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井合見自己畫的大餅,劉洋吃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這讓他的心中打起了鬼主意,開口對劉洋道:“石虎君,你先帶著我的人從後院悄悄溜進去,然後乘機掌控大局。而我則負責帶人在暗中解決掉聶家那些實力強勁的高手。”


    說到此處,他也沒給劉洋拒絕的機會,再度道:“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傷害聶家人,而是逼迫他們交出我弟弟和巨噬細胞計劃。此計一成,你不僅是此次行動的頭等功臣,更能憑借此功勞,獲得佐藤財團的賞識和扶持。”


    劉洋在炎國為佐藤財團收集情報十多年,早已想念家鄉故土。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趁機建立不世功勳,然後迴到老家躺在功勞簿上,下半輩子在錦衣玉食中度過。


    所以此刻,他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揣測福源井合這樣安排的動機,他隻覺得福源井合這是將安全的任務交給他,而需要動手對付聶家精銳的危險任務,福源井合自己扛了下來。


    這讓他對福源井合感激涕零。


    如果不是局勢比較緊張,他都恨不得給福源井合當眾磕一個。


    見劉洋輕鬆被自己拿捏,福源井合的心中滿是得意,扭頭對著身後的兩名屬下道:“小度倉子,武夫中介,你們倆等一下帶人配合石虎君行動,切記無論發生什麽事情,務必要保證石虎君的安全。”


    “明白!”


    小度倉子和武夫中介是兩名化勁中期的宗師,在得到福源井合的命令後,立即答應了下來。


    福源井合見一切都已經安排就緒,在看了一眼時間後,他拍著劉洋的肩膀,道:“石虎君,此次不成功便成仁!”


    “放心吧,福源君,我定不辱使命和你的厚愛!”


    劉洋一臉信誓旦旦,隨即便帶著人快速朝著聶家老宅的後院跑去。


    ...


    此時,聶家大廳內!


    聶雲豪當眾將妻子李若淼出軌的事情說了出來,不過他卻並沒有拿出視頻,畢竟視頻裏麵的兩位女主角中,有他的女兒。


    真所謂虎毒還不食子,雖說他女兒的所作所為有辱家族顏麵,道德淪喪敗壞,但天性爛漫灑脫的他,最後還是決定放她女兒一條活路,隻追究妻子李若淼的罪責。


    或許也是感受到自己丈夫的意思,李若淼並沒有反駁抵抗,甚至都沒有為自己說一句公道話,隻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腦袋埋得很低很低。


    “李若淼...”


    當聶雲豪的一聲厲喝響起,呆坐在椅子上的李若淼突然身軀一顫。


    聶雲豪快步走上前,厲聲喝道:“這些年我可曾家暴過你?可曾對你不好?可曾對你的任何要求有不滿足之處?又可曾背叛過我們二人的感情?你可知罪?我可冤枉了你?是否需要我拿出實質性的證據來?”


    李若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抬頭看向聶雲豪時,眼神中並沒有憤怒,甚至是連一點兒情緒波動都沒有。


    隻見她緩緩從椅子上縮了下來,然後跪在了聶雲豪的麵前:“我...沒有怨言,我知罪,認打認罰!”


    “那好,請家法吧!”


    聶雲豪側過身去,厲聲喊道。


    此時,全場眾人鴉雀無聲,就連聶家執行家法的人,都將目光定格在了聶賓的身上,顯然是在尋求聶賓的意見。


    聶賓緩緩站起身來,沉穩的聲音傳至大廳的每一個角落:“我們聶家的家規森嚴,如今李若淼做出此等有辱門楣的悖逆之事,不懲不足以熄人怒,不戒不足以立規矩。”


    在他說完這話之後,突然深吸一口氣,再度喝道:“請家法!”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一名年長的聶家老者雙手舉著一條荊棘鞭子緩緩走了進來。


    聶賓走上前,握住鞭子,道:“身為聶家兒媳,紅杏出牆,敗壞人倫綱常,險些導致聶家名譽受損。按照家法,受鞭刑五十下,並扒光衣服,圈入豬籠,遣送迴娘家,永生永世不得再踏入聶家一步。”


    麵對李若淼做出的這種令人惡心,並且還傷不了台麵的齷齪事情,聶家人沒有一個敢上前去給李若淼求情的。


    畢竟這個節骨眼上,有誰敢站出來求情,那不就是站在聶家家法的對立麵嗎?甚至是站在了所有聶家男人的對立麵。


    畢竟妻子出軌,那可是所有男人都深惡痛絕的事情。


    就在聶賓這位家主即將準備動刑的時候,聶雲豪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聶賓握著荊棘鞭子的手腕。


    他的這番舉動,不僅是聶賓,就連其他聶家人都頗為不解。


    “家主,別髒了你的手,還是讓我來吧,畢竟她現在還是我的合法妻子!”


