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俯首到她的耳邊,曖昧的說:“你注定是完完全全屬於朕的。如果你也想獨占朕,那就要就看你的本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出門打醬油,然後迷路的司徒禦醫迴來啦。老頭一踏進碧紗櫥的院子,就看到陛下和丫頭抱在一起,看那姿勢,約莫著是要生寶寶的節奏。


    司徒老頭,老臉一紅,用兩隻煮熟的雞蛋默默的遮住了眼睛。青衣真是太不像話了,陛下在這裏,也不跟他老人家他通個氣!陛下馬上就要而立之年了,一個小孩都沒有,不利於國家未來的發展,這打擾了皇室造娃娃,是大罪。


    可是,丫頭現在身體應該還是沒有完全解凍。陛下太著急了,會凍壞命根…攖…


    於是,司徒禦醫進退兩難,究竟要不要好心好意的打斷陛下呢?


    安可兒眼尖,一眼看見司徒,尖叫一聲:“死老頭!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軒轅殊珺被生生打斷,黑眸裏冒著幽幽的火,冷冷瞟了司徒老頭一眼:“你剛剛怎麽單獨把安安一個人留在這裏?”


    英挺的劍眉皺成個淩厲的川字:哼,現在出現,你來的真是時候償。


    “老臣知罪!”


    安可兒憤憤然的踩著步子踏到司徒老頭的身邊:“老頭!你坑我!”


    司徒禦醫一張慈祥的核桃臉,嘟嘴:“丫頭,我老頭子每天盡心盡力的煮你,好不容易才把你煮得軟一點了,你現在能蹦能跳的,還說我坑你?”


    安可兒冷哼著:“你還好意思說,你煮雞蛋都比煮我要用心!你老實告訴我,那隻冰蠶是怎麽迴事?”


    司徒老頭的臉色變了,悄悄的搖搖頭,擠眉弄眼的示意她不要聲張。


    然後,司徒老頭故意拔高聲調:“咳咳,丫頭,雖然你醒過來了,但是沒有完全好,等我老人家再給你拔個火罐,去去寒氣。”


    軒轅殊珺走上來,龍袍被湯藥汙了,一身都帶著淡淡的藥香味兒,他輕輕的攬住了她:“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先用午膳?”


    安可兒這幾天都是被名貴的大補藥燉著,雖然沒有吃飯,但是精神非常好。


    但是,她因為剛剛又被皇權‘強壓’,所以此刻不會給男人什麽好臉色:“我沒胃口,我現在隻想洗澡換身幹淨衣服。”


    軒轅殊珺一聽,立即叫來了宮女,去淩波殿準備熱浴。


    他還是不肯放開她,密密實實的攬住了她的小蠻腰,但是臉上卻是冷峻的神色,一本正經:“正好,朕的衣服也被你弄髒了,我們一起洗。”


    她梗著脖子轉過頭去生氣,雪白粉嫩的桃子臉,顯得十分的可口。


    安可兒當然是不樂意的,她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司徒老頭確認,沒空去陪他發情!


    這迴輪到安可兒對司徒禦醫使眼色的。


    司徒會意,於是,他厚著一張老臉說道:“陛下,丫頭體內的寒氣還沒有完全祛除幹淨。陛下還是先去辦正經事,微臣今天下午會一直治療丫頭,爭取讓陛下晚上能用,咳咳,免得把陛下凍著。”


    安可兒咬牙,要不是怕司徒老頭腰骨脆,她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軒轅殊珺很滿意:“司徒,你果然體貼朕意,治好了安安,朕重賞。”


    臨走的時候,軒轅殊珺在司徒老頭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司徒卿,慢慢來治。千萬不要用什麽損害身體的方法來去除寒氣。朕可以等。”


    說完,他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安可兒,幽邃的黑眸閃過一絲興奮,其實稍微凍一些也不錯,曾經有一個別國進貢的美人,為了取悅他用了冰塊。冰火兩重天,很刺激。但是因為他覺得有些殘忍,所以僅僅一次,之後就再也沒玩過了。


    安可兒不知道男人此刻想得怎麽下流,但是看他略顯邪惡的目光,她都被嚇到了,在心裏默默的乞求著他快點走啊,快點走。


    軒轅殊珺一走,安可兒就揪著司徒老頭花白的胡子扯,兇神惡煞一般,壓低著聲音質問:“你說過我師父隻有我一個徒弟的!那個賤人說她是我師姐,這是怎麽迴事!你還幫她隱瞞,你為什麽不跟陛下說實話?我看神醫穀裏也不全是好人,剛好把那些陰險的壞人扯出來,清理門戶!”


