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的身體一輕,整個人都被他打橫抱起,她驚慌失措的抱著他的脖子,穩穩的落進了他的懷裏。


    一頭美麗的青絲,像海藻一樣鋪在枕頭上,精致絕色的臉蛋飛上兩片旖旎的紅霞,全身的肌膚都是雪白如玉,晶瑩得泛著動人的粉色,讓男人愛不釋手。


    他熟稔的在她的身上興風作浪,還沒有實質性的侵犯她,就已經讓她哼哼唧唧的,話不成句了:“陛下……你先停下來……我,我們先好好的談一下……攖”


    “朕更有興趣,做你。”


    她心底暗暗的叫苦,陛下如果知道她是誰家的大小姐,就不會這麽歡快的做她了。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猛抽了一口涼氣,她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破碎的抽泣聲,楚楚可憐得讓男人想狠狠的蹂躪。


    驀地,她的腦袋閃過一道機靈:“陛下,你……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我是……是誰了?”


    “是。但是朕不喜歡,所以,你永遠都不要在朕的麵前提起這件事情。朕也不允許你去承認這件事情,懂?”


    安可兒咬著唇瓣,默默的承受著:“所以,你是這樣決定的……如果我瞞不住這件事情,你……會不會,弄死我?償”


    他冷魅的一笑,手上撚著她的臉蛋:“好主意,你要是不說話,朕就‘弄’死你。”


    ……


    安可兒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最原始的浴望,主宰了一切。


    她被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醒過來,又暈過去,暈過去又醒過來。


    她的嗓音沙啞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如果她有機會說,她真的想問一下,軒轅殊珺是不是想用這種方式跟她一起殉情。他們兩個人之間,確實是很難修成正果。


    他們兩個除了顏值,各方麵都很懸殊,隻有在床上,兩個人才能這麽沒有障礙的溝通。


    不知道是第幾次暈過去,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她全身都酸軟無力,他依舊還在,可是她已經是動彈不了了,就連姿勢都是被他擺出來的。


    他悶哼一聲之後,釋放了自己。


    安可兒的眼睛驀地睜圓,那最後的一擊,就像是撞在她的心頭上,讓她全身都戰栗不止。


    安可兒沙啞著聲音說道:“你滿足了麽……”


    男性溫熱的身軀,如山一般的壓著她,享受著每一處的柔軟:“對你,永遠都不夠。”


    安可兒掙紮想起身,但是又被男人一隻手按在了床上,他曖昧的湊了過來:“你還想去哪裏,嗯?”


    安可兒微微的喘息著:“陛下,能不能先休息一下,你還沒有吃晚飯。”


    “朕正在吃。”


    安可兒的臉色簡直已經紅到爆了:“你!我,我要吃晚飯……”


    “朕會喂飽你。”


    安可兒再也忍不住了:“草!你不要氣人太甚!”


    軒轅殊珺驀地挺住了,然後微微的眯起雙眸,眼角噙著笑:“操?很生動。看來你懂很多,朕真的不敢想,沒有男人的日子裏,你該有多空虛。”


    “放開我!”


    “給朕一個理由。”


    安可兒已經感覺到他正在慢慢的變大,變硬,她的頭皮一陣發麻,這簡直就是要她的命!


    “陛下,我……我現在被全國的百姓憎恨著,我建議,你可以在我的金寶宮裏放一把火,然後把一切都燒沒了,然後,陛下在宣布我的死訊,這樣大家就會以為我朕的死掉了,這樣,你的皇朝也會得到安寧。”


    一縷被汗水浸濕的發垂到他的俊臉之前,讓他本來就冷峻邪魅的容顏,看起來更加的魅惑眾生,他啞黯的聲音低低的笑著:“所以,你就是像一這種方式逃離這裏。你覺得,這麽幼稚的方法,朕會上當?”


    安可兒猛咽口水,結結巴巴的說:“我……我這是在幫你分憂,陛下,你,你不能隻顧著自己胯下的二兩肉,你也得顧一下百姓的死活,國家的安定。說不定,我真的就是賀蘭郡瘟疫的起因。”


    軒轅殊珺冷哼著,懲罰性的進攻著,他努力的耕耘著,他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能讓她懷上孩子。


    司徒說,次數不能太頻繁,但是,質量一定要高。他自然而然的以為,所謂的質量,就是一次到底……


    身體上帶來的快感幾乎將他逼瘋了,他有種錯覺,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讓他時空至此。


    每一次巔峰都淋漓盡致,讓他幾乎死在她的身上。


    “如果你真的想幫朕,就告訴朕,如何防治瘟疫。”


    安可兒有些吃驚:“陛下,你,你不是應該相信天,然後去祭祀,祛除瘟神嗎?你怎麽會相信我?”