    聶雲豪在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身軀在不斷的顫抖,一張臉也是煞白無比。


    雖說他在聶家是出了名的淡泊名利,但他畢竟是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聶賓的授意,他是真不想將此事公之於眾,隻想在私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此事。


    其實聶賓的心中也十分不好受,如果不是為了粉碎佐藤財團的陰謀,他也不可能公開處刑李若淼。


    因為這不僅僅隻是在處罰李若淼,更是將聶雲豪的顏麵按在地上任人踐踏嘲笑。


    “雲豪...”


    李若淼抬頭看著聶雲豪那痛苦的表情,此刻的她才真正意識到,聶雲豪以前是有多麽愛自己。


    隻可惜自己天性放縱浪蕩,甚至還帶上了自己的女兒...


    想到此處,悲從心來的她,自覺已經無顏麵對聶雲豪。


    突然,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扭頭看向旁邊的柱子,頓時把心一橫,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聶雲豪身上時,她快速站起身來,朝著那柱子衝撞而去。


    “不要...”


    當聶雲豪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隻見李若淼的腦袋咚的一聲撞在柱頭之上,頓時鮮血崩裂,而她的身體也無力的滑落到了地上。


    “若淼...”


    聶雲豪看見這一幕,身子也跟著一軟倒了下去,雙眼翻白,受不了這番刺激的他,直接暈死了過去。


    “雲豪!”


    這一幕也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但看見聶雲豪暈倒,他們也急忙圍上前去查看情況。


    就在聶家眾人亂成一鍋粥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玉瓶從窗戶的縫隙中扔了進來,緊接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飄進大廳之中。


    眾人都還沒察覺到這股奇異香味的存在時,就有人察覺到身體突然襲來一股無力感,緊接著,眾人便如同割麥子似的倒了下去。


    “這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我們都使不上力氣來了?”


    “保鏢,你們快進來,你們耳朵聾了?”


    這一刻,聶家眾人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驚恐之色,有人想要掏出手機求救,可渾身無力的他們連動一根手指頭都做不到。


    畢竟聶家所有人都出現了一樣的狀況,那原因隻有一個,有人投毒。


    如果搞鬼的是敵人的話,那今天恐怕就是聶家的覆滅之日。


    就在眾人驚恐萬分之時,一道爽朗的狂笑聲從大廳外麵傳了進來:“你們都別白白浪費口舌了,整個老宅都已經被我們給控製住,至於你們帶來的那些保鏢,全部都在老宅外麵,不可能衝得進來。”


    這個老宅是聶家老太爺生前的故居,並且祠堂也建立在這裏麵,對於聶家意義非凡,所以聶家眾人帶來的那些保鏢,也隻能守在聶家老宅的門口,無權進入。


    而聶賓為了能夠更好的引狼入室,並沒有在老宅內部安插保鏢。


    在那道狂傲的聲音響起之後,劉洋帶著一群屬下衝入了大廳之中,將聶家眾人給團團圍住。


    ...


    此時,老宅的外麵,福源井合將大部分精銳都交給了劉洋,而他隻帶領著五名精銳秘密潛伏在老宅外麵。


    這時,一名屬下見福源井合遲遲沒有打算動手的意思,這讓他心中有些疑惑,開口道:“福源君,裏麵的計劃已經開始了,說不一定石虎君已經成功得手,我們還不出手嗎?萬一守在老宅門口的那些保鏢有所警覺,到時候局麵可就被動了!”


    福源井合摸了摸自己的眼皮,閉口不言。


    今天一大早自己帶著人出門後,眼皮就直跳,同時心中也一直充斥著一股惴惴不安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他渾身都不自在,總感覺好像是有什麽大事要發生。


    要知道他可是化勁大圓滿的超級宗師,對於內心的這種莫名的直覺是十分重視的。


    “你們五個馬上去盯緊老宅門口的那些聶家保鏢,如果那群保鏢有任何的異動,馬上通知石虎君,讓他警惕!”


