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好奇起來羅力近況。


    就向淮王問道


    “這神人就是打開這天門之人吧?


    他現在還健在麽?”


    淮王吃驚的看向我


    “你居然知道此事。


    不錯,打開天門的也是他。


    他現在好的狠呢。


    初野上仙並不管事。


    現在真正管事的就是初野上仙的兒子和他了。”


    “奧?”隱南似乎聽出來了什麽問題。


    “怎麽會有兩個管事的?要麽是初野的兒子,要麽應該是他。


    兩個人都管,算怎麽迴事?


    兩個人意見要不一致,那聽誰的。


    兩個人又怎麽辦。”隱南試探的問道。


    淮王沉默了一會,用眼神示意了屋內的其他人都離開。


    然後才又重新開口道


    “其實初野的意思可能是想讓兒子去管理這所有的事情。


    但他沒進入閉關修煉之前,其實天門內就已經有所失控了。


    按理說他應當除掉羅力,恩,就是那個打開天門的人。


    至少我父親他們當時都是這麽認為的。


    因為剛開始的羅力不過是我們天門人的工具而已。


    但好像有很多地方,初野不得不必須依仗羅力。


    就好像聽說這次修煉,他也需要羅力為他每日提供些什麽東西。


    而且初野上仙眼裏,真正的敵人聽說是外麵的人。


    他自信自己一手創建的天門不會有落入旁人之手。


    因為他入關前又特別的加官進爵大肆封王籠絡自己最忠實的那些人。


    他十分害怕外麵聽說一個叫做隱南的。


    還有他手下的魔兵。


    他一心認為自己的強大才是天門強大團結的基礎。


    所以做完這些,傳位給兒子,就立即閉關修煉了。


    據說要修通五屬性。


    但其實羅力的影響力已經遠非他兒子可比的。


    這封王又都不團結,一心想要更大的利益。


    於是就有人開始陸續的投奔羅力。


    希望借助他手鏟除異己。


    因為初野的兒子倒是拚命想維持現狀,誰都不得罪。


    一碗水端平,那諸王就覺得沒有差別。


    利益沒有太大的上升空間。


    但所有人也都忌憚初野,知道他又遲早會出關的。


    他兒子雖然影響力不大,但這些封王和天門內外人也都沒有太明顯的站隊。


    隻是暗地裏角鬥。


    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對此情況遊刃有餘,但我生性愚鈍。


    並不擅長此中之事,幾個封王一直都覬覦我家封地。


    尤其是近鄰順王,所以,這段時間居然落得羅力和初野的兒子兩不相幫的地步。


    我本想直接到仙羽城去運作一番,但這裏有規矩,封王不得擅自入仙羽城。


    而我派出的人都不得力。”


    說到此,我突然有所領悟。


    難怪順王對我們如此殷勤。


    “順王和我們一見如故,


    所以,我們自當滴水之恩,以湧泉相報。


    我明白順王的意思了。”南國看著順王,一板一眼的說道。


    順王連忙擺手


    “不不不,姑娘誤會了。


    我雖麵臨困境,但並沒有想因此才與你們結實。


    而是突然感念於姑娘一句話,其實青山綠水紅日子,都是世間賞賜吧。


    山也可移,水可改道。


    這世上何有永存不衰的東西呢。


    我雖祖產豐厚,但其實,家訓卻一直私下裏以簡樸低調為人。


    祖上說一個人的福是有數的,用完了就沒有了。


    所以,曆代都認真克己。


    但今日看來,這話恐怕也是不對的。


    所以,那天我豪擲百萬,也是明白了姑娘所說的真諦。


    當下所經曆的才是可以擁有的,


    用任何一種方式都未必確定明天的日子會如何。”淮王這話說的很是真誠。


    和淮王隻是見第二麵。


    這人談吐和處事我卻覺得完全不應該是個無為無能之人,


    卻奇怪他竟會如此受到排擠。


    至少這樣的人,我倒是真心願意結交的。


    因此當他這番話說完,我立即接口道


    “淮王不必多慮,既然淮王以誠待人,我也不妨直說。


    我和南國姑娘一直也都認為這事尚有轉機。


    他們要的不過是利益而已,而非要淮王您的性命。


    但他們也應該有各種裂隙和爭鬥。


    所以,這中間也一定還是有反複的機會的。”


    “奧,姑娘叫做南國?


    這名字倒是雅致。


    那列為的名字可否一一告知呢。


    上次問道,可能是地方不便,列為並沒有介紹。”


    淮王沒有接我的話,反倒問道。


    於是我們一一跟他介紹過了。


    但我還是疏漏了,南國責怪的看了我一眼。


    於是我發現隱南搶先報了個名字貞秦,


    猶離也立即報了一個冉讓的名字。


    我才明白他們的用意,在這個世界裏,即使這些諸王不知道。


    有些人也是密切的關注著我們的。


    我一時大意,竟然真的爆出了南國的本名。


    這讓她改口已是不便。


    我也隻好趕緊隨便編了一個名字,蘇商。


    覺得十分尷尬。


    南國小聲的請求淮王萬勿將我們的名字傳出去。


    淮王雖然麵露疑惑,但也很快的答應了。


    隱南又接著說道


    “淮王真的無需多禮,或者有所疑忌。


    我們絕非惡意,我們隻是想了解清楚天門內的事情。


    看看是否能夠幫淮王排憂解難。


    正如剛才蘇商所說,我們認為不合反而是好事。


    淮王不但有可能為轉為為安。


    甚至有可能再興祖業。


    這牆頭草其實倒不易做。


    需要極深的功力,我看淮王做事確實坦蕩。


    因此這種虛與委蛇對淮王來說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我們也絕非是誰的說客,但我認為眼下,我們還是應該提前籌謀一下。


    在某人那裏下重注了。


    一個安穩的環境,才有寄生和發展的空間。


    其實以我看來,這天門內還有很多可以改變之事。


    這裏所有的不僅僅是機會了。


    甚至是扭轉的轉折點。


    你看這封地中的統治方式十分粗放。


    我們可以提前讓這些問題暴露出來,


    由下至上的反倒逼迫他推翻過去。


    那麽新的局勢中,我們也自然要有所布局了。”


    隱南凝視著淮王,不動聲色的一邊緩慢的說著,一般觀察著淮王的神情。


    我知道淮王一定能聽懂,我們都能看出來。


    淮王雖然性格看起來溫吞、柔和,但眼神裏,卻有藏不住的鋒芒和睿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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