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林芳菲撇嘴說:“你就沒怎麽追我,我就跟你在一起了。”梅子靈聞言說:“怎麽叫沒怎麽追你?我那會為了追你風裏來雨裏去,多辛苦啊。”


    “你那會送過我什麽像樣點的禮物嗎?帶我去玩過嗎?哼,還好意思說。”


    “那會不是沒錢嘛,現在還不是你想要什麽送什麽。”


    “我現在也不缺了,哼。”林芳菲傲嬌的鄙夷梅子靈,梅子靈伸手把她攬過來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越老越矯情了。”林芳菲聞言大為不滿,嗔怪:“你敢說我老了?你以為你幾歲!”她說著舉手就要去打梅子靈,梅子靈轉身就跑了,林芳菲從廚房裏追出來,追著去打梅子靈,梅子靈跑了沙發後麵,逗她:“你來,你來,看你追得到不?”


    林芳菲追過去,她又跑到了桌子邊,林芳菲恨了恨,繞過去抓她,不想她手快一點,一把抓住了林芳菲的手一拉,就把林芳菲拉進了懷裏,說:“你舍得打我嘛?”林芳菲嗔惱的捶她兩下,不過還真是下不去重手,氣哼哼的說:“你該打。”


    “行了,你們別在這秀恩愛了好不好?”兩人的耳邊傳來了梅立的聲音,轉眼看去,這才看到梅立一臉愁容的站在門口,看著她兩,梅子靈笑說:“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梅立怏怏不樂的走過來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說:“剛迴來,我好累啊,然後還要看你們在這秀恩愛,你們成心的,我好想梓雨。”梅立悲戚戚的捂住了臉,梅子靈聞言,走過去坐在了她身邊,說:“來,給媽媽看看,真的很想她?”


    梅立連連點頭,說:“媽媽,我想去看看梓雨。”


    梅子靈無奈的說:”她現在被禁止探望。”梅立說:“就不能在想點別的辦法嗎?我隻要見見她就好。”梅子靈有些為難,說:“她的案子現在都進入程序,被禁止我也沒什麽好辦法,而且她的案子,判她死刑應該是不至於的,但是輕判也壓根不用想,最大的可能不是死緩就是無期,你見了她也無法幫她被輕判一點,沒什麽益處。”


    梅立低著腦袋,栽在梅子靈的懷裏,說:“可是我擔心,我跟她沒有任何溝通聯係,她會以為我放棄她了,我想告訴她,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棄她。”梅子靈抱著她想了想,說:“那讓我來想想辦法,想辦法把你的意思托人轉告她,好不好?”


    梅立聞言急忙點了點頭,說:“一定要盡快。”


    “你夏阿姨有跟你說什麽嘛?”


    “她讓我再花點時間多陪陪你,一個星期之後,再去見她。”


    一個星期以後,梅立揣著夏天虹的介紹信,踏進了西沙防區,一個接待員接待了她,看過信後,說:“你是來這訓練的?”梅立點了點頭,接待員說:“你是哪個部隊過來的?”梅立一時語結,什麽也沒有說,接待員看她不說,也不問了,頗為了然的說:“秘密是吧,跟我來。”


    她給梅立安排了一個住處,暫時還誰都沒有見到,梅立有些疑惑,不知道接受訓練到底是怎樣接受訓練的。


    於是她一個人在房間裏做到了天黑,也不知道該去什麽地方吃飯。


    門卻在這時打開了,梅立抬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瘦高的女孩子,抱著飯盒水杯,背著行囊,走進了房間裏。


    女孩身材很高,高的離譜,一米八都是保守估計,比司馬貞還高,梅立要把頭仰的很高才能看清楚她的全貌,女孩短發,削瘦,第一眼看上去,讓梅立想起了梓雨,但是眼前這個女孩皮膚比較黑,臉頰上還有星星點點的雀斑,一雙眼睛倒是烏黑明亮靈動活潑,完全沒有梓雨眼神裏那種憂鬱,而且她不但高,身材還很棒,前挺後翹,凹凸有致,四肢長而有力,當她把行李都扔在另一張床上,脫下外套後,梅立就看到了她結實的,有著漂亮線條的手臂肌肉。


