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邪肆的笑了一聲:“你見到朕,會不舒服,哪裏不舒服?是這裏,還是這裏?”


    她咬牙忍著:“是心……心裏不舒服……”


    軒轅殊珺摸到她的心:“哦,那就是這裏不是舒服?”


    就在這一刻,她呻/吟了一聲,那聲音,聽起來是相當的舒服的攖。


    男人聽得心裏不禁的得意了起來,也更加的用力了。


    她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幾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意誌力,咬著牙說:“陛下,你確定要這麽欺負我嗎?你最近幾天掩飾的都這麽好,裝得也像一個言而有信的君子,難道,今天要放棄了?”


    他抬頭,看著她的唇瓣,被她的貝齒咬得血紅嬌豔,眸色又是一沉,忍不住吻了上去,但是淺嚐輒止。


    他哂笑著:“嘴上說不要,但是,你的心和你的身體都很誠實,你說,朕應該相信你的嘴嗎?償”


    安可兒紅著臉:“你說得不錯。但是,陛下你知道嗎?嘴巴是被大腦控製的,因為我現在還有腦子,而且很清醒,所以,我的嘴巴依然會說不要。”


    她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她的心,是不受她的大腦控製的,所以,她的心早就飛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邊。


    英俊淡漠的臉上,那對著她戲謔嘲笑的表情就這麽僵住了,他微微的哼著,手指加快了進度。


    “伶牙俐齒的小東西,你的這張嘴,真是恨不得把它永遠的堵上!”


    說完,他的唇瓣就狠狠的堵上她的嘴,帶著懲罰性的啃咬,


    她隻能,任他肆虐。


    等到她被放開的時候,已經身無寸縷,他已經蓄勢待發。


    她也沒有太多的掙紮,雖然在喘息著,但是卻異常平靜的望著他:“陛下,看來我今天是攔不住你了。我什麽都不想說了,我隻想告訴陛下,你如果肆意的對待我,那我也會肆意的對待你。我攔不住你,你同樣也攔不住我。”


    安可兒說得相當的隱晦,但是,軒轅殊珺卻能聽得一清二楚,心領神會。


    軒轅殊珺冷笑著,分開了她的:“安安,你知道麽,你是這個天底下,唯一一個敢這麽跟朕說話的女人,還有一個男人,也像你一樣,對著朕都敢如此的大放厥詞。相信你今天已經從花榿的嘴裏聽說了,那個人,就是你的哥哥。”


    安可兒心裏咯噔一跳,漏了半拍。軒轅殊珺已經把話挑明了。


    那個墨莊主……墨莊主當真是她的哥哥。


    這個墨莊,好像是人強馬壯,也不差錢,是個獨霸一方的梟雄。


    “哼,你們兄妹兩個,還真是血脈同心,就連這股子狂妄勁兒都是如出一轍。”


    安可兒垂下眼眸,糾結著:“不,陛下請放心,我並不打算去找他,我本來就是不他的妹妹,我們最多算是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我不會跟他有任何的聯係的。”


    “為什麽?”


    “為了讓他遠離陛下,遠離危險。”


    軒轅殊珺冷謔的笑了兩聲:“安安,你什麽時候變了。變得這麽的誠實。你這伶牙俐齒發揮起來,就連朕都甘拜下風。”


    安可兒默默地咽了下口水,現在哪裏是軒轅殊珺甘拜下風,分明就是他占盡了上風!


    男性的音色低沉啞黯,帶著粗重的喘息:“你準備好了嗎?”


    她不敢說話,隻是緊緊咬著唇瓣嗎,拚命的搖頭,用盡全力去拖住最後一點點的時間,。


    他在低笑著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淺吻:“好,那我就在等等你,不要這麽緊張,放鬆一些……來,叫聲夫君。”


    她緊張到僵硬的身體,一聽到這句話,就驀地放鬆了下來:“叫,叫不出口……”


    他啞黯的低笑著:“你乖一些,我才會更溫柔一點,懂?”


    安可兒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是,她沒必要自討苦吃吧?


    她忍了忍,還是硬著頭皮叫了聲:“夫……君……”


    話音剛落,那怒物就狠狠的低入,不見半分的溫柔憐惜,飛快的律動著。


    她尖叫出聲。


    男人的黑眸驀地一沉,俯下身去,就連她最後的尖叫聲,都被他吞入口中,化成細碎的呻/吟,在他的唇齒之間婉轉。


    ……


    黑夜,那麽漫長,就像以吞噬浴望為生的魔魅,以夜的姿態彌留在人間,永遠都不知饜足。


    ……


    東方的天空微微泛白的時候,他才將最後一滴都捐了出來,噴灑到美妙難言的裏。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抽身。


    這一場,酣暢淋漓。


    軒轅殊珺隨意的披了一件外袍,坐在桌前,用毛巾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汗漬,精壯的胸肌,溝壑分明的人魚線,白玉一般光滑而結實的肌肉,光是這麽袒露著,莫名得都會顯得男人味十足。


    他大概的收拾好了之後,就走到窗前,將信號彈放出了出去。


    白色的煙火在微微泛白的天幕綻放,並不是十分的顯眼。


    接到了信號,青衣就落在了窗前:“拜見陛下。”


    “玉樞帶來了?”


