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龍眠神功,本是幾百年前慕容氏的一位天才人物結合慕容氏、錢氏兩個家族的武學特點創造出來的無上防禦神功。


    與之相合的,還有一種淩厲無匹的指法,號稱“千芒指”。


    蟄龍眠傳說可稱“天下之物無能不防”,而千芒指則稱“天下之物無能不破”,這雖是一種誇張的說法,也有彼此矛盾之說,但不得不說這兩種絕技的確是非常厲害。


    當年孟猊祖父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這兩種未出世的神功,他能夠敗盡天下英雄,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這兩種神功都派上了很大的用場。


    本來,這兩種神功可算是孟家獨有的絕技。


    但亦因幾十年前,孟猊祖父娶了一位錢氏家族的女人,名喚“錢小詩”。雖然後來,錢小詩也隨著孟猊祖父失蹤了,但在離開之前卻為錢氏家族留了一脈香火。


    也正是如此,孟猊祖父一部分絕技,便被錢氏所得。


    如此一來,也就是說,如果當年錢嶽當真是在水裏練“蟄龍眠”而出了岔子,這倒也說得通了。


    正說間,錢嶽已經從停車場那邊迴來,他的臉上仍舊帶著那副如沐春風的微笑,似乎鐵男和李雄方才的針對,並沒讓他生氣、惱怒。


    孟猊多打量了他幾眼,亦忍不住歎道:“貌似,氣度還不錯。”


    “屁!”


    鐵男立即出言打斷,沒好氣地道:“你真以為他有氣度?我告訴你,這人心胸狹窄,根本沒半點氣度,你眼中所見的一切都隻是他裝出來的而已。”


    “是麽?”


    “不信?哼,今日我與李雄針對了他,他絕對會懷恨在心的,隻不過當著白靈的麵,他暫時不會計較而已。”鐵男肯定地說道。


    孟猊微微一笑,也未多表示什麽,鐵男既然持如此肯定的態度,那必然不會是空穴來風。這便不由讓孟猊對錢嶽的看法,有了幾分改變。


    “不過,我們倒是不懼他,雖然那小子從小就練一些亂七八糟的功夫,但真要動手,他未必勝得了我。”鐵男又喝了一口酒,頗有自信。


    孟猊卻是啞然,心說如果這錢嶽真是錢氏家族的後裔,隻怕你十個鐵男加起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貌似,他也帶了禮物。”李雄忽然說了一句。


    眾人視之,但見錢嶽的手中拿著一杆長方形的錦盒,流光溢彩,也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麽東西。


    鐵男立馬提起自己準備的禮物,道:“走起,他要送,我們就搶在他之前送,再找找他的晦氣。”


    聽他這一說,其他幾位兄弟也是立馬出動,李雄也是緊隨其後。


    孟猊愣了一下,也跟了過去看熱鬧。


    但見,待著錢嶽一來,剛準備對白靈遞上禮物的時候,鐵男如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一馬當先搶在他之前遞出自己的禮物,並附上一句賀詞。


    白靈呆了呆,也隻有笑著接下。


    旋即,錢嶽再次準備遞上禮物。


    這時,李雄也搶他一步,送上自己的禮物,白靈再次接下。


    這兩次明顯地刻意針對,讓錢嶽終於顯得有些不悅。


    後續,每到他想出手,鐵男和李雄的一眾小弟們也都是很有默契地有樣學樣,反正都要搶他一頭。


    這讓錢嶽異常鬱悶,直到最後才輪到他。本來他還準備了一肚子漂亮話要說,可一再地被人搶先,搞得他也沒什麽心情再說了。


    禮物遞給白靈,白靈顯得很驚喜,略帶羞澀地忽問他:“這是什麽?”


    錢嶽微笑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白靈一點頭,將盒子拆開,然後便是見到裏麵靜靜地躺著一幅畫。她有些奇怪地看了錢嶽一眼,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送一幅畫給自己。


    錢嶽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侃侃道:“本來我一開始也是跟其他人想的一樣,準備送些表麵富麗堂皇的東西。但經過細想,忽然覺得若是贈送那類凡俗之物,豈非對你來說是種侮辱?便思前想後,最終選擇了這幅畫。”


    白靈將畫作打開,隻見畫的是一幅《梅花吟》,畫作落款為“石濤”。


    石濤為清代著名畫家,明末皇室後裔,畫道功力造詣頗深,在畫壇,他的畫作一向備受關注,也頗具價值。


    “喜歡嗎?”錢嶽問。


    白靈一臉笑意,點點頭“嗯”了一聲。雖然她不懂畫,但隻要是眼前此人所送,她就不會不喜歡。


    錢嶽見她甜美的笑容,似乎一下子也來了興致,道:“虛心竹有低頭葉,傲骨梅無仰麵花。我一直覺得,梅花跟你很相似,越是寒冷,開得越是絢爛。能在寒冷的季節,為人帶去精神上的一片溫暖。”


    被他如此讚美,白靈隻覺得很不好意思,微微垂下了頭。


    而此刻站在一旁的李雄、鐵男等人,聽著這肉麻、反感的話,隻覺很不舒服,一個個麵色鐵青,卻是怎麽也插不上嘴。


    方才,錢嶽說表麵富麗堂皇的東西都是凡俗之物,這豈非指桑罵槐地說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任何人送的都是凡俗之物?


    李雄、鐵男雖然很是不爽,但礙於口才,他們實在想不出什麽措詞來反駁。


    一時間,他們隻能幹看著錢嶽以肉麻的言語來討好白靈,而他們卻無能為力。


    “媽i的!”鐵男低低地罵了一聲,兩手拳頭攥得老緊。


    李雄亦是緊皺了眉頭,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此刻錢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就在他二人糾結之際,忽然孟猊微微一笑,拍了拍他們兩人的肩膀一下,撥開眾人,走了出來,揚聲道:“抱歉,其實我想說一句,這位兄台,你此言差矣!”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孟猊。


    隻聽孟猊笑著高聲道:“梅花雖然多有讚意,但你所贈送的這幅《梅花吟》卻與稱讚掛不上半點鉤。事實上,以這幅畫來送人,特別是在生日場合,還真是不合適。”


    錢嶽眉頭忽然深皺,“哦”了一聲,嗤道:“似乎這位兄台對這幅《梅花吟》有獨到見解,可否細細說來,讓在下品聞迷津?”


    李雄、鐵男詫異地看著胸有成竹、一臉自信的孟猊,忽然之間,他們覺得心中的不爽似乎有地方可以發泄了,而幫他們發泄的人,正是孟猊。


    頓時,一個個目光全然期待地看著孟猊,準備看孟猊如何重重地扇錢嶽巴掌,打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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