    這個女孩帶著一身野性的氣質,像是黑夜裏窺食的獵豹,又像是森林裏奔跑的精靈,所以梅立也隻是在最開始時因為她的瘦而想到了梓雨,之後便完全放棄了這個想法,這個女孩跟梓雨截然不同。


    她不言不動也有一種充滿動力的感覺,而梅立心中的梓雨卻永遠帶著憂鬱的笑容。


    梅立沒有說話,對麵的女孩也沒有說話,整理好自己的鋪以後,她往床上一趟,看起來一臉不快。


    當然梅立此時也是一臉不快的,因為她千裏迢迢過來,卻沒有人安排她到底去哪裏受訓,也不知道誰是教官。


    於是鬱悶了一會之後,她決定先去找食堂,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於是她拿了自己的飯盆出門了,但是挺大一個防區,她走了半天也沒找到食堂,而且她也沒有軍裝穿,沒走幾步就被一個小兵攔著,問她:“你的證件呢?”


    梅立想了想,拿出了夏天虹的介紹信給他看,說:“我沒證件隻有這個,你能先告訴我食堂在哪兒嘛?我餓死了?”說話間,她看到不遠處,剛才那個女孩過來了,聽到她說話,於是說:“你要去吃飯?正好我也去,跟我走吧。”


    梅立於是伸手要迴介紹信,跟著這個女孩走了。


    女孩對這個地方好像挺熟悉的,熟門熟路的帶著梅立走進了食堂,兩個人一起排隊打飯,現在是晚飯時間,食堂裏人很多,兩個人排著隊,有些無聊,梅立就先找她攀談起來,說:“你是這個部隊的老兵嘛?”


    女孩說:“不是,我是剛從別的部隊過來的,你呢?你哪個部隊的,看起來不像這得老兵。”梅立疑惑的說:“怎麽不像了?”


    “你太白了。”梅立一愣,她的皮膚一直都不能算白,比較偏褐色,熟透了的小麥的顏色,不過她環視一下身邊,返現身邊的人個個都比她黑多了,於是她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皮膚好的讚譽,說:“我不是部隊上的人,隻不過是被安排來這裏受訓的。”


    女孩詫異了一下,說:“你也是來受訓的?我也是!可是我覺得好奇怪,在接到通知之前,領導什麽也沒跟我說,突然就安排我過來,也不說讓我去幹什麽,太奇怪了。”


    梅立聞言,說:“是啊,弄得這麽神秘,搞得我以為他們是不是在考驗我,受訓的也可能隻有我一個人,難道要我自己去在這大部隊裏,把這個教官找出來,然後作為特殊科目的考試成績,我找人,他們打分,好可笑的感覺。”


    女孩卻遲疑的看著梅立,說:“我來之前,領導交代我一定要完成這項艱巨而光榮的任務,要堅決服從上級安排,協助領導完成工作..........”她凝望著梅立,臉上帶著很難形容的表情,說:“這個領導不會是你吧?”


    “我?”梅立也有些啼笑皆非了,在哪裏笑了起來,女孩卻認真的說:“你別笑,我的介紹信裏寫著可不是一個人來這裏受訓,而且也不僅僅是受訓,是來協助某個人的,這個人叫梅立........”


    “呃..........”梅立愣了愣神,遲疑的說:“我就叫梅立。”


    女孩聞言,臉色馬上變得很難看,飯也不打了,氣衝衝走到一邊啪一聲就把飯盒扔在了桌子上,氣衝衝的說:“到底是在鬧什麽,我千裏迢迢跑到這裏,就是來給你這個小毛丫頭當助手的?”


    梅立一聽,火氣也上來了,氣衝衝的迴了一句:“你說什麽呢?”女孩冷臉說:“我說什麽你聽不懂?”她看樣子氣的夠嗆,手臂抱在胸前,臉色鐵青,似乎受了極大的侮辱一般,梅立自然也忍不下她這樣的態度,說:“我就是沒聽懂,你以為你誰啊?不就是來跟我一受訓的嘛?好像我怎麽著你了一樣!”


