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淩逸墨的一句稱讚,風莫妍覺得自己辛苦這麽久做的這頓飯,值了。


    淩逸墨先動了筷子,隨後,大家便也開始吃飯。


    風莫妍坐在淩安陽的旁邊,剛拿起筷子,才發現少了一個人:“咦,安娉哪兒去了?”


    這麽長時間,雖然淩安娉沉默寡言,她們交流的不多,但隻要和淩安陽在一起的時候,幾乎都能看到淩安娉的身影,久而久之,就是不常說話,彼此也已經熟悉下來。


    “對哦,皇姐說去後廚看看你,怎麽你沒看見她嗎?”淩安娉一臉疑惑的問道。


    經風莫妍這麽一提,大家似乎才注意到,淩安娉從說去後廚看看,直到現在都沒有迴來。


    “沒有啊。”


    風莫妍搖頭:“我一直在後廚,沒看到安娉進來啊!”


    “奇怪,那皇姐去哪了?”


    正說著,淩安娉卻突然出現在了門口,朝著裏麵慢慢走來。


    “皇姐?”


    看見她從飯廳外走進來,淩安陽更加疑惑:“你不是說去後廚嗎,什麽時候跑到外麵去的?”


    “本來是準備去後廚,可不知怎的,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


    所以去了哪裏,自然不用再說的太明白。


    原來,是去如廁了。


    淩安娉緩緩走到餐桌,在風莫妍的旁邊坐下。


    她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但不是很明顯,如果不注意看,大概都不會發現,蘇染坐在她的正對麵,所以一抬頭,便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臉色。


    她光潔的額頭上,隱隱有一層密密的細汗。


    “安娉,你好像不太舒服,用不用我幫你看一下?”蘇染狀似很隨意地問了一句。


    聽見她的話,所有人擔憂的視線都看向淩安娉。


    淩安娉柳眉微微一緊,立馬說道:“剛剛肚子是有些不舒服,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皇嫂的關心。”


    蘇染沒再說什麽,作為大夫,有沒有事她當然能分辨出來,不過人家自己都說沒事,她又何必管那麽多。


    其他人聽見淩安娉這麽說,便放心下來,淩逸墨也沒有多問,他雖然平時就不多言,可今天似乎格外的沉默。


    一時間,大家都在安靜吃飯,誰也沒有說話。


    同在一桌吃飯,每個人的心境卻是各異。除了淩安陽和風莫妍,倆人臉上一直帶著笑,似乎心情好的不能再好,剩下的三個人,蘇染的臉色很平靜,雖然看不出喜,但也看不出別的什麽情緒,淩逸墨就更是麵無表情,眸色幽深,至於淩安娉,是


    個存在感很低的人,她安靜下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很快,一頓飯吃完。


    淩逸墨終於開口,低沉的聲音淡漠中隱含一絲關心:“安娉,既然肚子不舒服,你跟安陽今晚就別迴宮了,在王府住下吧。”


    說完,他起身,離開。


    “哦。”


    淩安娉抬頭,眼神飛快的看了他一眼,又立馬低下去,聲音溫柔:“知道了皇兄。”


    淩逸墨走了,蘇染也準備離開,紅唇微微一勾,淡淡說道:“莫妍公主,謝謝你今晚的飯菜,味道很不錯。”


    隨後也起身離開。


    “王妃姐姐客氣了。”風莫妍在她身後道了一句,聲音裏透著愉悅的笑意。


    蘇染走出飯廳,看見淩逸墨就在前麵不遠,蕭騰也在那裏,不知道在跟他說些什麽,說完以後,淩逸墨臉色頓時一沉,兩人匆忙離開。


    “惜月。”


    蘇染喚了一聲。


    剛來飯廳時,見飯廳那麽多人,惜月便沒有進去,而是一直守在飯廳外麵。


    “公主,怎麽了?”


    惜月見蘇染盯著那邊看,心下了然,便主動說道:“那位將軍在那邊等了好一會,原來是在等王爺啊,”


    “等了好一會?”


    蕭騰穿著鎧甲,惜月說的那位將軍必定就是蕭騰,蘇染不禁有些疑惑,看他們二人說話的神色,一定是什麽要緊的事情,那蕭騰為何不直接進去找淩逸墨,而是一直在這等著?


    算了,關她什麽事。


    “我們迴去吧。”


    “哦。”


    ……


    長易閣,書房。


    淩逸墨眸色冰冷,渾身透著冷厲陰沉的氣息,視線在房間內細細掃了一遍。


    身後,蕭騰肅然道:“爺,屬下已經大致檢查過,除了翻動的跡象明顯,沒有丟失任何什麽。”


    所以,他才沒有立馬打擾爺吃飯,而是一直等在外麵,等他出來,才稟告與他。


    淩逸墨確定沒有丟什麽重要的東西,臉色略微緩和,聲音冷峻:“可有看清來人的相貌?”


    “沒。”


    蕭騰搖頭,迴想了一下又道:“那人渾身上下隱藏在黑紗之中,別說臉,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不過,屬下打了他一掌,感覺他的骨骼很小,如果不是女人,那也一定是個身材矮小的男人。”


    “連你都抓不住他,功夫一定不弱。”淩逸墨說道。


    “爺,其實,屬下覺得他的功夫倒也一般,但他動作特別溜,根本抓不住,最重要的是,屬下感覺他對這裏很熟悉,否則也不會逃的那麽快,一轉眼就找不到人了。”


    說起來,蕭騰也是十分氣惱,眼看著明明已經抓住他,下一瞬竟然又逃出了自己的手掌心,簡直滑的不行。


    還有打的那一掌,自己可是用了全力,但打在他身上卻像是有一半打在了棉花上,而他隻承受了一半,不然,他肯定早就當場倒地不起,又怎麽會成功逃走。


    聞言,淩逸墨凝眉,沉聲道:“把月弑從赤心營調迴來,時刻盯著書房。”


    自從寒擎叛變,赤心營的影衛折損過半,這件事後,淩逸墨表麵沒再做什麽,其實卻早就命月弑在暗中培養一批新的影衛。


    這麽長時間,應該也快結束了,如今月煞隻管看著蘇染,府內其他的安全,確實太過鬆懈了,那些府衛兵,隻能擋擋表麵,遇到十分厲害之人,便有如虛設。


    “是,屬下這就去辦。”


    蕭騰說完,轉身快步離開書房。


    淩逸墨走到牆壁前,牆上掛著一副風景圖,他將那幅圖從牆上取下來,畫擋住的那部分,表麵看不出什麽,但他修長的手指在某一個地方輕輕摁了一下,那塊牆壁便突然伸出一大截來。伸出來的部分是一個木匣子,裏麵裝著一個燙金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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