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麽一折騰,她已經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胸衣裏都被汗水浸濕了,一股溫熱的汗氣,漸漸的蒸騰起來,帶著淡淡的少女的體香,讓男人有些迷亂,而她自己也很亂。


    男人清冽幹淨的氣息和女人甜膩的低吟交織著在一起,滋生出香豔的曖昧,讓人心動不已。


    她幾乎是完全憑著本能張開了雙臂,抱著他任他親昵。她好想化作一縷銀絲,緊緊纏繞著他,和他黏在一起。


    安可兒披在身上的紗衣,在他的碰撞之下,緩緩的滑落,堆在地上,宛如一朵旖旎的蓮花。


    她大汗淋漓:“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們做吧……”


    他聽到這一句,強健結實的身體狠狠地一震,徒然的僵住了。


    安可兒幹渴的吞了口水,覺得全身都很燥熱:“你為什麽停下……繼續啊……我很想……難道你不想麽……”


    軒轅殊珺忽然緊緊的摟著她,聲音嘶啞,因為極力的隱忍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著:“安安,現在這個姿勢我就能要了你,所以,不要勾引我……我會隨都會忍不住……”


    瑪德!忍個毛線啊忍!別以為隻有男人才有獸性,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好嗎!


    安可兒兩眼放光的看著他好像在看自己的獵物,猛地一撲,撲到了他的身上扒他的腰帶,那強悍的感覺就像一隻渴望鮮血的小獸,在給獵物扒皮除毛!


    而他一直都沒有動,就這麽筆直的站著,看著她主動和他廝磨,主動的脫他的衣服。


    隻剩一條明黃色的褲衩了償。


    安可兒已經扒得渾身脫力了,越是猴急,就越是慌亂,本來想解開褲衩上的節,沒想到,卻給打成了一個死結。安可兒氣餒,沮喪的跌坐在地上,無奈的抬頭望了一眼那明黃色的大褲衩……好不容易今天終於頭腦發熱了一次,要嚐一嚐它的味道的……


    她的身體本來也沒多好,不是放血,就是受傷的,現在胸口上有被開了一個大窟窿,剛剛一陣激動得折騰,她似乎是把力氣都用光了,身上也漸漸的涼了下來。


    軒轅殊珺此時才俯下身,低聲緩緩道:“這就不行了?朕本來還打算等你扒了朕的內褲,然後就獎勵你一次……”


    安可兒一聽,就像被打了一管雞血,瞬間就來精神了。趕緊爬了起來,卻沒有再撲倒他,而是,站起來就往外跑。


    可是,因為跑得太急,不小心栽了個跟頭。眼看到落地的時候,就被一雙手臂穩穩的接住,幾乎是同一瞬間,她的纖腰被攬住,一個優雅的旋轉,她就落進了滿是龍涎香的懷裏。


    軒轅殊珺帶著責備的口吻:“你跑什麽?”


    安可兒老老實實眨巴了下眼睛:“你的龍內褲也不知道是哪個龜毛的太監係的結,特麽太難解開,我得去找剪刀!”


    他微微歎息著:“安安,朕閱人無數,你騙不了我。你的眼睛裏,根本就沒有那種渴望。你再裝,都裝不像。”


    安可兒的臉上又紅又白,果然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男人。這種事情都能看的出來嗎?


    其實她一個沒有經曆過情事的小姑娘,表現得那麽饑渴,確實是假了一些。說實在的,她迫切的需要陛下徹底的信任,還有麻痹他,讓他對她放鬆戒備。


    除了睡覺,她已經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她鼓起勇氣,在他的唇角上淺淺的啄了一口:“陛下,請不要低估我對你的愛。就算是兩個沒有感覺的男女,這樣住在一起,時間長了,也總會有些衝動的。所以,才會男女有別,要保持距離對嗎?陛下,我們朝夕相處這麽久了,我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吧,你不壓總是懷疑我一主動就是居心不良好嗎?陛下你要對自己的魅力有足夠的自信!我也不過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會被陛下英俊的身體而深深的吸引住。”


    軒轅殊珺默不作聲,一把將她大橫抱起,然後抱到了床上,放平,躺好。


    毫無預警的,大手揮過,她身上的最後一件應掌而落。


    他的眉頭微微一凝,她胸上的傷口因為被扯裂了一些,被汗水黏濕的繃帶上又滲出了一些新鮮的血跡。


    男人冰涼的指尖一寸一寸的撫摸上她胸前的肌膚,:“別人傷你,你還嫌不夠,偏偏自己還要弄傷你自己。”


    安可兒佯裝無辜的嘟嘴:“那還不是陛下你自己矯情,要是你肯痛快點直來一*,我也不知道扯你衣服扯半天,還扯壞了我自己的傷口!”