    兩個人一爭吵,音量不自覺都提高了,引來周圍一群人圍觀,而周圍的這群人都是部隊上的,除了少數幾個接待處的女孩外,其餘全部都是男性。


    女孩說:“你是沒把我怎麽著,隻是我不可能給你當助手!我十八歲參軍,天天風裏來雨裏去的玩命訓練,不是來陪別人玩的!”


    梅立愈發生氣了,說:“怎麽就叫陪我玩了?你以為你誰啊?”梅立看她的肩章應該也就是個中士,就是一名普通士兵,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傲什麽,這麽想著,就聽這女孩說:“如果去年沒有出意外,我早進了海軍女子陸戰隊了,為什麽要給你這樣的人當什麽住手?”


    梅立不禁反唇相譏,說:“那你不也沒進去嘛?不過爾爾。”女孩聞言,蹭一下站了起來,說:“我不過爾爾?你呢?你連軍人都不是,有什麽資格站在我麵前,你知道軍人什麽樣嘛?你知道軍人是要付出和犧牲的嘛?”


    梅立說:“我不是軍人可我媽媽是,我知道軍人什麽樣!可定不是你這樣盛氣淩人,咄咄逼人!”女孩聞言卻不屑的笑了笑,說:“你媽媽是文工團的吧?”梅立聽說,火氣蹭一下冒了上來,說:“我媽媽是武警部隊的女特種兵!是槍王紫風!你要是沒聽說過隻能說你孤陋寡聞。”


    女孩傲慢的居高臨下的看著梅立,說:”我還真沒聽說過,武警部隊?嗬.......”她還是鄙夷不屑,說:“武警部隊算什麽?不過就是對付幾個毛賊而已,海軍陸戰隊才是真真的保家衛國,才是真真的戰士!”


    梅立語結,楞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部隊跟部隊之間也存在歧視的,你看我沒用,我看你無能,可是說歸說,梅立怎麽可能聽別人這樣貶低梅子靈,反應過來以後馬上反唇相譏,說:“你不一樣不是陸戰隊的?也就隻會吵吵了,我媽媽當年在整個部隊裏都是數一數二的,別說陸戰隊現役了,你這種淘汰下來的更比不了!”


    女孩聞言,氣的七竅生煙,說:“你媽媽厲害?那你呢?我看你隻會耍花槍!”


    梅立嗤之以鼻:“我是不是隻會耍花槍難道你想試試?”女孩咬牙說:“那就讓我先看看你的能耐怎麽樣!”她說著跨步上前,一腳就飛了過來,女孩人高馬大,梅立感覺她這一腳踢過來,怕是直接能把她拍牆上去,急忙一個後滾翻躲了過去,女孩緊跟著上步,說:“你連軍人都不是,憑什麽讓我給你做助手?”


    梅立不肯示弱,一手接住了她打過來的拳頭,說:“我隻是現在不是,誰知道以後是不是?”兩個人你來我往過了幾招,梅立發現這個女孩確實身手非同一般,不多時她就落下風了,而且對方出手之間老辣犀利,梅立想要搬迴幾乎不可能的事情,眼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又一腳踢過來,梅立靈活的跳上了旁邊的椅子,又從椅子上翻了過去,眼睜睜看到椅子在對方腳下七零八落,梅立驚出一身汗來,反應稍遲,就被對方一腳掃在了腹部,掃的跌了出去。


    她跌下去的時候,正好摔在了門口,而此時門口也正好走進了一個人,這個人站在梅立身前低頭看著她,梅立吃力的翻身站起,看清楚了眼前這個人,不經詫異:“媽媽?”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杜央。


    李冷亦說:“裙子穿著不方便,打架都不利索。”她說著看著冬藤林說:“小梅你真決定要做鑒定?”梅立也看著冬藤林,說:“做吧,免得他不見棺材不落淚。”冬藤林卻說:“杜央真的死了?”


