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會所!


    這是永泰商會會長王安明的產業。


    此時的他正在數名女仆的伺候下穿衣服,宛如古代的皇族貴胄一般。


    這時,一名老者快步走進來,躬身道:“老爺...”


    王安明瞥了一眼老者後,詢問道:“昨晚的計劃怎麽樣?程霸虎死沒?”


    “還未傳迴任何消息,我剛剛試圖聯係鬣狗和黑熊,也聯係不上。”


    老者急忙道。


    聽見這話,王安明那輕鬆的臉上浮現出凝重之色:“失聯了?也就是說...失敗了?”


    “目前情況還不明...”


    老者的話還沒說完,他兜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後,這才走到旁邊將電話接了起來。


    在接完電話後,他的臉色變得格外難看,快步來到王安明的麵前,支支吾吾好半晌,嘴裏都沒能蹦出一句話來。


    “怎麽迴事?說吧!”


    王安明已經預感到了什麽,低沉著聲音道。


    老者在猶豫一番後,這才開口道:“剛剛是別墅那邊打來的電話,說剛剛有一輛麵包車送了五個袋子過來。袋子裏麵是黑熊和鬣狗以及煞天、煞地的屍體,除了黑熊,鬣狗三人是被一刀秒殺的,下手之人幹淨利落,顯然是一位實力不凡的超級高手。至於還有一個袋子,裝的是程霸虎貼身保鏢小刀的屍體。”


    王安明雖然剛剛已經預料到計劃會失敗,但卻沒料到鬣狗三人會死得這麽輕鬆。


    他微微眯起眼睛,一張臉已經鐵青。


    盛怒之下,他一腳踹翻正在給自己整理褲子的女仆,嚇得其他女仆皆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破口大罵起來:“媽的,老子就不相信程霸虎的手底下有能跟煞天和煞地對抗的高手。去查,程霸虎背後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高手坐鎮,趕緊去給我查...”


    雖說煞天和煞地並不是他的人,但兩人的實力,他是見識過的,二人合力數招之內就能擒住他的一名護法。


    所以他才敢如此篤定,程霸虎的身邊絕對沒有人能夠殺了煞天和煞地。


    如果程霸虎身邊隱藏了能夠秒殺煞天和煞地的高手,那他的處境就會十分的被動。


    老者微微躬身道:“老爺,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說!”


    王安明厲聲喝道。


    老者急忙道:“前不久,我們安插在寧半城身邊的眼線傳迴一個消息,他說有一個叫蕭然的家夥,深受寧半城的敬重,甚至每次寧半城給蕭然打電話,都是站著接聽的,你覺得會不會是這家夥在暗中幫程霸虎?”


    “蕭然,沒聽說過這號人啊,他是誰?什麽來曆?”


    王安明滿臉嚴肅的質問道。


    老者卻搖了搖頭:“省城富商和官方係統裏麵都沒有這號人,不過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手機鈴聲再度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立即對王安明道:“應該是有消息了。”


    說到此處,他快步走到窗台邊上接起了電話。


    大概十分鍾後,他重新迴到王安明的麵前,道:“調查到了,此人是陳氏集團陳欣怡的老公,兩人是三個月前結的婚。隻是這陳氏集團十分的可疑,因為三個月前還隻是一家市值不超過六千萬的小企業。可是短短三個月時間,不僅成功入駐清江市商會,還得到寧半城的大力扶持。我還得知,前幾日顏如玉貸款給陳氏集團五個億,兩年免息。”


    “另外,前不久這個不起眼的小集團還成功收購陸氏集團的三家公司和魏家的六家公司。這九家公司全部都是核心產業公司,另外魏家還是以超低價將那六家公司售賣給陳氏集團的董事長陳欣怡的,這完全可以用蛇吞象來形容。”


    “自那以後,魏莊便深居簡出,整個魏家也如同雙打的茄子一般,不敢再冒頭。我的人本想要找魏莊詢問一下具體情況,結果他卻閉門不見。”


    “還有楊氏集團的那塊地皮,當時競爭非常激烈,最後獲利者依舊是這個陳氏集團。”


    ...


    當王安明從老者口中得知這些事情後,這也成功引起了他的深思。


    老者所說的每一件事情,都足以在整個清江市掀起一陣不小的風浪,可是最後都草草收場,甚至在整個商圈中連一點波瀾都沒有掀起來。


    如果說這些事情的背後沒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將這些事情給徹底壓下來,甚至就連他也一點兒風聲都沒聽見。


    “一個小小的陳氏集團?他能掀起這麽大的風浪嗎?”


