看。但是那是開心的笑。顯然,我的猜測沒有錯誤,他們之間有不一般的交情。

    見此,我從小挎包口袋拿出5000美金說“事實上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可以先給你一部分。剩下的我離境的時候會給你”

    他接過錢,用手在鈔票上掰了掰問“你很有錢嗎中國人?”

    “不,這幾乎是我的全部,我隻是為了生存”

    “ 那好吧,你先住在這,你的事我會盡快安排的”接著從一個抽屜拿出一瓶花露水“可能晚上你用的著這個,早點睡吧。”本來我還想問能不能洗個澡,但是不等我開口,他就走開了。

    我終於可以比較舒服的躺下來了,當我放鬆自己的精神的時候,美麗的影子就開始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想氣我們以前的快樂日子,又想到現在我所麵臨的處境,我覺得好孤獨,好淒涼,不覺的濕了眼眶,美麗,我好想你,好想你,你現在好嗎?

    我想我真的是太累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迷糊中突然一陣“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將我吵醒。接著又是一陣混亂的急促的人聲腳步聲,我還沒反應過來,不會是過什麽節吧?這麽晚,但是也就是在那大約2秒鍾的時間,我突然反應過來。

    “天,那不是鞭炮,那是槍聲”

    我透過門縫向外麵望去,這個時候外麵已經是戰火連天。

    這一驚非同小可,這可是在打戰啊?我至今無法完整的迴想起當時的心情,那種感覺,那種緊張的氣氛,我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我感覺我的心都冒到了嗓子眼了,當有幾發子彈穿過木門直接射在了床上,桌子上時候,我嚇的2腿軟癱在地上,但是人本能的求生欲告訴我,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我急忙起來背起背包,正門是不能出去了,除非我想讓他們在我身上製造幾個馬蜂窩,我看見房間有一個窗戶。我用盡全力,一個魚躍,向窗戶撞了過去,事實上窗戶外是什麽,我也來不及多想,幸好,隻是一塊空地。

    頓時感覺身體某處一陣劇烈的疼痛,但是已經容不得我去想了,急忙撒腿就往樹林處跑,想活命就得盡快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跑了大約幾分鍾,我迴頭望了望,離營地有一段距離了,我又看了看周圍,發現這個地點是不會有人的,至少感覺我現在是安全的,我看見旁邊有棵極高的樹,不加思索的,就爬了上去。樹很高,高到我可以看見前麵發生的一切。這個時候我有發現我的背包帶上不知道什麽什麽勾了個望遠鏡。或許是剛才走的時候不小心勾上的,正好,我拿起望遠鏡,那邊的一切看的更清楚了。

    此時營地已經是火海一片,戰火照亮了漆黑的黑夜。我逃出來的那間屋子已經坍塌了,幸虧剛才……我心尋思著。這個時候其實我已經沒有感覺到害怕和恐懼。反之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感占居了我的內心,或許那是我心裏流淌著一個中國男人的血。

    透過望遠鏡我可以從部隊的著裝分辨賽耀這邊的隊伍已經是逃的逃死的死,那邊勝利的隊伍則是一陣歡唿,不斷的鳴槍以慶祝勝利。這個時候我開始當心起賽耀,因為我還需要他幫助我離開,迴到中國。可是?可是他呢?如果他死了,我怎麽辦?

    想到這,頓時覺得茫然起來。

    我在樹上又呆了片刻,發現那邊的人開始漸漸的離去。這個時候我才小心翼翼的從樹上下來。

    我已經很累了,也不知道要去哪?能去哪?甚至我都不知道這是哪?我靠著樹望著天空……我該怎麽辦呢?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西索”的聲音,我急忙躲在樹後麵,定眼一看,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匍匐著。我不覺的握緊拳頭,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但是不管怎樣,我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裏,絕對不能!

    我感覺我的血液開始沸騰……

    那東西還在緩慢的想我的方向前行著,由於長時間的在黑暗處,我已經適應了能比較清楚的分辨物體。那是個人,是個女人!

