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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之際,天色將亮未亮,蒼穹中混混沌沌,大地一片朦朧。


    莫名其妙的來到周瑜、小喬墜崖之地,劉辯忍不住汗毛豎起,倒吸一口冷氣:“嘶……這白鹿有點邪門啊,條條大道通南北,它為何卻無緣無故的跑到了這裏?”


    劉辯勒馬帶韁,滿臉詫異,更吃驚的是被追的走投無路的白鹿突然沒了身影,從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不是縱身跳下了山崖,那樣的話劉辯能夠看見,就是無緣無故的從視線中消失了,詭異的有些邪門。


    “嘶……莫非是出現幻覺了?”


    劉辯做了一個深唿吸,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將鐵胎弓掛在馬鞍上,伸手攥緊了百變龍魂槍,策馬向前一探究竟。


    戰場雖然經過打掃,但斑駁的血漬仍在,甚至一些遺落的殘肢斷骸隨處可見,在西天彎月冷清的月光照耀之下,更是顯得觸目驚心,讓人望而生畏。


    “朕的武力值現在已高達98,配上坐騎、武器,直逼滿百數值。普天之下能夠單打獨鬥戰勝朕的堪稱鳳毛麟角,滿打滿算也就是二十個左右?我不信在這蠻荒之地,有人能夠傷了朕!”


    一念及此,劉辯登時鎮定了下來。


    若不是群雄亂入,單單隻是三國這個時期,自己98的裸武已經比肩許褚、典韋,直追關張,就是呂布在此,也不能輕易的傷了自己,有什麽好怕的?就算周瑜、小喬從下麵爬上來,自己也能一槍戳死他們!


    “駕!”


    想到這裏,劉辯雙腿在追風白凰腹部一夾,驅趕著坐騎直奔懸崖邊上,想要看個究竟,這白鹿到底是被追的走投無路,墜崖而亡,還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隨著劉辯策馬向前,能夠清晰的聽到腳下水流潺潺。朦朦朧朧的霧靄從斷崖下麵向上飄飄浮浮,宛如人間仙境,又似妖孽藏身其中。


    “看不見啊,這白鹿到底去了哪裏?”劉辯皺眉沉吟。猛然間心頭不由得一顫,“哎呀……”


    隻見一個披頭散發,身穿白衣的女子從斷崖下麵急速的攀爬了上來,發出淒厲的慘叫:“卑鄙昏君,還我命來!”


    這一幕讓劉辯猛然想到了穿越前的一部恐怖電影。盡管強作鎮定,依舊是毛骨悚然,汗毛倒豎,“你是小喬?”


    從斷崖下麵爬上來的白衣女子衣衫迎風飄搖,一臉幽怨,眉眼如畫,雖然美豔到了極致,但眸子裏卻泛出不共戴天的光芒,這眼神劉辯記得清清楚楚,這麵容劉辯看的清清楚楚。不是小喬又是何人?


    “還我命來!”


    隻見白衣魅影一閃從斷崖下麵跳了上來,張牙舞爪的撲向劉辯,一副恨不能吃劉辯肉喝劉辯血的樣子。


    “我乃真龍天子,受命於天,妖孽安敢無禮?”


    劉辯顧不上害怕,手中龍魂槍一個青龍出水,奔著迎麵撲了上來的小喬刺了過去。


    眼前白影一閃,劉辯還沒反應過來,登時墜落馬下,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身邊有人輕聲唿喚自己,聲音中帶著哭腔:“陛下?陛下?劉辯?劉辯……小辮子你醒醒,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你要是死了,我該怎麽辦啊?”


    劉辯猛地一睜眼。刺眼的陽光照耀過來,差點晃瞎了眼睛,急忙用手臂遮擋光線:“嘶……這是怎麽迴事?”


    孫尚香忍不住哭出聲來:“我怎麽知道怎麽迴事?我找了陛下半天,才循著馬蹄的痕跡追到了這裏,遠遠的就看到陛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幾乎把香兒嚇死了。陛下要是有個不測。我們孫家還不得滿門抄斬啊!”


    “嘶……邪門啊!”劉辯慢慢的恢複了過來,從地上緩緩坐起,活動了下筋骨,渾身毫發無損。


    “但朕真的親眼看到小喬從斷崖下麵爬了上來,麵目猙獰的向我撲來,這是怎麽迴事?難不成是幻覺?”劉辯在地上盤膝而坐,喃喃自語。


    “什麽小喬?誰從下麵爬了上來?”孫尚香聽得一頭霧水。


    劉辯認為憑孫尚香的閱曆與年紀也解釋不了這個問題,與她探討無異於對牛彈琴,還是省點唾液為妙,在這裏躺了一大早晨,嗓子幾乎冒煙了。


    定了定神,劉辯從地上一躍而去,小心翼翼的走到斷崖邊上向下張望。一副唯恐小喬從下麵爬上來的樣子,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隻見金颯颯的陽光照耀在斷崖之下,白茫茫的霧靄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寬闊洶湧的鬱河奔流向東,一團寧靜,哪裏有小喬的影子?


    “這到底怎麽迴事?”


