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可兒,它很難受,它想你想了一個晚上!就一下好麽,一下就好……”


    軒轅殊珺這是第一次,這麽放低了姿態的去向一個女人求歡。從來都是女人爬上他的床,擺好姿勢恭候他的臨幸,他何時有這麽低聲下氣的去求過一個女人?


    所以,說出這句話之後,就連軒轅殊珺都覺得懊惱了。


    他跟本不給她任何做出迴複時間地,就直接粗暴的吻上她的唇,不給她一絲一毫拒絕的餘地攖。


    女人隻分成兩類,他要,或是不要。他要的女人就得從他,他不要的女人就得滾。


    安可兒剛剛被他的綿密的情話酥麻著耳根,下一秒就被狂風暴雨一般的侵蝕著,她剛開始甚至是懵了,都忘記了要反抗。她的思想和她的身體,都好像掉進一個完全由男人支配的***的世裏。


    直到軒轅殊珺放開了蹂躪她的唇舌,開始動手解褲帶辦正事的時候,他的褲腰帶卻是半天都解不開,軒轅殊珺低低的咒了一聲:“該死……”


    安可兒剛剛偷看他禁地的時候,在他的褲腰帶上打了個死結償!


    趁著他解褲帶的這個空檔,沒有繼續被情潮侵蝕的安可兒,一雙迷茫的大眼睛才漸漸的恢複了清明。


    她幹渴的咽著口水,原本清脆悅耳的嗓音,被欲浸淫得沙啞不堪:“陛下……放開我……我,我不願意……”


    軒轅殊珺正懊惱的結著他褲腰帶上的死結,忽然聽到安可兒說了這麽一句,整個人都怔住了,然後他的眸色黯淡的邪肆一笑,向前撲倒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這由不得你!朕要你,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軒轅殊珺不擅長接吻,但是,出生於皇室的他,在很年幼的額時候,還沒學會如何愛一個人,就已經和別人發生了身體上的關係,所以,他十分熟悉女人的身體,知道怎麽撩撥起女人身體深處的***。


    對付安可兒這樣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對軒轅殊珺來說,簡直就是熟稔到信手拈來的事情。


    一陣七葷八素之後,安可兒都快忘記自己姓什麽了,直到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衣褲就這麽抵了過來,柔嫩的肌膚像是被熱鐵烙痛了一般,讓她狠狠的打了個激靈,猛然驚醒!


    那個醜陋而兇殘的玩意兒,她隻要想一想就覺得頭皮發麻,更別說是接納它進入到她的身體裏了!她總有一種自己會被它弄死的恐懼感。


    沒有經曆過這樣可怕的事情,當她反應遲鈍的想明白自己正在被強抱的時候,她的鼻子酸溜溜的,竟然不能自己的哭了起來。少女特有的清脆悅耳的嗓音,想什麽小動物一樣發出了嚶嚶的啜泣聲,讓人心生憐惜,心碎不已。


    軒轅殊珺聽著她哭聲,反而漸漸的停了下來。他可以不顧及任何一個女人,唯獨他,他不忍心傷害。


    強來不行,那就得哄。


    軒轅殊珺輕聲歎息著,忍著快要脹痛的***,開始一遍一遍耐心的親吻她的臉頰,把她臉上掛著的淚珠全都一點一點的全都吻落。


    “可兒……可兒,給我好不好,它想你都快想瘋了,你不讓它插進去,它會爆的……”


    安可兒此刻多麽慶幸剛剛她在他的褲腰帶上打了個死結,特麽簡直就是個天才。


    她抬起一雙迷離而痛苦的大眼睛,被淚水淹得沙啞的聲音,緩緩道:“陛下,它想的是我,那你呢,你想的是誰?”


    軒轅殊珺沒料到她居然會問這個問題,驀地怔住了。


    安可兒沒有聽到他的迴答,心裏更是一絲絲的抽痛:”陛下,大概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愛她吧,昨天晚上你昏迷的時候,你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軒轅殊珺微微的震驚了,頓時勃然大怒:“住口!不要在朕的麵前提起那個賤人!”


    安可兒的心都涼了。


    她根本都沒有提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一提到‘她’而已,軒轅殊珺的反應就變得這麽的激動,他幾乎是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


    安可兒難過的點點頭:“陛下,我不是男人,我不知道心裏裝著一個心愛女人卻和另外一個長得像她女人***是什麽感覺。陛下,你會不會覺得,其實你身下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她?”


