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此念,孟猊試著將體內的窮奇血脈壓製下來,然後再去嚐試駕馭入邪劍。


    這麽一試,他果然是發現,無論他怎麽催動、指揮,那入邪劍就是一動不動,不聽使喚。


    而當窮奇血脈被釋放之後,再融合聖靈之力,入邪劍就開始聽指揮了。


    “果然是一把妖邪之劍,也難怪普通人類不能駕馭它,如果不是因為我體內有一股窮奇血脈,也無法駕馭它。”


    隨即,他從儲物戒指當中取出了一柄靈器中品的單刀,準備用來跟入邪劍交鋒試試看。


    “斬!”


    他左右兩手齊出,左手駕馭入邪劍,右手駕馭靈器中品單刀,一聲斷喝之下,刀劍砍在一起。


    隻聽“哢嚓”一聲,那柄靈器中品的單刀很輕易就被削成了兩段掉落在地。


    孟猊吸了一口冷氣,喃喃道:“入邪劍看似無鋒,怎生如此兇猛,靈器中品的單刀,連它一擊都受不住?”


    再次將入邪劍收了迴來,反複打量。這一次孟猊才發現,這劍並非是天生就比普通的長劍短,而是因為殘缺了一截,所以刃口是斜尖,缺少的部分大約是七寸。(七寸=23。33厘米)


    他立即召喚手臂上的那道鬼臉紋身,傳聲問他,這入邪劍斷掉的那一截去了哪裏。


    鬼臉人沒再出現,但是卻有一道聲音迴應出來:“此劍我當年得到的時候,就是殘缺的,它若不是殘缺的,你以為就憑你也想駕馭它?上古大能花了很大功夫才將它封印在九幽冥獄,而且你可知道當初鎮守它的是什麽東西麽?”


    “什麽東西?”孟猊問。


    鬼臉人道:“就是那枚聖器玉葫蘆,它就是鎮壓入邪劍的陣眼。你試想想看,區區一柄殘缺的劍都要一件聖器寶物來鎮壓,而且還配合了各種陣法,如果這柄劍不是殘缺的,我猜測它極有可能是仙器,甚至是神器。隻可惜它是妖邪之劍,人類不可用。”


    “玉葫蘆竟然就是鎮壓入邪劍的陣眼?”


    “沒錯,九幽冥獄的存在,自古有之,我當年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進入了那個洞府,在洞府內一具屍骨旁尋到了《三生黃泉道》與《大悲天王法相》等物。入邪劍也不知道被鎮壓了多少年,據我猜測,至今起碼也有上萬年了,當初我取出這把劍的時候,它還煞氣衝天,經過這些年的消耗,它才變成這般。小子,你雖然能夠駕馭這把劍,但我建議你最好不要用它。”


    “為何?”


    “此劍名為‘入邪’,顧名思義,它會引人入邪。你若用它,遲早會走火入魔。”


    “嗬嗬,走火入魔?”孟猊搖搖頭,道:“那隻是你們這些古板的人的迂腐思想,劍哪有什麽正邪?凡事都有兩麵性,就算是一柄天下無雙的劍,若是落在惡人手裏,那它就是邪惡之劍;可若是落在正義之人手裏,那它就是浩氣之劍。劍的本身並無邪正之分,關鍵看用它的人。”


    鬼臉人略一沉默,道:“你這般想法倒是新奇,不過也免不了天真的嫌疑,入邪劍不是那麽簡單的,你若不信,那便算了。”


    孟猊當然不信,他堂堂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懂的東西自然比這個世界的土著要多。他相信“雙刃劍”的道理可以用在入邪劍的身上。


    ……


    翌日,已是比賽的第三日了。


    第三日為總決賽之日,今日便會從十強當中選出前三,並發放獎勵。


    這天早上,金勝元和餘封與前兩日一樣,早早起床,為孟猊做好一切準備。


    待用完早餐之後,金勝元和餘封欲再陪孟猊去靈台,但這一次孟猊拒絕了:“勝元兄、餘兄你二人就別去了,我得罪公子,此番是難以善了的。你們若跟去了,搞不好會被公子遷怒,我可不希望因為我而給你們帶來麻煩。”


    聽得這話,金勝元和餘封沉默了一下,倒也接受了。


    孟猊一意孤行非要跟公子做對,他們二人是阻也阻不了。


    本來他們二人就非常擔心公子會因為孟猊而遷怒他們二人,現在孟猊親自開了口讓他們別去了,他們也正好找到台階。


    說到底,他們跟孟猊隻是同門而已,並非是什麽血緣親戚,不用講生死義氣。


    隨後,孟猊一人離開幽泉殿,趕到靈台。


    靈台之上,今日的圍觀者是前兩日的一倍,似乎整個內門的所有人都來了。


    現場人山人海,人頭攢動,嘈雜聲不絕。


    更有人現場搞起了賭局,孟猊側耳聽了一下,得知賠率如下:張弨買一賠一,鍾倩倩買一賠一,樓萬空買一陪一……孟猊買一賠二。”


    參與賭局的籌碼,可以是玉璧、聚靈丹,也可以是各種兵器。


    開莊的人是明月殿一個弟子。


    孟猊聽得一笑,得知自己的賠率竟然是買一賠二,他很意外。


    這豈非是看準了他不能進入前三?


    “想想也對,我拒絕了公子的好處,內定前三自然是不會有我的名額,故而他們才搞出這種賠率。”


    稍微一想,孟猊就悟透了。走到開莊的那人麵前,從戒指中拿出一瓶聚靈丹,道:“我押一瓶!”


    “你……”開莊的那人,看到孟猊,嚇了一跳,眼神很有幾分忌憚。昨日孟猊將葉長空打得半死,這些人可是記憶猶新。


    “怎麽?既然敢開莊,難道不敢接賭注?”孟猊笑問。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道:“誰說不敢?你押一瓶,買誰?我這裏隻賭第一,不賭前三,選定就不能後悔。”


    孟猊直接將一瓶子聚靈丹甩了給他,道:“我押我自己。”


    “你確定?押了就不能後悔了。”那人聽到孟猊竟然是押自己,臉色一喜。


    “當然不後悔,隻不過我若贏了,你得必須賠我兩瓶!”孟猊瞪著他,語氣衝滿警告之意。


    “廢……廢話,我張萬全的賭局是最具信用的,從來不會輸了不認賬。”張萬全堅定地迴答。


    “那就好。”


    說完,孟猊邁步離開,來到靈台中央的唯一一座擂台之下。


    昨天的三道擂台,已經拆除了兩道,現在隻剩下一座。


    這唯一一座擂台,經過加固、加寬,起碼有一畝地的麵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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