    “是。”


    青衣謹慎的從身後的包袱裏取出了一個錦盒,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呈給了軒轅殊珺。


    “退下吧。另外,拿著九紋龍印,去門下省傳朕的口諭,讓門下省長官擬旨,今日是朕生父的忌日,不上早朝。眾臣如有要事,可到末時,再去璟瑄殿進諫。”


    “是,陛下。”


    青衣接過了印信,離開。


    軒轅殊珺拿著玉樞,走進了裏間,饒進了屏風後。


    映入他黑眸間的是一片旖旎的春光。


    才多看一眼,他似乎又有了漸漸複蘇的趨勢。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能吸幹男人的美豔的妖女。


    他微微的勾了下唇,目不斜視的走到床邊,然後取出銀針,在她纖細潔白的指尖上輕輕的一點,嫣紅血珠子就從她的指尖冒了出來,然後滴落在了那塊會喝血的石頭上。


    受到了它所喜愛的鮮血的祭祀,玉樞漸漸的散發出紅光。


    軒轅殊珺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心隨所想,在那片紅光裏,就顯示出了一個巫祝的術圖騰。


    此時,他的手上,已經托起了一顆夜明珠,將這圖騰引導自己的掌心,然後,再用這個夜明珠把這圖騰引向昏迷不醒的安可兒的頭上,那泛著紅色微光的圖騰,就盡數隱沒進了她的頭顱之中。


    最後,他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額頭,能消除記憶的巫祝儀式就完成了。


    軒轅殊珺看著那被他滋潤的瑩潤動人,還泛著微微粉色的唇瓣,頓時食指大動。


    雙唇壓下,輾轉啃咬,褪去了枷鎖,放肆,恣意,縱情的親吻著。


    除了嘴巴,他哪裏都不敢用力的多吻,身體各處都是淺嚐輒止,因為怕留下痕跡。


    他掌心,緊緊的抓著的那顆夜明珠,名叫滄海遺珠,是巫祝之術最重要的法寶,一直都藏在皇宮的藏寶閣裏。


    因為安可兒看到都是上古的文字,翻譯起來有了偏差,所以,她誤認為‘滄海遺珠’就是‘月神之吻’。


    其實也很生動,因為,這顆滄海遺珠就是在月下誕生的,巫祝之術施展完畢之後,要親吻施術者,


    其實,直接把它翻譯聲月神之吻,其實更加的形象生動。


    ==============


    早晨,金寶宮裏一片陽光燦爛。


    但是,安可兒卻悶悶不樂的啃著手上的什錦小包子。


    “小喜,你說我最近是不是有點少年癡呆症,總覺得哪裏不順,哪裏都不對勁兒,好像莫名其妙的,有一段時間就這樣溜走了,沒有絲毫的記憶。”


    小喜緊張極了:“祖宗!你是不是腦子不太順?”


    安可兒眉毛抽了抽,想逮住小喜一頓打。


    可是,仔細的想想好像還真的是,腦子確實有點不太順。


    “啊,肯定是主子你工作用腦過度了,我應該去給你弄一大鍋的天麻豬腦湯了,來給祖宗你補一補。”


    安可兒歎了口氣:“用豬腦,我擔心會補成豬頭,還是煮點核桃糊糊給我吃吧。”


    小喜咬手指,支支吾吾的說:“那會不會把祖宗補成核桃那樣堅硬的木頭腦?”


    要是換做平時,安可兒肯定是要發飆的,可是,今天她總覺得身上沒力氣,特別是下麵很酸,很軟。


    安可兒吃完早飯,就會床上挺屍了。


    她今天哪裏都不想去,就想在床上好好的睡覺。真是見了鬼了,最近怎麽都是越睡越累?


    誰知道哦,她剛剛到床上躺好,小喜就飛奔進來了:“祖宗~!祖宗,你快醒醒,外麵來了一位貴客。”


    安可兒任憑著小喜怎麽在她的耳邊手舞足蹈的叫喚,她就是黏在床上不起來:“誰來了,是本宮一定要出去見的嗎?”


    ---題外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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