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對軒轅殊珺說道:“陛下,這個賤人發瘋,刺傷了我,請交給我處理。”


    軒轅殊珺看到她睜開了眼睛,內心都感到一絲喜悅:“好。”


    安可兒被軒轅殊珺攙扶著,坐了起來,凜聲道:“人,不準帶出金寶宮。將她綁好,關進柴房,堵上她的嘴巴,不給吃喝,餓死。本宮要這樣看著她,讓她慢慢的死。攖”


    “嗚嗚——”


    上善霖玲的嘴巴就被堵住了,然後就直接被拖了下去。


    安可兒心底還有一絲想解開的疑團,這個婊子,她要留在金寶宮裏,留著慢慢的審問。


    等到人都退下去之後,軒轅殊珺輕輕的攬住了安可兒纖腰,喟歎一聲:“這樣,你滿足了嗎?”


    安可兒身上並沒有多少的力氣,軟軟的靠在男人的懷裏,但是語氣卻很不好:“陛下,你不覺得你應該跟我好好的解釋一下嗎?你為什麽要縱容那個賤人在我的身上下噬魂蠱?我這一身的內傷,可都是你希望看到的?”


    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臂,不由得緊了緊,啞聲道:“這樣,才能留住你。償”


    “卑鄙!”


    安可兒用力的想要掙脫他,男人卻越摟越緊。


    他摟著她的力道,那是一股巧勁,不會真正的勒到她,但是卻任憑她怎麽掙脫,都掙脫不開他的束縛。


    “放開我!”


    “你乖一些,朕就放開你。”


    草,要是她能學的會‘乖’這個字,還會掙脫開他嗎?


    安可兒掙了半天掙脫不開,隻得放棄了。可是,剛剛那親密的摩擦,卻讓男人頃刻之間就處於了某種特殊的狀體。


    感受到他的僵硬之後,安可兒也不敢隨便亂動了,她現在一身的內傷,不想自己找虐。


    他終於還是沒忍住,眸色沉了沉,欺身過來,緊緊的壓住了她。


    “你!禽獸!”


    “朕會輕一些……”


    她真的不是道他是怎麽做到的,幾乎用一隻手就製服住了她,另外一隻手,開始脫她的衣裳。


    深邃的黑眸熾著火,太久沒吃了,真的很餓。


    忽然,她安靜了下來,用極冷靜的聲音道:“做之前,先迴答我一個問題。”


    他的唿吸愈重:“你問。”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人,是我?”


    他微微的怔了一下,菲薄的唇畔淺淺的露出了一絲笑意,迴味美好似得的語調:“當然。你的味道,不錯,是第一次。”


    她的臉微微的泛紅:“我並不排斥跟你上床,可是,我承擔不起跟你做夫妻的後果。如果你能答應我,男歡女愛全憑自願,不要把我綁在皇宮裏,我就……”


    一聲嬌嗔的呻/吟破口而出,他毫無預兆的襲擊了她。


    “這種事情,朕無法向你做任何的保證。就好像你也沒有辦法給朕任何的承諾一樣……”


    =====


    她本來以為他會憐香惜玉,看她身上有傷,會放過她。


    沒想到他卻斷斷續續的磨著她,從下午一直到晚上。


    她身體本來就虛弱,暈過去好幾次,然後又醒過來好幾次,隻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洶湧澎湃的大海裏,全身都被激烈的浪花怕拍打著,分不清哪裏是水,哪裏是她的身體,自覺地自己的身體都融化成了一灘水,一切都不複存在。


    結果她有一肚子的話,都沒有問出來。


    溫熱的水,緩緩的流過她的肌膚,一雙骨節分明而有力的大手,緩緩的拍打著她的臉頰,發出的聲音,讓她在昏睡中都覺得臉紅。


    她被折騰得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周圍的一片都是熱氣氤氳的水霧。


    她此時,身體泡在溫泉浴池裏,一旦恢複了意識,湧進腦海裏的卻都是讓她臉紅的迴憶,水,到處都是水……


    “安安,你醒了?”


