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被嚇了一大跳,這花花太歲又要搞什麽幺蛾子,想一出是一出的,怎麽就想起來要練功了。


    “呃……衙內,您想練什麽功?”徐寧試探著問道。


    “武功啊!”高伯年說的理所當然。


    徐寧滿腦門黑線:“衙內,這武藝可不是一兩日就能練成的,再說我等都是從小就開始練,您這年紀……有些遲,效果可能不佳!”


    徐寧沒敢直接說你現在練沒用,但那意思已經表明了一切。


    高伯年哪裏不懂這個道理,不過他是鐵了心的要練:“哪那麽多廢話,你隻管教我就是!”


    “那……行,不知道衙內想學什麽?在下擅長的是槍法,對刀法和棍法、拳法也懂得一些!”徐寧隻好妥協,先應付著吧,也許過兩天這花花太歲沒了興趣也就不玩了。


    高伯年想了一下沉吟道:“都說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此話可對?”


    徐寧眉頭一挑,喲,還知道這個啊,小看他了。


    “衙內所言極是,棍法簡單,相對來說技巧少一些,隻要堅持練,一個月就能上手。刀法變化更多,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來慢慢練習和參悟,而槍法向來詭異,就算是同一位師傅傳授的,弟子們也會在修習過程中加入自己的很多感悟,慢慢演化出很多獨有的槍法,而且可以不斷改進,就算窮盡一生也領悟不完。”


    “那就先學拳法吧,拳法也可以教我一些,順便可以給我教幾招刀法招式!”高伯年直接吩咐,他要盡快提升自己的保命手段。


    雖然現在練遲了,但他覺得,練一些總會比不練要強很多吧。


    徐寧見高伯年有了選擇,也就不再勸說,直接帶著高伯年在院子裏開始傳授。


    先開始當然是基礎功,首先就是站樁,他隻能按照自己當初西武的時候練習順序開始教。


    高伯年也不囉嗦,跟著就學。


    這倒是讓徐寧對他另眼相看了,這家夥看起來胖,一副嬌生慣養的樣子,沒想到開始練功竟然沒喊累,一臉連站了一炷香都沒說要停的意思。


    “衙內,練功要循序漸進,不是一日之功,今日就一炷香時間,明日繼續吧!”徐寧還真怕這家夥練出個什麽問題出來,趕緊製止。


    “哦,那你再叫我幾招棍法和拳法招式,我沒事的時候自己練練。”


    徐寧不敢得罪,反正教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很輕易的教了幾招,棍法就是“劈”,而拳法就是砸,都是一招。


    於是兩人一個教一個學,倒是看得極為婢女很是驚訝,想不到這個胖子還有這麽大的毅力。


    高伯年自從力量提升,還沒怎麽真正使用過力量,這次,總算有發揮的地方了。


    他一拳又一拳的對著院中的一刻核桃樹一通猛砸,竟然讓那樹幹樹皮都裂開了。


    徐寧震驚:“這家夥好大的力氣啊!”


    至於用棍劈,那就是完全對著正前方虛劈,就跟島國的武士練刀的那個姿勢,非常枯燥。


    不過高伯年沒有絲毫介意,不斷的一棍一棍劈下。


    就這樣,一連聯係了兩個時辰,直接就到了中午,高伯年早就全身濕透,這才停止。


    眾人都是對視一眼,相互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撼。


    徐寧第一次感覺到,這個花花太歲真的不那麽簡單,將來也許真會有所成就。


    ……


    下午,高伯年剛剛午睡起來,婢女杜秋葉就賴稟報:“衙內,秦先生到了!”


    高伯年眉頭一挑,自己估計不錯,第一個來的果然是秦檜。


    “好,我這就去!”


    高伯年書房中,秦檜正在隨意的翻弄著一些書本。


    書本很新,基本都沒有翻動過的樣子,很顯然,這是秦檜才剛剛為兒子準備的。


    “秦先生好!”


    秦檜也不迴頭,隨口問道:“伯年都讀過哪些書?《論語》、《大學》、《禮》?”


    高伯年尷尬:“學生沒有讀過!”


    秦檜眉頭一皺,有些不信:“那你讀過什麽書?”


    “什麽書都沒讀過!”


    秦檜:“……”


    秦檜好半天沒接的上話,思維都跟不上了。


    “叮咚,來自秦檜的不滿,罵名+1”


    他有些不信道:“那你上次的跟我的對答還有跟趙師的對答是從哪裏學來的?”


    “聽人說的!”


    秦檜:“……”


    他的思維又不連貫了。


    聽的?你還真是聽的……好啊,這小子明顯就是糊弄人的。


    “叮咚,來秦檜的不滿,罵名+1”


    秦檜拉下臉來道:“把你那首是給我寫下來,就在礬樓做的那首!”


    高伯年震驚了,自己這首詩還真是流傳廣泛啊,竟然人人都知道了,連秦檜都知道了,都能算是名作了吧?


    高伯年走到桌前,看了看那些筆架上的毛筆,最終挑選了一支小楷,因為他感覺用其他毛筆自己可能隻能畫國畫。


    結果要寫字的時候才發現竟然還要磨墨,這又重新磨墨,看的旁邊的秦檜好一陣臉黑。


    “叮咚,來自秦檜的厭惡,罵名+2”


    “得,怨氣提高了!”高伯年心裏腹誹,他的確沒學過毛筆字啊。


    “你不會想說連字都不會寫吧?”秦檜黑著臉道。


    “咳,會寫幾個,都是看著父親寫,自己記下來的。”高伯年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好容易墨磨好了,高伯年這才開始寫,隻是那拿筆的姿勢,實在讓秦檜不忍直視,幹脆不看了,他感覺自己好像看錯了眼前的這個家夥了。


    高伯年好容易將四句二十個字的詩給寫了出來,然後退到一邊:“先生請指教!”


    “嗯!”秦檜這才轉過身來。


    秦檜看了一眼那字跡,還算能夠接受,隻是這字他……不認識!


    秦檜臉徹底黑了:“這就是那首詩?”


    “是啊!”高伯年不明所以。


    “你……很好!”秦檜氣的手都抖了起來,一把抓起那張紙就走出了書房,直接朝院外走去。


    “叮咚,來自秦檜的憤怒,罵名+3”


    守在門外的采蓮溜了進來小聲問道:“衙內,您幹什麽了啊,怎麽才這一會功夫就把秦先生給氣走了啊?”


    “我哪知道!”高伯年自己還納悶呢。


    沒多久,就聽到外麵高俅的聲音響起:“孽子,你給我出來!”


    高伯年被嚇的不輕,趕緊迎出去,哪知道高俅已經走進了書房,後麵跟著一臉鐵青的秦檜。


    “臥槽,去告狀了啊!”高伯年傻眼。


    秦檜也忒小氣了吧,一個大男人,竟然打小報告!


    “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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