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被挑了起來,對上一雙深沉如海的眸子,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而優美的弧度:“朕就喜歡把你這個危險的小東西,留在身邊。時時刻刻的監禁著。”


    越是危險,就越是要了如指掌,時時刻刻的掌控著……


    安可兒甩臉,別過頭去,語氣裏帶著委屈,苦悶:“你想監就監,我又不是不讓你監。你能不能稍微對我柔和一些,至少能像對待普通人一樣,至少像對待人一樣的對待我。”


    軒轅殊珺絲毫不為所動,冷笑:“要不是你總想著從朕的身邊逃離,朕也不會一直軟禁你。攖”


    安可兒不服的扁扁嘴:“如果你不監禁我,我會逃?皇宮裏好吃好喝,你身材好,長得又帥,我為什麽要逃?我撲上去還來不及呢!”


    軒轅殊珺微微一怔,冷魅的勾了勾唇:“安安,你在狡辯。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在背著朕謀劃什麽。”


    安可兒腹誹:不,你絕對不知道。你最多以為我會勾引慕容秋逸,跟他私奔。你要是知道我偷了國寶,你肯定會宰了我的!


    他又靠近了一些,強勢霸道的圈著她,噴吐著曖昧而溫熱的氣息:“你好像很喜歡朕。可是每次撲上來,你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到最後不了了之。你是想把這身子留給誰,他麽?償”


    安可兒趕緊搖頭:“不是!”


    真心不是!她隻是怕懷孕,影響她穿迴去而已!


    他的大手揮過,刷的一聲,她的胸前一片冰涼,光了。


    深邃的眸色微微一沉:“朕看著你這傷,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晚上,應該可以了行房了。”


    她的心一陣悸動,可是,瞬間就又冷了下來,喃喃的冷哼著:“明晚……明晚你不是要收了慕容十三?陛下,還真是‘分身’有術……”


    剛剛提到慕容十三,門板外麵就傳來了慕容十三的聲音:“姐姐,你在裏麵嗎?能開開門讓我進去嗎?”


    慕容十三看起來有些著急,話剛說完就還嚐試著用手推了推門,誰知道,結結實實的沒有推開。


    感受到了門的那一頭,推門的力道,安可兒的臉,紅了。


    剛剛和陛下兩個太激烈了,從窗戶沿著牆壁,相擁著一路滾到了門邊上。此刻正是他抵著她,她抵著門板的姿勢。


    還好是她的背脊抵著了門板,不然,被慕容憐香隨手一推,就看見了,多尷尬。


    安可兒用力推了推男人壯實的前胸,推不開,隻得對著門外喊:“你等等!我,我在換衣服,一會兒給你開門。”


    忽然,她的腰被狠狠的掐了一把,她一下子驚唿出來。


    慕容十三在外麵問:“怎麽了?姐姐你可還好?”


    安可兒狠狠的瞪著他,忍氣吞聲:“還好,就是讓耗子咬了一口!”


    軒轅殊珺的臉一黑,俊眸危眯,這女人,你膽敢把朕說成是耗子?


    他不由分說的俯下身,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


    慕容憐香站在門外,漸漸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安可兒的音聲幾乎就是在門後發出來的,哪有人會在大門口換衣服?


    當慕容憐香聽到門板後麵傳來了女子若有似無的嬌喘,婉轉低吟,她開始明白了,她心愛的陛下就在那裏麵,他們就在這門後,親熱。


    慕容十三的臉色狠狠的沉了下來,她伸出了蒼白的小手,緊緊地貼在門板上,感受著門板上的抖動,那是他的力道,那是男人的力量,一陣又一陣,兇猛的,強悍的,讓她內心深處,酥癢難耐。


    她閉上眼睛,聽著女人在裏麵嬌媚化骨的低吟,想象著她就是正在被陛下愛撫,被陛下狠狠蹂躪的女子,她覺得無比的滿足,但是,又十分的空虛!


    慕容憐香把整個背脊都貼在了門上,恨不得此刻就躺在他的身下,承受著他所有的力氣。


    漸漸的,門後沒了動靜。


    安可兒在門後微微喘息著,難為情的說:“十三小姐,你先迴去吧,我一會兒,如果有空就再找你。”


    慕容憐香從自己想象出來的旖旎的世界裏,驀地清醒過來。她腦子裏閃過了一個激靈,從抽出了一條手絹,悄悄的把一個秘製的信筒塞進了手絹邊緣的縫合的卷邊裏,然後對著門後喊話,字字咬得清晰:“那我就不打擾姐姐休息了。剛剛姐姐說,特別想要我的那一條蘇繡的帕子,姐姐把門打開一些吧,我將帕子給你。”


    安可兒驚訝,剛才,她沒有問慕容十三要過什麽蘇繡,什麽帕子呀?