    因為他的不講道理就直接做,她很是惱火:“放開我!你這個色狼……”


    他邪肆的笑了下,卻沒有在摟著她,而是放開了手。


    男人突然鬆手,讓她一個重心不穩,滑倒。


    安可兒尖叫了一聲慌亂之下,又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抱了上去。


    麵對溫香暖玉的滿懷,他眸子微微的沉了下,然後俯身吻住。


    她立即酥了。


    隻是淺嚐輒止,他就放開了那瑩潤而誘人的唇瓣,從來不缺女人,更不會珍惜女人的他,開始漸漸的懂得了,女人需要疼,要節製,不能開墾過度。


    經過了那麽多次無法忍受的高草,安可兒也不得不低頭了:“陛下,你,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男性喉結的深處發出了沙啞沉悶一聲:“嗯。”


    幸福來得太突然,安可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從水裏撈了起來,然後抱上了岸,用一條幹燥的浴巾,把她的身體裹住。


    安可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其實,我……我還想再洗一下,還是感覺髒……”


    她不好意思說,但是,確實感覺髒髒的。


    “你的手臂上有傷口,不能碰到水,不能泡太久。你覺得哪裏還需要擦洗,我幫你。”


    她尷尬的裹著浴巾:“不……不必了……”


    安可兒還沒有那個勇氣去跟他討論這種細節的問題。


    她抱著衣服,飛快的躲進了屏風後,趕緊自己換好。


    安可兒換好衣服出來之後,軒轅殊珺這個時候也傳上了衣服。


    她咕咚的一聲,默默的咽下了口水,說他穿了衣服,那不能算是衣服。


    就是一件鬆鬆垮垮的龍紋廣袍罩在身上,腰帶上堪堪的打了一個結,勉強把不該露出來的給遮住了,袒露的胸膛還有幾道水珠滑下,那廣袍一直敞開一個深v一直拉到了健壯的腹肌之下,他隻是坐在那裏,就無端的散發著一種男人特有的性感和霸道。


    她低下頭,還好,他沒有胸毛。


    一般長得像他那般體格健壯的男人,胸前都是一片黝黑茂密的胸毛,看起來很像大猩猩,很嚇人。


    “好看麽?”


    安可兒聞聲抬起頭來,隻見他一雙黑眸閃著異芒,帶著熱度目光,深深的注視著她,燙得她不敢多看。


    她別過頭去,死鴨子嘴硬:“哼……有什麽好看的,在好看都看膩了!”


    他邪肆的勾唇:“你說謊。你跟本就沒有好好的看著朕,你一直都會閉著眼睛的,朕一欣賞著你的表情,你就從來沒有睜開眼睛看過朕。”


    她的臉,爆紅!


    果然,理論知識和實戰經驗不能混為一談。


    她從前,還以為自己很汙,很放得開。可是在這個男人麵前,簡直就是小汙見大汙。


    安可兒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下窗欞外的夜空,好像剛綱入夜,著漫漫長夜,她都和一隻脫了韁的雄獸待在一起,可怎麽熬?


    那也是她傻乎乎的鬆了口,豪邁的表示不介意……然後,自己把自己變成男人砧板上的肉。


    安可兒覺得她很有必要說一些倒胃口的話題。


    “陛下,我想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哥哥有沒有事。”


    果然,她是挑對了話題,軒轅殊珺的臉色很快就暗沉了下來:“他沒事。”


    安可兒繼續追問著:“那哥哥,之後有來找過我嗎?”


    他幾乎都到了不想說一個字的地步,寒聲道:“沒有。”


    “那哥哥……怎麽會願意讓我再迴來的?”


    “因為你的身上中了噬魂蠱。下蠱的人就是上善霖玲,上善霖玲在我的手裏,墨玉不得不將你交給我帶迴來,解蠱。”


    安可兒恍然,點點頭:“大家都沒事就好。我不想有任何人因為我的事情而受傷。”


    此時,成排的宮婢們手上捧著銀盞,盛著精致的食物,魚貫而入,她們將食物擺在了軒轅殊珺的麵前的玉桌上。


    “安安,過來吃點東西。”


    安可兒咽了下口水,確實很餓,但是她不敢在這裏吃,生怕讓軒轅殊珺看出她胃口好,恢複得差不多了,等下又會抓著她做飯後運動。


    “不,我不餓。”


    他冷謔著:“不餓?不餓咬這麽緊?朕都快被你吃進去了。不信,朕幫你問問看,你的小肚子餓不餓?”


    安可兒臉紅,草!開了葷怎麽三句就離不開x?!


    她隻得坐下吃東西,畢竟肚子是自己的,不能委屈了自己。


    她吃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來問了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陛下,你,你還會讓我出宮嗎?”


    ---題外話---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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