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就要醫,你身為城主,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葉淩月一聽,頓時怒火中燒。


    “我說了,無人可醫。再說了,你以為本城主這些年,沒有想法子治療?”


    黃泉城主氣得不輕。


    她這些年,散盡家財,不惜四處尋找各種丹方藥方,但是沒有一種丹藥,對父親的病有用。


    “那你不該把人關起來,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再晚一天迴來,到時候,我和小春可能都會因為你的隱瞞而喪生。”


    葉淩月一想起早前老城主的模樣和可怕實力,就一陣頭皮發麻。


    若是沒有縛妖索,老城主就是一頭脫籠的野獸。


    隻怕整個黃泉城,都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你以為我想囚禁著我是生父?我之所以那麽做,也是按照父親大人的遺訓,他當年得知自己得了病後,就已經做好了身後事的安排。他讓我在發病之前,就將他殺了,我於心不忍,才將他關閉在假山裏的。那假山,也是當年,他為了控製自己的病情,特意開辟的。”


    黃泉城主把這件事,憋在心中很多年了,她一怒之下,拿出了一封書信,丟給了葉淩月和司小春。


    “的確是老城主的親筆信。”司小春一看,信中果然如黃泉城主說的那樣。


    老城主在率領黃泉城的新手,參加完一次新手項目後,遭遇了埋伏,帶去的新手,幾乎死傷一空。


    老城主也身負重傷,迴到黃泉城後,老城主雖然漸漸康複,可他卻發現,自己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古怪。


    更甚於,到了飲血食肉的可怕地步。


    老城主在尋找了各地的名醫和方士後,病情日益嚴重,最終,他決定紫我了結。


    並哀求唯一知道自己病情的親生女兒司韻動手,司韻自是不忍下手,她隻能是繼承了城主之位後,將老城主關押了起來。


    至於那些天劍麻,以及上麵的靈紋,也都是黃泉城主,為了防止老城主病情失控,逃出城主府做的防備。


    司韻年輕時,也曾學習過靈紋雕刻,這些事,就連司小春都不知道。


    她這次離開黃泉城,也是她聽聞,鄰城有一名方尊級別的神醫,她趕了過去,想為父親求藥,哪知那位方尊也隻是說,老城主的病無藥可醫。


    如此一來,黃泉城主更是心灰意冷。


    她也沒想到,就是她不在的這陣子裏,葉淩月竟找到了破解天劍麻靈紋的法子。


    “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葉淩月,我很感謝你出手救了小春,父親成了這樣後,小春是我唯一的親人。但,你私下鏟除天劍麻,害得我父親差點外逃。兩件事,加在一起功過相抵,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你可以離開了。”


    司韻像是一下子老了數歲,歎了一聲,擺了擺手,作勢就要將老城主送迴去。


    “且慢,他有病,你也有病不成?誰說老城主的病,不能治?我能治。”


    葉淩月劈手攔下了司韻。


    “你會治?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你以為你是誰?”


    司韻隻差比試葉淩月了,連方尊級別的神醫都說沒法治,這小丫頭居然敢誇下如此下海口。


    “我是葉淩月,紫堂宿的弟子,你以為,紫堂宿隨隨便便就會收弟子?你不信,我可以先給小春治。”


    葉淩月揮揮手,示意司韻和黃泉城主將老城主搬到房子裏去。


    老城主的房間,已經被勤勞的小春給收拾過了。


    裏麵很是整潔。


    司小春和司韻顯然都不信葉淩月會治療,可當葉淩月在短短的一刻鍾裏,什麽丹藥都沒用,就用白色鼎息將司小春血流不止地肩膀給止血止痛,傷口還迅速長出了一層疤後,主仆倆都驚呆了。


    尤其是司小春,他其實已經是第二次見識到葉淩月的醫術了,他記得,當葉淩月的手碰觸到他的傷口時。


    和上次他元力耗竭時一樣,有股說不出的神秘力量,讓他的身體,煥發出了一股生機來。


    他結結巴巴了起來。


    “淩月,你家的那個神奇治療術,不僅連內傷,連外傷都能治療?”


    葉淩月含糊其辭地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你們應該相信我的醫術了吧?”


    黃泉城朱不置可否。


    她可不是司小春,那麽好糊弄,什麽神奇的治療術那必定是騙人的。


    但是光憑葉淩月什麽丹藥都不用,就能處理好如此嚴重的外傷,司韻對葉淩月,不由也生出了一些信心來。


    “我記得,紫堂宿隻會煉丹煉器,他不懂治療,你的醫術,又是從誰那學來的。”


    司韻還是很謹慎的。


    畢竟,她父親的病她也早就診斷出結果。


    那不是一般的外傷,更不是內傷,就是因為什麽傷都不是,才最棘手。


    “我也沒說,我就隻有一個師傅,這醫術是我跟兩位隱世的老前輩學來的,說了你也不認識。老城主還清醒著,趁著他被定身的機會我要好好診斷。還有,你將老城主以前發病時的反應,詳細地寫下來。小春,你先去休息,這裏有我和小兔在,可以應付。”


    葉淩月揮揮手,打發了兩人離開。


    司韻和司小春雖然都有些困惑,可也看出了,葉淩月身旁的那頭小兔,算是老城主的克星。


    就按照葉淩月的叮囑,各自去休息辦事去了。


    房中,很快就隻剩了葉淩月和被定身的黃泉城主。


    “老城主,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的話,恕在下冒犯了。”


    葉淩月拱了拱手。


    床榻上,一動不能動的老城主,惡狠狠地瞪了眼葉淩月。


    葉淩月也不客氣,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剪子,把老城主身上的須發全都剪光了。


    隨即,她又運起了白色的鼎息,滲入了老城主的體內。


    當黑色的鼎息進入老城主的身體。


    葉淩月如今,利用鼎息治病,已經是輕車熟路,很是熟悉了。


    她原本以為,應該很快就能找到老城主的病因,隻要用鼎息將病因吞噬即可,所以葉淩月早前,才會那麽信心十足,她以為,老城主的治療,應該和她早前治療娘親的差不多。


    可是這一次,老城主的病,卻讓葉淩月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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