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鬥擔憂地說道:“大哥,這血手雇傭兵公司如此強大,我們得罪了他們,會不會遭到他們地報複呀!”

    他地本家兄弟高亮此時也知道了厲害,站在一旁臉如土色,擔心不已。

    也怪不得他們如此,他們之前隻不過是暗地裏搞些私人地質勘探的地老鼠。

    玩地不過是些地下文物,跟這些刀口舔血的雇傭兵根本就不搭嘎,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現在他們居然跟這些殺人如麻地家夥們結下了仇怨,自然是擔心後果不妙。

    “瞧你們兩的那點出息!”

    孫小平沒好氣地瞪了他兩一眼,說道,“你們擔心什麽?人都是我打殘的。他們要報複也是來報複我!不會找你們地。”

    “是嗎!那太好了!”高一鬥和高亮頓時喜形於色。

    “你們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孫小平有心要嚇一嚇他們,說道,“剛才你們可是痛打落水狗,狠狠地毆打了他們一番的。對了,一鬥你還用魚線牽了他們的鳥,擠了他們的鳥蛋,可是把他們得罪得狠了,他們找我報仇之餘,肯定也是要找你們兩個報仇的。”

    高一鬥和高亮的笑容立即僵在了臉上,沮喪無比。

    這時候,鐵門打開。門口的警察走了進來。

    看看地上躺著一地人,他地臉上閃過了一絲愕然,冷聲喝問:“這是怎麽迴事,他們是誰打的?”

    他地眼神看上了孫小平,顯然已經認定他就是行兇之人。

    “報告政府,他們進來以後,不知道為什麽就自己打起來了,我們勸也勸不住,結果就變成了這樣了。”高一鬥大聲地說道。

    警察狠狠看了他一眼,掃視著號房裏麵的孫小平和高亮兩人。

    他們兩眨著無辜的眼睛,點頭如搗蒜,表示讚同高一鬥的話。

    “你說,到底是誰動的手?”警察深深地看了一眼孫小平,然後對高亮說道。

    “是是是!”高亮一本正經地說道,“報告政府,他們是自相殘殺的。”

    “自相殘殺的?”

    警察隻氣得火冒三丈,他衝著高一鬥和高亮說道,“別以為你們兩巴結上了徐副所長,就可以在號房胡說八道忘乎所以了,告訴你們,這看守所,徐副所長還遮不了天。”

    “徐副所長遮不遮得了天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所監獄目前所長在學習,是他在管理。而且,地上這些人確實是自相殘殺的!”高亮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地說道。

    警察氣得滿臉發白,咣當一聲關上門,揚長而去。

    “行呀!小亮子!”孫小平拍了拍高亮的肩膀,說道:“自相殘殺,這成語用的不錯呀!不過,你們剛才可是得罪了那個獄警,小心他給你們兩兄弟小鞋穿。”

    “怕他個吊!”高一鬥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可是給那個徐副所長暗中塞了一個金元寶的,再說了,明天我們就出去了,他再不滿又能怎麽樣呀!”

    他接著說道。“大哥,剛才可是沒從那些雇傭兵嘴裏麵問出誰是幕後主使者,有這麽一條毒蛇在後麵,你可要當心一點,而且,這些雇傭兵這次沒有成功,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絕對還會派人進來的。

    看守所不是監獄,製造個酒駕、鬥毆就能混進來做事,方便得很。”

    孫小平笑道:“無妨,一些雇傭兵而已,算不了什麽。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

    他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子口袋,拿出來的時候,手裏居然出現了一部手機。

    “尼瑪地,這手機和伸手的隨身物品不是進來的時候都被搜走了麽!他這手機是藏在哪裏了?”

    高家兄弟一臉癡呆與不敢置信。

    孫小平瞥了他們兩一眼,也不管他們,直接點開手機,撥了一個手機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了,駱駝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瓶子,你不是在看守所麽?怎麽可以打電話了?”

    孫小平笑道,“我是在看守所,憑我地能耐,在身上藏個手機算不了什麽,對了,有個事情要給你說一下,真地被張哥的話說準了,真地有人進來對我下手了,一共是十六個人。都是血手公司的雇傭兵,人全部被我打殘了。”

    “什麽?血手地人?”

    駱駝的聲音徒然大了起來,說道,“瓶子。你把情況詳細地說一下。”

    孫小平就將之前發生地事情都說了一下,然後說道,“李哥,據這些人所說。血手這次可是一次性地進來了四組人,差不多有七八十人,這一組的人已經被我全部收拾了,其餘地人在麓山腳下的一座莊園裏麵。據說他們還有後續計劃的,我這裏沒事,小燕和小敏她們兩個住在雅軒,有些不安全,你們要多留意一下,說不定那些人會對她們兩出手。”

    “還有幾組人嗎?什麽,他們還有手續計劃?好的,我知道了。”

    駱駝地唿吸有些急促,說道,“好了,瓶子,我現在要把這個消息立即匯報給李少,先掛電話了。你自己當心一些。”

    掛了電話,孫小平閑得無事,就繼續跟高家兄弟兩玩牌。

    三人談笑風生,絲毫也不在意那些躺在地上的雇傭兵幾乎可以殺人地眼神。

    過了一個小時,許多獄警再次進來,將那十六個雇傭兵抬了出去。

    隨後,又帶進來了七個犯人,這幾個人看上去很普通。應該不是雇傭兵一夥的。

    等警察走了以後,高一鬥咳嗽一聲,說道:“各位,弟兄們都是五湖四海社會各行各業的人士,能聚到這兒就是緣分,要想過得好,就得團結,你們說是不?當然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蛇無頭不行。”

    他指著孫小平說道,“這位就是我們地老大,大家到了這裏,就要服從老大地管理,老大說幹啥,就幹啥,老大不同意幹的,就堅決不幹。”

    一個滿頭黃毛的小年輕嗤笑一聲,說道:“都是被拘留進來的,還分什麽老大老二地,簡直幼稚。”

    他地話沒說完,眼睛徒然就鼓了起來,嘴張得大大滴,一臉的驚恐表情。

    在號房地的鐵欄邊,孫小平地雙手放在兩根相鄰的手臂粗的鋼管上麵。

    似乎很隨意地一拉,手臂粗地鋼管被他拉成了一個圓形,直接一人就可以鑽得一個人出去了。

    然後他又是輕微地一使勁,被拉成圓形的兩根鋼管又被他拉迴原形。

    他來迴地拉了好幾次,就好像在練習拉臂力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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