    劉辯思考的有些頭痛,小喬從斷崖下爬上來的情景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還有咒罵自己的聲音,深深的刻在腦海中;惡狠狠的朝自己撲來的樣子,刻骨銘心,讓劉辯無法相信是幻覺。


    迴頭看看,自己的龍魂槍就在腳下,保持著刺出的姿勢,讓劉辯更加肯定自己當初是把長槍從馬鞍上摘下,並用青龍出水刺出了一招,如果是幻覺怎麽可能記得如此清楚?


    四下裏張望,隻見追風白凰正在不遠處的草叢裏悠然自得的吃著青草,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惜馬再聰明也無法與人交流,劉辯也無法從追風白凰的嘴裏得知真相。


    “沒什麽,朕追那頭白鹿追到這斷崖邊上,追的太猛把自己誑下馬來,摔得昏迷了過去。”劉辯決定對孫尚香隱瞞真相,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陛下還真是沒有打獵的經驗啊!”孫尚香一臉的心有餘悸,“早知如此,說什麽也不敢帶陛下出來。都怪臣妾任性,是我不好,害得陛下受驚。我不胡鬧了,隻要陛下想要,我……隨時都是你的人!”孫尚香低著頭期期艾艾的說道。


    扭頭四下裏看看靜悄悄一片,紅著臉道:“陛下勿要怪罪臣妾,你若是想那個……野戰的話,臣妾也由著你好了。”


    劉辯在心底苦笑一聲,還他喵的野戰,這事不弄個水落石出,弄不好自己以後要陽痿了,哪裏還有心情野戰?還真擔心**時分,一襲白衣的小喬又從懸崖下麵爬了上來。


    想到這裏,劉辯就忍不住頭皮發麻,扯了下孫尚香的袖子:“此地有些邪門,不宜久留,速速隨朕返迴蒼梧!”


    當下夫妻二人一起上馬,揚鞭向北朝蒼梧返程而去。


    此刻已經是辰時末尾,大抵相當於劉辯穿越前的上午九點左右,城裏的人找不到天子,登時亂作一團。孫臏、王守仁帶著人在城內找,包括吳起府邸,以及各個豪紳家族挨著詢問,宇文成都、文鴦、徐晃等人則帶了數千禦林軍出城分頭搜尋。


    眾人正焦急之間,忽然迎麵馳來兩騎,不正是天子與剛剛納娶的孫美人麽,這一身風塵仆仆,不知道卻是去了哪裏?


    “哎呀,陛下總算找到你了!”徐晃、宇文成都、文鴦等人紛紛下馬跪倒在地,“臣等護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劉辯長舒一口氣,總算他媽的活著迴來了,翻身下馬把眾人一一扶起。


    孫尚香正待開口解釋,卻被劉辯阻止,以眼神示意由自己來應付:“高祖托夢於朕,說鬱河邊上有神獸降世,若向其當麵許願,定能如願以償。為了天下黎民,朕特意帶著孫姬到鬱河邊上尋找神獸許願,惟願天下早日太平,眾生脫離苦海!”


    “陛下仁義之心,世人皆知,萬民幸甚,天下幸甚!”在徐晃的帶領下,眾人其一作揖稱讚。


    這年頭缺少科學,人們本來就很迷信,就算有聰明人看穿了這是天子在胡扯,誰又敢站出來戳破?隻能紛紛跟著跪地稱頌就是了。


    看著劉辯一本正經的胡扯,演的惟妙惟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孫尚香忍不住想笑。但這亂子是自己闖出來的,又怕聲張出來有人拿來做文章對孫氏不利,隻能強行忍著,幾乎憋出了內傷。


    一場虛驚,眾人簇擁著劉辯返迴蒼梧,通知了孫臏、王守仁等文官,不必再四處尋找。


    也不知道是受了驚嚇,還是躺在斷崖邊上受了涼,晌午時分劉辯隻感到頭腦昏昏沉沉,發起燒來,整個人精神萎靡不振。


    穆桂英過來看望之後,急忙派人召來神醫李時珍,確診過後說陛下受了風寒。開了一副退燒的藥,由穆桂英親手煎了,喂劉辯喝下去,方才放下心來。


    慢慢的草藥逐漸生效,劉辯昏昏沉沉的睡去,鼾聲漸起。


    不知睡了多久,劉辯發現自己正在乾陽宮麟德殿批閱奏折,一陣冷風吹來,把所有的蠟燭全部熄滅。大殿裏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無恥昏君,還我與周郎命來!”


    黑暗中,一襲白衣的小喬突然閃了出來,披頭散發,麵目猙獰的撲向劉辯。


    “妖孽膽敢無禮!”


    劉辯猛地一激靈,從床上一躍而起,把正在旁邊伺候著的孫尚香嚇了一跳:“陛下,你這是怎麽了?”


    劉辯拍了拍額頭才發現原來是在做夢,慢慢的冷靜下來:“哎呀……這是怎麽了?竟然被小喬纏怨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誰來給朕解開謎底?”


    (春節期間,事情比較多,劍客手裏沒有一個字的存稿,無法保證更新時間。兄弟們多多海涵,劍客盡量保證每天兩更,時間早晚不太敢說,盡最大努力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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