    他性感的薄唇扯笑,帶著男性特有的邪魅,聲音性感得能讓人的耳朵懷孕:“朕從來不相信這些無妄的謠言。因為,朕自己都常常的利用這樣的手段來除掉異己。”


    吃驚過後,安可兒也覺得這是情理之中。畢竟,古代的皇帝都是一些喜歡玩弄人心,製造各種謠言成為自己的武器。


    安可兒哼哼著,決定開始跟軒轅殊珺談條件:“陛下,你也知道我這具身體,就是天生的巫祝師。我能讓玉樞顯靈,你把它給我保管,我就幫你問出如何治理瘟疫,如何?”


    軒轅殊珺重重的揉捏著她的臉蛋,嗤笑:“你倒是機靈,知道用這種辦法來騙朕的國寶。可惜,今日裏,你和青衣的對話,朕都已經聽到了。”


    安可兒被做得腦袋有一些短路,一片空白,欲仙欲死的飄忽著,猛地被他揭穿,甚至連狡辯都已經忘記了:“我……我倒是想,你,你也太小氣,我都已經給你做了這麽多次,你除了漂亮的籠子,什麽都沒有給過我……”


    “朕現在給你的,是全天下最寶貴的東西。女人們,都爭著搶著的要。”


    她的臉紅到爆:龍……龍種?!


    這個老色狼,真是無恥!


    她企圖喚起他愛崗敬業的帝王屬性:“陛下!我願意給你治賀蘭郡的瘟疫,你,你能不能給我一個願望?”


    軒轅殊珺果然被打動了,停下來,深深的看住她迷離醉人的大眼睛,啞聲道:“好。但是,朕希望你能提一些,朕會答應你的願望。你這麽聰明,應該知道朕的禁忌。”


    安可兒隻得點點頭,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好。陛下請放心,我向來就是一個知道好歹的女人。那麽……那麽你現在能夠放開我的嗎?災情嚴重,刻不容緩,我我現在就幫你寫下瘟疫治理的要點。”


    “你說,朕聽著,能記住。”


    草!


    安可兒真想把一口牙齒咬磨鋒利了,咬死這隻老色狼!


    她的臉爆紅:“你這樣,我說不出口,我,我漲得好難受……”


    他忽然低笑了一聲,然後,一條墊褲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裏。


    這樣的屈辱,讓她驀地受驚,讓後拚命的甩著頭,抵抗著。


    他低低的換了一聲:“咬著。”


    忽然,他猛烈的俯下身,咬著她的耳朵,爽到笑。


    半個小時之後,安可兒終於能下床了,但是,對她來說,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差別,那隻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從床上轉戰到了書案上!


    這頭老色狼,不管在什麽地方都能來事兒!


    她被他抱著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提著毛筆在宣紙上寫字,眉心微蹙,唿吸也漸漸急促了起來。


    她忍無可忍:“陛下!你能不能不要打擾我做事!”


    軒轅殊珺舒服且愜意的懷抱著他,聽得出他此刻龍心大悅心:“一起。”


    草!這種事情,怎麽能一起!


    安可兒想發火!整個身體都緊繃著,隱隱的顫抖著。


    但是,她越是發火,就越是能讓他興奮,一聲沉悶的低吟從他的喉結深處傳出來。


    軒轅殊珺像隻饜足的狼,攬著她纖腰:“安安,你寫的這個,‘消毒’是什麽意思?跟解毒是一個道理嗎?‘白礬’消毒,白礬又是什麽東西?”


    安可兒狠狠的咬著唇,被男人沒完沒了的折騰著,略有些小暴躁:“你……你能不能安靜一些,我的思路都被你打斷了。等我把方案寫完了之後,我會一五一十的解釋給你聽的。”


    軒轅殊珺微微的勾起唇角,心疼著自己的女人;“好,朕你打擾你。但是現在朕還必須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朕現在就要慕容憐香死,你會不會怨朕?”


    ---題外話---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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