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拘捕兵丁,還擊殺兵丁,這放在北方戰場上,可能根本沒人在意,但放在內部,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當然,現在還沒多大,隻驚嚇住了鄆城縣的百姓和所有治安大隊的成員們,他們這才知道,他們的這位大人到底有多霸道。


    帶人橫掃兵營,一次性抓捕城門團練守兵9名,持刀拒捕者兩人,被當場格殺,一下子轟動了整個鄆城縣,這是前所未有的大事.


    衙役敢殺兵,徹底顛覆了無數人的三觀,長久以來他們形成的觀念,直接被衝擊的七零八落,也對這為霸道無雙的縣尉佩服到五體投地的地步!


    在捕捉數人之後,高伯年立刻就將幾人立刻審訊,最後,判處一人包庇罪犯,與其同罪,判斬立決;另外8人,也不刺配,而是全部押送梁寶寺炭場采炭,終生不得放出!


    這就可怕了,直接不給活路啊。


    這下全縣人沒有不怕高伯年的,這些事情,別人隻是想想,他直接做了,那就嚇人了。


    當然,全縣百姓是高興了,這是一位真正的好官!


    高伯年的名望空前高漲,有人已經在私下裏稱之為鄆州第一官,隨之而來的,高伯年的“盛名值”空前暴漲。


    高伯年沒在意這些事情,他就是要震懾所有人,在他的地盤上,誰都不得亂來,否則就砍了他的狗爪子。


    這還沒完,高伯年還要繼續追查下去,直到追捕道那個閔漳。


    朱仝迴報:“大人,剛剛探查的結果是,閔漳本來想去投奔梁山,結果梁山王倫為了避免惹禍上身,沒敢收,又讓人把他送去了東平,隨後指引他投奔青州的二龍山去了。”


    “二龍山?好熟悉的地名啊!”高伯年眉頭一皺。


    朱仝介紹道:“這二龍山在青州境內,也算是一處勝地,風景極好,但近幾年,被一夥強人占山為王,首領叫鄧龍,閑人不得攀登了。這閔漳就是奔著那裏是青州地界,不是鄆州了,想著大人奈何不得了。”


    一說到這個鄧龍,高伯年陡然想了起來,這不是被花和尚給弄死的那個倒黴蛋嘛,隨後山寨也被花和尚、楊誌、林衝三人給占了,後來,武鬆、施恩等人也是去的這裏落草,最後才上的梁山。


    “嗬嗬,二龍山是吧,青州,倒是能跑,但,既然在小爺手上犯了事,那就是跑到天上也要給抓迴來!”


    高伯年一臉獰笑,看的朱仝也是脊背發涼,這家夥的殺性好大。


    說幹就幹,高伯年立刻就召集各位隊長過來,直接下達命令:“裝備武器戰甲,全體訓練三日,徐寧為總教頭,楊誌為副教頭,雷橫和朱仝協助,三日後,雷橫帶領第四隊留守,其餘三隊全部準備十日口糧,明日立刻上路,趕往二龍山,捉拿閔漳。”


    隨後,他有警告道:“此事不得泄密,僅你們幾人知曉即可,但有泄密者,以通匪論處!”


    朱仝和雷橫頓時打了個寒顫。


    高伯年之所以保密,原因有兩點,第一是防止那個閔漳在逃,和二龍山增加防備;第二是防止有人趁他不在,有人對趙金奴不利。


    雖然有楊誌在,但楊誌也不能時刻保護她啊。


    高伯年沒有向雷橫問罪,這讓雷橫卻心中並不輕鬆,畢竟這閔漳曾今是他的下屬,這次出事也是在他的隊裏。


    不是高伯年不想給他一旦教訓,但這事是他連續調整造成的,也不完全怪雷橫,因此幹脆不提,各人心裏自己去計較吧。


    自此,全縣無人不服縣尉高顯。


    東溪村裏,晁蓋得知情況後也是滿臉震撼:“這廝太霸道了,竟然連軍營也敢衝殺!”


    吳用長歎一聲:“保正,那件事忘了吧,日後就跟著做官軍吧!”


    晁蓋點點頭:“也罷!”


    兩人正在長籲短歎,忽然聽聞莊客稟報縣尉大人派人送信,緊忙出來迎接,見麵時,發現是雷橫,連忙請進莊內坐下敘話。


    “雷都頭,怎麽會今日到此?”晁蓋問道。


    雷橫抱拳:“晁保正,今日特地奉縣尉大人之命給保證送一封信。”


    晁蓋接過信看完之後,陡然臉色一變,吳用趕忙詢問:“縣尉大人信上所說何事?”


    晁蓋看向雷橫,雷橫笑笑道:“大人說了,吳學究也可知曉。”


    晁蓋這才將信給了吳用,吳用隨即也是臉色一變,好半天才歎道:“縣尉大人好大的氣魄,竟然要前往二龍山緝拿逃犯!”


    雷橫也是苦笑一聲點點頭:“不錯,在下也是心中至今震驚不已,實在是前所未有之事,高縣尉的確霸氣無雙。”


    吳用笑道:“本縣出了縣尉這等好官,自然是我等百姓之福,雷都頭似乎還有些憂愁,這是為何?”


    雷橫苦笑一聲道:“吳學究飽讀詩書,天文地理都有涉獵,難道還看不出這鄆城縣日後必然不得安寧了嗎?”


    吳學究笑容漸漸消失,點點頭道:“此話倒是沒錯,但高縣尉是太尉之子,還會當朝駙馬,就算鄆王殿下也不敢輕易出手吧?”


    雷橫搖搖頭:“這的大事在下可不敢胡亂猜測,但總歸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


    晁蓋反戈白眼道:“那你小子覺得向置身事外,還有肯能嗎?”


    雷橫聞言表情一僵,隨即也是長長一歎,不再言語。


    晁蓋看吳用一眼,後者看向雷橫道:“事已至此,雷都頭已經難以脫離幹係,還是不要三心二意的好,呂布之流可是最為人所忌諱的。”


    雷橫再次一驚,趕緊搖頭:“雷橫怎會是呂布那等人,自當信守承諾,為百姓謀福利。”


    然後再細細問起雷橫有關衝擊兵營的經過,吳用和晁蓋又是大受震驚,晁蓋陡然起身問道:“你是說,縣尉身手極為厲害,武藝超凡?”


    雷橫沉默點頭:“在下當時雖然並未親眼見到,但很多兵營軍士和幾十名治安大隊人員全部看見了,這還有假?關鍵是幾乎沒人看清他是怎麽出手的!”


    “嘶~~~”晁蓋當下倒吸一口涼氣。


    他也是練武之人,自然對武藝很是了解,動作快,還能連續五棍將五名兵丁打的無法反抗和抵擋,無論是眼力、力道、反應都是絕佳,就是他也不見的能讓人看不清啊。


    “可怕!”最紅,晁蓋沒壓抑住,再次感慨一句,他不知多久沒這麽被一個人連續多次震撼到了。


    “罷了!”


    晁蓋在送走雷橫後,再一次長歎一聲,心中黯然。


    轉頭對著吳用一聲苦笑,那一次淡淡的念想徹底消散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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