    王安明坐在沙發上,心情煩躁鬱悶的他點了一顆雪茄煙狠狠的抽了一口,對老者反問道。


    “陳氏集團或許不可能,但陳欣怡的老公蕭然或許可以。”


    老者接著道:“陳氏集團最近發生這麽多的大事,絕對跟這個蕭然脫不了幹係。”


    “難道這家夥真的是寧半城和程霸虎背後的靠山?”


    王安明彈了彈雪茄的煙灰,滿臉好奇的喃喃嘀咕著。


    老者點了點頭:“目前看來,隻有這個解釋,要不然寧半城和顏如玉也不可能自降身份,屢屢親自跑到陳氏集團去談業務。而且三個月前陳欣怡隻不過是陳氏集團的一個總裁,甚至由於陳家內訌,她的地位都岌岌可危。但自從她與蕭然結婚之後,隻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她就坐上董事長的位置。所有時間上的巧合湊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那麽簡單了。”


    “蕭然是嗎?”


    王安明狠狠的將手中的煙蒂給掐滅之後,扭頭對老者道:“把煞天和煞地兩兄弟死亡的消息傳給血狼團吧,就說是蕭然幹掉的這兩兄弟,讓他們派人去找蕭然試試水。老子不管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敢阻攔我成就王霸之業的絆腳石,必須要徹底清除。”


    當初他花重金請血狼團的人出手,就是為了防止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現在看來,自己的擔憂是正確的。


    “是,我馬上就去通知。”


    老者應了一聲,快步退了出去。


    ...


    兩日後的晚上,蕭然站在房間的窗台前,感受著久違的涼風吹在身上,讓人感覺格外的舒爽。


    “看來要下暴雨了!”


    望著天空中翻滾著的黑雲,蕭然喃喃嘀咕著。


    他的身後突然傳來陳欣怡的聲音:“你怎麽還不睡?”


    蕭然扭頭望去,看見陳欣怡正穿著一件蕾絲邊的黑色短款睡裙,兩條白皙水嫩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由於裙擺很短的緣故,這讓他有一種浮想聯翩的衝動。


    他輕輕咳嗽一聲,努力轉移目光,笑著道:“風挺大的,吹吹風再睡覺。對了,今晚可能要下雷暴雨,記得把窗戶關上。”


    陳欣怡嗯了一聲,倒也沒再多言,轉身便迴到屋內。


    然而不多時,一道手臂粗的閃電劃過天空,將整個世界照得如同白晝,緊接著轟隆隆的巨響,好似要將整個天地都給翻轉過來,甚至就連整棟別墅都由於雷暴聲在晃動顫抖。


    啊...


    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從陳欣怡的房間裏麵傳來。


    正準備上床睡覺的蕭然也被這雷聲給嚇了一跳,但當他聽見陳欣怡房間裏的驚叫時,都顧不上穿鞋,飛奔著衝進陳欣怡的臥室內。


    此時的陳欣怡正蜷縮在牆角,雙手緊緊的掖著被子,恨不得將腦袋埋進胸裏麵,身體止不住的發抖。


    “怎麽啦?”


    蕭然飛快坐到床邊詢問道。


    陳欣怡聽見蕭然的聲音,剛一抬頭,外麵又是一道驚雷炸響。


    她嚇得張開雙臂緊緊的抱著蕭然,身體抖得更加的厲害。


    蕭然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陳欣怡肯定是怕打雷。


    他原本想說這別墅周圍有避雷針,讓陳欣怡不用擔心。


    可是他轉念一想,這不是天賜良機嗎?


    客房裏麵的那張床實在是太硬,他是真不想過去睡了,還是陳欣怡這張床比較軟和。


    而且他發現,胸口的那一陣柔軟,簡直比這張床還要軟和。


    所以他眼珠子一轉,便調侃道:“欣怡,你能不能輕點兒,我快被你給勒得喘不過氣來了。”


    窗外狂風冽冽,雷聲不斷,宛如地動山搖。


    此時的陳欣怡也顧不上什麽麵子了,抱住蕭然的手更緊了幾分:“我...別走...我怕...”


    蕭然剛要說什麽,外麵的一道驚雷再度炸響,嚇得陳欣怡嗷嗷直叫起來。


    他知道女孩子都挺害怕打雷的,但像陳欣怡這般怕成這樣的,還真是少見。


    突然,他突然想到剛剛陳欣怡穿成短款睡裙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他的心中湧出一個十分大膽的念頭:“這妮子該不會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勾引我吧?”