    即使這樣,我還是很小心的,壯著膽子問“是誰?”

    那邊不動了,或許她也沒想到在這裏還會有人。過了一會我又問“誰”

    這個時候對方說話了,嘰裏咕嚕的,我不明白,但是我確定是個女子後,就放心多了,我走近過去,發現一個女人,正貓著腰蹲在一棵樹邊,驚恐的望著我。

    為了表示我沒有惡意,我也蹲了下來,借著微弱的光線,看著她,大約20多歲的樣子,很清秀的一張臉龐,我本想問她點什麽?比如她怎麽會在這,她是誰等,但是那是多餘的,因為我問了她也不會懂!於是我站了起來,伸手過去,意思告訴她我沒有惡意。

    她略帶思索的看了看,終於也伸出了手。當她起來的時候一個慣性動作,另一隻手也抓住了我的胳膊,這個時候我感覺一股劇烈的刺痛,我一下就鬆開了她,我發現有一個鉛筆般大的鐵釘刺進我的胳膊,我想都沒想就把它給拔了,這個時候那個女人,迅速的從身上撕下一塊布,將我的傷口出包紮起來。做完這一切,又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事實上她對我或許是感覺到好奇多些吧,而但是我們不能用語言交流。實在麻煩。

    在我費盡心思打了若幹手勢後,估計她有點明白,我想要她帶我離開這裏,她向我做了手勢示意跟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遠,我們走一會休息一下接著又走,直到天空那邊漸漸露出魚白。

    這個時候我才又發現那女子的腳早已經受傷了,我叫住她,指了指她的傷口,意思是你不痛嗎?她並不答話,微微一笑,向周圍看了看,像是在找什麽,一會她走到一棵樹旁邊停下,摘了幾片類似葉子的植物,向我走來,我有點好奇,所以認真的看著她,她讓我坐下,將困在我手臂上的布條解開,接著將那摘下來的葉子在手中揉成一團,對著嘴念念有詞一番,最後對著我的傷口,很奇怪的,那幾片綠色的葉子頓時就流出一些白色的液體,看的我目瞪口呆,也就在瞬間的時間,所有的疼痛感全沒了,我甚是吃驚,這草藥竟有如此般的神奇?

    跟著我指了指她的腳,學著她的樣子,找來相同的葉子,但是任我怎麽用力揉擰,它也是滴出一兩滴,而並不是什麽白色的液體,我不解,望著她,她在那一直笑,也不理我,又找來幾片葉子,像剛才般念念有詞一番,接著奇跡就出現了。

    我們休息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那段時間我稍微睡了一下,這兩天的奔波已經讓我精疲力盡了,等我醒來後發現我胳膊上的傷口已經全好了,甚至傷疤都沒有,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樣的力量,但是我知道,這個女人她有著不同常人的能力。這麽想著,我希望她能夠給我一些幫助。但是由於語言上的障礙,我也隻能等待著尋找機會。

    大約到了響午十分,此時的我們已經置身於大山之中,周圍均是茂盛的森林,蒼天大樹林立,突然,我一下拉住那個女人的手虛了一聲,意思是不要說話,因為我聽見不遠處有吵雜的聲音,她開始給我嚇了一跳,但是靜下來聽了之後又對我笑了笑,像我打了個手勢跟著她,不一會我的眼前就出現一個打瀑布,原來我剛才聽見的聲音竟是瀑布的聲音,來到跟前,頓時感覺一陣涼意,無比的舒暢,急忙放下背包忘我的跳進水中,真舒服啊,接著我把衣服給脫了,突然想到什麽,迴頭一看,那女人不好意思似的轉過頭向下遊走去,我也不管了,索性將衣服托個精光,舒服的洗了個澡,所有的疲憊都付之流水而去。等我上岸換好衣服後,她正好也迴來了,手裏拎著幾條偌大的魚。

    此時的我感覺是我並不是在逃難,反而是來度假似的,我突然覺得能生活在這裏實在是寫意的一件事。

    可是你永遠不要這麽想,最寫意安詳的生活背後往往隱藏著痛苦和無助。正如最美麗的女人,在她背後的另一麵往往隱藏著惡毒的麵孔,像費絲!所有好的東西,你要得到,都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我經曆過了,而且還在經曆著,我不知道要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久,我甚至開始後悔,可是一切都枉然,不是嗎?