    梅立說:“真的死了。”冬藤林卻觀察著她的神色,不再說話。梅立意識到他是想通過自己的表情來確定杜央到底死了沒有,所以她一直保持著冷淡淡的表情,不喜不悲,冬藤林看了一會,什麽也沒能確定,而他的私人醫生,此時正好敲響了他臥室的門。


    梅立示意冬藤林讓醫生進來,冬藤林說了一聲:“你進來吧。”


    私人醫生進來了,是一名男性,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西服,身材不高,大約隻有一米六幾的樣子,和梅立差不多高,他已經知道情況了,進來後什麽也沒有說,徑直拿出針頭藥棉,要給梅立取樣,梅立配合的挽起了袖子,讓他取樣,看他先是用酒精棉擦了擦靜脈血管,梅立眼看著他手裏的針頭就要紮進自己的靜脈中,突然心頭起了一絲一心,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就將針頭反向他的手背紮過去,這名私人醫生似乎有些吃驚,但他反應極快,一手捉住梅立的手腕,而人已經推開了。


    果然有鬼,看他敏捷的反應和因此反映出來的緊張,梅立確定這個針頭上被做了手腳,她隻是試探一下,沒想到真的被試探出來了,而這個人在躲開的一瞬,也已經知道自己的目的暴漏了,立刻一反手就拔出了一把槍,兩人距離很近,槍一拔出,就立刻指住了梅立的麵孔,幸虧梅立反應也極快,千鈞一發之際,伸手抬起了槍口,槍聲響起,一顆子彈貼著梅立的頭皮擦了過去,梅立的頭部皮膚都能感覺到子彈擦過時帶來的溫度,這讓她瞬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此時沒有時間多想,抓著對方的槍管,順手就想把對方拖過來摔倒,但是那人很明智的立刻鬆開了槍,梅立奪到了他的槍,隻是一迴身,就看到一把雪亮的匕首對著自己頸部劃了過來,梅立急忙撤步,饒是她動作夠快,頸子上還是留下了一道血痕。


    顯見的這個人也是接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真的是步步兇險,稍有疏忽都可能搭上一條命。


    梅立失了先機,被逼的步步後退,而李冷亦還得看著冬藤林,所以不能幫她,看梅立手裏雖然握著槍,但其實沒有機會使用,所以手心裏也攥了一把汗,還好梅立反應靈活,退了兩步之後就看到旁邊桌子上擺放這一盆盛開正豔的花,她想也不想,一手掃過去,花盆向那人砸了過去,那人揮手擋開,不過一瞬,梅立搶迴了先機,一腳飛踢,正好踹在他的胸口,把對方踢的踉蹌倒了出去,距離拉開,梅立立刻舉槍,扣動了扳機,槍聲中,一顆子彈鑽頭了這名私人醫生的大腿,他跪倒在地,沉重的倒了下去。


    而這一係列的事情,講述起來需要很多語言描述,發生時卻不過片刻之間,而在這片刻之間,梅立連續兩次逃開了死神的威脅,當她控製住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她手心裏都是潮濕的汗水,而心髒也一直在猛跳,她喘息不定的用衣袖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用槍指著眼前這個人,對冬藤林怒吼:“冬藤林我警告你不要再玩花樣!別以為我不會殺你,在這樣玩花樣,我馬上殺了你!”


    她有些氣急敗壞了,被她打倒的那名私人醫生說:“你放了他,你要什麽我給你!”梅立舉手就給了他一拳,說:“你給的了嘛?”她說著又轉向冬藤林說:“原件呢?”冬藤林沉著臉沒有說話,看樣子他並不怕死,梅立把槍口轉到了桑尼亞的額頭上,說:“你現在你打算交給了我了嘛?”


    冬藤林的臉色變了又變,終於說:“想讓我那東西給你就讓開點。”


    梅立側身讓開,槍口卻依舊指著桑尼亞,說:“你現在就可以拿給我了。”冬藤林起身向床邊走去,李冷亦盯著昏迷的桑尼亞,和剛才那名私人醫生,梅立盯著冬藤林去拿東西,看冬藤林伸手在擰住了床柱的一個圓形的銅頭,輕輕一擰,床邊的床頭櫃就向旁邊轉開了,轉開後露出貼著明黃色的牆紙的牆壁,似乎和四周的牆壁沒什麽區別,東騰令卻伸手在哪裏按了下去,一共按了四次,按下去四個方形的方塊,隨即一扇小門彈開了,小門彈開手,才露出裏麵純鋼的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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