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完道具,又買了一些日常用品之後,楚江秋屁顛屁顛地迴到了鳳凰花園小區。


    自己的夢中女神就和自己住在一個屋簷下啊,哥們也算是金窩藏嬌了不是?


    近水樓台先得月啊,這種機會哥們必須要把握住啊。


    可惜,楚江秋迴到家才發現,周采薇已經拿著藥材出門去了。


    一直到晚上楚江秋都洗漱完畢躺到床上之後,周采薇才開門迴來。


    第二天一早,楚江秋剛起床,周采薇就出門了。


    我靠,不就是給哥們打個工嘛!自己這個當老板的都不著急呢,至於的這麽拚命嘛?


    無聊之中,楚江秋直接召喚出光門,返迴了明朝。


    到了明朝,時間才是下午。


    要解決酒樓危機的話,必須要到明天早上才成,這一下午的時間該怎麽打發啊?真是無聊啊!


    不行啊,太無聊了啊,必須要找點事做啊!


    對,自己剛才不是順手買了幾幅撲克牌嗎?幹脆湊人打夠級得了!


    呃,夠級貌似要六個人,不太好湊啊!


    升級?四個人好像也不好湊,幹脆就鬥地主得了!


    楚江秋去找陳近南,卻是沒找到人,陳近南下午就出門去了。


    想了想,楚江秋直接把小丫頭入畫喊了過來。


    “楚公子,您有什麽吩咐?”


    楚江秋嘿嘿一笑說道:“入畫,我教你玩個遊戲吧,很好玩的!”


    入畫連連點頭,興奮地說道:“好啊好啊,楚公子,什麽遊戲啊?


    入畫是陳永晴的貼身丫頭,主要任務就是伺候陳永晴。


    不過陳永晴身上沒有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脾氣,待入畫情同姐妹,入畫一天的工作量極為有限。


    倒是楚江秋到來之後,事情才多了一些。


    下午基本是沒什麽事可做的,而入畫正是好玩的年齡,一聽到有遊戲,不由得兩眼放光,興奮不已。


    楚江秋說道:“可是這個遊戲需要三個人才能玩,現在咱們還缺一個人啊!”


    入畫趕緊說道:“楚公子,您稍等,我馬上就叫人來。”


    沒等楚江秋說話,入畫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在楚江秋看來,入畫肯定出去找個小廝來湊數。


    雖然在明朝人看來,主人和下人一起遊戲有辱身份,但是楚江秋可完全沒有這樣的覺悟啊!


    令楚江秋沒想到的是,沒多大會,入畫竟然把陳永晴給叫來了,看那意思,似乎還是被這小丫頭給騙來的。


    因為一進屋陳永晴就問道:“楚公子,不知你叫永晴過來有何吩咐?”


    氣的楚江秋指著入畫半天沒說話,入畫笑嘻嘻地吐著舌頭不敢說話。


    陳永晴有點莫名其妙,轉頭向入畫問道:“入畫,是不是楚公子根本就沒叫我,是你在搞鬼啊?”


    入畫趕緊說道:“小姐,才不是這樣呢!是楚公子想玩遊戲,不過這個遊戲需要三個人才能玩,人手不夠,人家才把小姐給叫過來的嘛!”


    陳永晴本能地就感覺不妥當,男女有別,一男兩女在一起玩遊戲?這要傳揚出去,成何體統啊?


    再說了,哪有主子喊著下人一起玩遊戲的?


    不過這一切發生在楚江秋身上的話,哪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這個楚公子,根本就不注重禮教禮節。


    其實陳鼎此人就對禮教禮節有不同的認知,否則的話,陳永晴身上也不會出現如此之多的有悖禮教的舉動了。


    當然了,就算陳鼎、陳永華、陳永晴父女三人加起來,也遠遠及不上楚江秋的程度。


    但是在明末來說,這父女三個,也算是特立獨行的了。


    因此陳永晴在聽了入畫的話之後,竟然沒有當場反對,而是好奇地看向楚江秋。


    楚江秋趕緊說道:“這個遊戲的名字呢,叫做鬥地主,等下我教給你們玩法。”


    說完之後,楚江秋就掏出兩幅撲克牌,拆開之後放在桌上,給兩女介紹玩法。


    不過兩女顧不上楚江秋的講解,而是直接被撲克牌本身給震驚住了。


    “哇,這是什麽紙啊?好精美哦!”


    “這個,這種顏色還有這種圖案是怎麽印製上去了?真的太神奇了!”


    我靠,你管它用什麽印製的呢!現在咱們是要玩鬥地主的好不好?


    楚江秋咳嗽了一聲說道:“撲克牌的問題,迴頭我可以一人送給你們一副,現在聽我講解鬥地主的規則。”


    入畫興奮地問道:“楚公子,真的嗎?你真的會每人送給我們一副撲克牌嗎?”


    楚江秋翻著白眼說道:“你放心吧,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過啊?好了,現在我給你們講解一下鬥地主的遊戲規則。”


    楚江秋很是耐心地講解鬥地主的規則,足足花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算徹底講解明白。


    好容易講解完畢,準備開玩的時候,楚江秋卻是發覺似乎少了點什麽東西。


    對了,鬥地主一般都是玩兒錢,多少無所謂,要是沒點彩頭的話,玩起來就沒什麽意思了。


    但是和兩女在一起玩,玩錢也沒什麽意思。


    想了想,楚江秋想起一個主意,對兩女說道:“要不這樣吧,咱們添點彩頭,誰輸了的話,就在臉上貼張紙條!”


    入畫連連點頭說道:“好啊好啊,等我一會啊,我去拿紙來!”


    陳永晴臉上有些猶豫,不過最終也沒說什麽。


    很快,入畫就拿著一疊陳永華用過的紙張過來,用剪刀裁成紙條。


    第一把,楚江秋當地主。


    雖然牌不是太好,但是架不住陳永晴和入畫都是新手啊,三下兩下就偷跑掉了。


    陳永晴和入畫輸了,兩女心不甘情不願地在自己腮上貼了一張紙條。


    看到陳永晴的樣子,入畫忍不住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小姐,你腮上貼上一張紙條簡直太好玩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陳永晴又好氣又好笑,彈了入畫腦門一下說道:“還敢笑我,你還不是和我一樣?”


    “哦!”


    入畫這才悶悶不樂地想了起來,自己腮上也貼了一張啊!


    第二把入畫當地主,毫無意外地輸給了陳永晴和楚江秋,然後小丫頭另外一側腮上又貼了一張紙條。


    這迴終於兩邊對稱了,這下惹得陳永晴格格嬌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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