    軒轅殊珺板起一張臉,冷漠的說:“朕,沒有這種感覺!你就是你,朕很清楚自己身下的是哪一個女人。”


    忽然,他俯身下來,貼著她誘雪白晶瑩的耳朵,啞聲道:“我要的就是你……”


    一雙鐵鉗一樣的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安可兒,你喜歡我吧?做夢都在想著我吧,像其他的女人一樣直接爬上朕的床,用盡一切辦法把朕留住,這才是你該做的事情。天天在在朕的耳邊,一遍又一遍的確認朕的心裏有沒有其他的女人,你知道麽,男人最煩的就是這個問題了!乖乖地,不要讓朕掃興,嗯?”


    軒轅殊珺根本不給她迴答的餘地,就撲過來,狠狠的吻住她的雙唇,輾轉啃咬,就好像是懲罰一般,兇狠!


    他撲得太迅猛了,她根本沒有時間反應過來。狂暴的吻像海上的暴風雨一般瘋狂的席卷著一切,不像是愛欲的征服,更像是憤恨的摧毀!


    她心裏很清楚,軒轅殊珺不可能對她有恨意,這一份洶湧澎湃的恨,完全是因為他心底深愛的那個女人而起的,他此刻的殘暴,隻不過實在遷怒她罷了。


    安可兒隻覺得此刻對她施暴的男人,啃咬的並不是她的唇,而是她的心!


    明眸就像是一汪清泉一樣,源源不斷的湧出來,溫熱的眼淚從眼角流下,視野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


    軒轅殊珺此時的心情也是糟糕到了極點,應為安可兒剛剛天才的那麽一下,在他的褲頭上打了個死結,讓他幾次不得破門而入,他的寶貝難受得都快要脹爆了!


    他驟然停了下來,從她的身上坐起來。


    眸色黑亮而沉沉,黑瞳深處澎湃著欲虐的火,孔武有力的雙手抓自己的褲頭,用力一扯把他的褲衩都撕裂了,把擎天的柱釋放了出來。


    安可兒害怕那個東西,它此刻看起來比他的主人還要兇殘!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狠狠的咬牙,就在他放開她要給她擺姿勢的時候,她趁機一抬腳,狠狠的踹向它!


    安可兒想,她肯定值瘋了!且不論,她這一腳能否成功的廢了它,光是她這一腳踹出去之後的後果,都是她無法承擔的!


    自幼習武的男人自然不會這麽容易就被人廢了命根子,那個位置畢竟是男人最堅硬也脆弱的地方。


    就在她的腳踹向它的那一刻,軒轅殊珺黑眸一閃,就反應敏捷的一把握住了她的那雪白玲瓏的腳踝。


    俊顏冰冷,怒火中燒:“安可兒,你好大的膽子!”


    安可兒隻覺得唇舌都被啃咬得很麻木,就連說話都有些艱難,她隻聽見微微顫抖著聲音,說出了沙啞至極的兩個字:“滾開……”


    說出這兩個字的嘶吼,安可兒就知道她離死期不遠了。


    果然,這個天下最尊貴的男人被她的話,震怒了!


    安可兒能感覺到她握著她的力道一點一點的箍緊,她纖細的腳踝都快被他捏斷了!


    安可兒的頭上冒出了冷汗,因為疼痛,她的身體都在不斷的抽搐著。


    “安可兒!是不是朕太寵你了,你才敢如此的放肆!你到底知不知道朕是何人!天下都是朕的,也沒有朕得不到的女人!”


    安可兒疼得臉色蒼白,冷汗雪白的額頭上滑落了下來,她忍著痛,咬著牙說:“陛下,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喜歡你的這一份心意,已經深到了連我自己都無法知道的地步。”


    軒轅殊珺徹底的愣住了。


    本來以為她會吵會鬧,會和他反目。即便是那樣,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占有她、


    可是,他此刻完全沒有想到,安可兒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了,拒絕了他的求歡,反而對他表白?


    扼住她腳踝的那隻殘忍而有力的大手,漸漸的鬆開了。可是安可兒已經疼的全身都在哆嗦。


    軒轅殊珺看著她清澈如水的眸子滿目都是破碎的淚光,他眸底一片晦暗,深深的望著她,沉聲道:“你喜歡我,那為什麽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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