    腦海中有了這個想法後,蕭然就忍不住想要去實踐驗證一下。


    想到此處,他微微側過腦袋,用那灼熱的唿吸打在陳欣怡的耳朵上。


    下一秒,他發現陳欣怡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而且他還感覺到陳欣怡的身體繃得很緊,顯然是被刺激到了。


    感受著陳欣怡的變化,蕭然的膽子大了幾分,在陳欣怡的耳邊輕聲呢喃道:“媳婦...”


    他覺得再多情的話也是多餘的,所以一口便咬住了陳欣怡的耳墜。


    陳欣怡明顯哼了一聲,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手指頭猛然用力,似乎是恨不得陷進蕭然的身體裏。


    吻,蕭然可是有著屬於自己的獨門絕活。


    眼看著陳欣怡已經逐漸沉淪,甚至是意亂情迷,全然不顧外麵轟隆隆的雷聲。


    蕭然心中一喜,看來今天是有希望了。


    隨即,他轉戰至陳欣怡的脖頸,然後慢慢往上,吻上了陳欣怡的紅唇。


    而他的手也沒有絲毫的停歇,快而有序的解開了那件薄薄的睡裙。


    可就在他的手成功攀上巔峰之時,陳欣怡猛然驚醒,然後一把將蕭然給推開,快速拉過床單緊緊的蓋在自己的身上,一臉的驚慌失措。


    “媳婦,怎麽啦?我們可是合法夫妻。”


    蕭然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模樣,滿臉苦逼道。


    陳欣怡深深的低著腦袋,聲音如同蚊子般細小:“醫生不是說過,這個月...不可以嗎?”


    蕭然這才想起來前不久陳欣怡中了楊氏集團總經理孫宜克的陷阱,因為吃了那種藥的緣故,醫生曾明言這個月都不能同房。


    蕭然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媽的,肉都已經爛鍋裏了,最終卻吃不到嘴裏。


    不過考慮到陳欣怡的身體狀況,他也隻能就此作罷,連連道歉道:“媳婦,對...對不起,我剛剛精蟲上腦,所以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陳欣怡緊緊的抿著嘴唇輕輕的嗯了一聲,竟然少有得沒有責怪蕭然。


    似乎在她心中,如果不是因為吃了那種藥的緣故,她今晚還真的能如蕭然的願望。


    這一點,蕭然能看得出來。


    看來下個月,自己就能夠堂而皇之的來這張床上睡覺了。


    此時的窗外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雷聲已經逐漸變小,已經沒有了剛剛的那種驚天動地。


    他見陳欣怡如同雕塑一般坐在床上一動不動,氣氛挺尷尬的。


    他苦笑一聲,道:“媳婦,那你睡吧,我迴房間去了,你有事就叫我。”


    然而,就在他轉身往外走去時,陳欣怡突然叫住了他:“蕭然...”


    蕭然轉身看向滿臉羞紅的陳欣怡:“有事嗎?”


    陳欣怡的雙手緊緊的擰在一起,似乎在內心做著劇烈的掙紮和糾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掃興了。”


    蕭然聽見陳欣怡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有些意外。


    不過當他迴過神來時,他也明白,陳欣怡這是完全接納了自己。


    想到此處,他快步來到床邊,直接將陳欣怡給撲倒,同時雙手緊緊的鉗製住陳欣怡的雙手。


    陳欣怡顯然是嚇了一大跳,剛要試圖反抗,但見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太小,反抗也是徒勞,索性放棄了掙紮,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盯著蕭然。


    就在她以為蕭然會對自己用強的時候,蕭然卻輕笑著開口,含情脈脈道:“傻瓜,你可是我媳婦,用得著說對不起嗎?我剛剛隻是忘記了你的身體原因,現在就算是你主動勾引我,我也會為了你的身體考慮,強忍住的。如果為了一時的快樂,毀了你一輩子,我一生都無法安心。”


    說完這話後,他立即在陳欣怡的嘴上吻了一下,隨即伸手摸了摸陳欣怡的腦袋瓜:“別多想了,趕快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突然間,淚水模糊了陳欣怡的那雙美眸。


    她抿了抿嘴唇,哽咽道:“蕭然...謝謝你。”


    蕭然輕笑一聲,不過臨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將手伸進被窩裏麵,過了一把癮後,這才轉身毅然決然的走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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