    我們在森林裏穿行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帶來的衣服都破了隻剩下一件,和一雙鞋子,我一直舍不得換,因為我想等哪天我真的離開這個森林到了外麵的時候再穿,我開始有些不耐煩了,我不知道她要將我帶到哪裏?

    又是一個炎熱的午後,我們來到一條小河邊,我看著她,估摸著她至少有一個星期沒洗澡了,因為這幾天一直都陪著我,我感覺有些歉意,於是我做了個手勢,問她需要洗澡嗎?

    她紅著臉,顯然不好意思,我說“我去那邊”手指了指,她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於是我就走開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果循環的,我想,如果那天我晚了哪怕是1分鍾迴來也好,也許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情,但是事情偏偏與意願違背。

    過了一會算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就迴到小河邊,這個時候我看到那個女人,正全裸著身子走上岸來準備穿衣服,看得我呆住了,突然有一股生理衝動充斥著神經,這個時候她也發現我了,一下子也楞在那裏,我們就這樣看著,大約有那麽幾秒鍾的時間吧,我不知道,但是我都覺得太長了,我走了過去,她還是在那裏,害羞的雙手盡量的護住胸口和下體,我抱住她,吻她,她身體在顫抖,而後開始瘋狂,我們一起滑落到水裏,可是就在最關鍵的時候她突然的吧我推開,眼睛瞪住我,我被她這一舉動驚了一下,脫口而出問了句“怎麽了”

    事實上她也聽不明白。

    迴到岸上,她迅速的穿好衣服,我很沒趣,覺得很尷尬,隻能跟著上岸,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走過來和我坐下,指了指她的肚子,接著又坐了個大肚子的動作,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她怕懷孕!可是我該怎麽解釋呢?事實上我已經沒了剛才的衝動,也就笑了笑,接著她又在地上畫了個圖,是一男一女牽著手的樣子,然後又用手指比劃著,我一看,原來她是在問我會不會和她結婚,我突然覺得很可笑,但是就在我笑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表情極其難看,其實我沒有嘲笑的意思,但或許她不明白,她看著我,擦去地上的圖,又比了比肚子,接著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我的天,她是在告訴我,如果我和她發生關係後,但是沒有和她結婚那麽就得殺頭!

    我貌似了解的點了點頭,心想這是什麽規定啊?不結婚就得殺頭?鬼才信?嚇唬我的吧?現在很多女人在第一次和你上床的時候也會問你“愛不愛我?以後要是和別的女人幹這事我就殺了你”這樣類似的話太多了,所以當是我覺得她就是在嚇唬我,其實她也很想!

    想到這,生理的又開始有了反應,我抱過她,看著她,她害羞的低下頭,我抱起她,除去身上的衣服……

    令我驚訝的是她還是初試雲雨,那一刻,我看見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我不知道那是幸福的還是痛苦的淚水,但是,因為這我心裏一直不是滋味,好似心裏背上了一塊石頭般!可是盡管這樣,我還是不怎麽吧著事當迴事,事實上就是當一件事還沒發生而你不覺得它很嚴重的時候,你就會是像我現在這樣,有了第一次就又第二次第三次,在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事實上是很舒服,真的!

    可是每次結束後我都發現她悶悶不樂的。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的問她,我們現在去哪裏?我也是在地上畫了個圖,告訴她我要迴家!漸漸的她明白了,她哭了!可是那時候我哪裏想那麽多,總不能叫我永遠在這裏陪你吧?我可不想做野人。良久她咬了咬嘴唇在地上畫了個圖,意思是答應我的要求!我的心總算放下了。我想盡快的離開這個大山,迴到屬於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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