    在沉思片刻之後,福源井合這才開口。


    其中一名屬下好奇的問道:“福源君,那你呢?”


    “我?”


    福源井合怔了一下,道:“我自然是坐鎮大後方,隨時準備支援石虎君的行動。行了,廢話不必多說,你們趕緊去監視吧。”


    “是!”


    那五名精銳不敢違抗福源井合的命令,身影一閃,便快速在原地消失。


    在五人都離開之後,福源井合握了握拳頭,直接將自己的身影隱匿起來。


    ...


    “你們是什麽人?居然敢對我們聶家下毒?你是想要找死嗎?”


    此時,麵對這群陌生人的侵入,雖然不少聶家人都麵露恐懼之色,但還是有不少錚錚鐵骨的聶家人不甘的怒吼著。


    劉洋聞言,不屑的冷笑一聲,上前一腳便踹在叫得最歡的那名聶家人的身上,隨即叫囂道:“聶家人?哼...隻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而已,你們真當以為自己能一直囂張下去?實話告訴你們,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今天誰敢跟老子唱反調,老子第一個宰了他拿來立威。”


    在厲喝完之後,他隨手接過屬下遞過來的大砍刀在空中晃了晃。


    咕咚!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麵對這種情況,就算是骨頭再硬朗的聶家人,此刻也不得不閉上嘴巴。


    不過倘若他們還有一戰之力的話,肯定不會選擇坐以待斃。


    劉洋一臉囂張,有恃無恐的來到聶賓的麵前:“你就是聶家家主聶賓?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外界都傳聞你是手眼通天的存在,我還以為你是有三頭六臂呢,今日一見,也就那樣吧。”


    “你是誰?”


    聶賓癱軟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劉洋。


    事已至此,劉洋也沒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更何況能夠讓高高在上的聶家知道誰是聶家的終結者,這也能讓他的內心產生濃濃的優越感。


    所以他高昂著頭顱,一臉傲氣的自我介紹道:“我叫劉洋,不過我是扶桑人,扶桑的名字叫石虎太郎。”


    這時,被福源井合安排過來跟劉洋一起執行任務的小度倉子,見流淌隻是一個勁兒的裝逼,有些不耐煩的提醒道:“石虎君,別忘了正事。”


    聽見這話,劉洋這才收斂起臉上的傲氣之色,低頭俯視著癱軟在地的聶賓:“我問你,福源疾風是不是被你們給抓了?現在是否還活著?被你們關押在什麽地方?馬上打電話讓你的人把福源疾風給放了。”


    看著一臉頤指氣使的劉洋,聶賓卻答非所問道:“我記得福源疾風不是有一個哥哥叫福源井合嗎?他怎麽沒來?難道想要一直當縮頭烏龜不成?”


    此番他用整個聶家為誘餌設下陷阱,就是為了釣福源井合上鉤。


    可他沒想到,此人居然沒出現,這讓他心中有些失望。


    “福源君有他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你們這群臭魚爛蝦,由我來對付就已經足夠了。”


    劉洋冷哼一聲,一腳踩在聶賓的胸口:“我問你話,福源疾風被你關在哪兒了?馬上打電話放人。”


    看著劉洋將腳踩在聶賓的胸膛之上,這讓在場所有聶家人都麵露憤恨之色,恨不得衝上前去將劉洋給生吞活剝了。


    畢竟劉洋此舉,踩的不僅是聶賓,踩的更是聶家的百年威名和聲望。


    可反觀聶賓卻比較淡定,反而跟劉洋討價還價道:“福源疾風的確在我的手中,不過我放了他,你們就能放過我們嗎?哼...恕我直言,恐怕你還做不了這個主吧,還是讓你背後的主子出來跟我談。”


    見聶賓還敢死鴨子嘴硬,這讓自詡聶家終結者的他感受到了挑釁和不尊重。


    他踩著聶賓的腳不由得大力了幾分,咬牙怒罵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如果你敢不答應,那我現在就拿你們聶家人開刀。”


    說完這話,他舉起手中的長刀,抵在周海燕的咽喉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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