    司徒老頭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很緊張:“丫頭,小聲點!”


    安可兒被捂住了嘴巴,還在“嗚嗚嗚”,一隻手扯他的長胡子不放手,青衣奉命保護安可兒,站在遠處看著這一老一小好像在打架,他站在高高的屋頂上,酷酷的抱著長劍,有些為難,究竟要不要過去幫忙……


    “丫頭,你別激動!青衣在看著咱們呢,你冷靜,冷靜……算是我老頭子求你!你可別忘了,老頭子救過你和陛下很多次,買個情麵給我老人家?”


    安可兒點頭。


    司徒老頭滿頭大汗的把她放開,安可兒戳著他,掐腰:“別讓我知道你其實跟那個賤人是一夥兒的!”


    司徒老頭拍著胸脯發誓:“丫頭你放心,老頭我絕對不會跟那個賤人一夥的,我永遠都站在丫頭這一邊……對了,丫頭,那個賤人是誰?”


    安可兒的眉毛抽了抽,他是在耍她嗎?還是在故意裝傻?


    安可兒忽然想起來,也許司徒老頭朕的不知情。


    “司徒,你知道陛下成金個很寵愛的一個妃子嗎,明妃?”


    他摸了摸花白的胡須,細細的迴憶著:“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那段時間,我剛好在外遊曆。”


    她稍稍放心,但是還是沒有放鬆地司徒老頭的警惕,繼續逼問:“那種冰蠶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咬了我之後,我覺得體內的寒氣爆棚,強勢的湧出來?”


    司徒老頭謹慎的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青衣:“丫頭,你把青衣叫走,站遠一些,他略懂一些唇語。他似乎一直在盯著我們看,而且越靠越近……”


    安可兒看到了青衣,想都不想,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青衣立即逃走。


    脫了濕漉漉的上衣,一陣風吹來,安可兒說了兩個字:“好冷……”


    雪白的中衣都被湯藥泡成了抹布的顏色,還好她的肌膚膠原蛋白豐富,細胞生命力旺盛,如果是司徒老頭這皺巴巴的皮膚,浸到湯藥裏一泡,那出來保準就是鹵雞腿的顏色。


    司徒老頭捂住老臉:“丫頭,你好歹給陛下留點顏麵。”


    安可兒不以為然,她還穿著肚兜呢,比泳裝保守多了。


    “老頭,別墨跡,你快說。一會兒伺候我的宮女可就來了!”


    司徒老頭雖然一把年紀了,也沒什麽好避諱的,但是他怕陛下吃起醋來,會連他這把老骨頭一起收拾了,所以他還是背過身去:“我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賤人要害你,但是我知道,這個人跟神醫穀肯定脫不了幹係。所以就隱瞞了下來。丫頭,你記住,這是你威儀的弱點,你雖然百毒不侵,但是唯一怕一種毒,就是那種冰蠶。”


    安可兒疑惑不解:“你是說,我這是不是寒氣發作,而是中毒了?”


    司徒禦醫點頭稱是:“是中毒。因為中毒的同時,你的寒氣會一齊發作,所以掩蓋了你中毒的跡象。還好你是遇到了老頭子我,這天下能看出你中毒的人,除了你師父,就隻有我老頭子了。”


    安可兒的頭皮一陣發麻,那個大碧池真的好歹毒的手段。每一次出手,都是把她往死裏整。她那一次不是僥幸活過來的?


    上一次要不是有青衣冒死救她,這一次要不是司徒老頭和神醫穀淵源這麽深厚,她恐怕真的是要一命嗚唿了。


    司徒老頭的神色謹慎又嚴肅:“丫頭,這種冰蠶的毒非同一般。你知道你從前吃過一隻蛤蟆的事情麽?”


    安可兒隻覺得一陣惡心:“嗯,你提過,我記得。”


    安可兒不敢問,因為惡心了:該不會是想電視劇裏演的那樣,她生吃了那隻蛤蟆,然後它現在還在她的肚子裏活著吧?


    司徒老頭頗為驕傲的說:“這種蛤蟆的培養方式,還是我向你師父提出來的。用藥物飼養冰凍蛤蟆,它會把自身化解不了的毒,全都集中到蛤蟆皮上那些疙疙瘩瘩的瘤裏。然後,需要用冰蠶去把毒瘤裏的毒吸出來,之後人才能吃蛤蟆。所以,你對這種毒,沒有抵抗力。”


    ---題外話---第二更~今日更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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