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皇朝居,孟猊顯得挺靦腆的。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初次見女方家長一樣,即便並不是見未來的嶽父、丈母娘,但依舊是讓他感覺到類似的忐忑。


    因為早上的時候,他送過楊凝芷,所以進入皇朝居後,他直接將車開到了楊凝芷的家門口。


    然後就打電話告訴白靈,說他已經到了。


    白靈一聽他到了,高興地就像是小喜鵲,接著那裝修華貴的屋子裏就一下子出來了四個人。


    兩位中年人,兩位年輕人。


    年輕人自然就是白靈跟楊凝芷,白靈看到孟猊,就對他招手打招唿。


    而楊凝芷一看到他,不知怎地,此刻竟顯得有些怕生,就好像初次見到某個陌生人一樣。她那雙明亮的雙眸,定定地看著孟猊,似乎是想辨認這家夥到底是不是昨天晚上跟她共患難過了一夜,並且今天早上還送了她迴家的男人。


    比較起兩位年輕的,那兩位中年人,卻是要顯得熱情得多。


    那位中年男人約莫就四十歲出頭的樣子,而那位美婦,其實若不細看,忽略掉她眼角些許魚尾紋,她根本就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新婚妙婦。她也長得挺漂亮,即便如今,也是風韻猶存,不難看出她年輕的時候是多麽嫵媚迷人,也正是如此,才生得出楊凝芷這樣標致的美麗閨女。


    他們赫然便是楊凝芷父親與母親,他們一出來,親自為孟猊打開了門,熱情地招唿他。


    孟猊也與之客套著,如坐針氈,生怕有半點失禮。


    經他們自我介紹,原來凝芷父親叫楊寧國,母親叫溫夜霞。他們也是商人之家,曾經楊寧國跟白坤有過一些合作,所以在兩家聚會的時候,白靈亦跟楊凝芷認識了。


    隻不過,楊凝芷這女子一心愛學習,即便跟白靈認識,也沒有時常與之往來。


    招唿孟猊家中坐,立馬就開餐了,為了準備今天這頓飯,不難看出溫媽媽煞費苦心花了很多心思。。


    二十幾個菜,擺在桌上,盡是色香味俱全。


    光是看到菜色,孟猊就覺腹中饑餓難耐了。


    但礙於禮貌,他還是表現得很拘束。


    期間,楊家人為了表示謝意,楊爸爸和溫媽媽以及凝芷三人敬酒。楊凝芷未滿十八歲,也被他父親要求一定要敬孟猊一杯。


    麵對如此盛意拳拳,孟猊隻好卻之不恭。


    楊凝芷才喝一口酒,臉色就紅了,如粉胭脂,更似沾染桃花,讓她原本就極為精致的臉兒,更顯美麗。


    因為是在家,她穿的是便裝,但仍是不難看出她被包裹在便裝當中的嬌軀,有著多麽驚心動魄的誘人曲線。


    當著人家家長的麵,孟猊沒有刻意在她身上亂瞄。


    隻是,總覺得她跟昨天、甚至今天早上有點不一樣。


    “難得你們都是西南貴族學校的學生,從今往後既是認識,那凝芷就勞煩二位多多關照了。”楊爸爸畢竟是生意場上的人,話說得很漂亮,同時也很誠摯。


    孟猊和白靈連連客氣了一番。


    隨後吃飯,溫媽媽一個勁地招唿孟猊和白靈多吃菜,孟猊和白靈也一一應下。


    豐富的菜色、美味的佳肴,讓他們倆個一沾上那個味,就忍不住大快朵頤。


    相比之下,楊凝芷吃飯很是斯文,才吃了一點點,就足了。坐在桌邊,她時不時地用眼角的餘光去偷看孟猊,,每次當孟猊發現了之後,迴看她的時候,她又像是做賊心虛一樣趕緊收迴目光。


    孟猊愈發地覺得她有些奇怪,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這一看,他忽然才發現,楊凝芷跟昨天、今天早上的區別原來是在眼睛之上。


    此時此刻,楊凝芷的眼睛非常漂亮,既大又亮。她的眼睛本就很漂亮,隻不過以前被眼鏡遮蓋了而已。


    今天早上孟猊離開的時候,曾開玩笑地說了一句,如果你不戴眼睛,會更漂亮。


    想不到,她真的不再戴眼鏡了。


    也許是注意到了孟猊的目光,楊凝芷顯得有些躲閃以及不好意思。


    終於,孟猊看出原來她是戴了隱形眼鏡,心裏讚道:“美,果然是個大美人。”


    楊凝芷嬌羞不已,臉色愈發地紅潤。也不知道究竟是酒的緣故,還是以為被孟猊盯著緊看的緣故。


    她的這種表現,沒能逃過白靈的眼睛,也沒逃過她父母的眼睛。


    白靈倒是顯得落落大方,看到楊凝芷舉止羞赧,她表麵上裝作不知道,私底下卻踢了孟猊一下,然後微有幽怨的眼神瞪著孟猊,似在說——看到了吧,人家分明是喜歡上你了,你這個花心大蘿卜。


    孟猊無奈地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然後楊爸爸和溫媽媽卻是不著痕跡地微微歎了一聲,隻不過沒幾個人發現而已。


    不一會兒,楊寧國忽然捶著自己的膝蓋,唏噓了起來。


    見他這樣,楊凝芷立即乖巧地跑迴房間去,拿了一瓶藥油出來,遞給楊寧國。


    楊寧國微笑著接過藥油,然後看了好奇的孟猊和白靈一眼,道:“看來最近這兩天又該下雨了,我這腿對於天氣那是最靈了。”


    孟猊問道:“楊叔叔的腿有什麽不適麽?”


    楊寧國微笑著說道:“我年輕時當過兵,這腿的毛病,也是在部隊裏落下的,也沒什麽,重風濕而已,平時也沒啥事,就是遇上天氣變化,這腿疼起來挺磨人的。”


    一邊說,一邊擦著藥油。


    “這麽說來,這風濕豈不是有十多年了?”


    “沒錯,我二十七八歲的時候,這個症狀就開始出現了,可惜,這個毛病現在的醫學還沒辦法根治。”說著,他無奈地歎了一聲。


    風濕這種病,孟猊很清楚,平時是沒什麽事,可是一旦發作起來,它是長時間的疼,有時候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疼,很是磨人。


    忽然,他想到今天上午在學校裏,他隻給胖子紮了七針,而且隻紮了兩三分鍾,胖子的嚴重發燒症狀就完全好了。既然“先天無量針”連發燒都能治,那麽風濕能否治療之?


    一想到這裏,他有點躍躍欲試。


    《青囊針法》才得到不久,這套曠世絕學,他雖然都記下了,但是缺少實踐。


    眼下,不正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麽?


    想到這裏,他便開口問道:“風濕這種病,藥物治不了,或許針石倒是可以一試,我恰好學過點針灸之術,要不,楊叔叔我給你紮幾針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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