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護理的時候,王老師對初夏說,“初夏,我丈夫也在雲城做生意,我有打電話給他,說是要你是我的美容師,要他有時間去請你吃個飯,你沒見他麽?”

    您丈夫?我沒看見啊!初夏說,但她轉而又說,“王老師您太客氣了,我怎麽能麻煩你們家的大哥呢,他的生意那麽忙,再說我去是集體的事,吃住都是安排好的,根本就不用麻煩的。謝謝您了,王老師。”初夏心裏很感激,王老師來消費,自己就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認真對待了,她竟然這樣為自己著想,不管事情是不是做到了,可是她的心意是好的。

    “這家夥就是這樣,一般都是不聽我的,把他的事業看得比命都重要呢。”王老師嗔怪著。

    “王老師,你丈夫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啊!男人不都要以事業為主麽?”

    “他?真男人?他才稱不上呢,我聽說啊他在與我結婚前是有一個未婚妻的,就在結婚的前夕他遇到了我,貪戀了我家裏的權勢,於是想了一條壞心的計謀把那女孩子甩掉了呢,你說這樣的男人還是好男人麽?”王老師是躺在那裏的,初夏就在她的臉上的上方正在給她的臉上塗抹麵膜。

    忽然聽她這樣一說,初夏的心一驚,怎麽與自己相似經曆的女子還真是不少,隻不過遠傑離開自己是無奈,而王老師的丈夫卻是刻意地拋棄,但不管是否用了手段,結局卻是一樣的,一個對愛情滿是想象的女子命運捉弄後,失去了自己的愛人。

    唉!初夏歎息了一聲。

    “怎麽了?初夏?”王老師很驚訝的樣子,她的眼神一直就沒離開過初夏的臉。

    “沒……沒什麽?”初夏迴過神來。

    “你說我們做女人的,她怎麽就那麽踐呢,我是明知道他不愛我,可我就是想嫁給他,說實在的我啊,是見他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他,怎麽的徘徊啊,猶豫的,還是嫁給了他,現在雖然在很多人眼裏,我挺笨的,怎麽能容忍自己的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呢,可我就是這樣,隻要一想到他還是屬於我的,哪怕隻是法律上的,我也就覺得很滿足了。”王老師很幽怨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王老師……”初夏用紙巾把王老師眼角流出來的淚逝去了。

    這愛裏,這高尚的愛的劇情裏,為什麽受傷的總是女人呢?

    兩個人都是一陣唏噓感歎。

    晚上的時候,初夏與陳以南迴了鄉下的婆婆家裏。

    提前陳以南就打了電話了,說是自己今天晚上與初夏迴家,要媽媽準備好飯。進了院子,陳以南就喊上了,“媽,我們迴來吃飯了。”

    素珍嬸子從屋子裏迎了出來,臉上笑著,嘴裏卻罵著,“你個混小子,迴媽媽這裏就把嘴帶來了啊?”

    “不是的,媽,還帶著胃呢,要不吃進嘴裏的飯沒地盛啊。”陳以南笑著說。

    素珍嬸子點著兒子的腦門說,“你啊!”

    “我啊,是你兒子啊!”陳以南笑著就進了屋了。

    初夏也笑了。

    晚飯自然是很豐盛的,陳以南還與老爸幹了一杯,邊喝還邊說,“小酒三六九,賽過活神仙啊!”

    “怎麽?夏兒,他經常喝酒麽?”素珍嬸子急了。

    “沒有,媽,你聽他瞎說。”初夏說。

    “以南啊,你可少抽煙喝酒,你們不是還沒有個……”素珍嬸子這話沒說完,可在場的幾個人都聽明白了她後麵要說的內容。

    初夏的頭低下了。陳以南要是娶了別的女人,相信那孩子已經是可以滿地跑了,就因為他慣著自己,依著自己,這才等到現在,自己還沒有給他生個一男半女的。不怪婆婆這樣說,那家的老人不是都盼著子女成家,然後給他們生個胖孫子啊!

    “媽,你這魚做得真好吃。”陳以南看出了初夏的窘迫,趕緊把話題轉開了。

    可他這話,素珍嬸子並沒接。

    初夏把頭抬起來的時候,看見婆婆與公公都把目光看向了自己,那目光裏滿是希望。初夏再次把頭低下,心裏想著,這事就是自己不好,自己光顧著自己的感受了,沒想到替別人著想。其實在初夏的心裏,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那麽執拗地不想為陳以南生一個孩子,自己已經嫁給了他,就是再怎麽這也是事實,自己是要麵對的,孩子早晚要生的,不在現在就在不遠的將來,那麽自己還在等著什麽麽?

    這頓飯吃得有點鬱悶。

    晚上迴城裏的時候,陳以南騎著摩托車載著初夏,半路上陳以南對初夏說,“爸媽,沒有別的意思的,他們的話你不用介意的。”

    初夏沒說話,隻是坐在後麵緊緊地攬住了陳以南的腰。

    夜色在闌珊著,刹那間,天際有一顆流星劃落,初夏在心裏默默地想著,都說孩子是天使變成的,那麽自己是不是也會有一個命裏的天使,為愛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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