    軒轅殊珺冷聲嗤笑:“小妖精,你不需要勾引朕,等你身子好了,就算你求我,我都不會放過你。你現在這個樣子,在朕的眼裏,就跟想不開自尋短見也沒什麽區別。”


    那隻大手緩緩的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你是朕的,你的身體也是朕的。就連你自己都沒有資格去糟蹋,懂?”


    安可兒頻頻點頭:懂,等我迴到現代之後,一定把這個全屍留給你。


    本來她是偷了玉樞出皇宮,然後挖個坑,找口棺材躺裏麵,然後安詳地走。現在想想,既然陛下對她的占有欲這麽強。那幹脆,她就躲到冰窟裏去,在開啟玉樞的穿越模式,然後留個冰冷的全屍給軒轅殊珺,以供他緬懷。


    軒轅殊珺耐心細致的解開了她胸口上的繃帶,給她換藥。


    安可兒一邊忍著疼,自己都後悔了,剛剛為什麽演發情演得那麽投入。


    傷口裂了,血又冒了出來,一片血肉模糊,紗布稍微稍扯動一下,就像扯著了她的肉似得,疼得她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安可兒隻好一邊喋喋不休的匯報著她對未來工作的計劃和感想:“陛下,我查看了曆年壽宴的舉辦模式,我覺得如果有人想在宴會上圖謀不軌,那第一更應該堤防的就是食物,第二個就是表演的人員。陛下,你覺得呢?”


    軒轅殊珺認真仔細的幫她處理傷口,似乎根本就沒有聽清楚她在說什麽,就隨意的應了一聲:“嗯。”


    “嗯”是什麽意思?是便是讚同,還是純粹的敷衍?


    安可兒不得而知,隻得忍痛皺眉繼續說:“所以我想,這次我們就玩一個‘沒中’的概念盛宴。每一份食物都預先用精致的食盒裝好,並且標上序號,大家玩遊戲,贏的可以挑選食物,輸的就喝涼水。陛下覺得怎麽樣?這樣,食品安全這一塊就能得到了保證。”


    軒轅殊珺微微凝眸,抬起眼皮,唇畔漸漸的展露出了意思笑意:“好主意。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會吃到什麽樣的食物。頂級的下毒手法一般兩種以上的無毒的食物混合在一起,混合而產生毒素,就算這樣是最高深的下毒方法也計可施。”


    安可兒有點懵,原來這麽世界這麽複雜……這麽男人的頭腦比這個世界還要複雜……


    她默默的說:“其實我的想法更簡單,陛下可以在故意輸掉,這樣在宴會上,陛下一直保持著滴水不進的狀態,這樣不管什麽毒都沒用。”


    軒轅殊珺又再給她包紮傷口,聽到她這麽說,冷冷的抬眸:“朕從來都不知道‘輸’字怎麽寫。”


    安可兒:“……”


    這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典範嗎?


    安可兒不跟他糾結了,反正死活是他自己的事情,她繼續提議說:“陛下,我還有一個提議!為了減少身份不明的人員進宮,這一次就不設置任何的歌舞表演。”


    軒轅殊珺微微蹙眉:“沒有歌舞絲竹助興,那豈不是太過於枯燥?”


    安可兒得意洋洋的笑了一下:“這個麽,陛下不用擔心。到時候,我讓大家玩遊戲,輪到誰,誰就得按照要求表演節目。這些節目我會驚心篩選,一定莊嚴喜慶又不失皇家的威儀,給陛下一個難忘的壽辰,算是我送給陛下的生日禮物!”


    他已經把傷口包紮好了,可是卻沒有替她床上衣服,就讓她這麽裸著。靜靜的欣賞著眼前美好的雪景,深邃的眸光都變得幽暗隱晦了起來:“安安,你知道朕最想要的是什麽,真的想送給禮。那你就把自己送給。朕會在那天,徹底的要了你。”


    她一怔,緩緩勾唇,溫柔的抓住了他的手,帶向自己的身體,妖嬈一笑:“還要等這麽久嗎?不如就現在吧……趁著我現在的火還沒有消……”


    ---題外話---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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