    她立即明白了過來,慕容憐香應該是想給她什麽東西,所以才找了這個借口!


    “好,謝謝你,十三小姐,你等一下,我馬上就……”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從鎖骨一路而下,不輕不重的咬了她一下。


    安可兒敏感的立即用手捂住了嘴巴,才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混蛋!


    他附在她的耳邊,聲音冰冷中帶蠢蠢欲動的熾熱:“朕不高興你和慕容家的人有來往,懂?”


    安可兒火了,讓她丟人還不算,沒完了的折磨她。按照這種節奏走,以後估計他以後在禦書房批奏折,都要把她摟在大腿上,一邊玩她解悶。


    她微微的凝神屏息,把內力都集中在拳頭上,舉起拳頭朝著門後重重的一擊,嘩啦一聲,菱花窗紙上被她的頭砸出了個洞!


    安可兒冷冷的看了一眼軒轅殊珺,微微的抬起了下巴,帶著倔強的挑釁,她有輕功,有內力,就算比他差一些,但是,也不至於像隻小白兔一樣的被壓製著。


    她硬著頭皮,盯著男人即冰冷又熾熱的目光,對著門外說道:“十三小姐,門板的栓卡得有些緊,我撬了半天撬不開,你就從這個洞裏,把帕子扔進來吧。”


    慕容十三沒料到安可兒竟然會來這一手,但是她想象得出,陛下這麽迷戀安姐姐,每一次見著安姐姐眼睛裏都會冒出饑渴的的光,恨不得把美人一口吞下去。陛下這個時候,肯定是按著安可兒沒完沒了的親熱,根本停不下來。


    慕容憐香的紅唇勾起一絲落魄的冷笑,安姐姐,你既然滿足不了陛下,為什麽就是不舍得把陛下分給我一點點呢?


    “姐姐,我把帕子扔進去了,那你可要接好了。妹妹就先走了,以後得空了在來拜訪姐姐。”


    那條手帕被她扔進了門窗上被拳頭砸出的那個洞裏。


    慕容憐香的眼神略過一道陰鷙,慕容秋逸真正要給安可兒的密信,扣在了她的手裏,她給安可兒的那一道密信,是假的。她另有謀劃。


    她在心底冷笑著:哼,既然姐姐一點點都不願意把陛下分給我,那我就隻好獨占陛下了。


    因為安可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了,她拳頭砸出的那個窟窿太大,安可兒怕怕會被人看見,所以,當聽到慕容憐香的腳步聲漸遠,她才想著去撿地上的那條帕子。


    可是,她連腰都彎不下來。因為她的腰幾乎是被他一隻手就緊緊的釘在了門板上。


    軒轅殊珺的眼眸明銳,音調薄涼:“看來你很想要這條手帕,難不成,這條手帕上,有什麽玄機?”


    安可兒想咬人,特麽,這個男人簡直是太難纏了!偏偏他的頭腦,又敏銳的得像雷達一樣!


    一般越是心虛,就越是要虛張聲勢。


    她卯足了勁兒推開這個像一座大山一樣壓著她的男人:“沒有!沒有!沒有!你這個人討不討厭啊,成天懷疑這個,又懷疑那個,你真的很煩你知不知道!”


    軒轅殊珺的修眉微微壓低:“安安,不要太用力,當心又扯裂了傷口。”


    安可兒生怕軒轅殊珺會看出那條手帕上有什麽端倪,一邊掙紮著,一邊不著痕跡的把那條手帕又踢遠了一些,一直不停的捶打著他的胸:“你怎麽一來就欺負我,我沒有做錯什麽事情!”


    軒轅殊珺幾乎是用一隻手,就輕而易舉的製住了她,清冷的聲音裏透著責備:“你還沒做錯什麽事?柒柒是不是你從暗室裏帶出來的?”


    安可兒立即安靜了下來,不鬧了,她默默的看向屏風後的那張床,柒柒還在床上昏迷了,她往柒柒的嘴裏塞了很多的雪參片,可是柒柒到現在都買沒有清醒。


    安可兒賭氣似得撅起小嘴:“陛下,你是真的想弄死柒柒嗎?柒柒跟慕容家的淵源好像很深!弄死她對你有好處?”


    軒轅殊珺淡漠且漫不經心:“慕容秋逸這一次進宮,不僅是為了參加慕容十三的冊封典禮,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把柒柒討迴去,可是他卻沒有用慕容家的名義,而是私下裏求的朕。”


    ---題外話---今日更新畢,感謝各位親的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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